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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太子死后我又嫁给了他弟作者:华如桃李-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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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宫中伺候有几日了,并不是笨手笨脚到连端茶都能打翻的人,之前也从未出过这种差错。”

        他只是又蹙眉道。

        “是奴婢一时不慎,粗心大意,还望殿下责罚。”

        “一时不慎……”

        他却只是又思索道,“你在御花园,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人?”

        不然以阿颜稳重的性子,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叫她分心,连杯茶都端不稳。

        “……”

        她只是低了眸,没有说话。

        “不想说,那看来就是确有其事了?”

        他抬头看了眼她的神情,心下便已是了然,不禁又伸手拍了拍旁边宽阔的坐处,只声音清淡道,“先坐下吧,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有心事不要憋在心里,如果你还将孤视为友人,不妨与孤说一说,孤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生气。”

        他明白或许是与自己有关,更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不然她也不会是以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不悦模样回来。

        “没……只是奴婢孤陋寡闻而已,倒也算不得是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惊天秘密。”

        她只是又嗫嚅道,目光闷闷不乐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其实奴婢回来时,在路上看见了殿下的那几位侧妃。”

        她只是又继续道。

        “哦?”

        谢宸一挑眉,只是又看向她思索道,“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阿颜只是又摇摇头,“不,没有,我打翻了茶水,见她们不高兴就匆忙跑了,她们应该还不知道躲在树后面偷听的人是我。”

        她的目光不禁又染了些许难过,“只是……或许奴婢在无意间,听到了本不该奴婢知晓的一些事情,当然这些事也并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好事。”

        她想起她们对殿下的那些侮辱,心里不禁就感觉很难过。

        明明太子殿下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老天却对他这么不公呢?

        她竟感觉这比自己曾经受到的那些欺负,都要令人悲伤。

        “她……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谢宸只是又犹疑道,目光竟也染了些许逃避,“难道是与孤有关吗?”

        阿颜只是又摇摇头,避重就轻道,“她们说的并不是些令人高兴的好话,殿下还是不要听了,阿颜之所以会对殿下提前她们,只是感觉,你的那些侧妃们,似乎待你并不好。”

        “何以见得呢?好与不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谢宸只是又淡淡一笑道,“对于孤来说,不过无足轻重的事情,感情,对于宫里的每个人来说,都是奢侈的,尤其是真情,更是可遇不可求。”

        “孤并不关心她们怎么想,孤在她们眼里是怎样的人,这并不重要,你觉得她们待我不好,也许只是因为在她们心里,觉得孤还不够好,不过互相亏欠罢了。”

        他只是又坦然道,阿颜却是看着他,目光满是认真地摇摇头,“不,殿下明明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不好呢?你待她们好,她们却还是不满足,背地里还要嫌弃你身子病弱,如果是阿颜,肯定会好好对待殿下,回报殿下,比她们待你更好。”

        “你在胡说些什么?做孤的女人,可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以后守好你的本分,不是你该肖想的位置,别动歪心思。”

        哪料他听了她的一番动情之言后,非但没有感动,脸色还又陡然冷凝,只是移开了目光,不再看她,并对她严厉道。

        “我……我没有动歪心思,我只是有感而发,随便想想罢了。”

        阿颜只是又有些局促地捏了自己的衣角,声音染了委屈道。

        她并非一门心思想要高攀太子,做他的太子妃,她只是怜惜他,难道自己想对他好,也是一件错事吗?

        “明明她们都对你不好。”

        “那也不是你该想的!难道你不怕受委屈吗?你没有看见她们的下场?也想不顾一切去争一争那太子妃的高位?”

        谢宸只是又对她厉声道,声音染了些许激动的无奈。

        “你想做她们?同她们一样哪日也变成深闺怨妇?”

        他不禁又叹息一声,如果真的变成那样,自己是一定会对不起她。

        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止步于此就好,哪怕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不纯粹,至少,他还不想去伤害她。

        “你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吗?我没关系的,在阿颜心里,太子殿下永远都是那个完美无缺的人,是你给了我重获新生的机会,所以我来到了东宫,选择陪伴在太子殿下的身边,我可以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激动之余,他却只是又眸光失落,有些疲惫道,“因为孤很明白,自己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完美无缺,正因为我有七情六欲,所以我才不能……别逼我去做一些会伤害你的事情,你的那些心事,便就此烂在肚子里,不管是对我,还是面对旁人,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他心悦的是毫无保留的她,但她却并非认识卸下伪装后真实的自己,也许她爱上的,仅仅只是自己想象中的人,并非真正的他。

        正是因为自己深知这段感情的无望,所以他才不能接受她。

        什么都可以去利用,唯有她对他的感情与信任,他不想叫她也变得同自己一样,只能不择手段地活在黑暗中,见不得光明,小心翼翼地藏着那近乎心灰意冷的绝望的爱情。

      上门要人

        她这算是自取其辱吗?

        原来自己在他眼中,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自己果真就那么差劲……令人生厌吗?

        原来这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脑中思绪纷乱,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与勇气。

        那自己不顾一切奔赴他的意义又为何?原来他竟是这般嫌弃自己,自己也并非想象中那么无欲无求。

        自己竟是那么渴望他,想要得到他,更希望他眼中能够时时刻刻看到自己,能够平等地站在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共度余生。

        但她却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侍女,是没有资格肖想自己的主人的,对他的所有美好的痴慕,都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也难怪他会这么轻贱自己。

        但在爱情中,又有谁不会为了所爱之人卑微呢?

        她也有七情六欲。

        原来她已是爱他入骨。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已经很明确地对她说了,他不想要自己,哪怕就是给他做妾的资格,她都没有。

        从此以后,她对他的所有欢喜,也只能默默藏在心里。

        她甚至不敢再对他表白,她怕他会因此讨厌自己。

        这个卑微怯懦的自己,连她都有些讨厌了,更何况是如明月般高洁的他呢?或许他会拒绝自己,也是必然的吧?

        心灰意冷的同时,她的心里竟又突然生出了些许释怀,也许只有在彻底的失望之后,她才能真正接受,自己只能仰望他背影的事实。

        “奴婢……明白了。”

        她红了眼眶,忍了想要落泪的冲动,只是又嗓音沙哑地轻轻道,“阿颜谨记太子殿下的教诲,以后更会恪尽职守,不敢放肆。”

        在这之后,她依然甘于站在他的身后,尽管他的眼里看不到自己。

        他是主,她是仆。

        仅此而已。

        只要能够时常看到他,即便做不了夫妻,对于她来说,也是欢喜的。

        发乎情,止乎礼。

        这是她最近读书时刚学到的一句话。

        《诗经》首篇《关雎》中,描写了一位男子因为思慕爱人茶饭不思,而孔子的主张便是‘发乎情,止乎礼义。’

        初看时尚还会感到迷茫,但如今想来,这或许便是她与他的一辈子。

        “阿颜。”

        他见她难过,只是又不忍地握住了她的手,然而却是又被她目光淡淡地拂开。

        她未再看他的神情,面上却已是不动声色,那些悲伤仿佛就只是他的错觉。

        “这样也好。”

        心痛的同时,他竟是又释怀地看着她浅笑道,不禁又默自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知道还要再给她些时间,也让自己去熬过心中那些遗憾和痛苦。

        “……难得今日我有空闲,前两日教你的字,可都学会了?”

        沉默片刻后,他只是又在这寂静中忍了悲痛与她微笑道。

        听他询问自己,阿颜不禁也回过神色,只又看着他甜甜一笑道,“嗯!殿下教给阿颜的每个字,阿颜都已经认真记下练习过许多遍,皆已会写会认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默契道,皆不再回首刚才心里的伤痛,任由它被时间疗伤淡忘。

        “哦?”

        见她这么从容底气的模样,他的心情不禁也染了些许愉悦,只又挑眉看向她,嗓音轻快道,“真的都记住了?连孤的名字都会写了?”

        “嗯。”

        她目光干净明亮,对他又自信地点头轻应道。

        “那孤可要考验你到底有没有说大话了。”

        他不禁又看着她温柔轻笑道,“若是撒谎骗孤,孤便罚你再去御膳房那边,给我冲一遍茶水端来了。”

        “端十遍都没问题!反正奴婢都已经牢牢记在心里,肯定能够通过殿下的考验,不会受到这惩罚的。”

        她不禁也笑眼盈盈对他明朗道。

        “好,不愧是孤的人,有勇气,亦聪慧。”

        他目光赞许地看向她又道,随即便又伸手展开了宣纸,平铺在了桌案上。

        “那孤这便考考你,你便将你我二人的名讳,写在这纸上吧。”

        他只是又将桌上的毛笔,伸进砚内轻沾了些墨,然后递给她道,“这也是最基础的,如果这些你真的都会写了,孤以后会再教你学其他更深奥的文学,这书房内的古籍,你也可以随时翻阅看看。”

        “嗯,我知道啦!”

        阿颜只是又弯了眉眼开心应道,然后便认真在干净的纸上写下了自己名字。

        她握笔的姿势尚还有些笨拙,不太熟练,但即便动作不甚流畅,也还是一笔一划质朴书写下了他们两人的名字,过程几乎一气呵成。

        “喏?殿下看我写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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