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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夺霜作者:酒酿葡萄》-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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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惊之下叫了出来,然而下一秒却叫不出了,因为谢浔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叫她难以呼吸。

        那凌冽的气息令她避之不及,好似被一团密不透风的寒气所笼罩,裴玄霜努力地将脸别了过去,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谢浔的呼吸拂面而来,渗入她身体的各个角落。

        “躲什么?”谢浔扳过裴玄霜的脸,偏要她直视他,他甚至恶劣的收紧了双臂,将那颤抖着的冷玉拥入怀中,无限亲近。

        裴玄霜拼力全力的挣扎无疑是以卵击石,不仅没能挣开谢浔的手,反而使得床榻剧烈摇晃起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听起来刺耳又暧昧。

        下人们齐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裴玄霜盯着紧紧关上的房门几乎要疯!

        “侯爷,你到底想干嘛?!”她濒临崩溃的嘶吼。

        谢浔讥诮一笑:“怕什么?昨天夜里本侯为你更衣喂药,什么没见过。”

        裴玄霜面色顿白。

        谢浔冷嗤一声,又逼近了些,几乎与裴玄霜鼻尖相抵。

        “你好歹是个大夫,就这么倒在了病人的床上,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裴玄霜心头泛起一阵阵的恶寒,她嘶哑地低斥:“你放开我!”

        谢浔盯着那双猩红委屈眸子看了一会儿,冷笑地一勾唇,松开裴玄霜坐了起来。

        裴玄霜哪敢再犹豫,几乎在谢浔松开她的瞬间跳在了地上,可她的腿还麻软着,触地的一霎身子不由自主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砸向了谢浔。

        谢浔反应飞快,立刻将轻飘飘向下倒去的裴玄霜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中。

        他低头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裴玄霜,眼神极尽戏谑。

        裴玄霜在谢浔怀中一抖,二话不说推开了他,踉踉跄跄走到窗前,靠着鎏金花架站着。

        谢浔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

        接连受其调戏捉弄,裴玄霜羞愤交加,她红着眼低喝:“谢侯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浔默默不语,只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裴玄霜。

        裴玄霜轻抽了口气,力持冷静:“民女到武安侯府来的初衷是为老夫人和侯爷治病,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侯爷对民女的帮助,民女感激不尽,民女只是一介草民,求侯爷高抬贵手,放过民女。”

        “若本侯不放呢?”谢浔道。

        裴玄霜悚然一惊,难以置信地瞪着谢浔。

        谢浔笑了笑,循循善诱道:“你很聪明,聪明人不办糊涂事。只要你肯乖乖的待在本侯的身边,本侯不会亏待你的。”

        半丈多高的鎏金花架一颤,只因裴玄霜撞在了上面。

        心中虽然早有揣测,但当她真真切切地从谢浔口中听到这些话时,仍是难以接受。

        “侯爷,民女不愿。”稍事冷静了片刻,裴玄霜一字一顿地道。

        谢浔双目一觑,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你不愿?”

        “是,不愿。”

        裴玄霜斩钉截铁地道。

        谢浔便不说话了,不动如山地坐在榻上,好一会儿面上才浮现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

        好啊,她竟然拒绝了他,就像她当初在小花园里拒绝了谢溶一样。

        此女,竟如此不识抬举。

        震怒过后的谢浔只觉得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你想清楚了吗?”他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盯着裴玄霜,“想清楚了再说话。”

        裴玄霜想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她一脸严肃地道:“侯爷,您身份尊贵,家世显赫,民女是命如草芥之人,受不起此等福泽。”

        谢浔眸色一凛。

        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裴玄霜,直至逼的裴玄霜再次撞在了鎏金花架上才停下脚步。

        “这福泽本侯赏定你了。”他攫取住她的目光,缓慢而冰冷地道,“你不想要也得要。”

        说罢,不顾裴玄霜惨白的面色,潇洒夺门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裴玄霜双腿失去知觉,她才想起来自己想要干什么。

        拖着沉重的身子,她脚底虚软的走出了紫霄阁,一壁失魂落魄的走着,一壁在脑海里反复思索着谢浔说过的那句话。

        他说,这福泽他赏定她了,她不要也得要!

        联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裴玄霜几乎站立不住,膝下一软瘫在了地上。

        谢浔已然将她当成了掌中之物。

        她该怎么办?!

        她要放弃吗?要妥协认命吗?不,她一定能想出办法,一定能摆脱掉谢浔!

        裴玄霜默默给自己打了一回气,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冷不丁发现周围的下人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注视着她。

        有讶异,有好奇,有鄙夷,然而更多的竟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她在谢浔卧房里待了一夜,白日里又摇响了床,现下又四肢发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怕这些人都误以为谢浔昨晚要了她。

        可她清楚,谢浔昨夜根本没动她。

        不是怜惜她,尊重她,谢浔只是觉得好玩,觉得有趣,还想再跟她玩一玩罢了。

        裴玄霜恨极了,她强忍着泪与酸楚,正欲一鼓作气离开武安侯府,谢溶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玄霜!”谢溶不容分说攥住她的双手,“你当真要给大哥做妾?”

        裴玄霜瞳孔一震:“你说什么?”

        ----

        下朝后的谢浔神清气爽地来到了齐老夫人处用午膳。

        齐老夫人近日来调养的精神爽利,满面红光,又有两个宝贝孙子坐陪,心情愈发地好,她亲手夹了些糟鹌鹑放在谢浔的碗里,笑着问:“浔儿,祖母瞧着你今日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喜事吗?”

        “也没有什么喜事。”谢浔恭敬回答,“孙儿见祖母身体康健,所以高兴。”

        “原来如此。”齐老夫人点点头,意味深长地道,“祖母之所以能将身体调养的这么好,只因有裴医女在旁悉心照料,你呀,要好好感谢人家,千万别欺负了人家。”

        始终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茶饭不思的谢溶猛地掀起眸来,看了齐老夫人一眼。

        齐老夫人恍若未察,只盯着谢浔问:“浔儿,你听到祖母的话没有?”

        “听到了。”谢浔如何听不出齐老夫人的画外音,却并不急着回复,而是避重就轻地道,“孙儿会好好感激裴医女的。”

        此言一出,齐老夫人和谢溶都愣住了。

        齐老夫人知道论兜圈子谁也兜不过她的大孙子,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昨晚的事,祖母全都知道了。浔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若想将裴医女收房,便好好对人家,怎能抛下人家就上朝去了!你若不喜欢人家,又何必,何必……”

        何必后面的话齐老夫人说不出来了,毕竟,依据方嬷嬷打听回来的消息,她这个宝贝大孙子不仅昨晚放肆了一夜,今早还强迫了人家裴医女,以至于裴医女离开紫霄阁时浑浑噩噩,六神无主,路都走不成,仿佛受了什么严重的【创建和谐家园】。

        她知道谢浔的狠辣无情,也知道谢浔对女子无所谓的态度,她一向也不管这些事……可裴玄霜毕竟是她的恩人,她总不能由着自己的孙儿欺负了对方。

        “浔儿!你告诉祖母,你到底将裴医女怎样了!”齐老夫人梗着脖子道,“有我在,你休想欺负了裴医女,你必须给我好好对她!”

        “祖母,你误会孙儿和玄霜了。”谢浔淡淡一笑,和缓地道,“孙儿与玄霜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不存在谁欺负了谁。早上的事……是孙儿疏忽了,孙儿以后会好好待玄霜的,祖母放心便是。”

        谢浔说的真诚,笑的动人,全然是一副人畜无害地样子。可齐老夫人明白,她这金相玉质的孙儿的心是冷的,两情相悦不可能,情投意合更不可能,威逼利诱倒有可能是真的。

        她沉默了片刻,扭头看了眼一言不发,霜打了的茄子般的谢溶,心头涩了涩。

        “祖母不必担心了。”

        齐老夫人正愣着,谢浔冷不丁地道:“孙儿会挑选个吉日,接玄霜入府的。”

        齐老夫人一怔:“浔儿,你的意思是?”

        谢浔望着齐老夫人:“祖母不是希望孙儿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吗?孙儿瞧着裴医女便不错,择日纳她为妾便是。”

        齐老夫人半晌没说出话来,她万万没想到,谢浔竟答应的如此痛快:“好,好。”

        齐老夫人转忧为喜:“裴医女有才有貌,懂医术,人又稳妥,深得我心,甚好甚好,浔儿啊,你打算……”

        “砰!”

        齐老夫人话未说完,谢溶猛地站了起来,粗暴的动作使得桌椅一阵乱响,碗中的汤羹都撒了出来。

        “溶儿,你怎么了?”齐老夫人压着心头的不安,关切地问。

        “没、没事。祖母,我吃好了,先退下了。”

        谢溶白着脸看了谢浔一眼,魂不守舍地离开了。

        谢浔不言一语,端起茶,默默饮了一口。

        齐老夫人心如明镜,看破不说破。

        “你要纳裴医女为妾,祖母是同意的。只是,别伤了你们兄弟间的和气。”她苦口婆心地提点道。

        闻言,谢浔只是心不在焉地笑了一下:“祖母尽管放心。”他撂下茶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道,“她还没有这个本事。”

      010 难逃

        裴玄霜心事重重地回到了玉蜂山。

        孙婉心正站在太阳地里晾晒草药,见裴玄霜回来了,蝴蝶似的张开双臂迎了上去:“玄霜,你回来了!”

        裴玄霜点点头,抬起头扫了一眼焕然一新的院子,道:“这么快就整修好了?”

        “多亏邻居们帮忙。”孙婉心神秘兮兮地凑到裴玄霜耳边,“还有那个梁世安,他找来一帮人帮我们修院子,对着我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给我爹都整糊涂了!你回来的晚,若能早上个一时三刻的,就能见到梁世安在我爹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

        孙婉心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桃夭李艳的,与当日灰头土脸在薄府门外磕头求饶时的样子判若两人。裴玄霜心中万般不是滋味,无精打采地问:“你身体没事了?

        “我身体好的很!我爹我娘我弟弟都好的很!咱们出了这么大一口恶气,精神气正是足的时候!我爹说了,等你回来了要烤只嫩羊吃!好好庆贺庆贺!”

        孙婉心边说边冲裴玄霜笑,见裴玄霜始终白着一张脸,心神不宁的,便严肃下来问:“玄霜,你怎么了?”

        裴玄霜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郑重其事地看着孙婉心:“婉心,你帮帮我……”

        二人在孙猎户房中稍坐了片刻后,回到了孙婉心的闺房中。

        孙婉心的闺房并不大,但胜在安静温暖,俩人坐在小小的矮凳上,守着一壶沸腾的茶水说起了体己话。

        “玄霜,你的意思是,咱们之所以见不到薄大人和薄监生,是因谢侯爷从中作梗?”孙婉心难以置信地望着裴玄霜道。

        裴玄霜双手捧着茶碗,面色沉沉,有气无力:“我想是的。薄公子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薄大人也不是鱼肉百姓的昏官,他们定是受人刁难,而这个人,应该就是谢浔。”

        孙婉心眨眨眼,努力跟上裴玄霜的思路:“可、可为什么就是谢侯爷呢?”

        “这个很简单。”裴玄霜道,“你且看最终帮咱们解决掉麻烦的人是谁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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