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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几句好话不成吗?
姜芫嗔了他一眼,“那我......”
话还未说完,周砚忽地将另一只手覆到她的后颈处,将她又拉进了许多,鼻尖靠近她的耳尖,轻声叹了口气,语气竟有几分哀怨“嫁我有什么不好,嗯?”
他的气息轻轻浅浅地洒在她修长的玉颈上,姜芫瞬间僵直了身子,忽地在心里唾弃了一声自己,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她究竟何时才能改过来?
好一会儿,姜芫才小声嘟囔说着:“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闻言,周砚得逞地扬起了唇角,“那不退婚了?”
姜芫细弱蚊蝇地“嗯”了声。
周砚往后退了些,皓月落进他的眼睛,薄唇轻敲,笑得极尽温柔。
可没一会儿,又见他一点点向她靠近,放置在她后颈的那只手已经游离到了她的耳尖处,男人的手指覆了上来,温热的指腹搭在她的耳后。
一下又一下,轻而缓地捻着她的耳廓。
本就发烫的耳朵一时间恨不得要烧起来。
姜芫身子轻颤了下,不由得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这动作无疑给了男人方便,周砚立马便搭上了她的手。
“二姑娘。”
他轻声唤她,摩挲着她的指腹,道:“二姑娘让我抱抱?成吗?”
“......!”
姜芫立马瞪了他一眼,这话哪还有这样问的!
太近的距离,心跳都乱了。
姜芫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忙垂下了眼。
周砚看懂她的意思,亦看出了她的羞怯,胸腔里震出一声轻笑,拉着她的手便将她箍入了自己的怀中。
时隔近两年的拥抱,姜芫竟不觉得陌生,侧脸贴着周砚温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弯了弯唇,抬手环住了他的腰。
室内弥漫着朦胧地暧昧,两人安静地抱了许久。
跪坐在床上不方便,姜芫动了动身子,在周砚怀里蹭了蹭,找到了舒适的角度,才又安分下来。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以及、起伏的胸口,周砚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
两年不见,真是、长进不少。
姜芫不禁问道:“怎么了?”
“二姑娘马上十七了。”
姜芫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周砚松开了手臂,虚虚地环着她,额头抵着她,喉结无声地上下滚动了下,嗓音低沉微哑,“过几日我进宫。”
他眉眼蛊人,姜芫还未想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个,便听他接着道:“让钦天监算算日子,明年我们便成婚吧。”
不知是不是姜芫的错觉,虽有月光照进来,可明明是昏暗的夜晚,她却觉得周砚的脸上竟微微泛起了不太正常的红。
姜芫眨眨眼,小声嘀咕道:“明年我也才十七呢。”
“可那时我已二十三了。”
姜芫眼睛弯了弯,轻笑道:“世子是嫌自己老了呀?”
“嗯。”周砚哑声,“我比周砾还要大上一岁,过几月他连长子都要有了,我还未成亲。二姑娘可怜可怜我?”
这样的氛围,姜芫还有心情和他杠上一杠,“你如何知道是长子,若是长女呢?”
周砚道:“珠珠说得对,长子长女都好,可我连妻子都没有。”
昏暗的室内,他近距离直勾勾盯着她看,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灼热滚烫。
姜芫的小心脏顿时咚地猛跳了下,忍不住本能地往后一缩。
周砚却按住了她的后颈,不让她退缩。
姜芫心跳跳得更凶了,脸上如火烧一般。好半晌过去,拉了拉周砚的袖口,轻咬着唇道:“那世子 ,何时进宫?”
周砚愣了瞬,着实没能想到她答应地这样快,他嘴角挑起,笑得分外迷人,“明日、我明日便进宫。”
婚期
姜芫看着他的笑, 恍了一瞬神。
周砚笑得格外肆意,是那种,张扬又温柔的肆意,极具感染力, 姜芫也忍不住染上了一丝笑, 轻声道了声“好”。
“珠珠。”周砚喊她,道:“你阿娘那儿, 替我说说好话?嗯?”
喊得多了, 姜芫竟有些习惯从他口中滑出的“珠珠”二字,失笑道:“世子日日送礼来, 还怕我阿娘不待见你啊?”
周砚轻“啧”了一声,道:“二姑娘的话好没道理。”
姜芫:“?”
“我是为了谁日日送的礼,二姑娘过河拆桥啊?”
“啊......”说到这事,姜芫才从旖旎的氛围中稍稍回过了神,她心虚地松开了手,含糊不清道:“可阿娘见我还未成婚便一心向着你, 只怕更不想见你了。”
周砚轻挠了下她的手心,嗤了声, “二姑娘诚心折腾我?”
“这如何算是折腾,为人父母,自然是为子女忧心,世子的诚意越足, 我阿娘自是会越来越满意你。”
说着说着, 姜芫想起什么,忽地扬唇极为柔媚地朝他笑了一下, 又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小声道:“世子, 若是许姑娘当真喜欢你想嫁给你,你会娶她吗?”
周砚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摸着她的耳垂,语气却沉了几分,“我不会娶她,她也不喜欢我。”
姜芫自然是知道的,就连她吊着不回他的信,又去找他退婚,也是有意为之,只是——
“那万一呢?”
“没有万一,我若有心娶,还来招惹你做什么?”
耳垂被他摸得发烫,有一下没一下的,姜芫想说的话被他这样一摸,变得零零散散,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好半晌,耳朵的热意顺着血管四散开来,她才突地意识到——
这不过是他表明心意的第一天!
这就牵了抱了!那再过几日,他岂不是要变本加厉!
思及此,姜芫状似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揉完,又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
意图明显——
我困了,你该走了。
见状,周砚扯着笑,面上“乖顺”地嗯了声,顺着她的意道:“睡吧,我回府了。”
就这眼神上瞟下瞟的演技,能唬得住谁呢?
姜芫谨记着身为女子的矜持,又对他笑了下,这回的笑倒是真心实意得多。
她还是坐着,准备乖巧地目送他出去。
周砚终于松开她的耳垂,往后退了一步。
姜芫笑意更深。
可下一瞬,便见他微微蹙了下眉,紧接着又抬手轻按了下眉心。
这似乎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他按完眉心,便转过了身准备朝外走去。
好似不像要博她的同情。
只一个抬手一个转身,直把姜芫一颗心看得七零八落。
许是因为话说开,心意相通了,之前只觉得他在装病做戏,可如今见他这动作,却觉得他真受累得很。
也是,从北地回来后,他也没能好好歇息,誉王留下的烂摊子一大堆,今日刚回京,又来找她,定是累及了。
“世子。”
姜芫忽然喊住他。
“夜深了。”
周砚点头,“是深了。”
姜芫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上蹿下跳。
一个在说:你好狠的心。
另一个在说:你要矜持、矜持。
挣扎了好久,姜芫看着他眉宇间的疲态,终是轻声试探了句:“誉王府好远,世子不如......”
“在我院中的东厢房歇一夜吧?”
她还是有理智的。姜芫心道。
周砚错愕地看着她。
真是不知者无畏。
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样一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
她要再盛情邀请一句,只怕自己真是拒绝不了了。
良久,姜芫才听到他克制的回答。
“二姑娘,这话,别再说了。”
姜芫愣住,“为何?我们又不是同居一室,誉王府和姜国公府距离不近,世子悄悄的,明日早些回去便是了。”
姜芫觉得自己十分善解人意,且安排得十分妥当。
反正他飞檐走壁的功夫厉害得很,第二日起来后避开耳目离开姜国公府想必也不是难事。
周砚轻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望向她,意有所指,“我没有自制力的。”
“什么自......”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眼底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且还有渐渐更加汹涌的趋势。
姜芫登时反应过来,脸红了个彻底,拉过锦被便将自己裹住,声音好像也要一起烧起来了,“你怎么...”
周砚轻笑,“我怎么?”
姜芫闭了闭眼,赶他,“快走吧,你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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