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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絮心底想。
这一幕被任宿白结结实实看在眼里,也是被恶心了。
他干咳一声,不自在地开口:“温总,我投资了部电视剧,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要不坐下吃顿饭,聊一聊?”
唐弎瞥他:“小白,大手笔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任宿白:“……”
他努了努宴池的后背。
宴池紧忙道:“你成天花天酒地,告诉你有什么意思。”
“也是。”唐弎点点头,似有似无地暧昧道:“我现在沉迷美人儿,是没空。不像你分了手,有时间听小白瞎扯。”
罗馨子:“……”
她臊了脸,这人说话影射她呢,但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这后半句话唐弎是以什么样的状态说出口的?
他是不是疯魔了?
罗馨子刚要说话,温嘉絮先开口:“你们先进来吧。”
门关上,宴池狗腿地坐在温嘉絮旁边,罗馨子讶然,张唇刚要发音,就见温嘉絮朝她摇了摇头。
姐妹之间的密语,她马上懂了。
这是和好了,不然就是态度缓和了。
这么快?
想到温嘉絮刚才说去厕所结果去了快一小时,罗馨子理解了。
这样也挺好,罗馨子今天听温嘉絮说了一下午,大概意思是她配不上宴池,宴池太好了之类的话。
这样的话罗馨子不爱听。
特别刺耳,难受。
在她眼里的温嘉絮不是那样的,不是她形容的那样。
是一个勇敢向上,阳光的姑娘。
就算是五十岁,八十岁,一百岁。
温嘉絮依旧是她心目中那样。
温嘉絮怎么会配不上宴池?
不能因为原生家庭的不幸就否认自己幸福的权利。
就算没有宴池,她也会在温嘉絮身边,在温嘉絮需要的时候,陪着温嘉絮。
不过还好,宴池和温嘉絮没有走散。
罗馨子打心底觉得宴池不够好,花边新闻,放荡不羁,嘴里没个正行。
可是温嘉絮喜欢他,现在看来,似乎超越了喜欢的部分。
但她也看到了宴池对温嘉絮的特殊。
这顿饭吃的就是一个情怀——罗馨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离谱的局面。
打着谈生意吃饭的任宿白自坐下起就默默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戳和宴池小俩口和好的最大功臣不停地给她夹菜,也不看她碗堆成山。
倒是那个狗腿的,一个劲的往温嘉絮身上蹭。
一不留神,又近一步。
罗馨子简直看不下去。
好赖饭是吃完了,宴池拉着温嘉絮要去别的地方,温嘉絮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她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问了,宴池笑眯眯地也不恼,说绝对是好药,长生不老的良药。
温嘉絮说这不是良药,这是治脑子的药。
她的吐槽意味明显,宴池宠溺得很,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一路上,温嘉絮一直在想宴池会带她去哪儿。
芜江这么大,能玩得地方很多,可他偏偏越过喧嚣的地方,径直驰过。
就这么开了一路,一小时后,到达了山底。
车停下,两人四目相对。
温嘉絮顿了几秒,才不可置信道:“你带我来爬山?”
“这是姻缘山。”宴池一本正经道,“山顶的庙是姻缘庙,我想和你一起求佛。”
他的意思太过明显,温嘉絮几乎一眼就能看穿。
一起求佛,一辈子在一起。
宴池紧张地看着她,温嘉絮没有犹豫,嗯地一声:“下车,走着。”
她的洒脱让宴池暗自松了气,停好车,两人坐在一起。
宴池看着她:“能牵手吗?”
温嘉絮:“爬山还要牵手吗?”
“想牵。”
“……”
温嘉絮牵过他的手,被反握,牢牢锢着。
“呢呢。”宴池轻快道,“我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钟。”
煽情的话温嘉絮很少说,但对宴池说这样矫情的话也不止一两次了。
可每次听依旧觉得不好意思。
温嘉絮含糊地嗯声:“我也是。”
话说得软绵绵的,口吃似的。
宴池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逼问,调侃。
他也会惶恐说多了骚多了会不会被温嘉絮讨厌,就像上次那样。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安静地爬上山,跪在姻缘庙里求佛。
宴池往功德箱里塞了一千块,嘴里嘟哝着:“月老啊月老,我给你这么多钱,你得保佑我和呢呢白头偕老,可不能出链子。”
温嘉絮听着他说,噗嗤一声笑了。
她往里投了五百,又找出张二十块钱零钱,在宴池的注视下放进功德箱里。
再拜了拜佛。
她没说话,宴池的心却颤了颤。
到了庙外,两人牵着手下山。
期间没有人开口,等到温嘉絮坐在车上拉安全带的时候,宴池靠近亲了亲她的脸颊。
有胆怯,也有试探。
温嘉絮看着他惊慌的眸子,顿时鼻子发酸。
“宴池,你怕我啊。”
后者愣了一秒,摇摇头:“不怕。”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宴池顿了下,“我亲……”了呀。
话未落,温嘉絮的唇贴上他的嘴角。
一吻既毕。
宴池的眼睛湿润,喉结滚了好几下。
他涩着嗓子道:“呢呢,你亲错了。”
温嘉絮眨了眨眼,狡黠地笑:“我不会,你教我好不好?”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温嘉絮快喘不上气来。
她轻轻推搡着宴池,这人扣着她的头越发深入,手也不自觉开始乱摸。
温嘉絮憋得没法,又重了点力气推他,这才推开了。
宴池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起了。”
温嘉絮先是困惑地“啊?”了声,半秒后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愤地捶了他一下。
“太久没做了。”宴池道,“激动了,我会克制的。”
温嘉絮:“……”
她总觉得宴池是故意卖惨,但她没有证据。
温嘉絮故作冷淡:“哦,那你克制吧。”
下一刻,撞上宴池吃瘪的表情。
温嘉絮心里乐,谁知道这人的手往下一扯。
“?”
温嘉絮僵住。
她今儿个穿得是宽松款的裤子,也只是图方便。
没想让宴池有机可乘…
她被吓得失了声:“宴池,你有病啊!”
宴池委屈的瘪嘴:“呢呢,帮帮我。”
温嘉絮拍开他的手,故作矜持:“我不帮。”
宴池默默收回了手,温嘉絮把裤子往上扯,看他这幅模样居然心生几分不忍——宴池这战术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