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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身材丰腴的美女在江炙面前条月兑衣舞,他都能心如止水。
可一旦换成夏思邈,哪怕夏思邈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素到不能再素的那种,他都需要很克制。
不等夏思邈开口,江炙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你也是第一次,可不代表你不会勾人啊。说说看,是在哪个山洞修炼成小妖精的?盘丝洞,嗯?”
“去你的。”夏思邈的身体被对方禁锢在双臂间,但她照样可以涨红着面孔,抬腿踹人。
她现在只想把眼前这张可恶的脸,跟个面团似的揉啊搓啊,然后丢出脑海。
“那还穿成这样来我房间?”
“我怎么样了?”夏思邈凶巴巴的样子,其实心里虚地不行,就是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我在家不也一直这么穿?”
江炙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松散的领口。
能一样?那会儿没捅破纸,现在他都表明态度了,还敢这样无所顾忌的……
要么就是没把他当男人,故意的。
要么就是太把他当男人了,依旧是故意的。
无论哪一种都让人心里冒火。
“又骚又浪的那件睡衣么?”他幽幽问。
夏思邈:“?明明是一件正经的和风式睡裙!”
完蛋了,这人没救了。
夏思邈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盯着他:“你内心太污浊了,黄的流油,我没法和你交流。”
别人家的小狼狗是白切黑,面前这个是白切黑切黄,有三层,隐藏的好深啊!心机!
“正经?”江炙低低笑了两声,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第一次知道,有人把领口大敞的睡衣放在正经衣服行列的,是不是非得月兑光了,才算放荡啊?”
他就不相信,如果换个人在家里,比如那个什么老同学路恺决,换个男的往那里一杵,夏思邈还会穿的春光乍现、完全没有防备。
而且看她这样,分明就是在意的。那就排除了“没把他当男人,所以随便穿”这个选项。
江炙把夏思邈咬着嘴唇,羞的恨不得掐死他的样子尽收眼底。
夏思邈是真的想干掉眼前的人,倒不是因为口头上落了下风,而是因为现在江炙的眼神太下流了。
她都忍不住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浴袍,反复确认着——没错,我现在是穿着衣服的,但怎么有种我现在是果着的错觉?
夏思邈佯怒:“少扯淡了,我是来跟你掰扯‘放荡’的定义的?”
“那你是来干嘛的?”江炙目光灼灼。
夏思邈说着半真半假的鬼话:“房间里有蟑螂是假的,但我一个人在异乡睡觉害怕是真的。刚才洗澡的时候,浴室里好多镜子,一回头就会被自己吓一跳,窗上还有树叶影子,我心里不舒服,不就来找你了吗?”
“这不是重点。”江炙淡淡说,大手坏心眼地轻捏了下夏思邈的豚,以示惩罚。
似有令人发麻的电流从夏思邈的尾椎骨酥到脸上,红成一片。
江炙:“如果你再避重就轻、模糊重点,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我怎么避重就轻了?”夏思邈装傻。
江炙看着她笑,凑近,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像是诱捕猎物时的警告,语气又轻又缓。
“你刚才说了一堆,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管是因为蟑螂还是老鼠,也不管你是害怕还是失眠,我只想知道,最后你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来找你一起睡觉。
答案清晰,简单,明了。
但是江炙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他发现了,这人不仅是个小妖精,还是个小骗子。
为了达到目的,总有千万种迷惑人的说辞。
若是想知道她真正的心中所求,就得拨去过程的迷雾,直接看所达到的效果。
江炙就是看清了,所以偏不让她如愿,就是不想放过她。
以前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服自己把“穿着凌乱睡裙在自己面前晃悠的夏思邈”当做是心思单纯的人。
但是他现在就要狠狠揭开夏思邈的面具。
夏思邈咬牙,聪明人就是不好忽悠。
但转念一想,如果江炙也是那种女生软声说两句话就找不到北的蠢货,她也不屑于在此周旋。
这样安慰自己后,心情舒坦很多。
夏思邈纤细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故作漫不经心的:“还能有什么?找个人一起睡呗。”
说完,她像很好奇一般询问:“你说,我要是现在打电话给江顾霄,他会不会坐着直升机就来了?”
“……”
在他的怀里,提别的男人。
江炙牙都要咬碎了,黑沉的眸子克制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夏、思、邈。”
“哎,我在。”夏思邈两眼弯弯。
什么是高手过招?这就是。
江炙想逼着她承认自己内心的小九九,她偏不,甚至还把人的话给堵死了。
想让她承认?
她才不要把自己放在感情的被动位置。
夏思邈漂亮的双眸里满是笑意。
她不仅直白地不承认,甚至在这种暧昧时分……
还不忘拿出个情敌【创建和谐家园】对方。
“我真想……”江炙没再说下去,语气里忍耐意味十足,仿佛出笼的野兽心有不甘地回望。
他倾身向前,带着情谷欠气息的呼吸轻撩夏思邈的耳畔。
剩下三个音节无比清晰地传到了夏思邈的耳朵里。
gan——
si——
ni。
薄凉的嘴唇贴上红透了的耳根,对方坏心眼地在她耳骨上轻轻地啃咬了一口。
夏思邈身体软的不行,靠着门硬撑。
无处可逃。
有一瞬间,夏思邈真被他散发出的占有气场吓得颤了颤,很怕下一秒就被按床上。
然而什么都没有。
回过神时,江炙还是那个江炙,他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哪怕手脚不干净,其他的却没有丝毫逾矩。
夏思邈笑了,她的心“砰砰”跳的厉害,然而大脑半是微醺,半是清明。
她的声音甜丝丝地:“准了,毕竟人的思想是自由的。”
“现在带我去休息吧,我想睡觉了。”
有一种人,就喜欢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就是欠的,如夏思邈。
“你别后悔。”
扔下掷地有声四个字,怀里的人被修长身影投下的阴影覆盖,两人似融在了这沉沉缱绻的夜色中。
夏思邈乖巧的“嗯嗯”应着,眼底满是胜利后的狡黠。
把持不住的男人,在一开始就会器械投降,而忍耐力好、禁欲克己的,不管她怎么【创建和谐家园】,都能守住底线。
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江炙明显是后者,所以她才敢肆无忌惮地。
江炙把人扔床上后,阴着脸转身就走,步伐都走出了肃杀之气。
“欸,你去哪儿?”夏思邈从柔软的床单里探出脑袋。
这大晚上的,别被气跑了。
江炙蹙着眉,不愿多说的样子:“解决问题。”
“什么问题?什么事非得晚上解决?说出来我也能帮帮忙。”夏思邈忙道。
闻言,江炙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手,散漫地做了个打【创建和谐家园】的狙击动作,恶劣地勾起嘴唇。
“你能帮忙吗?”
“……”
一个抱枕飞了过来,江炙单手稳稳接住。
夏思邈炸毛:“这种就不要跟我说了!”
江炙阴笑:“不是你问的吗?卫生间门我就开在这儿,想围观、想搭把手,我随时欢迎。”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夏思邈用被子蒙过头顶, 缩在被窝里,紧紧闭着眼,一颗心狂跳。
酒店的隔音工作做得很好,她几乎听不到浴室里的水声, 一切都静悄悄的。
不知过了多久, 身体突然向下倾了倾, 床单凹陷。
有人躺到了身边。
江炙被逼得没办法,正打算拿一个枕头竖在两人中间,打算立一条“三八线”。
他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这么干的人, 会是自己。
人就躺在身边,但是不给睡,不给也就算了, 还是个需要捧在掌心的小祖宗, 小祖宗可以反过来骚扰他。
看夏思邈一动不动地背对着自己, 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江炙轻眯起眼, 神色复杂地盯着夏思邈被完全躲进被子里,而不小心露出的一截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