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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妻如明月当照我-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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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鸢看见褚昉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要撤回手时,竟被他双手一提塞进了浴桶。

        夏日衣衫本就轻薄,一入水,更若无物。

        桶内狭□□仄,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她肩膀上按着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水面下也有一只……

        他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微微有些促乱的热意袭上陆鸢雪颈,她的脸又漫上霞色。

        她倔犟推着他,“老夫人不是说,让你休妻。”

        褚昉停顿了下,复又继续,在她耳边问:“担心了?”

        “没有。”陆鸢答的干脆,褚昉生了不悦,手下用力,陆鸢抖了下,便听他满意地笑了声。

        “为何不担心?”褚昉不甘地问。

        陆鸢不回答,只是推拒着他的动作。

        二人打太极一般,推推搡搡,拉拉扯扯。

        褚昉没了耐心,将她两只手交叠按在桶壁上,贴了过去。

        陆鸢偏头躲开了他落下来的亲吻。

        这件事上,褚昉执着,陆鸢倔犟,互不相让。

        “你到底在躲什么?”褚昉碾着她唇角,“为什么我不能碰这里?”

        他冷笑了声:“莫非又和周玘有关?”

        听过母亲控诉后,他别的都不在意,只知道陆鸢又去福满楼见了周玘,他自是不信表妹污蔑二人有染的话,可心里终究介怀陆鸢私见周玘。

        进了兰颐院,看到她在家中等着他,她并没像母亲一样急着争辩控诉,而是给他倒茶、解他疲累,他想,她是有些心疼他这位夫君的。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推拒他的亲吻,他还是忍不住想,到底是为何?而他能想到唯一的答案,就是周玘。

        他们有太多他不知道的故事了。

        陆鸢听他这话,愣了下,眼中随即攀上怒火,他竟然以为她和周玘曾经做到了这一步?

        她拼着全身力气挣开他控制,使劲儿推了他一下。

        本就逼仄的空间哪里经得起如此猛烈的力道,褚昉显然也没料到陆鸢会恼成这样,被她推得向后一仰,撞在了桶壁上。

        哐当哗啦,浴桶倾倒。

        两人随着浴桶一起倒了下去,褚昉下意识抱紧陆鸢,没叫人磕碰着。

        陆鸢毫不手软,掐着褚昉手臂挣脱他怀抱,气冲冲走了。

        “站住!”她衣衫尽湿,这样出去……

        褚昉再要去追,见陆鸢裹着他的袍子开门出去了。

        “……”

        幸好她还没有气到丧失理智。

        过了会儿,家奴送来一身新袍子,换了水,褚昉快速洗了下,回了房内。

        陆鸢已换了一身水碧裙衫,坐在桌案旁喝茶,面如琼玉,清润冰冷。

        褚昉知她是恼了,可对他的问题,他的介怀,她仍是没有半句解释。

        沉默了会儿,褚昉问:“为何去见周元诺?”

        陆鸢对他的质问并不意外,想他都能说出方才那番话,还有什么说不出来?

        她平静道:“偶然碰上罢了。”

        褚昉自嘲地哼了声,果真是偶然碰上么?

        门房明明说,那日先是福满楼来人递消息,陆鸢听到消息便出去了,表姑娘跟着她也出了府。

        那消息大概是周玘递的,陆鸢这样敷衍他,只是不想把周玘牵扯进来。

        “陆鸢,果真是偶然?”他声音很沉,听来像是在警告,在给她机会坦白,在告诉她若再骗他后果自负。

        “不然呢?”陆鸢看向他,冷道:“国公爷也觉得表姑娘说的对,我与人私通?”

        “既如此,何不听老夫人的,休妻?”

        褚昉从未想过休妻,她却这样轻易就说出了口。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休妻?”褚昉怒声,横眉如剑。

        “是!”陆鸢声音也抬了起来,“褚照卿,你表妹说的都对,我不该打她,该任由她当街污蔑我,我这样不恭不顺、不温不慧的恶妇,你还是早日休了吧!”

        褚昉皱眉,他何时说过她做的不对?何时说过表妹做得对?他明明在问她为何去见周玘,是她坚持说是偶然,不舍得将周玘牵扯进来,还要他休妻,如今倒像是他不分青红皂白袒护表妹,让她受了委屈?

        她何时学会胡搅蛮缠了?

        褚昉张嘴要分辩,又听陆鸢冷声催促:“国公爷还犹豫什么,写放妻书吧。”

        “你,你何时变得如此蛮不讲理?”褚昉控诉。

        陆鸢听了个笑话,“我不讲理?”

        他的母亲和表妹讲理么?

        “我就是如此蛮不讲理,国公爷才见识到么?”

        陆鸢走到书案旁,铺开一张纸,边研墨边道:“我非贤妇,让国公爷失望了,写放妻书吧。”

        褚昉横眉站了会儿,拎脚走过去。

        在陆鸢以为他要坐下来写放妻书的时候,却见他将她铺开的纸揉成一团远远丢了出去。

        随后,他抓起笔筒里的五六支毛笔,当着陆鸢的面,一撅两截,扔在了她脚下。

        陆鸢手中的墨锭也不能幸免,被他抢过去用砚台砸成了粉末。

        文房四宝全军覆没。

        褚昉闷闷哼声:“休妻,妄想!”

        拔脚离了兰颐院。

      以前日子

        褚昉站在偌大的庭中, 望着兰颐院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没忍住折返回去,走出几步又驻足。

        陆鸢又逼他写放妻书怎么办?

        他脚步一转, 去了松鹤院。

        郑氏仍在絮叨着要儿子休妻,褚昉直言:“儿子不会休妻,夫人这件事做的没错。”

        “你到现在还在袒护她?难道华儿会说谎?”郑氏气地直嚷。

        “母亲难道没意识到,表妹一心求死,已经丧心病狂、不管不顾了么?”

        “她难道不知, 我一日不休妻, 阿鸢便一日是我妻子,毁她就是毁我,但表妹可曾有半点顾忌褚家颜面,顾忌我的颜面?”

        “若非阿鸢及时制止她, 现在你儿子,就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母亲,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这话并不稀罕, 与陆鸢之前所言并无不同,但从褚昉嘴里说出来, 平白增了许多威压。

        郑氏从未见儿子如此恼火, 以前他虽不听话, 但也都是好言相劝, 少见如此愤慨, 瞧着像是气急了。

        郑氏气势弱了一截, 嘴上却不饶人, “总之, 陆氏那儿媳我不喜, 你休了她!”

        “母亲,她无错,我为何要休?”

        褚昉还有事要处理,不欲和母亲做无谓纠缠,强硬地留下话:“儿子早就说过,这辈子就她一人了,母亲不要再与自己为难了。”

        “表妹既然如此舍不下她那情郎,儿子不会再阻拦,从今以后,生老病死、富贵贫贱,儿子不会再过问她的事。”

        郑氏目瞪口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弃华儿不顾?”

        “母亲,表妹也是一个母亲了,该清楚她自己在做什么。”

        褚昉命人送郑孟华回了城南院子,将吴览还给了她,也告诉她,去留随意,不过自此往后,褚家不会再供应她的花销。

        郑孟华满心都在吴览身上,只想着终于可以和他厮守,欢喜异常,提议要和吴览回他老家。

        吴览表面答应着,却连院门都不敢出,他很清楚,没有安国公庇护,出这个门就是死,可郑孟华竟蠢到与安国公府决裂。

        “吴郎,我知道你怕什么,别担心,我这里存了些私房钱,我们花重金雇镖局护送我们。”

        吴览感激涕零,一番恩谢后,借口去镖局雇佣镖师,向郑孟华讨了一笔银子,乔装一番才出门。

        他并没去镖局,而是见了一位同窗,这同窗而今在吏部任职,官阶虽不高,但人脉极广,之前他已递送了不少钱财,想让人帮忙引荐主考官,提前走动走动,为下次科考铺路。

        现下只能先保命,盼着同窗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那同窗道:“你说巧不巧,前两日,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去年的新科状元,周相爷还问起你了。”

        吴览受宠若惊,他和周玘同年参加科举,之前在诗会上只见过一面,并无深交,没想到堂堂相爷还会提起他。

        “问我什么?”吴览期待地问。

        “问你在哪里高就,还说挺欣赏你的文章。”

        吴览大喜,“你怎么回的?”

        “我说你在学堂教书,相爷叹口气,说屈才了,还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叫你不要放弃,好好读书。”

        吴览欣喜若狂,当即便请同窗牵线想见周玘一面,那同窗大方应承,倒是很快做了安排。

        周玘为人谦逊,在诸士子中颇有美名,与吴览交谈也很投机,不过寥寥数语,已引得吴览推心置腹、相见恨晚。

        周玘问起吴览近况,问他为何没在学堂接着教书。

        吴览瞒下遭信阳侯追杀的事,只说:“早年家贫,为读书借了一个地主的钱,没成想这么多年利滚利,成了巨债,我还不起,被人纠缠上了。”

        周玘热心问:“可需帮忙?”

        吴览忙摆手:“多谢相爷,我能处理。”

        周玘笑了笑,“有时候,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失为金蝉脱壳的妙计。”

        吴览一愣。

        周玘又道:“吴兄尚无家室吧?”

        “没有没有。”

        周玘颔首:“如此,或许更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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