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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与娇娇作者:沅团-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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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砚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紧接着环住他的腰,脸颊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好酸呀。”

        周砚皱了皱眉,不是很理解她没头没尾的这句话。

        姜芫弯着唇,娇声道:”夫君掉到醋缸子里去了呢,好酸呀。“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眼中尽是狡黠的笑意。

        可不是酸透了么,连从未听过的琴音,他也不愿听她弹。

        周砚也没有反驳,镇定地点头,承认道:“是醋了。”

        见他这副样子,姜芫实在觉得有趣得很,又笑了会儿,还是止了笑意去哄他,“我只把禹川哥哥当兄长,我心中只有夫君,方才还主动亲了夫君呢。”

        就好似在说,若换作旁人,可没有这样的好福气。

        周砚眉尾微扬,的确有因为她的主动献吻和撒娇而心情好了些,但这些,如何就够了。

        他捞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又贴近几分,“夫人哄得好敷衍。”

        温泉周围荡漾着蒸腾的雾气,蒙了一层轻纱一般,将浮躁的心绪温柔抚平。

        可泉眼处滴落下来的“嘀嗒”水珠声,却也让人在静谧的氛围有了几分旖旎的心思。

        姜芫望着袅袅的雾气,耳边回荡着周砚的那声“敷衍”,忽然鬼使神差道了句:“夫君,我们圆房吧。”

        泉水又“嘀嗒”一声,坠入了温泉中。

        这话实在是因为周遭太过柔美,氛围过于暧昧了些,才不经脑说了出来。以至于话音刚落的瞬间,夫妻二人双双愣住。

        姜芫是羞于自己这样不矜持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周砚则是完全没想到她会突如其来说出这话来。

        热度瞬间攀上了她脸上,姜芫咬着唇,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实在是太过羞了。

        “我、那什么……”

        周砚目光沉沉看着她,压下小腹窜上来的一团火,都这样了,还有心思逗她,“在这里?”

        姜芫羞愤地移开视线,沉默下来。

        话已说出了口,虽说是不经脑子,却也确实她心中所想。

        细细算起来,他们成婚也已三个月了。

        又不是相看两厌,哪有感情好的夫妻三个月都不圆房的。

        且他明明,就是十分想的。

        姜芫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咬牙道:“这里很好。”

        是在回他之前在淮安的那句,“这里不好。”

        “且绿意方才将行李暂时安放下来,不是还说、还说……寝屋里有…有架水床,我还从未睡过水床……”

        姜芫舌头都要打结,说到后面也说不下去了,涨红着一张脸悄悄去看他的表情。

        周砚的表情,怎么说呢,有错愕,有无奈,还能瞧出有一丝期待。

        只是不知是不是被她这一番话给惊到了,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话。

        可说出这般羞耻的话,已是耗尽了姜芫所有的勇气,见他没有回应,她顿时觉得他当真是不解风情到了极致。

        姜芫咬了咬唇,垂下眸恹恹道:“夫君当我……”

        本来想说这话就放她没说过,可说了一半,眼前便笼罩下一道高大的身影。

        周砚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意,他俯身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全吞进唇中,哑声道:“多谢夫人。”

        炙热绵长的一个吻,待周砚松开她的唇,姜芫只觉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

        还未等她呼吸平缓下来,周砚双手绕过她的腿弯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明明有着一段距离,可周砚抱着她,却几乎是顷刻间便将她抱到了寝屋。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姜芫紧张地心脏都要蹦出来。

        偏偏床帐还是红色的。

        他俯低身躯,发梢拂过姜芫脸侧。

        痒痒的。

        月色朦胧,映入她潋滟的眼眸中,泛着氤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来,说不出的勾人。

        周砚浓长的睫羽垂下,落在她水光莹莹的红唇上,渐渐凑近,灵巧的舌滑入令人心驰向往的香甜中,吮吸着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口中的每一寸呼吸皆被夺走,清冽又灼热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本就软得不成样子的身子更加没有着力点,只能依附着对方。

        领口也早已松散开来,露出了如玉一般温润白皙的肩颈,再往下,则是令人口干舌燥的【创建和谐家园】雪白。

        周砚的指尖仿佛带着火焰,顺着她的柔嫩往下滑,到了小腹处,他又打了个圈。

        姜芫攀着他的手指骤然间缩紧,两条无力的长腿也本能地开始蜷缩屈伸。

        千钧一发之际,姜芫忽地向上仰了仰身子,软得要没有力气的双手抵住他,颤颤巍巍小声问道:“会疼吗?”

        周砚停下动作,深沉的眸底压着火焰,尽量柔声道:“会有点,我会轻一些。”

        姜芫眸中流光轻晃,扬起身去贴近他,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嗓音又娇又软又颤,“夫君疼疼我,别弄疼我了。”

        周砚脑中轰然,濒临临界点的理智瞬间断线。

        潮湿泥泞的一夜。

        屋内莺啼绵绵,姜芫迷迷蒙蒙之时,周砚忽地抽了身。

        见他突然停下动作,姜芫大脑都空白了一阵。

        谁知他偏是这样不轻不重吊着她,他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暗哑,“喊我。”

        姜芫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乖巧地喊了声,“夫君......”

        周砚突地重重一击,她喉间刚唤出来的“夫君”二字都被撞散。

        “不对。”他勾着她因无力快要滑落下去的长腿往上提了提,又俯下身去亲她仰起的玉颈,“再喊。”

        “夫君...夫君......”

        他极轻地啃噬了一下她的锁骨,见她仍是无法叫对,便给了个提示,“你叫怀彧什么?”

        “......”姜芫有些许的茫然,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醋着呢?

        姜芫想着只要他不要再这般磨着她,唤什么都成,便又娇着嗓子颤着声唤了句,“容沼哥哥。”

        周砚扬起唇,这才满意,深吸了一口气,猝然离去。

        红烛燃烧到了夤夜,火光映在紧闭着的红色纱帐上,两道剪影起起伏伏,连绵相交。姜芫浑身瘫软,回想起周砚说的“会有点”“我会轻一些”,她便想踹他一脚。

        可她浑身无力,只好作罢,如瀑般的青丝垂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堪堪遮掩住身上斑驳的一些红痕。

        红潮映在她脸上,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是绯红,她提不起一丝力,纹丝不动瘫软在周砚怀里。

        不得不说,久旱逢甘霖的老男人,的确是有些,令人招架不住。

        更何况这还是他们的第一夜。

        感受到身后那只大掌又附了上来,姜芫一个激灵,不知哪来的力气,瞬间缩起了身子,她转过身,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泫然欲泣地唤了他一声:“夫君......”

        “嗯。”姜芫脸侧还有些未干的泪痕,不动声色地勾人,周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细细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

        姜芫呜咽出声,用尽了力气去推他,“夫君,我真不行了...容沼哥哥...周容沼!”

      龌龊

        此处山庄是周砚的私人产业, 占地极大,极为安全,昨夜只安排了随从在山脚及山庄入口处轮值,绿意织夏也并没有守夜, 住在了山庄东院的两间厢房内。

        池馆水榭, 亭台楼阁,绿意织夏本也想着能在如此雅致的山庄中睡个好觉, 谁知正熟睡之时, 主屋竟叫了一回水。

        寝屋内飘散着旖旎的气味,再看看自己主子, 则是满脸羞意,面色绯红又毫无气力的样子。绿意织夏忙撇开了视线,不敢再往榻上瞧。

        两人情难自抑,在此处圆房也便罢了,可她们也没能才想到,一夜里, 寝屋内竟是叫了三回水,

        净室浴桶内的水倾洒出来, 湿了满地,绿意瞥见自家主子脖颈肩头露出来的红痕,不由得在心中腹诽了一句:世子爷实在太过不懂怜香惜玉了些。

        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姜芫才缓缓睁开了眼。

        刚动了动身子, 便感觉那股子酸疼之感愈发明显, 姜芫侧过头,颇有些幽怨地剜了一眼周砚。

        周砚自知理亏, 起了身, 先是将落了红的元帕叠放好, 再将姜芫打横抱了起来。

        姜芫视线落到被叠放整齐放在桌上的帕子,热意顿时又涌了上来,她捏住周砚的衣襟,细声细语埋怨道:”都怪你,一会儿我的婢女们必是要笑话我。“

        盛夏时分,本就炎热,姜芫睡觉原也不是很老实,再加上热得慌,夜里迷迷糊糊间寝衣便被睡得松松散散。

        夏日的衣衫薄,两人肌肤一贴上,男人清冽的眼角瞬间变了颜色,看着他的眼神变化,姜芫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周砚深吸了一口气,把姜芫露了大半的领口拢紧,克制着移开视线,道:“珠珠昨夜,实在是太过…热情,且这其中的美妙,亦是让我……”

        小姑娘忙去捂他的嘴,嗔怒地瞪着他。

        男人眼里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掰过她的下颌,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在山庄停留了三日,一行人便又启了程。

        刚开了荤,自然是无时无刻在擦枪走火,可路途遥远,路程才将行至一半,周砚不免有些后悔在山庄圆了这个房。

        只因能看却不能吃,委实太过痛苦了些。

        八月十七,半月的路程,终于到了上京。

        誉世子是因公离京,回来后自然是要入宫向启康帝汇报灾情的。

        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一路颠簸,姜芫觉得自己身上都要被马车给颠簸散架了。禾州水灾事大,誉王的身子也是每况愈下。在周砚进宫后,姜芫便去了一趟誉王的院子。

        梁管家一早便在门口等着了,见世子妃下了马车,仆人们纷纷恭声行礼。

        “世子妃一路舟车劳顿,厨房已备下了鸡汤,世子妃且先回房歇息一会儿,老奴这就命人将汤送去东园,也好补补精神。”

        姜芫身上的确是疲乏得很,可眼下却也没有让她喘息的余地。

        即便周砚面上不显,也没有嘱咐她回来了要去向誉王请安,甚至方才在岔路口,他便径直换了了方向去了宫,根本没有停留片刻去看他已病入膏肓的父亲。

        她知道他心里是藏了怨的,可她也看见,那日誉王府的信件传来,他几不可查黯淡下去的目光。

        若连姜芫也视若无睹不去看望誉王,还不知会落下多少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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