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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为君揽明月作者:青竹枝枝》-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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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锦初觉得谢锦言真的是彻底没救了,一时语塞的什么都不想说了,就由着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

        那晚之后,接下来一连几天谢锦初都没看到谢锦玄和谢锦言的身影,这二人好像每日早出晚归的不知在忙些什么。谢锦初倒是每天被齐氏拉着,再叫上谢锦棠和李氏,凑齐四个人一起推牌九。

        如果说谢忱一看到年轻的姑娘和公子就想给人家牵红线,那齐氏就可以说是一看到牌就两眼发光走不动路,其痴迷程度不亚于谢忱的月老属性。

        这天实在是坐不住了,谢锦初和谢锦棠寻了个由头从齐氏院里溜了出来。出来之后谢锦棠神神秘秘的对谢锦初说:“姐姐,你知道我二哥和锦言哥哥最近一直在哪吗?”

        谢锦初揉了揉酸痛的腰,听着谢锦棠这语气应该是知道些什么,道:“在哪?”

        谢锦棠有些愤愤的说道:“在醉仙楼!我听我一个朋友说的,说是二哥和锦言哥哥每天都在醉仙楼饮酒作乐。哼,不务正业。”

        谢锦初听到后也有些惊讶,难不成谢锦言和谢锦玄这几日早出晚归的,都是在外面胡吃海喝不成,虽说这事放在这兄弟二人身上也不是很难理解,但她隐约觉得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

        谢锦棠似是有些不满,继续抱怨着,末了突然转头对谢锦初说道:“姐姐,不如我们去看看吧,抓他们个正着,看他们的面子往哪放。”

        谢锦初也正好想去探探究竟,说道:“好,但是我们事先说好,你到了那里不许闹,若是还有旁人在的话我们最好也不要出面,如何?”

        谢锦棠憋憋屈屈的应了声“知道了”。

        醉仙楼,是随州最有名的酒楼,也是达官贵人们云集的地方,而醉仙楼的老板就是楼沂的父亲楼申,也就是随州楼氏的掌舵人,楼沂也是经常来自家的酒楼里饮酒作乐。

        这醉仙楼不愧出自是天下第一皇商名下,外面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坐落在河畔,景色极佳。里面也是雕檐映日,画栋飞云。

        谢锦初和谢锦棠一走进去,就有跑堂的的人迎了上来,问有什么需要的,谢锦棠谁先开口道:“不必,我们是来找人的。”便拉着谢锦初走了过去。

        一楼是大堂,二人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谢锦玄和谢锦言的身影,那便只能是在二楼。二楼是包厢,一般来说只有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才能坐,倒也不是说钱不钱的问题,只是这醉仙楼实在是太过火爆,千金难求就是了。

        既是在包厢那就有些难办了,总不能拉开门一间一间的去找吧。谢锦初道了声“算了,我们改日再说吧。”可谢锦棠似是不信邪一般,非要上去看一眼,无奈之下谢锦初只好跟在谢锦棠身后上了二楼。

        没想到的是,两人一到二楼便听到谢锦玄哈哈大笑的声音,听起来倒是过的十分开心。他开心了,谢锦棠倒不是很开心,回头和谢锦初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都是写着“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锦棠蹑手蹑脚的走到那间包厢外,幸亏门留下的缝隙有些大,顺着门缝看进去里面倒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可谁知这一看谢锦棠彻底傻眼了,不光是谢锦棠,跟在她身后的谢锦初也是一愣,那屋子里除了谢锦玄和谢锦言之外,楼沂竟然也在!

        三人谈笑风声,似是多年好友一般,只听楼沂大笑着说道:“在这醉仙楼里,以后二位兄台就随便享用,都记在我的账上。”谢锦玄和谢锦言听到这似是很高兴一般,举起酒杯:“来来来,让我们兄弟三人共饮一杯!”

        看着门里谢锦玄和谢锦言与楼沂相谈甚好的模样,谢锦棠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这俩人居然和楼沂混到了一起,简直是丢人现眼!

        就要打开门冲进去大骂他们一通,却被后面的谢锦初死死抓住。

      纠缠

        谢锦棠一脸不解的看着谢锦初, 愤愤出声道:“姐姐,你干嘛拦我,他俩都和楼沂这种人混到一起去了, 我今天非得让他们知道他们自己姓甚名谁!”

        眼瞧着谢锦棠声音越来越大, 谢锦初赶忙捂住她的嘴,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拉开到一边。谢锦棠挣扎着,似不明白为什么谢锦初要拦着自己。

        看到谢锦棠火冒三丈的模样,谢锦初一边安抚她一边道:“小棠, 我们先出去再说。”说完,谢锦初就拉着满脸不高兴的谢锦棠往楼下走去, 可谁知刚下了楼梯便撞到了一个人。

        谢锦初赶忙道歉:“撞到阁下,实在抱歉……”, 话还没说完, 就愣住了,面前的这个人居然是裴季, 他身后还跟着阿冲和阿起两人,看样子这二人应是他的贴身侍卫。

        谢锦棠一看来人是裴季,觉得真是老天有眼,激动的说道:“裴季将军来的正好, 快去教训一下那三个不入流的家伙,您是不知道他们居然和楼沂在一起称兄道弟!”

        谢锦棠越说越激动, 可谁知裴季只是笑了笑,道:“谢小姐稍安勿躁,不若我们先离开这醉仙楼再说?”既是裴季发话,谢锦棠也只得先作罢了。

        出了醉仙楼, 谢锦棠也稍稍平静了下来, 谢锦初走在最中间, 裴季和谢锦棠分别走在她两侧,阿冲和阿起跟在后面,大家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谢锦棠突然觉得此情此景自己在这好像有那么些许不妥,她在这好像有些闪闪发亮,轻咳了一声说道:“姐姐,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府了哈,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累肯定是不可能的,谢锦初看出谢锦棠这个蹩脚的借口肯定是想先溜为上,正好自己也有些话想问裴季,配合地说道:“也好,那你先回去,等我回府了再去寻你。”

        谢锦棠看了眼裴季又看了看谢锦初,笑的眉眼弯弯,道了声“好。”正要转身往反方向走去,就听到裴季开口对着后面两人吩咐道:“阿冲阿起,你们去送一下谢小姐!”

        待到那三人走远,就剩下了谢锦初和裴季两个人,这次谢锦初先开了口:“你是怀疑楼家与随州城内的那帮胡人有关系?”

        裴季听到谢锦初此话,颇有兴致的看着她问道:“哦?为什么这样说?”二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慢慢的沿着河畔缓缓的走着,谢锦初没立刻回答,裴季也不着急就静静的等着她。

        过了半晌,谢锦初出声道:“那日你让二哥和行之一同去议事,我想你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让他们去做。再加上我了解行之,他这个人从不会做表面功夫,更不会同他厌恶的人为友,所以定是有人让他故意去接近楼沂的。”

        裴季听后竟是直接轻笑出声,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我让他们去的,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的眼睛。”

        裴季不得不承认,谢锦初实在是太敏锐了,他今日听说她和谢锦棠一同去了醉仙楼,怕这姐妹二人是去兴师问罪这才急忙去阻止。可谁知他刚到那就看到谢锦初硬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谢锦棠下楼来。

        “只是我有一事不解。”谢锦初转过头看向裴季,眸光闪烁。

        裴季挑了下眉,道:“何事?说来听听。”

        谢锦初接着道:“你为何会怀疑此事与楼家有关,叔父和大哥他们并未查到任何指向的证据,你们是想从楼沂那知道什么?”

        裴季听后停下脚步,谢锦初也停下来等着他的回答,二人站在河畔,不远处还有孩童嬉戏的玩笑声。

        半晌,裴季开口道:“你记不记得那些胡人是伪装成什么身份。”谢锦初似有些不解,但还是回应道:“商贩,可是有不妥?”

        裴季的声音再次响起:“当然不妥,我且问你,若是胡人商贩想要到我大魏来通商贸易行至一州定会向官府出示通关文牒,那么随州城内有多少胡人商贩也定是有数量记录在册。可这些都没有,但这群人就像是在随州城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官府竟没半点察觉,这又是为何?”

        谢锦初被裴季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有些惊讶的看着裴季,轻声说道:“是因为城中有人在庇护他们?所以他们才会逃过官府的查探在随州城内自由行动。”

        裴季点了点头,继续道:“不错,人总不会是无缘无故多出来的,再说胡人的样貌本就与中原人有所不同,能够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来这许多的人,这随州城内定是有人和他们里应外合。”

        谢锦初明白裴季的话中之意,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为这么多人遮掩,在这随州城内恐怕就只有被誉为“天下第一皇商”的楼家才能做到了,想必裴季让谢锦言和谢锦玄去接近楼沂也恰好是看中楼沂此人头脑蠢笨更好从中套出话来。

        谢忱找寻了许久都没发现问题所在,竟是被裴季一眼就发现端倪,也难怪裴季能在战场上变幻风云战无不胜了。只是这楼申坐拥财产无数,女儿又是当今的宠妃,他究竟又为什么会和胡人扯上关系,这其中又涉及到哪方的势力在暗中波诡云谲,谢锦初垂着眼睑想出了神。

        正思索之际,只听身旁的裴季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前些日子看你总带着那簪子,怎得今天没有?”

        谢锦初被他这么一提,顿时想起还有这件事没和他说开呢,正好今日只有他们二人,到也是个机会。

        谢锦初从袖中取出那枚玉佩,递到裴季眼前,说道:“当日离开邺安的时候暂拿了裴小公子的玉佩,说好回去归还。但如今你即也来了随州,那这玉佩还是物归原主吧。”

        裴季低头看了下被少女青葱细指捧在手心里的无暇白玉,有些玩味的出声道:“是吗?我记得我未曾答应过你还回来的提议啊。”的确,当日在邺安城外谢锦初收下这枚玉佩之后说是暂且保管,日后奉还,裴季好像并没有应声。

        谢锦初心道这人可真是无赖,耐心的道:“我记得当日你说见到此物犹如见到你本人,如此重要之物就更不该放在我这里了,还是请裴公子收回去吧。”

        谢锦初此人一向如此,果断又决绝,既然自己无法给出裴季所希望的那种回应,那就更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裴季的付出,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比较好,免得日后伤神,无论是对裴季还是对她都好。

        裴季并没有去接那枚玉佩,只是盯着谢锦初的面庞,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二人就这样面对着站了许久,久到谢锦初怀疑是不是自己话中的意思还不够直白。裴季终于再次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这话问的自然是指那簪子的来历和玉佩的含义,谢锦初不知为何竟不想看裴季此时的表情,只是垂着眼眸应了声“嗯”,等着他将还放在自己手里的玉佩拿走。

        可谁知头顶竟然传来一阵轻笑声,谢锦初有些不解的抬头,变看到裴季脸上竟无半点不悦,只是浅笑着看着自己,说道:“也好。”

        随即,谢锦初感到手上一轻,裴季将那玉佩取走了,心里正要舒口气,却看到裴季将玉佩握在手里轻轻抚摸了一阵,道:“你既知道它的含义,那我也不瞒你,裴某此生心中只容的下一人,既然那人将它有归还于我那我想它就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说罢,抬起手作势要将那玉佩扔进河中。

        谢锦初吓了一跳,赶忙拦在裴季身前,按下他已经抬起了的手臂,说道:“你疯了!”

        裴季挑了挑眉,道:“何出此言?谢小姐既将它归还于我,那如何处理就是在下的事了。”

        不知为何,看到裴季要将那玉佩丢弃的时候,谢锦初竟觉得心中有种没由头的烦闷,下意识的就上前阻止。

        谢锦初平静了下心绪,道:“既如此,那裴公子还是将它暂放到我这吧,我实在不忍心看此等宝物最后竟落得个被弃荒野的下场。”

        说完谢锦初就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赶忙补充道:“我只是暂为保管,等日后你给它找到真正归属了就随时拿去。”这次说完谢锦初觉得自己彻底头大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怎么感觉越描越黑呢。

        谢锦初有些懊恼的看向裴季,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满脸的笑意,那笑意中似乎还带着三分戏弄。

        裴季轻轻拉起谢锦初垂在身侧的右手,将那玉佩重新放回到她手中,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谢小姐替在下保管此物了。”

        谢锦初心想着自己刚才是被鬼迷了心窍吗?不是早就想好了这次是要和裴季说清楚做了断的吗,怎得越了断反而越纠缠不清起来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处事风格,太奇怪了。

        谢锦初只觉得手心里那颗冰凉的玉佩此时好像也有了温度,玉石也会升温吗?想了想此时自己应是神志不清,还是别再说什么了,免得总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转身就要离去。

        裴季看着谢锦初似乎有些赌气的背影,勾了勾唇,长腿一迈几步就追到谢锦初身边,像是故意一般说道:“谢小姐怎得转头就走,连个眼神都不给在下,真是好生无情啊”那语气里似乎还特意带上了几分委屈和玩笑,谢锦初顿觉五雷轰顶一般,只想着赶紧甩掉这人。

        裴季看着谢锦初越来越差的脸色,决定不再逗她,敛了敛神色,低声开口道:“不出三日。”

        谢锦初听出他话里的严肃之意,顿了下,问道:“什么不出三日?”

        裴季意味深长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醉仙楼,道:“不出三日,那群胡人的身份定能真相大白。”

        若是放到旁人身上,谢锦初定会觉得这人是在说大话,可这话从裴季嘴里说出,谢锦初竟觉得他定会说到做到。

      赔罪

        醉仙楼里, 楼沂早已喝的是晕头转向,又开始说起大话来。谢锦玄和谢锦言在旁边十分配合地吹捧着,这让楼沂颇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楼沂自那日在城郊被裴季吓的屁滚尿流的逃回去之后, 好几天都没敢出门。缓过劲来后觉得手痒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这才壮着胆子去了醉仙楼。

        可谁知刚一进去就碰到了谢锦玄和谢锦言二人, 楼沂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转身就要离去。

        可谁知却被谢锦玄和谢锦言一左一右的拉住,还说要和他摒弃前嫌, 交个朋友。楼沂想着此处怎么说也是自家地盘,就壮着胆子跟着他们去了。

        没成想谢锦玄和谢锦言这二人他一言我一语的言语中都是对自己的吹捧, 什么“楼公子实乃天降英才”、“楼公子仪表不凡,英俊逼人”, 这让他有些高兴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当即就要和这俩人结交,完全忘了几天前把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是谁。

        楼沂举着酒杯, 口中还叫嚷着要再来三壶,却被谢锦玄一手按下,只见谢锦玄脸上堆满着笑容,说道:“楼兄, 不急不急,这整个酒楼都是你家的, 还怕没有酒喝吗?”

        楼沂听到此话,更是得意了,道:“那是自然,我楼家的产业遍布天下, 本公子那是视金钱如粪土啊哈哈哈哈。”

        楼沂正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洋洋自得当中, 根本没看到身旁的谢锦玄向谢锦言悄悄使了个眼色。

        谢锦言黑着一张脸, 在谢锦玄充满逼迫的眼神中艰难的开口道:“楼兄好胸襟!日后定能大有作为,名扬天下。”

        这下楼沂更是高兴了,只听谢锦言又说道:“像醉仙楼这帮阔气的酒楼,每年都要招上不少佣人吧。”

        只见他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大着舌头说道:“拉是自然,我楼家产业年年扩张,不雇人的话难道要本公子亲自去干吗?不满二位兄台,就今年我楼家还在城西新开了一家歌舞坊,那姑娘,那脸蛋,那身材……”

        说着楼沂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谢锦言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继续问道:“歌舞坊,那可有异域舞姬?”

        听到这话,楼沂顿时收起笑容,看了过来,谢锦玄和谢锦言桌下的手皆是微微握起,莫不是让楼沂发现了什么端倪?

        可谁知楼沂只是看了半晌,把手搭在了谢锦言的肩膀上,开口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锦言兄,我本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没想到你居然好这口啊哈哈哈!”

        谢锦言额头上青筋暴起,目光投射向谢锦玄,而谢锦玄此时正不断地挤眉弄眼试图安抚下谢锦言的情绪。

        谢锦言深呼了一口气,咬着牙强笑道:“哈哈哈,是啊,所以到底有没有。”说出那个“有没有的”时候,谢锦言的语气可以说得上是咬牙切齿了,楼沂哈哈大笑着晃了晃他的肩膀,道:“锦言兄,你急什么?别说金发碧眼的异域舞姬了,就是那粗犷硕大的异域男人那也是有的……”

        楼沂的话越说越下流,但谢锦玄和谢锦言都没再留神他后面说了什么,二人目光皆是一沉,对视上,终于问出来了!

        那日裴季让他们两个去套楼沂的话,他俩足足在醉仙楼里等了五天才看到楼沂的影子,又虚与委蛇的奉承他好些天这才终于套出话来。

        谢锦言不比谢锦玄处世圆滑,这些日子天天面对着楼沂的这张脸,谢锦言不知道有多少次想直接暴起,给上他几拳,但在谢锦玄的压制下都强忍下来了。

        问出想要的答案后,谢锦言不耐的把楼沂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摔了下来,起身就往外走去,留下楼沂一脸懵的说道:“这锦言兄也不必这么着急吧,舞姬白天还要跳舞呢,哪有时间陪他睡觉啊。”

        谢锦玄眼皮跳了几下,心道:“得亏谢锦言是走了,要不这话让他听见今天非得再给楼沂揍个半死不可。”

        找了个借口和楼沂道别之后,谢锦玄刚忙追上了谢锦言,许是跑的有些急,他喘着粗气说道:“锦言,所以说那群胡人是藏在新开的歌舞坊…”

        谢锦言神请严肃的道:“嗯,二哥,咱们得赶紧去告诉子度,要是被楼沂反应过来就麻烦了。”

        谢锦玄听到这也是神色一凛,兹事体大,自是玩笑不得。

        谢锦初回到府中,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谢锦棠,她一早就猜到这姑娘怕是还在郁闷生自己的气呢,毕竟在谢锦棠眼中,谢锦玄和谢锦言那副谄媚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气冲云霄。

        到了谢锦棠的院子里,她正摸着养的小猫,半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到谢锦初进来面上露出似委屈又似生气地神色,张了张嘴想了半天却并没有出声,只是把头扭了过去。

        谢锦初看着她像是在和自己赌气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走到谢锦棠身边的藤椅上坐下,温声说道:“小棠,抛开今日之事,你觉得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此话,谢锦棠把头转了过来,疑惑地看着谢锦初,却只见谢锦初浅笑着挑了下眉,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一般。

        谢锦棠抬头看了看天,想了片刻说道:“我二哥这人吧,不学无术,天生懒惰,话又多又密,招人嫌弃,没什么脑子,喜欢吃喝玩乐……”谢锦棠一口气说出谢锦玄一大堆的缺点,末了画风一转:“但是他人还是不错的,也挺善良的,随州城里好些人都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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