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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书念开始给他数，先是她刚失忆回顾家那次，二是在冯昱的酒吧里。

  　　顾清行笃定道：“没有。”

  　　宋茴都拍了照片的，沈书念直勾勾看他，顾清行趁机亲她，“只喜欢你。”

  　　“……”沈书念别开脸，嘟哝道，“怎么这么腻歪。”

  　　嘴角的笑出卖了她。

  　　微凉夜风裹挟而来，沈书念被冷到了，往他怀里钻，顾清行抱紧了她。

  　　星星入眼。

  　　夜空下的吻格外缠绵。

  　　-

  　　沈书念的生日9月24日是周五，粉丝的线上生日会是提前举办的。

  　　当下短视频盛行，章怡给她开了视频号。

  　　这段时间里公司经常会收到全国各地粉丝送来的礼物，沈书念从里面挑了十几封信，留着线上生日会上感谢。直播八点开始，沈书念早早到了直播间，她穿着简单的白T，扎着高马尾，洋溢着青春灵动。

  　　[啊啊啊啊念念好美！]

  　　[念宝生日快乐！]

  　　[祝念宝生日快乐，永远保持热忱之心，爱你哟！]

  　　[姐姐你美到我心里了]

  　　[我直接嗨老婆！]

  　　……

  　　开播后，沈书念让后台关了打赏，对镜头打招呼，“大家晚上好。”

  　　“谢谢你们的祝福。”

  　　“爱你们。”

  　　“要么么哒啊。”沈书念笑着看弹幕，身体朝前对着大家啵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

  　　[念宝亲我了！]

  　　[念念亲我们顾总不会吃醋吧？]

  　　[哈哈哈哈好茶！]

  　　……

  　　沈书念看着弹幕笑，章怡罗列了十项内容，需要一一完成，还有连线粉丝环节。等说完了近期状况和未来考虑后，沈书念开始读粉丝的信，有真切告白，也有感谢，迷茫时的指明灯，她鼻头有了酸意。

  　　“真的很感谢你们，从我的花瓶时代陪我至今。”沈书念对这些都不记得，但从字里行间能了解到，她不是没有低谷，只是自己闯出来了。

  　　倒数第二项是微博抽奖。

  　　最后一项是连线粉丝，共十位，第一位是来自新城的残疾跳舞小女孩，她爱跳舞，但家里没钱，又是残疾，喜欢沈书念后给她写过信。本来是迷茫里的一丝慰藉和抒发，没想到沈书念回信了，她要助力梦想。小女孩在沈书念的帮助下，成为了当地市残疾舞团的一名优秀舞者。

  　　小女孩笑意璀璨地在镜头前，为大家跳了一段，沈书念默默鼓起了掌。

  　　“感谢您。”

  　　沈书念笑了笑，没承：“是靠你的努力。”

  　　接着是第二位、第三位……第九位，他们都带了各自和沈书念相遇的故事。轮到最后一位，连线半天终于连线上一位名叫“顾清行”的粉丝，连通后，背景是暗色的看不真切，沈书念看到昵称直接愣住。

  　　[big胆！]

  　　[竟然用顾总的名字！]

  　　[说不定就是顾总呢，在直播间给老婆庆生。]

  　　[不会真是吧？]

  　　沈书念看着暗色系的背景，听不到什么动静，她不免猜测是不是顾清行。

  　　章怡和周美美面面相觑。

  　　其余工作人员也互相看了看，一时间谁也没出声，沈书念轻咳了咳。

  　　“你好，这位叫“顾清行”的宝宝。”沈书念打破沉静，弹幕刷刷的过。

  　　[哈哈哈如果真是顾总]

  　　[已经替念念尴尬了]

  　　[叫宝宝什么的好宠啊！！]

  　　……

  　　对面一直没声，可能是无意打开了摄像头，章怡提出重新连线。

  　　切断前，那边有了声。

  　　先是一声汪汪叫，沈书念眼皮跳了跳，接着是顾清行那熟悉嗓音，“抱歉，酸酸有点闹。”

  　　[啊啊啊啊声音好好听！]

  　　[帅哥你谁！]

  　　[一分钟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啊啊啊念宝的男粉，考一考你的微信号是多少]

  　　[你好，结芬！]

  　　……

  　　沈书念看着无厘头的弹幕，抚了抚额，借故喝水去给他打了通电话。

  　　接通后，低声道：“你疯了！”

  　　顾清行清冷的音色笑起来能蛊惑人心，酥了她的耳朵，“生日快乐。”

  　　“老婆。”

  　　沈书念耳尖软了软。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再次坐到镜头里时，连线已经中段，可章怡和周美美看她的视线很古怪，连闹腾的弹幕都像被清屏了似的。

  　　沈书念奇怪，“怎么了？”

  　　章怡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止了又言：“你刚才那通电话，全直播间都听到了。”

  　　沈书念杏眸圆睁。

  　　章怡在镜头后面深呼吸，“那位叫你老公名的粉丝宝宝没有切断直播连线。”

  　　沈书念：“……！”

  052

  　　沈书念震惊之时, 弹幕如井喷式爆发。

  　　[友情提示，可以呼吸。]

  　　[啊啊啊啊我没听错吧，这个叫顾总名的人在说什么！老婆生日快乐！]

  　　[听到了听到了电话那头好像是念宝的声音。]

  　　[所以真是顾总！]

  　　[妈妈呀今天这cp磕到正主头上了]

  　　[谁还说我顾总没存在感, 都全网祝生了, 行书超话的大大们快来！]

  　　[顾总喊老婆好苏啊啊！]

  　　[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

  　　[绝对的行书cp名场面，这不比某些男星主动@来的强多了啊]

  　　[顾总人还在吗和念宝多说说，别拿我们当外人]

  　　[哈哈哈哈哈念宝懵了]

  　　[啊啊啊啊念念发懵好可爱！]

  　　[看来顾总瞒得彻底啊看念念这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给老婆惊喜]

  　　[kswlkswl超话等我！]

  　　[果然还是真cp磕的带劲！]

  　　[怎么就说一个生日快乐连吻都没有终究是把我们当外人了哈哈哈]

  　　[念念脸红了！]

  　　……

  　　沈书念白皙绵软的面色泛了些红，没好意思看弹幕, 低垂的睫毛颤啊颤。

  　　最后以为连线结束。

  　　她在粉丝各种不愿的请求下，让后台人员切掉直播，瞬间直播间里安静下来，章怡想笑不敢笑, 交代人收拾东西, 正色道，“送你回家？”

  　　沈书念摸了摸鼻尖。

  　　正当时, 顾清行的电话打进, 周美美看到来电，用非常好奇的眼神看她，章怡也投来视线。沈书念轻咳声, 拿起手机去了别处, 接通了。

  　　“干嘛。”沈书念鼓了鼓脸颊。

  　　顾清行在那边笑, 听到对面哼了声, 忙问：“结束了？我在你公司楼下。”

  　　沈书念正要找她算账呢。

  　　她应了声，把手机揣口袋里, 回头就对上章怡戏谑的眼神, 话顿了顿。

  　　章怡走过来, 笑意不止：“看来你和顾总这段时间发展迅速，棒极了。”

  　　“……”

  　　沈书念摆摆手：“一般般吧。”

  　　章怡神色不减的哦了声，细数道：“从前的你脖子上可从未有过吻痕。”

  　　沈书念闻言，条件反射捂住脖子，因直播的关系，她穿的中规中矩，领口没开大，后面也大范围遮住。章怡见她紧张的动作，笑意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