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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没想到谢锦初竟会主动吻过来,眸色暗了下去,揽着谢锦初的大手用力把纤腰往前松了松,对着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便深深吻了下去。
谢锦初本来是希望裴季能放过自己,没想到他居然更起劲了,心中暗叫道不好,预判错了。
两人忘情的唇齿交融了许久,裴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谢锦初的唇,少女口齿清香,似是诱惑着他不断的深入。
看着谢锦初有些嗔怪的眼眸,裴季轻笑道:“我可没想,这是你自找的。”说完松开了还环在她腰间的手,稍稍往边上侧了侧。
可二人一偏过头,便是看到了站在外面目瞪口呆的谢锦言。
谢锦初完全傻眼了,谢锦言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刚才的事他都看到了!
谢锦言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眼中满是震惊,裴季轻咳了一声,道:“行之,你什么时候来的,进来一起吧。”
谢锦言听到裴季的话才缓过神来,拉开帘子走了进来,磕磕巴巴的道:“子度,你,,我姐,,我……”
谢锦初此时早就在心中把裴季骂了个千万遍,干脆不出声,左右是裴季惹出来的,那就让他独自一人去承受这份尴尬算了。
裴季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什么你你我我的,羡慕的话就自己去找个喜欢的小女郎。”
此话一出,谢锦言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急忙道:“子度,你胡说什么呢!我,我什么时候羡慕了!”
后者则是一脸的平静,道:“怎么?你还能一辈子不娶妻不成?”
谢锦言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一上了二楼就看到了谢锦初和裴季的身影,刚想进去打个招呼,还没走到就看到二人忘我的吻在了一起,他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当即就傻掉了。
对亏小二及时进来上菜,这才缓解了这场尴尬。谢锦初此时是真的有些饿了,也不管刚才多么尴尬,动起筷子来。
谢锦言此时也是想赶紧将刚才那画面从脑中赶出去,一边吃一边找着话题:“子度,你今日怎么和我姐来这吃饭了,以前我们叫你来你总是不来。”
裴季淡声道:“恰好路过。”随即,三人又陷入到沉默当中。
“什么顾家大小姐,你们是没看到她走的时候那个样子!”隔壁一个男子的笑声传来。
谢锦初听到“顾家大小姐”这几个字,秀眉轻蹙起来,是惜云!
紧接着有一个粗犷的男生传来:“哈哈哈哈哈,顾惜云平时不是厉害的很吗,那天被陈公子当众羞辱一番,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就在旁边看着了。要我说啊,她能如此不知廉耻的纠缠陈公子,恐怕早就不知道有过多少个男人了。”
旁边的人也出声附和着:“就是就是,王公子言之有理啊,别看这顾惜云是侯府的大小姐,平时装的人五人六的,可说到底不还是一介女流吗,整日抛投露面的,可显着她了!”
谢锦初听到好友被这样羞辱,再也忍不下去了,刚要起身,结果有一人比她更快。谢锦言头上青筋暴起,直接就冲了出去。
谢锦言握着拳头,因愤怒而红了双眼,走进那几人的包房。
刚才还在满口胡说作乐的几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许是谢锦言周身的怒火太盛,一人被吓的磕磕巴巴的道:“谢…谢公子,您来干什么?”
谢锦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冷声道:“刚才是谁说的?”
此话一出,那几人都被吓的不敢出声。
“好,不说是吧。”谢锦言冷笑着走到一个身穿宝蓝锦缎常服的男人身边,轻声道:“王公子是吧?”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颤抖着说道:“是,是…”,话还没说完,谢锦言的拳头便如狂风暴雨一般落在了他的脸上。
许是动静太大,桌上的东西皆被一扫而落,碎了一地,周围几个人都被吓傻了,竟是无一人敢上前,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屋中巨大的动静,惹来了许多围观的人。
人群中有一人嘀咕着:“这不是王都尉家的公子吗?上面【创建和谐家园】的那个怎么这么像谢公子。”
一人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别乱说话。”
那王公子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直被打的眼冒金星,鼻青脸肿,才被放开。
谢锦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地上痛苦□□的男子,冷冷说道:“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定会让你付出比今日多出千百倍的代价。”
说完,回头冷眼看着剩下的那就几个早就被吓的站不稳的男子,冷声道:“你们呢?”
那几人连忙道:“谢公子饶命,都是我们口无遮拦,我们不是人,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
谢锦言冷哼一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最好如此,否则——”
“不会不会,谢公子放心,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几个人就差要跪下求饶了,只是在众人瞩目下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
谢锦言冷着一张脸从屋中走了出去,迎面便碰上早就站在此处目睹全程的裴季和谢锦初,对上二人的目光,谢锦言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看不惯这帮人背后说人而已,这才出手教训他们一下。”说完,就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跑下楼去。
裴季看着谢锦言落荒而逃的背影,转头轻笑道:“行之好像也没你想的那般不开窍。”
谢锦初若有所思的道:“谁说不是呢。”只是在她去随州的那段日子,惜云到底发生了什么。
错过
回到谢府, 谢锦初一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再结合那天顾惜云的反应,她肯定顾惜云定是向自己隐瞒了什么。本以为她只是在感情上碰壁, 可今日听着那几人的话, 好像中间还有些别的事情。
谢锦棠嗑着瓜子, 看到谢锦初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姐姐你怎么了,从到家就魂不守舍的, 莫不是心也跟着裴将军跑了不成。”
“说什么胡话呢。”谢锦初假装斥责了她一下,叹了口气, 将刚才在宝丰楼里的事告诉了谢锦棠,当然她省过了极为尴尬的那一段。
“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说顾姐姐, 依我看锦言哥哥真是揍得轻了, 应该把他们扒光了丢到大街上才好。”谢锦棠气鼓鼓的道。
“你一个姑娘家,怎得说话这般口无遮拦?”谢锦初扶额道。
谢锦棠坐直了身子, 道:“姐姐,你若是担心顾姐姐,不如把她请到府上来试探一二,反正你们也是无话不谈的。”
谢锦初想了想, 觉得谢锦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与其在这猜来猜去, 不如直接看看顾惜云是什么态度,若她现在已经放下这段感情,就再好不过了。
“挽月,派人去顾府给惜云递帖子, 就说我请她来小聚。”谢锦初吩咐道。
过了一个多时辰, 顾惜云一袭红衣风风火火的进了院, 隔着大老远就听她道:“今儿是哪门子的风啊,往日里可从没见你递过帖子。”
说着,顾惜云就走入了房中,大咧咧的在椅上坐下。还是先往常一养身着一袭红衣,眉眼间尽是英气。
“是我,是我想顾姐姐啦。”谢锦棠笑着,一张【创建和谐家园】的小脸格外讨人喜爱。
顾惜云从她手边的盘中也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笑着道:“既是棠妹妹想我,那我是一定要来的。”
“我今日本来在马场与人约了赛马,一听说是你往府里递的帖子,我把人撂那就来了。我还以为你和裴将军最近浓情蜜意早就把我忘脑后了呢,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的。”顾惜云故意打趣道。
谢锦初给她们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在旁边坐下,笑着道:“这话听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顾大小姐在和人争风吃醋呢。”
顾惜云道:“我就是吃醋啊,哼,这裴季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要我说啊,去年在我爹寿宴上的时候,他恐怕就对你图谋不轨了。”
谢锦初笑笑,没告诉她其实比这还要早上许多,若是让顾惜云知道了,恐怕以她的性子,就要跑到裴季那刨根问底到把每件事都翻出来。
“不过阿初,我说实话,裴季可比那沈聿好多了,你嫁给他我还是很放心的。”顾惜云以一种故作老成的口吻说道。
谢锦棠见状,连忙装作好奇的问道:“顾姐姐,如今姐姐都要成婚了,你什么时候有好消息啊?”
听到这话,顾惜云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随即说道:“害,自己一个人多自在呀,我才不急呢,得再好好多玩几年。”
虽然顾惜云在极力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她躲闪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谢锦初看向她的眼睛,道:“惜云,你与那陈公子之间……”
顾惜云摆了摆手,笑着道:“那都是些从前的事了,早就翻篇了。”
谢锦初望向她的目光并没有移开,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终于,顾惜云在这样直率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叹了口气,有些认真的说道:“阿初,我没骗你。想来你应该也听说那件事了,若是在那件事之前,不管他对我有多冷淡我都不会放弃。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竟是那般看我的,我顾惜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是个有尊严之人。既然如此,我就绝不会再像从前一样纠缠着他,我顾惜云的世界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人。”
这话听着倒是有几分真切,谢锦初也叹了口气,悠悠道:“惜云,若你能这么想就做好了,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不听也罢。”
顾惜云知道好友是关心自己,发自内心的扯出一个笑容。
“顾姐姐说的对,这世上的好男儿又不止他一人,那位公子错把明珠当鱼目,以后定有他后悔的那一天!”谢锦棠颇有一副为顾惜云打抱不平的模样。
顾惜云笑着,脸上又恢复了往常明艳的模样,道:“我顾惜云从来都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无缘我也绝不会再强求。以后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就是了!”
顾惜云说这话时,眸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谢锦初看着她这般模样,也终于放下心来。只是顾惜云没想到她前脚刚从谢府出来,后脚竟是直接遇到了陈述。
顾惜云今日来没有乘马车,陈述也并未骑马,两人竟是在邺安城的长街直接碰上了。
顾惜云心中纵有千万般汹涌,但她从不是一个藕断丝连的人,强忍下心中的情绪,面不改色的从陈述身边走过。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和他有牵扯,那顾惜云就绝不会再让陈述有被她纠缠的感觉。
可谁知顾惜云刚要与他擦肩而过,手臂就被一人拉住,竟是陈述伸手拦下了她。顾惜云怔了一下,看向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又抬首看向陈述的面容,眼中尽是不解,道:“陈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陈述此时的脸色也算不上太好,隔了好半天才松开手,道:“顾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顾惜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走到街边一个人少的地方,道:“陈公子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陈述一动不动的盯着顾惜云姣好的面容,从前不管自己有多么冷淡,眼前的这个女子总会围绕在自己的身边,那时他只觉得无奈和厌烦。后来因为自己一时的自尊心作祟出口伤了她,她竟立刻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渐渐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顾惜云的存在。这段日子里,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自己的脑中都是少女明媚的笑声和如花的面颊,陈述终是再也忍不下这般相思的折磨,决定放下姿态主动来哄她。
陈述望着顾惜云,思索了片刻,出口道:“顾小姐,那日在宝丰楼,是我出言不逊,还望你莫要见怪。”
陈述本以为女子听到这道歉会十分欣喜,可没想到顾惜云面上竟看不出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淡声道:“陈公子严重了。从前也是我不懂事,给你带来了许多困扰,如今我以幡然醒悟,日后也绝不会再纠缠于你,请你放心。”
陈述没料到顾惜云竟会是这般反应,还以为女子在同自己置气,有些着急的解释道:“惜云,我当日所言并非出自我本心,我,我向你道歉,你再同我置气了好不好?”
顾惜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冷声道:“陈述,不管你是不是出自本心,但有些话说了就是说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是事实,谁都改变不了。”
那天陈述同几个世家公子在宝丰楼中小聚,有一个平日里与他就颇为不对付的同僚知道顾惜云看上了陈述,阴阳怪气的寒酸揶揄他:“陈二公子当真是好福气啊,如今傍上了顾侯,有这样一个好岳家,日后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了,只怕日后就不屑于我们这等一起同桌共饮了。”
陈述本就面子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
可那人偏又不依不饶,继续嘲讽着道:“陈二公子何必假装清高呢,能傍上顾侯爷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气呢。”
陈述平日里自诩清流,为人做事都讲究高风亮节,万不能趋炎附势,那人的话落在他耳中无异于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可偏偏这个时候遇上了也来此用膳的顾惜云,少女看到他之后眼中满是惊喜,像往常一样走了过来。
可落在那时的陈述眼中,只要自己对顾惜云的态度稍微好些就恰恰印证了那人的所言,日后传出去人家也只会说他是个攀高枝的人,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第一次对顾惜云恶语相向,他记得那日他装作神情中满是厌恶的模样,冷冷的道:“顾大小姐难道没学过礼义廉耻这几个字吗?你整日里纠缠于我,不得不让在下怀疑顾家是如何教导晚辈子女的,竟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日后只盼你别再纠缠于我了。”
他看到少女眼中的神采一下子就暗了下去,慢慢的转为震惊,原本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去。
看着女子落荒而逃的背影,陈述的心中感觉像是被什么深深的刺痛了一下,后来桌上的那些人再说了什么他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顾惜云看着陈述有些愣住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今日是来向我道歉的,那好,我接受。若是陈公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顾惜云毫无留恋的就要转身离去。
“站住!”陈述从刚才顾惜云的话中反应了过来,着急的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臂,红着眼道:“你这是要与我两清?不行!”
顾惜云皱了下眉,有些疑惑的道:“你我之间本就是我一厢情愿,谈何两清,还望陈公子自重。”
陈述听到这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大声道:“不是的!不是你一厢情愿!是我从前没认清自己的心,我,我也喜欢你惜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回轮到顾惜云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陈述还有些激动的面庞好一会,轻轻笑出了声,道:“可是现在我不想了,就当以前是我不懂事,还请陈公子放手吧。”
“凭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告诉你,我不放!”陈述红着双眼,手上力气更大了些。
顾惜云皱了皱眉,陈述不是习武之人,论起来还不一定有她的力气大。
顾惜云刚想用力甩开他,就看到陈述的手腕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抓住,那人似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引得陈述吸了一口冷气。谢锦言用力掰开陈述的手指,冷着面站在二人身旁。
真相
谢锦言的面色很是难看, 顾惜云觉得他这幅样子特别像小时候因为顽皮而被谢太傅揍了之后的样子。
谢锦言用力甩开陈述的手,冷声道:“她说她不想了。”
陈述见谢锦言出现有些惊讶,道:“谢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插手。”
谢锦言淡淡瞥了陈述一眼, 张口道:“陈公子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你为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尊严就可以弃他人的尊严于不顾, 难道这就是陈公子所学的圣贤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