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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与娇娇作者:沅团-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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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周砚俯身吻住她,又在她被吻得头脑发昏之时被他揽着腰放置在了书桌上,姜芫才觉出一丝不对。

        她抵住他的胸膛,向左偏了偏脸,避开他又要凑上来的唇。

        怒了努嘴,语气不善道:“夫君怎能出尔反尔?”

        “现下不是夜晚。”

        说了晚上不碰你,如何算是出尔反尔?

        姜芫立马瞪了他一眼,这人、这人怎么还能这样?

        周砚眼中含着笑,扣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今日不让夫人劳累,我伺候夫人。”

        姜芫怔怔望着他,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

        静谧的书房里是唇舌吞咽的细细声响,伴随着女子似有若无的低吟喘/息,姜芫仰着头,涨红着张脸,不愿意低头去看。身下的触感和他时不时故意含笑抬眼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受不住。

        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也停了下来,周砚慢悠悠地将银白的绸缎绕在手上,抬眼去看姜芫的表情。

        只见她脸上泛着潮红,细细喘着,躲避着他的眼神。

        周砚站起身,低声道:“说了不让夫人受累。”

        姜芫羞得去捂他的嘴,恼羞成怒地喊他:“周容沼!”

        周砚啄了下她的手心,滚烫的鼻息洒在她的手间,懒懒道:“夫人什么指示?”

        “你真是!真是!”

        说了半天,姜芫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愤愤地拢好衣裙,快步朝门外走去。

        只是腿间的濡湿和那久久未能散去的怪异触感却不得不让她的步子慢了下来。

        周砚拉住她的手,笑出声来,“夫人先给我擦擦手吧,我这手上......”

        姜芫着急地往四周看了看,又去捂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接过姜芫扔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周砚又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也去擦她的手心。

        “方才应也沾上一些。”

        姜芫脑子顿时“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感觉要炸了。

        是刚刚捂他嘴的时候。

        她闭了闭眼,立马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逃出了这间满是旖旎气味的屋子。

      猜测

        证实了乌山的问题所在, 周砚留了一些人手整治乌山这头,不仅乌山方圆百里内都被封了起来,淮南的县令也被周砚亲自审了一遍。

        不过这个县令倒是没有问题,对乌山是座金矿之事也是进来才得知, 并不是严济远之流。

        严济远自收到了京城的指令, 便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只想着该如何负荆请罪, 将自己的罪证摘得轻一些。

        周砚却好似早便知道他们心中所想, 两人送到澄园的物什无一例外皆被退了回去。

        誉世子软硬不吃,邱琎两人只好从誉世子妃那入手, 谁知世子妃却一反在禾州之时的娇奢柔弱之态,直言道他们不必费这些无用之功,有这个功夫,倒不如想着如何能为崚沛县受灾的百姓们做些什么,也好在自请罪证的呈文上将罪状减轻几条。

        两人脑子这才转过来,也不管狂风大作, 风雨交加了,忙不迭往崚沛赶去。

        好巧不巧, 知州府的人马和誉世子一行人竟在同一日到了崚沛。

        见到誉世子夫妇的那一刻,邱琎双膝都软了,“扑通”跪了下来,严济远握了握拳, 也在一旁跪了下去。

        他们一路赶来, 全身都被暴雨淋湿了,可两人也顾不得此时的狼狈之态了。

        语气惶惶地认罪:“世子爷, 下官为一己私利罔顾百姓性命, 实在是、实在是罪该万死!”

        “我二人被荣华富贵迷了眼, 私自改了图纸,以致酿成此次大祸,事后一心只想着遮掩过去。下官辩无可辩,为将功赎罪,我二人带了最精尖的人手,若无法阻止此次灾情,我二人自当以死谢罪!”

        两人说完,头已是垂到最低。

        周砚坐在县令府正厅的上首,听了他们的话,冷冷嗤了一声,沉着一张脸不做声。

        反倒是姜芫冷然道:“你当你二人是什么东西?崚沛县上百上千条人命,你二人真当以死谢罪便能将这事轻轻揭过?即便洪灾止了,诛你们九族那都是轻的!”

        严济远猛然抬头去看周砚的脸色,却只看到他紧抿着唇看着誉世子妃,脸色虽还是沉着,却能看出他眼底藏着的隐含赞赏的淡淡笑意。

        两人虎躯一震,既没想到誉世子一点情面也不给他们留,也没想到前些日子看着还娇娇弱弱三步一小喘的世子妃能说出这番话来。

        周砚沉默了一阵后,终于开了口,沉声问道:“这件事,可有人指使你们?”

        两人连连摇头,一个想着自己在乡下养病的年迈老母亲,一个想着即将要临盆的夫人,哪敢道是,只能将这罪都认下来。

        严济远颓然道:“没有!金矿的消息是我二人偶然得知,利欲熏心,全是我二人的责任。”

        周砚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道:“这话你二人最好在脑中过过一遍再说。”

        严济远身子僵了下,仍是嘴硬:“确是无人指使,世子爷明察。”

        话落,两人又齐齐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上首一眼。

        然这幅样子,落到周砚眼中,便成了十足十的心虚。周砚领兵多年,没有什么是他问不出来的,见二人嘴硬,也不再多言,给张何递了个眼神,紧接着便有几名士兵往两人嘴里塞了布条。

        严济远与邱琎两人顿时瞪大了眼,可嘴里被塞了布条,他们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被硬拖了下去。

        县令正巧从廊下另一方向来,看见两人被拖拽的背影,心有戚戚,加快了步伐踏进正厅,缓下心神,道:“世子爷,怀侍郎回了。”

        怀侍郎?

        姜芫忽地怔了片刻,怀姓并不常见,更何况是怀姓侍郎。

        正想着,便见一名身着鸦青色杭绸刻丝直缀,身形挺拔的男子走进了厅堂。

        方才站的远,只能看到周砚身侧还站着一位身形纤细的女子身影,怀侍郎走近,向周砚抱拳揖了一礼,才带着一丝探究看向了他身侧的那名女子。

        待见清了来人,怀侍郎登时一愣,还有些不敢确认,险些失了言,“珠...咳...见过世子妃。”

        好在他脑子转得快,及时止住了将要出口的“珠珠”二字。

        姜芫见状,却忽然轻轻笑出声来,语气熟稔道:“两年不见,没想到竟在此处碰见了禹川哥哥。”

        怀侍郎全名怀彧,是前两月才从青州调任回京的工部侍郎,没成想甫一上任,便遇上了崚沛的涝灾,于是怀府还未来得及为自家公子接风洗尘,便又要将人送走。

        怀彧的母亲出自永毅侯府殷氏,和姜国公府的国公夫人是亲姐妹,怀彧幼时也时常来大房拜访,一来二去,和二房三房的关系也算亲近。

        按规矩,他也算是姜芫的表哥。

        因此姜芫这一声“禹川哥哥”喊得也没错。

        只是......

        怀彧重重咳了两声,朝着姜芫使眼色。

        你夫君还在这,怎能如此亲热喊旁人哥哥。

        他眼珠子一转,又去看周砚的表情。

        只见周砚只是挑了挑眉,似乎并没有不虞。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也是,姜芫应早已告知了周砚两人地关系。

        不过听闻誉世子向来城府极深,也不知他这幅表情究竟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因此还是又解释了一番,“家母与国公夫人是亲姐妹,世子妃一向礼仪周全,便也唤我一声表哥。”

        周砚淡然道:“我知道,幼时承蒙几位兄长照顾,是我要多谢怀侍郎。”

        怀彧摸了摸鼻子,姜芫喊她一声哥哥也便罢了,他可受不住周砚口中“兄长”的称谓。

        一番寒暄后,怀彧终于说起了正事,县令在一旁站着,时不时补充一些内容。

        刚开始怀彧还对周砚让姜芫留下一同议事十分惊讶,可到了之后,他才知道,这阻止泥沙下行的法子竟是姜芫的想法。

        如今工程已行进了大半,也已有了些许成效,按照预想,应是七日左右便能将洪水止住。

        没想到他出任青州两年,她竟变了这样多。

        曾经他还同姜国公府的几名公子一同惆怅,他们幺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性子,不知何人才能配得上她,也不知何人才能招架得住她。

        天色彻底阴沉下来,议事议到后面,怀彧心情愈发好起来,他今日一见,只觉得誉世子满心满眼全是姜芫,且还十分尊重她的想法,与他想象中两人的相处形式全然不同。

        如此很好,姜国公府捧在手心长大的明珠,自然不能因为成了婚便黯淡失色。

        夜色已然很深了,姜芫用完晚膳后便没有再去书房,赶了一天的路,到了之后又接着马不停蹄地与县令他们一道议事,实在是累得慌。

        只吩咐了张何让周砚不要议到太晚,便回了寝屋歇息。

        “如今只剩西山处的河流还未添堵,七日左右,应是足够了。”怀彧对着崚沛的地形图道。

        周砚轻揉了下眉心,道:“今日便到这,明日我亲自再去一趟。”

        怀彧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

        走了没两步,又想到什么,忍不住停了脚步,转身道:“世子妃甚少出远门,对水路只怕不习惯,世子回京时若是不赶时间,不若走陆路回去。”

        周砚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怀彧一看便知他许是想歪了,忙摆手解释:“世子别误会,我已有了心上人,再过几月便要成婚。只是世子妃虽看着娇纵,却也是十分善解人意。”他挠了挠头,道:“我好歹也算是世子妃的表哥,你们二人刚成婚不久,我便忍不住想要操操心,哦,我不是说世子对自己的夫人不了解,只是...”

        说到后面,怀彧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一时汗都急了出来。

        周砚收回眼神,淡声道:“珠珠都会与我说,怀侍郎不必担心。”

        怀彧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书房的门一开一合,怀彧走后,张何又走了进来,一进来便见周砚往后靠着,有些疲倦地揉着眉心,不知在闭眼想些什么。

        罢了,这些事等到崚沛的水灾解决了再说也不迟。

        张何放轻脚步,刚要阖上书房的门。

        “何事?”周砚眼睛还是闭着,却早已发现了他的动静,淡淡问了句。

        张何轻咳了一声,道:“还是誉王府传来的消息,王府前两日收到了羌什送来的十大箱的物什。”

        周砚掀眸,情绪不明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张何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道:“是羌什王差人从羌什送来的,说是...说是羌什王给世子妃的添妆......”

        羌什王,正是十几年养在郑国公府的小质子,也是几年前亲自来大雍朝贡的羌什太子。

        原先的羌什王本十分身强体壮,却不知为何在半年前忽然禅了位,将王位传给了羌什太子耶律澜。

        还未迎娶大妃呢,羌什王竟在这节点上给誉王府上送了十大箱的金银珠宝,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他有什么资格给他们世子妃添的妆,世子妃分明与他没有半分关系,此时送来这些东西,不过是为了恶心他们世子罢了。

        张何不用抬眼看都能猜到周砚脸色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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