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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与娇娇作者:沅团-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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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景清晰又模糊,姜芫却蓦地变了脸色。

      谈心

        在她的梦中, 是曾模糊出现“成王”二字的,只是那是那两字不过一闪而过,她便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可如今一想来......

        只是三皇子要这座矿山,是为了什么?

        若想着发展矿业, 大可向圣上提出来, 可他却是想私自开采这座金矿。

        姜芫支着下巴望向窗外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索性不再想, 只在信件中隐晦提了一嘴成王, 让太子夫妇暗中注意着。

        写完信后,姜芫便让绿意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了京城。

        只是这颗心直到沐浴出来坐到了罗汉床上, 也没能平静下来 。

        正想得出神,眼前却出现了一双清锻锦纹靴。

        周砚俯下身,捏了捏她的鼻尖,“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姜芫小嘴微张,眨了眨眼,还是选择了先不提。

        绿意早已替他们掩上了门, 此刻两人对视着,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不可抑制地上升了一些。

        白日倒还好, 总有丫鬟小厮在一旁伺候着,可眼下整间寝屋只他们两人,气氛虽有些稍稍暧昧,可与之而来的, 还有姜芫从脚底升上来的一股不自在之感。

        他们单独一处时, 似乎总是这样,说没两句便要亲到一处, 可他们成婚如今也要两个月了, 却仍是没有圆房。

        若放在之前她只觉得他心里对自己珍之重之, 可自从那日扮了他的美妾,她这心里便仿佛横了一根刺,不妨食眠,却总如鲠在喉。

        可他为救自己,受伤也不是一两回了,且这婚事,也是他一力促成的。

        为何明明成了婚,她这心境却不同从前了呢。

        姜芫心中微涩,瞧着他含笑的眼眸,心里莫名便有了个想法。

        她忽地勾住周砚的脖子往下压,紧接着便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周砚只怔了一瞬,很快便反客为主,勾着她的唇舌缠绕。

        她站不稳,快要摔下去的瞬间,男人拖住她要下滑的腰肢。

        男人带着轻喘的呼吸落到她发顶,声声入耳,仿佛环绕在耳边,周身包裹着他的气息,不由得让她心口发痒,舌尖滚烫。

        方才突如其来涌上头的勇气顷刻间便消散而去,姜芫指尖忽地发僵,脸热无比。

        周砚低低笑出声,觉得她这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道了句:“这就害羞了?”

        姜芫不答,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她靠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先是含情脉脉注视着他,复又顺着他的喉结,找到了他的嘴唇,手也没有闲着,往下滑着滑着,便勾住了他的磐带。

        姜芫连耳尖都在发热,这大概是他们成婚近两月以来,她做的最大胆的一次动作。

        这于周砚而言,便是这世上最不能忍的事。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手青筋暴起,隐隐颤动起来。

        旋即,他便将她放置到了榻上。

        姜芫本就是明媚的长相,以往他们亲热,她总是害羞不已,可如今却是睁着一双媚眼如丝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湿润的唇上还泛着莹莹的光亮。

        周砚的目光一寸寸暗了下去。

        他俯下身子,很快就又含住了她的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整个世界犹如静止了一般,周遭只有暧昧的喘/息声以及吞咽声。

        直至姜芫颤抖着抓着他的手放到她丰盈起伏的柔软上,他才察觉出她情绪的不对劲。

        周砚抓住她的手停了下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哑声问她,“怎么了?”

        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的眼中看到含羞带怯的情意,而是明晃晃的不安,以及急着想要证明什么的急切。

        他眸色一暗,去亲她轻颤的眼皮,随即从她身上退了下来,躺到了她的一旁。

        姜芫的心脏仿佛被轻轻地挠了一下,她愣了愣神,又去牵他的手,语气十分执着,“继续,我要继续。”

        周砚开玩笑般带了几分调侃,“夫人这样等不及?”

        没想到姜芫重重点头,“嗯。”

        “不着急。”周砚捏了捏她的手心,轻柔道:“这儿不好,我舍不得。”

        他这话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说的,话其实没有说全,可她却听懂了。

        她的眼圈顿时便红了,眼角都泛着不安的委屈。

        她揪住他的衣角,莫名就哭了出来,哭的声音不大,只是轻轻的啜泣声,却听得人心生怜悯,万分心疼。

        周砚将她搂过来,紧紧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背。

        “我们的第一夜,总不能在这么个地方,我可以等,但却不能委屈了你。”

        姜芫哭得更凶,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将他的胸前都给浸湿了。

        待她稍稍平稳下来,周砚才又柔声道:“我年长你六岁,若有什么委屈,与我说便是了,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你要记着,我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姜芫缓了缓心神,抬眼看见他满眼的担忧,抿了抿唇,才小声道:“夫君喜欢我吗?”

        周砚扬了扬眉,“我废了多大的精神才将你娶回来,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那夫君是何时开始喜欢的我,我与夫君交集并不深,夫君又是为何喜欢我的?”姜芫开始有些不依不饶起来。

        周砚顿了一下,倒是诚实开了口,“我那日与你说一见钟情,不是在哄你。”

        “真的?”姜芫眼睛亮了亮,人又贴了上去。

        靠得近了,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她竟觉得他的耳根处有些泛红。

        “嗯,真的。”周砚到底是男子,脸皮还是厚些,他沉默了会儿,又道:“至于喜欢你什么,我想了想,大抵是什么都喜欢吧。”

        姜芫小脸悄然爬上一抹红,唇角不受控地往上提了提。

        “那......”看了看他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将压在心里好几日的疑问给问了出来,“往后夫君若是遇见和我长得很像,或是...或是性情与我十分相似的女子,也会这般喜欢吗?”

        周砚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几乎是瞬间便明白过来。

        原来是他那日的玩笑话被他当成真心话给听了进去。

        周砚心下松了口气,立马不解答道:“我有你了,还看旁人作甚?”

        且不说要找出和她容貌相似之人有多难,便是她的性子......那也是旁人轻易不敢相似的。

        他这话,便是无心纳妾的意思了。

        话音甫落,姜芫的唇角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了,任由着它高高翘起,待笑够了,才道:“都说男人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口说无凭,夫君一会儿要给我立个字据才是。”

        周砚失笑地点了点头,“依你,都依你。”

        “往后若有事,别自己瞎想,要相信我,嗯?”

        姜芫怔了怔,旋即笑容绽放开来,靠进他的怀里,轻声道:“好。”

        ---

        乌山的验渠工程仍在不急不缓地进行着,这样大的动作,自然是传到了邱琎和严济远那儿,可邱琎向来是个没主见的,根本不敢去拦他们。

        只急得团团转,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的内幕,否则他们这样一股脑为着别人做事,可别到头来,将自己也给坑个干脆。

        “严兄啊,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严济远摇头道:“我也不知。”

        邱琎却不信,只以为是在瞒着他,语气有些急起来,“这便不公道了吧严兄,誉世子毕竟是皇室中人,这其中难保有圣上的意思,可我却什么也不知,这般下去我也不能心安,也没法心无旁骛忠心再为那位大人做事啊!”

        严济远睨他一眼,仍是摇头,只道:“我的确不知,只知背后之人非富即贵,且或许也是皇室的人。”

        “这......那这可如何是好?”

        “静观其变吧,我已向上头传了信,上头没有指令,我们也不好贸然行事。”

        邱琎脱力般坐到椅上,止不住地害怕。

        这事他既已开了头,便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严济远的信鸽飞得快,很快便将消息传到了京城。

        上京城的天气大好,与禾州连绵不绝的雨天截然不同。

        周子渊今日下朝后,被启康帝留下,问了几句皇长孙的事。

        无非就是,吃得可好,睡得可香,可会时常哭闹这样的话。

        周子渊嘴角含笑,一一笑着应答。

        出了养心殿后,他才走了没几步,便有人跟了上来,恭声道:“殿下,娘娘等着您呢。”

        周子渊脚步微顿,紧抿着唇,变换了个方向,朝着昭阳宫走去。

        一入正殿,他便感觉到气氛有一丝的冷滞。

        想起今早才传到成王府的心,周子渊的眸色微沉了一瞬。

        若是往日,兰贵妃定是要先与他说一番话,再说正事,可今日她显然是没了心情,直接问道:“金家准备着竞争皇商一事,你可有去跟进?”

        周子渊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点头道:“儿臣都已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兰贵妃嗓音倏地拔高,眉宇间满是不信,“那乌山一事,如何还能走漏了消息?周砚如今就在乌山验渠,这事你可得知?”

        “儿子知道。”

        江南金氏,是兰贵妃前两年费了大力找来的从商人家,乌山是座金矿的消息她很早便知道,之所以一直放着不动,为的便是找一个实力能够相匹,又好拿捏的人家。

        这座金矿,是她为金家准备的,竞选皇商的有力武器,若此事顺利,周子渊与她日后行事,也能方便许多。

        可如今,这金矿之事竟被周砚得知了?且他还将这消息广而告之,明白这是不想让这背后之人得势。

        兰贵妃镇静下来,道:“过几日便是熠儿的满月宴,这些日子你在你父皇面前多表现一些,满月宴那日,母妃会尽力求圣上让你去禾州一趟。这座金矿,你要尽力保住它。”

        周子渊漠然立在一旁,突然道:“这金矿不能再要,若儿子真去了,那是明晃晃告诉周砚,金矿一事,是我一手促成。乌山背后不仅有金矿,还有崚沛县成百上千被大水冲走的人命。”

        殿内瞬间沉默下来,兰贵妃被他一番话愣住了神,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

        曾几何时,她的儿子是最为孝顺的,话虽很少,可她说的话,他向来不辩驳,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周子渊是她失败的一生中,最令她满意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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