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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要不要与我联手,帮我谋取皇位,共图大业?与其你帮别人,还不如嫁给我,至少我不会害你。”
他看着她,不禁又柔软了目光,只是温声诱哄道,“你也唯有在我身边,我才能彻底安心,不然跟了别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会永远保护你的,对你的心意,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到时还会与在黑铁城时一样快乐!而你那个弟弟,不过就只是一个养子,根本不足为惧!你若真想取代他,一定轻而易举,我也会帮你的,他日我若真的登基为帝,你也必然会是皇后。”
他不禁又对她目光认真地许诺道。
见她依旧不说话,他不禁又有些目光迫切道,“我的心意,你父亲也该知道,你更得明白,我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再者你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那些宾客你能看得上?还是依旧指望谢宸能来娶你?要娶他早就来了!他既然一直没来,证明他并不想与你扯上关系。”
“呵,或许是良心未泯,知道自己身体病弱,时日无多,所以才不想拖累你吧?毕竟又有哪个女子,肯真心无怨无悔地嫁一个病秧子了却残生?你以后也不想做寡妇吧?”
他冷笑一声,只是又目光讥讽地凉薄道,不禁越发叫人生厌。
“你说够了没有?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会是如此刻薄寡恩之人?早知今日,你会做反咬我一口的白眼狼,我才不会救你!”
她终是再也忍受不了,只一脸愠怒地看着他又气愤道,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她真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她本不想开罪他,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她更是后悔!这种【创建和谐家园】就该死在当年堆积的死尸里。
“你!”
见她一脸怨恨,说着如此绝情的话语,谢宏眸里不禁出现一抹受伤,然而却是又强忍心中痛怒道,“别不识好歹!反正我今日已是过来求娶你,等到他日圣旨一下,你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嫁给我为妻!”
“你与那逼良为娼之辈又有何不同?这就是皇家威严吗?巧取豪夺,小女子可真是见识了!”
真跟他那老爹是一个德行!得不到就抢,什么皇帝皇子!分明就是土匪,连最下三滥的男人都不如!
撞见
“你说什么?!”
谢宏闻言脸色一变, 当即便有些红了眼。
“我说你就算是土匪我也不做【创建和谐家园】的娼妓!”
气愤于胸,她的话说得便也重了些,丝毫不给他颜面,连带着自己都羞辱进去。
“你——何苦要说得如此严重?!就算你不待见我, 也不至于要将自己比做娼妓侮辱自己!我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差, 我不过就是想对你好, 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就算对别人心狠手辣,至少我对你还是真心的,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呢!”
谢宏抬了抬手,却始终没能朝她扇下去,赤红的眸中更染了一层莹亮, 比起恨她, 他更觉得自己失败。
与其伤害她,他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为什么高高在上的自己, 却始终在她面前找不到一丝男人的尊严?她令他感觉无比挫败,仿佛世上的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比自己要强要好, 难道初见时的卑贱落魄,就注定要在她心里卑微如尘吗?
但她可曾还记得他也是一位王爷, 堂堂谢氏皇族, 当今圣上的儿子。
而不仅仅只是她记忆里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丧家犬。
他也仅是只为她心甘情愿地做过奴隶,鞍前马后过,难道自己对她的纵容, 却只是换来她对自己的轻贱吗?
她根本就看不到自己对她的爱, 她的好。
“婚姻大事, 尤其是对一个女子来说,自然当的慎重二字,一个人的一生,又能爱几个人,经历几回婚姻?以前我都不肯,现在即便做了郡主,更是要嫁给自己真心爱的人,我想嫁自然会嫁,我不愿意,即便是做娼妓也不会跟你!”
看着她绝情的脸,谢宏感觉自己心里一阵刺痛,目光直直看着她,纵是心田百般滋味,却是梗在喉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宏,我今日就明白告诉你,我不愿意,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嫁给你,别人我不嫁,你这种阴险【创建和谐家园】之辈我更是看不上!想要找我做你谋权篡位的贤内助,怕是找错人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酒酒当然是不可能答应他的要求,她不禁又目光认真地看向他道,声音决绝,染怒冷漠的眸里满是无情。
“我没有将你刚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告诉你父皇,便已经是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了,我爹他也一定看不上你,他要是愿意这门婚事,便是当场答应,你也早该兴高采烈回宫叫你皇帝老爹下旨了,怎么还有闲工夫跑我跟前威逼利诱?我看你这次一定是要无功而返了,劝你还是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那我便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这辈子会不会嫁给我!”
他攥紧了手掌,悲痛之余,目光更又咄咄逼人地看向她道。
“你——执迷不悟!”
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快要被这死脑筋的男人气疯了。
她不懂,谢宏怎么就是盯上她了?她不过就是当年顺手救了他一下,结果就被他黏上不放,早知如此,当年她救不手贱救他了。
“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就让我清清静静地过安稳日子行不行?!”
她目光急切,不禁又对他恶声恶气地嫌弃道,“我对你们皇家那些自相残杀谋权夺位根本就不感兴趣,你去找个志同道合的人不行吗?非要祸害我,以及连累我们褒家?!”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他却只是又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道。
酒酒顿时便也不说话了,目光也懒得再去看他。
最后谢宏不禁又凑近她的耳边,阴恻恻的嗓音充满执拗,“我要你,不止是嫁给我,还一定是得心甘情愿!大不了我们就斗一斗,看看耗下去,究竟会是谁赢!”
“我要赢的,是你。”
他故意在‘你’字上加重拉长了声音,偏执的语气,令人听着不寒而栗。
“谢宸他想要得到你,休想!除非我死,我跟他,不死不休,不过早晚之事,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酒酒感觉自己背后汗毛直立,仿佛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就是一个偏执病态的疯子。
“但我要先告诉你,最后赢的那人一定是我,最终会活下来的人,也一定会是我,我要赢的是你,爱情,天下,我都要,如果你觉得他会战胜我,可就大错特错了!仅凭你单纯一意孤行的勇气,可是帮不了他夺得天下的,反而你会成为他登帝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你,褒九玖,正是他最大最致命的破绽!”
历经磨难的他,经过千锤百炼,九死一生的战场,身心意志早已历练得坚毅如刚,又怎么会输给那个养尊处优的病秧子?
他在天上,是高洁悬空的皎月,那他便非要将他这月亮从云里拽下来,狠狠地踩进泥里,尝尽他曾受过的屈辱。
他更会让世人明白,到底谁才是这大唐的主宰,光芒万丈的烈日骄阳。
他不禁又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恶狠道,“你想要跟他,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威胁……这一定是他为逼自己就范的阴谋而已,不过就是虚张声势。
可她的心为何会那么难过?那么害怕?
难道自己内心也认为配不上他,甚至更会成为他的拖累吗?
不……她不想承认,她是不会认同他的这些话的!
“你们……这是?!”
褒阙远远看见两人举止亲密,眼熟片刻后,不禁又匆匆上前道。
听见身后那熟悉的声音,酒酒不禁连忙后退两步,与谢宏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不禁又故作平静道,“爹爹,您怎么过来了?”
好在是虚惊一场,她想幸好不是被别人看见,不然流言蜚语肯定是少不了的。
许是因为心虚,此刻两人皆是安静,谢宏也没有再乱来,只是静静立在那儿,目光也不看褒阙,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褒阙没有理会女儿的询问,只是目光不善地看着谢宏询问道,“不知殿下逗留寒舍,迟迟未归宫,却又来这儿见小女有何要事?另外……殿下你的脸上怎么?”
先前被酒酒涂抹脸上的那几道口脂,刚才也并未完全被池水洗净,隐约还能看到一抹红印,因为离得近,被褒阙他一时留心看见了,不禁又心生疑虑。
因为做贼心虚,谢宏当即便下意识抬手去擦脸,酒酒不禁目光紧张地看着他的举动,褒阙看着二人的神情,观察片刻后心里便也更明白了几分,眸里不禁越发布满阴霾。
“酒酒,看来都是爹太过溺爱纵容,才把你宠坏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戏弄殿下?将女人胭脂涂抹于男人面上戏耍,成何体统?!”
他不禁又沉着脸看向女儿,口吻异常严厉地教训道。
“爹爹……女儿错了。”
酒酒攥住衣角,不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听到父亲的责怪训斥,心里有些委屈,最后却也还是又低头咬了下唇,乖乖朝他认错道。
太子身世
见到女儿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道歉, 褒阙也不再继续指责她,本来他也就是顺势给谢宏一个台阶下,谢宏就算再怎么令人生厌,也还是谢奕的儿子, 怎么都得顾及些皇家人的颜面。
更何况这次确实是女儿太过任性胡闹, 做得过了些。
他不禁又回过了目光, 看向了谢宏尚还有些红晕,隐约有些似花猫脸的羞赧不好意思的面容, 不禁淡化了面上的些许尴尬,只是正了脸色对他一本正经地肃然道,“酒酒顽皮, 胡闹了些, 都怪老臣平日里把她宠坏了,还望秦王海涵,不要与她一个小女子计较。”
“广陵王严重了, 酒酒也只是在与本王闹着玩儿,本王哪会真的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谢宏重新正了神色拱手笑言时, 目光却是又故作漫不经心地飘到了她的脸上,酒酒触及到他的眼神, 顿时不禁打了个冷颤, 心有余悸。
她连忙又侧过了脸,低垂下了目光,不再去看他。
“如此……便是最好了,老臣谢过秦王殿下。”
随后, 只听褒阙又如是礼让道, 这次他的声音轻缓了许多, 大有些冰释前嫌的意味。
本来他就是秉持以和为贵的一贯原则,拥有良好的品德,以及豁达宽广的胸怀,不然这些年来也不会在朝中获得众人的尊敬与声望,成为朝中举足轻重的权臣,除了本身的能力家世外,他身上也自带令人折服的风度气质。
“不敢当……只是……晚辈先前的那些话,还望广陵王仔细考虑才是,毕竟事关酒酒终身的幸福,在下更能向您保证,若能得酒酒为妻,我谢宏一定不负她,必会护她一世周全。”
谢宏最后只是又目光认真地看向他道,这次褒阙没有再说话,面上只又重现了一丝凝重。
谢宏见状,只是淡淡勾起一抹笑,又拱手言辞道,“本王还有些事情,既然时候已是不早,那晚辈便先告辞了。”
话落他最后又看了她一眼,目光竟多有俏皮,随后便知情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见他走了,褒阙只见那边女儿似是松了一口气,不禁又目光一动,只意味深长地淡声询问道,“他似是很喜欢你,你喜欢他吗?”
“爹爹……你在说些什么呀?这种羞人的问题……”
酒酒闻言不禁面上蓦然一红,只又有些害羞地垂首道,倒也没有正面回复他的担心。
“你们两个刚才举止暧昧,又在这里待了许久,我还以为他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褒阙见她如此反应,只又叹息一声道。
酒酒抬头看他,见他面上多有忧虑,不禁也有些疑惑地点点头道,“我跟他还好,不过就是纠缠了会儿……只是,爹爹是否答应他求娶女儿?”
她的目光不禁染了些许小心翼翼的忐忑。
“爹怎么可能答应他,将女儿你往火坑里推。”
褒阙摇摇头,平静的声音,语气却是肯定。
他的答案,反而更令酒酒有些忐忑不解,即便她也觉得谢宏并非良人,但若说是‘火坑’,未免也太严重了些。
“父亲何出此言呢?……看您似乎对他成见颇大。”
她不禁又询问道,内心直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唉,若是可以的话,爹并不希望你与谢氏兄弟扯上任何关系。”
褒阙只是又叹息道,“爹在尚还能护你周全,哪天爹不在了,谁来保护你?百年之后,你是否能在权利的漩涡之中独善其身?更别说嫁给谢家皇室……以后在那种是非之地,爹不放心你。”
“爹爹是否想得太过严重了?”
酒酒只是安慰他,不禁也又思考道,“虽然我也不喜欢皇帝舅舅,觉得他古怪,但看在早逝的娘亲颜面上,他和他的儿子,还不能善待女儿吗?最起码给女儿一个安全的立足之地,也还是能够的吧?”
毕竟她也就只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弱女子而已,对他们也构不成威胁。
此刻她只觉得是父亲想太多。
“谢奕此生未立皇后,但他早在还是太子之时,便有了儿子,后来登基后,又有了谢宏……但太子与秦王的母亲都早逝了……你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