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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独家】与娇娇作者:沅团》-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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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芫指了指离面前最近的账簿,翘起小嘴道:“你先回吧,我再把这本看完。”

        周砚低头道:“再过一会儿就用膳了。”他眼神淡淡扫过堆积成山的账本,“这么多, 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

        他也知道多呢, 也不知她是在为谁算的账本。

        她看了快一下午,也没能将他的铺子看完。

        “世子究竟有多少铺子?”

        周砚淡声道:“百余, 不必急于这一时, 这些庄子铺子都有专人打理着, 你偶尔看看就成。”

        姜芫虚情假意地一脸认真道:“那如何能成,若是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她一双大眼骨碌碌转动两下,心中有了打算,垂下眸,善解人意继续道撒娇道:“这些都是我的分内之责,且珠算我向来拿手,夫君不必担心,左不过多费些功夫,我都能算完的。”

        这话,若是让老王妃听见,定是要指责他不懂得体贴心腹。

        周砚拿起手边她刚算完的账本看了看,光是一页上便有两处错,“拿手”二字他真是不敢苟同。

        他侧头看她,四目相对之时,只见那双水光潋滟的明媚大眼冲他眨了眨。

        周砚心下微动,想来,今日到现在,除了牵牵小手,他们还什么都还未做呢。

        不过新婚第二日,哪有将大好的时光浪费在算账这等小事上的道理。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姜芫正想着如何在他面前维持着贤妻良母的形象,便见他一张俊脸越凑越近,下一秒便欺身亲了上来。

        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书房重地,哪是做这等卿卿我我之事的地方。

        姜芫抗拒地推了两下。

        越推,周砚却亲得越凶。姜芫没了办法,只好红着脸回应着他。

        心里默念着,佛祖在上,他们只是亲一下,绝不会做别的辱没庄重的书房。

        亲了一会儿,姜芫脖子仰得难受,周砚感受到,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了桌案上。

        姜芫口中的话含糊不清地,“别亲了别亲了。”

        周砚不过也才二十有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大婚之日没能吃上肉,心中本就十分幽怨,如今连亲都不让亲了,他哪能愿意。

        于是唇舌的动作愈发凶狠起来,碾地一下比一下重。

        姜芫嘤咛出声,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成了婚他可真是越发不收敛了。

        两人亲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本就红润的唇沾了点水色,又被亲得微微肿,显得更加诱人。

        抵在她小腹的那股灼热让她无法忽视,她脸红得能滴血,实在是有些怕了,身子往后仰了仰,呼吸还有些不顺畅,又抬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大口喘着气好平缓呼吸。

        周砚亦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看着细嫩的芊芊玉手,眸底一暗,勾了勾唇角,“躲什么?”

        姜芫捂住自己的嘴,“你你你”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

        周砚拉着她的手,姜芫猝不及防撞到他怀里,就听他凑到自己耳边,低哑着嗓音说了句话。

        一股热气瞬间窜到头上,姜芫咬着唇,小声道:“夫君再忍忍吧。”

        “忍不了。”周砚捏着她的耳垂,轻声哄她:“别的做不了,夫人帮帮我?”

        姜芫歪了下头,眨眨眼,“我怎么帮你?”

        周砚倾身咬了下姜芫的下唇,握着她柔嫩的小手,划过他的胸膛,缓缓往下移,探到他的小腹处。

        姜芫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了,她的手被他强硬地握着,连反抗的余地都无。

        柔软的手心和他的坚硬触碰的那一刻,周砚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这样,帮我。”

        姜芫惊恐地看着他,真是没能想到他竟如此孟浪,“这,这可是白日!”

        “成婚第二日了。”我还没能和新婚妻子圆上房。

        “......”

        姜芫手都在发抖,“可我…可我不会。”

        周砚得逞地抬眼看着她,温柔哄道:“我教你。”

        日薄西山,红日渐渐消退,连红霞都没了,天彻底沉下来。

        绿意织夏已来敲过两次门,得的全是周砚故作平静的回答。

        两人心下犯疑,可主子不愿出门,她们也不能强硬地闯进去将他们拉出来。

        姜芫手腕发酸,羞得全身发僵,眼神也没有着落点,见周砚仍还没有释放的迹象,实在累得不行,皱眉瞪了他一眼,“你好了没有!”

        都快半个时辰了,也该够了!

        周砚亲了亲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动作快了些。

        晚膳时,姜芫手都提不起劲,夹了快肉,手腕隐隐颤抖,她气得撂下木箸,胃口都没了。

        都说她累了她累了,偏还得抓着她的手。

        她这双手,该用来作画,该用来绣花,如何都好,总归不是用来做那事的!

        周砚也有些心虚,讨好地夹了菜喂到她嘴边,面上满是满足之态,浅笑道:“辛苦夫人了。”

        她气鼓鼓地瞪他一眼,埋怨道:“我用膳都没力气了!”

        周砚干脆坐到她身旁,柔声道:“我喂你,我喂你。”

        站在一旁侍奉的绿意织夏听得是一头雾水。

        没想到成婚第二日世子便逼着姑娘做她最讨厌的算账一事,这才只是成婚第二日。

        两人看周砚的眼神有些复杂起来,都说男人成婚前成婚后两个样子,看来的确不假。

        虽说掌中馈是姑娘作为世子妃的分内之事,那也没有逼着人的道理,她们姑娘还在国公府时,有谁敢逼着姑娘做事,何曾受过这个气!

        直到回门那一日,绿意织夏仍在心中为着自己姑娘抱不平,两人都将情绪藏得很好,并未将自己的不平表现出来。

        姜芫亦是仍然沉浸在新婚的浓情中,也并未觉出她们的不对劲。

        回门那日是个大好的晴天朗日,想到能回家,姜芫兴奋地睡不着,惹得周砚心里暗暗不爽。

        一通收拾完,姜芫和周砚就坐上了回姜国公府的马车,织夏招呼着王府的小厮们往马车里装回门礼,大箱小箱的,足足装了满满一车。

        估摸着离姜国公府的距离越来越近,姜芫撩开车帘,嘴角翘了起来,周砚掀眸,顺着一起看了出去。

        府门口竟站满了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马车缓缓驶近,不多时,终于在门口停下。

        自家的姑娘身着绯红色的海棠曳地长裙,头绾高髻,眉心描了花钿,俨然是一副妇人装扮。看着这一幕,国公府的长辈们皆是颇为感慨。

        姜国公府统共三房,人口算是不少,又加上府中除了两位已出嫁的女儿,其余皆是男丁,乌泱泱一群站在门口,真有几分震慑人的感觉。

        周砚礼备得丰厚,提前打听过各房的喜好,皆是按着他们的喜好准备的。

        光是见了这礼,便能看出有几分真心。

        三房的长辈们面色稍霁,放心不少。

        可姜芫那六位哥哥,便不那么好糊弄了。

        毕竟可是连一直外任的大房长子都千里迢迢回来了一趟,专程来见他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妹夫。

        到了席上,仍是一副“你小子娶了我们家珠珠,算你好运”的姿态。

        个个摩拳擦掌,满是探究之意。

        可瞧着周砚席上一直给姜芫布着菜,他们妹妹一咳嗽,便立马有温热的茶水递到她唇边。

        姜芫低头喝了一口,周砚又伸手轻拍她的脊背。

        看那样子,仿佛已是习以为常,并不像是做戏。

        老夫人笑弯了眼,但还是做了做样子,开口道:“世子体贴,但也不必太过纵着珠珠。”

        姜芫面上一红,有苦说不出。什么体贴,还不是因为她手酸,而她手酸的原因又是甚,唯周砚清楚,不过是理亏罢了。

        倒是平白给了他表现的机会。

        周砚顺着老夫人的话茬道:“珠珠平日掌管着府中上下,劳心伤神,自是该我多照顾着她。”

        这话说得可谓是有水平,既抬高了姜芫,又给自己塑造了个善解人意又体贴的好夫君形象。

        闻言,几位长辈皆默默低下了头,自家的姑娘,几斤几两他们还是清楚的。

        姜家六位儿郎则是微微睁大了眼。

        不过成婚三日,他们的关系便已这般突飞猛进,竟已到了能唤乳名的程度了?

        刚从利州回来的姜赭小声问身旁的姜珩,“你不说珠珠对这门亲事抗拒得很,可我看,他们这不是好着吗?”

        姜珩斜了一眼周砚,道:“刚成婚,自然都是好的。周砚诡计多端,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珠珠原来还十分不喜他,如今竟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姜赭点点头,思忖了一会儿,忽道:“世子忙于征战沙场,不知今年春闱孟链祁孟公子的策论可曾看过?”

        姜芫执箸的手顿了一下。

        回门宴,饭桌上,谈策论?

      稳重

        姜赭这问题显然是有备而来, 姜国公府唯有姜湛走了武路子,可在这之前,他也曾熟读史书策论,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可周砚从十二岁起便开始征战沙场, 这也是他们都知道的。

        话外之意, 无非觉得周砚粗鄙,唯懂舞刀弄枪, 却无半分墨水。

        虽他们也知周砚自小和太子一同长大, 学识该是不弱,可偏就是, 想找找他的茬。

        话落,姜云起的手顿了顿,复又摇摇头,只怕要让他们失望了,该问的不该问的,他哪里没有问过, 但此子,的确称得上是文武双全。

        闻言, 周砚面上半分诧异震惊也无,不知是不是早便想到今日会有这一遭。

        他给姜芫盛好一碗鸡汤,低声哄她喝了两口,才淡笑道:“张弛有度, 从立志行志起, 谈礼贤任贤,立意是不错, 只是策论中所提之法, 尚有些流于表面, 不过也算是中规中矩。”

        姜赭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他还做出这番评论来。

        姜珩撇撇嘴道:“那不知世子有何见解,可有更好的法子?”

        周砚冲他笑笑,道:“防患于未然是好,可若过于瞻前顾后,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所谓天下之事,百变不能知,亦是这个道理,不知六哥以为如何?”

        姜珩暗暗吃了鳖,心下腹诽道:他比自己还大上三岁呢,谁是他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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