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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太子死后我又嫁给了他弟作者:华如桃李-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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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还是说秦王是见我父亲病倒不在!特意挑这种时日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

        见她避重就轻,他不禁又有些生气,然而话还未再出口,便被她又匆忙打断。

        他望望她的脸色,见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也只能暂时压下自己心里的愤慨不满,即便尚有可疑,也只能松开了她的手,令丧礼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期间两人再未有过交流,直到一切行事完毕,已入深夜,他独身一人,将她堵在了褒府内一处墙角前。

        谢宏展开双臂,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后有冰冷的墙壁,她被他牢牢困在这得寸进尺的方寸之间,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他只是用有恃无恐的放肆眼神,目光侵略地看着她。

      凶手

        酒酒推了他几下, 但因为接连几日发生的事情,使她身心俱疲,虚弱之下没有挣脱他的禁锢,索性也便不挣扎了。

        她只是转过脸去, 不再看他, 苍白的面容微微低垂, 亦是没有再说话。

        “你怎么了?难道你还怀疑是我杀了你弟弟?”

        显然谢宏并不认可她这种近乎逃避的顽抗,不禁又有些不耐地询问她道。

        一直以来,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对自己的漠视。

        “阿战临死前,曾抓下了凶手的一块衣料,并不小心遗落了一块令牌。”

        酒酒见他一味纠缠, 只能又转过目光看向他, 并冷冷道,“令牌上有个秦字,我爹说是出自你的秦王府。”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派过去的刺客?”

        谢宏这才明白了为何她会如此仇视自己, 他想了想,激动之余面上更添一抹怒气,只是又肯定道, “这很明显是栽赃嫁祸,我还不至于蠢到弄脏自己的手, 叫我秦王府的人过去杀死你的弟弟, 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何况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人拿着秦王府的令牌,就一定会是我秦王府的人?也许那令牌,就是真正的凶手特意遗落的假象, 用来迷惑你的呢?很明显就是有人在暗中刻意借用此事来离间你我!”

        “就算你这么说, 就能洗刷你是凶手的嫌疑吗?我弟弟死了, 谁最获利?还不是你!一直以来你都在苦心经营,汲汲谋权,那日你还不是急欲借联姻之事与我结盟,想要谋得我爹的军权,阿战本就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他活着时你尚且如此,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如今他真的死了,你叫我怎么告诉自己,你与他的死无关,你是清白的?!”

        酒酒不禁又红了眼眶朝他怒声道,“除了你以外,我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害死阿战的人,阿战他还只是一个少年,虽然平日行事多有少年心性,轻狂放荡了些,但并没有与人结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更何况这么多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直接,就在你来过褒府表露心意后,他就出事了?你觊觎褒家的实力,阿战就是你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你说不是你干的,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酒酒,你冷静一些!”

        谢宏不禁又大声向她解释道,“是!我是想要娶你,也不想将褒家的一切都交给他一个养子,但他是你的弟弟,我还不至于不顾你的意愿去除掉他,因为我知道他出事你是最伤心的那个!而我不想看到你伤心,如同现在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

        酒酒抹了一把泪,侧眸并没有说话。

        “但是你听我说,这件事真的有蹊跷,你弟弟死了,真凶真的不是我,你听我的解释,你相信我!”

        谢宏不禁又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目光迫切道。

        “……阿战死之前,还从凶手的身上,抓下来了一块衣料,上面绣的衣纹,是大内禁军的服饰。”

        酒酒目光静静,只是又看着他质问道,“若我没有记错,如今掌管宫内禁军的人,也是你吧?”

        “这——”

        “令牌你说是有人栽赃嫁祸于你,那这衣料呢?世上当真就有这么接二连三巧合的事情吗?而且桩桩件件,还都是指向你,你要我怎么去相信你?相信你与我弟弟的死没有一点关系?!”

        话落,她不禁又近乎绝望地将他的双手推开,脚步踉跄后退。

        “酒酒,你听我说——”

        “你别过来!”

        谢宏急于解释,然而酒酒却是十分抗拒他的靠近,见她如此,他向前的脚步不禁蓦然一顿,心里却是感觉无比窒痛。

        “……宫内的禁军我刚接手没多久,又有谁能够死心塌地为我卖命,做下这等凶险之事?我还没那本事,一上来就叫人心悦诚服,独掌乾坤,单就父皇那边,宫里到处都是盯着我的眼线,更别说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

        他只是又沉声道,“酒酒,你再好好想想,我既然都已经打算要娶你了,又还有什么必要去对你弟弟赶尽杀绝,我若真要对他下手,也绝不会令人察觉端倪,更别说那日还来对你说心里话,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寻死路?”

        “谁又能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你为了蛊惑我的眼,刻意做出的一场戏?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你是杀害我弟弟的凶手。”

        而她只是又眉眼冷漠道,即便已经渐渐冷静下来了,也还是很难相信他所言非虚。

        “……若说起禁卫军,在我之前太子他执掌大内禁军已近十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宫内调度,他的眼线更是遍布整个宫廷朝堂,你怎么不怀疑是他做的手脚?”

        “你说太子殿下?”

        她目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道,然而凝神一想,心里却是经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太子!”

        太子那么好的人,对她又是那么的好,他是个心地善良温柔的好人,更是她的恩人,没有他的话就不会有今日的自己,他又怎么可能会是杀害褒战的凶手?

        他知道自己多么渴望有个家,是他给了她想念的家人,成就了一家美满,他一定是希望看到自己幸福的,又怎么会忍心做出这般伤害她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会是这么残忍狠心的人!

        不!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亲手砸碎他给她的幸福。

        “他都不想娶我,那般拒绝我,又怎么会觊觎我爹的权利,害死阿战?”

        那真相令她感到恐惧,她害怕真如谢宏所说的那样,即便没有十足的证据,心里更不愿相信,她也还是深深感觉到了惧怕。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一直以来,她深爱的都是流于表象,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完美无缺的爱人,而真正的谢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她根本就不了解。

        当然她也不想知道,他真正黑暗的一面,隐藏在完美外壳之下的那个他,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哪天自己知道了真相,就代表着与他渐行渐远,伤人伤己。

        而现在的她,因为内心的懦弱与逃避而越发恼羞成怒,“谢宏,你别血口喷人!”

        她近乎敌视地看着他怒声道,坚定的目光充满了防备,像极了因为过度恐惧而浑身竖起尖刺的小兽,柔弱却也坚强,更令人觉得有些可怜。

        而这些在谢宏眼中,则化为了无尽的心疼。

        他怜爱她,却不知要如何做,才可抚慰她那颗已经千疮百孔受伤的心。

      赐婚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以谢宸的实力,多年的太子生涯汲汲经营,想要伪造一场栽赃嫁祸的戏码乃是轻而易举,大内禁军可以是效忠于他的人, 至于令牌想要伪造或者得到, 也并非不可能做到的难事……不管你是选择相信我, 还是执意去信他。”

        “不……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然而她却还是难以接受他这一番肺腑之言,只是抬头目光看着他摇摇头, 眸里近乎绝望,“你做贼心虚,这一定是你对太子殿下的污蔑, 我不会因为你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 便中了你的诡计。”

        “酒酒……唉。”

        他无奈看着他,最后也只能落下一声叹息,看她的目光似悲似悯。

        “对……一定是你想要离间我与太子, 不管你耍尽什么花招,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话到最后,她已是泪如泉下, 然而眸光却是无比坚毅,更义无反顾地转身跑出了王府。

        “酒酒……酒酒!”

        她听到身后一直纠缠不休的声音, 即便不用回头, 她也知道那一直追随她的人是谁。

        可是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是他啊!

        为何那个人他还不来,当真避她如蛇蝎吗?

        可她想要的却唯有他一个,尤其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需要他, 哪怕她为了流了太多的泪, 受了多深的伤, 她依然还能记得初遇时他对自己如沐春风的微笑,那犹如谪仙般的惊鸿一瞥,清冷而又温暖的伸向她的援手。

        为了他,她低了头,放下了尊严,卑微到尘埃里,她为了他已经付出了太多的真心,已经回不了头了。

        哪怕是和他一起堕入地狱,她也甘之若饴。

        她知道自己若是再靠近他,无异于是飞蛾扑火,可是她已经顾不得太多了,家里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弟弟被人暗害,父亲也自此一病不起,整个家里到处都充满了死气沉沉的阴霾,她很害怕,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他的怀抱,哪怕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而他当年明明也说过会一直守护她的,她一直都将他的话放在心里,默默欢喜,他怎么可以不信守承诺?

        不知不觉间,她已是入了宫,更来到了谢奕的寝殿前,身后追来的那人已在不知不觉间,不见了踪影。

        想来也是,若是闹到皇帝面前于礼不合,更犯了大忌,她在不知不觉间,也阴差阳错地逼退了谢宏的纠缠。

        而她如今也仅仅只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渐渐冷静的同时,非但没有打消那大胆的想法,内心更是越发坚定。

        她看了一眼巍峨肃穆的宫殿,毫不迟疑地走上前去,守卫宫殿的侍卫知晓她的身份,看见她时态度恭敬,更不敢强行阻拦她。

        “我要求见陛下。”

        “这……是,还请郡主稍等片刻,待小人去通报陛下。”

        那守卫虽然迟疑,但看她神色认真,一脸严肃,也还是拱手行礼,随后便默默去到了殿内回禀。

        不久,那人很快便又出来了。

        “陛下还未歇息,郡主请进。”

        那人回来后只是又道,并立于一旁,让开了一条道路。

        殿门很快便敞开了一扇,酒酒见状,毫不犹豫地踏了进去。

        殿内光线昏暗,只点了寥寥数盏宫灯,却不足以填补空荡的宫殿,她进去后不久,只见谢奕身上单薄,只披了外衣缓缓从内室出来。

        他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对上,却是谁都没有说话,因为畏惧,酒酒率先低了头,眉眼低伏地躬身向他行礼。

        “酒酒拜见皇帝舅舅,深夜前来打扰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平身吧,最近你家发生了不少事,朕略有耳闻,想来你心情应是不会好。”

        谢奕目光如鹰,只是微眯了眸打量她道,“说吧,这次入宫见朕,究竟是为了何事?”

        想到上次她落荒而逃的模样,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他想她应是不会想要再来这宫殿单独见他。

        “酒酒今夜匆忙来面见陛下,乃是为了我的终身大事。”

        她没有起身,只是又低眸勇敢大声道,“酒酒倾慕太子殿下风姿已久,此生除了他以外,酒酒不想嫁给任何男人,还望陛下能够下旨赐婚,成全酒酒的一片痴慕之心!”

        “……你弟弟才刚殒命,父亲一病不起,你现在竟还能有心去想你的婚事?”

        谢奕微微蹙眉道,他声音冷清,对此内心多有抗拒不解。

        “正因为家弟不幸殒命,父亲因此缠绵病榻,如今丧事一过,才更应该大办件喜事,冲一冲府上的颓晦之气,更何况酒酒的婚事,一直以来都是父亲的一桩心病,待我大婚,真正长大成人了,完成了父亲的心愿,我想他才会打起精神,坚强地活下去,未来能够陪我欢笑,看着我成长为一家主母,诞育后代。”

        酒酒却是又语气肯定道,“这桩婚事,于人于己都是善事,即便不是为了我的幸福,哪怕是为了我们褒家的未来,为了父亲的健康,还望陛下成全我!”

        “嗯……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谢奕听罢,仔细想想后,也点点头认可道,褒家对于朝政来说,起着举足轻重的平衡作用,不可或缺,即便是看在酒酒娘亲的在天之灵,他也并不希望褒家就此没落。

        过往那些恩怨暂且不说,只作为酒酒的生父,她既然还需要他,褒阙就还不能死。

        当初是他有负于丝萝,但她唯一的女儿,他一定要善待保护好,只要是她想要的,他能够做到得到的一切,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她。

        “这么说的话,皇帝舅舅你是同意了?!”

        见他松口,她不禁又满怀期待地抬头看向他,内心喜悦道。

        谢奕见她高兴的样子,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只背了手,淡淡浅笑道,“少年□□,旁人难以左右,朕同不同意倒是次要的,即便朕愿意成全你,你可知他是否愿意娶你,更接受你的一片痴情?”

        她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心上仿佛浇了一桶冷水,就连那火焰般炙热的内心,也渐渐感觉到惶恐未知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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