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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池故意抖了抖肩膀:“你又不是不知道唐弎的德行,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愿意给女方私人空间的。”
又开始贫了。
温嘉絮拍了下他的手,这人脸皮极厚,拍了也没用,照样贴过来。
温嘉絮无他法,任由他这样去了。
两人窃窃私语的功夫,唐弎和任宿白也吵累了,任宿白先停下不与他争论,看到温嘉絮后一点头,算是问好了。
唐弎哼了声,傲娇得很:“小白,这次算你输了,是你先不说话的啊。”
任宿白冷静地睨他一眼,淡淡抛下两个字:“幼稚。”
“……”
“阿池——”
“在呢。”宴池轻拍温嘉絮手两下,示意温嘉絮他要开始行动了。
“三子,我有点事和你说,咱俩外面说去。”
唐弎不解:“什么话这里不能说?”
宴池:“我这不是怕你的回答再气着小白么。”
任宿白挥手:“阿池,你赶紧把他带走,吵得很。”
“嘿,小白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行了行了,天天问别人怎么这样,自己那死德性也没改过。”宴池起身,拉着唐弎出去。
到门口,唐弎道:“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还得来这门口说,也不嫌冷。”
宴池:“我是想找你谈谈那姑娘的事情。”
“既然小白不喜欢她,你又把她带来了,我的意思是……”
话没说完,就被唐弎打断。他愕然道:“宴池,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啊。”
“……唐弎,能不能好好说话?”
唐弎:“行行行,你说你说。”
这人和人的沟通有时候比人和动物沟通还要艰难。
宴池自顾自地叹口气:“我的意思是,毕竟是你把人带来的,这几天就让她在房间休息,等过些天我们下山了,再让她跟着我们一起走。”
唐弎疑惑:“需要这么麻烦吗,我直接找辆车把她送下去不就好了。”
宴池:“呢呢的主意。”
“……”
唐弎突然懂了,他眉尾弯下:“没想到她还挺体贴人。”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没心没肺。”
“我也没有吧。”唐弎嘟哝了句,“不就是钱嘛,小爷有的是钱,留就留了。”
宴池眉宇舒展,总算办成了件事,他拍了拍唐弎的肩膀,由衷道:“谢了兄弟。”
唐弎讶异,就这么点事还说什么谢谢,宴池当是看穿了,便接了句:“在我看来,温嘉絮的事都是大事。”
“...”
唐弎唏嘘:“感人的爱情,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么感人的感情故事?”
“你?等你什么时候改邪归正,不泡女人的时候。”
唐弎嬉皮笑脸:“那算了。”
宴池:“……”
两人勾肩搭背地回去,一看就是事情谈好了,于是温嘉絮趁着没人的地方偷亲了宴池一下。
谁料被宴池反握手腕,直接拽房间里进行了个深吻。
他亲人的坏毛病总是改不了,每回吻她手总是不受控制。
温嘉絮的腰被宴池托着,双腿被宴池一只腿抵着,这人身下滚烫,烫得她脸都烧红了。
他却还不知廉耻,念念不舍离开她唇时,厮磨她的耳尖。
宴池往前顶了顶,难耐地蹭着:“宝宝,帮帮我吧。”
说着,他大手一捞,顺着温嘉絮的手往下,覆上她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宴池。”
温嘉絮的眼睛似被烫了一下,她咬着唇,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感受着宴池的低吼声,这场闹剧也到了尾声。
清醒后,温嘉絮重重地捏宴池的手臂,掐的红。
宴池说疼,温嘉絮气恼:“怎么没疼死你!你往哪不好,往我衣服上。现在好了,我衣服全是那个味道,不能穿了。”
宴池低声:“换一件嘛...”
温嘉絮:“换一件他们不就怀疑我们做了什么吗!”
宴池:“我们没做吗?”
温嘉絮:“……”
做是做了,她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帮宴池...
哎——
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怎么看着宴池这脸就突然大脑空白,思绪跟着宴池走了呢。
这样不行,早晚犯罪。她可不能做这种犯罪的事情。
温嘉絮涣涣神,才找回些清醒。
从行李箱里找了衣服,温嘉絮先去洗了澡。
这任宿白也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们还没在一起,非得安排在一块,还什么不近女色不通这些,她看是通得很。
洗了澡出来,身上的不适感总算消淡,这人又开始厚着脸皮凑过来。
温嘉絮看他就烦,哪有这种人,做了这种事,他自己舒服了,结果哪儿也没沾到,倒是她,还毁了一件衣服,那衣服以后谁还敢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嘛。”宴池撒娇道,“下次不会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我这次是太激动了,一下就没控制住,呢呢,你手又小又暖,真的好舒服。下次在帮帮我,好不好?”
温嘉絮:“……宴池,你没脸没皮吗?”
宴池笑了:“这刚说完唐弎没脸没皮,你又反过来说我没脸没皮,那不是帮我和唐弎相提并论了吗。”
温嘉絮:“我算是看透了,你们就是一种人。俗话说得好,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玩,我看任宿白和你们也一个样,他比你们会装!”
“哎呦呦小祖宗,你可别瞎说。你说三子我不反对,你说我和小白我可不认同了,我们可是守男德代表人物。”
温嘉絮瞅了他一眼:“不信。”
宴池心一横:“真的,你没觉得刚才我特别快吗?快得离谱。”
温嘉絮:“?”
这什么逻辑,怎么突然说到这来了。
他是挺快的,温嘉絮就是不好意思说,怕这少男心脏被她伤到了。
明明在厕所的时候没这么快啊,难不成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才故意出来的?
要这么一想,宴池是有点心机在里面的啊。
温嘉絮忍俊不禁:“好像是有点。”
宴池突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被人说花心大萝卜和秒、男,哪个好听?
肯定是花心大萝卜。
而他,为了否认自己是花心大萝卜,而说自己是秒、男。
“……”
苍天饶过谁。
宴池又试图为自己证明:“我这不是第一次被你这个待遇,心里有点激动也是正常的吧?再说了,我也没有很秒啊...”
这话越说底气越不足了。
温嘉絮不仅不雪中送炭,还在这伤口上撒盐:“你别说,我现在想想,你好像,似乎,确实,有那么点秒的意思。”
好了,天塌下来了。
追了这么久,居然因为这个原因要被瞧不起了。
宴池悲痛欲绝,要不是他贪恋那一丝温暖,也不至于现在全身冰冷。
温暖要走了,冰冷要留下了。
明明还没试过,怎么就这么打击人。手能看出来什么,他不服。
“我不服!”
宴池把真心话说了出来:“我们来场真的,我证明给你看!”
温嘉絮瞬间笑不出声了。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宴、池。”
“你当我是傻子是不是?”
第 24 章
“我哪敢啊。”
宴池说得嬉皮笑脸, 看起来是没有一点不敢的样子。
温嘉絮也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这小子的弯弯绕绕都是关于那点事,没变过的。
刚好唐弎的电话打来,宴池就出去了。温嘉絮现在腿还软着, 抽了个枕头, 垫手肘, 翘着脚玩手机。
倏地,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