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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巫泠鸢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这不该是舔狗面对心上人的态度。
这人设已经破得不能补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巫泠鸢撇嘴,气得嘴角都能挂油壶了。
封廷寒这会儿倒是不那么直男了,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握着她脚踝问:“是不是抻着腿了?”
巫泠鸢别来脸不说话,以为狗男人拿她没办法。不料封廷寒握住她的脚踝往两边轻轻一掰,“不说的话我就亲自帮你做个检查。”
“我没事!”巫泠鸢害羞的合拢双腿,然而封廷寒不同意,始终抓住她的脚踝不松手。
“给我看看?”他说。
巫泠鸢这么大个人也是要脸的,连忙拒绝,说道:“我不痛了!”
“真不痛了?”封廷寒用指腹轻轻压了以下她的腿l根。
巫泠鸢疼得骂了一声:“你大……”
“嗯?”封廷寒挑眉,“我哪里大?”
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的!!!
臭不要脸!
巫泠鸢甩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为什么?”封廷寒恶劣地摁着她的腿,问,“我的老婆我不能碰么?”
“我还不是你老婆!”结婚证都没扯就想白捡个老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句话说的正好,封廷寒道:“明天再去一趟民政局。”
“我不去。”
“那给我看看腿。”
巫泠鸢说:“你想得美。”
封廷寒笑:“去民政局哥看腿,你选一个。”
“我要是都不选呢?”巫泠鸢就是叛逆,还以为封廷寒会强迫自己遵从他的命令,意料之外的,封廷寒只是从兜里摸出了一管药膏。
“特地让医生开的,消炎止痛的药物。你要是害羞,就自己涂。”封廷寒把药塞进她手里。
说实话还真的有点胀痛,这药拿都已经拿来了,不用白不用,抱着节约就是美德德心态,巫泠鸢接过药膏,说:“你把头转过去。”
封廷寒从善如流地转身,问:“需要戴眼罩吗?”
“不用,”巫泠鸢说,“你要是敢回头,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好可怕的威胁,封廷寒笑着转身背对巫泠鸢,“抹不到的地方可以找我帮忙。”
“我手长着呢!”巫泠鸢说,“要不然你出去等我?”
“你怀疑我的人品?”封廷寒不悦地皱眉,声音冷了一个度。
巫泠鸢不想在走之前得罪他,忍着真心话,说谎道:“当然不是啦!我知道上将是君子,是不可多得的好人。”
说完她轻轻褪l下裤子,冰冰凉凉的药物碰到滚烫的皮肤,巫泠鸢没忍住哼了两声。
封廷寒握着拳头忍耐着,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实际上才十秒钟不到就转过身去,夺走了巫泠鸢手中的药膏,自告奋勇:“我帮你。”
“不、不需要!”巫泠鸢夹l紧腿,吓傻了。
狗男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你不是说不会转过来吗?”巫泠鸢扯了一床薄毯盖住腿,“人品呢?”
“当兵的哪有那玩意儿,”封廷寒理直气壮,掀开被子,握住巫泠鸢的两个脚踝用力一扯,“躲什么?昨晚我哪儿没看过?”
“那能一样吗?!”
昨天晚上灯光那么暗,今天一屋子的水晶灯都打开了!
巫泠鸢红这脸还想再挣扎一下。
封廷寒按住她的腿,警告道:“本来只是想单纯给你上个药,你非要动来动去勾l引我。一会儿要是药物不纯,你可别怪我。”?
第109章:会见到小宝宝吗
巫泠鸢闻言不动了,倒不是怕了封廷寒,是怕自己这身子骨承受不住。
凉凉的药膏涂在皮肤上,巫泠鸢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
封廷寒手上的动作放轻了点,“这么疼?”
巫泠鸢不想说话,头扭到一边,心说你来试试看就知道疼不疼了。
封廷寒难得生出一点怜惜之心,“这么疼昨晚怎么不叫停?”
“我没叫吗?”巫泠鸢漂亮的眉眼低垂着,害臊地说,“我都哭了。”
封廷寒有点心虚,说:“我以为你是太舒服了才……”
“你闭嘴吧!”巫泠鸢伸手捂住他的嘴,接触到对方嘴唇的温度,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上次昨天晚上他曾用这张嘴做过什么事,瞬间像被他嘴唇的温度烫到,缩回小手,直至缩回了袖子里才有一点安全感。
“我觉得,”封廷寒突然一脸严肃地说,“责任也不是全部在我。”
巫泠鸢:……这说的是人话?
“上半场是你说谁先喊停谁就是小狗。”狗男人振振有词。
巫泠鸢确实说过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都怪那是太年轻,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那后来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继续做……”
甚至丧权辱国的边哭边承认自己是小狗子,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巫泠鸢抓着被子往上爬,躲开了狗男人的触碰。
封廷寒笑着看向她,眼里是说不出的温柔:“谁让你总是口是心非,我还以为你说的不要就是要。”
巫泠鸢瞪大了眼睛,直男的世界原来这么复杂吗?
“我说的不要就是真的不要啊!”
“那接吻呢?”封廷寒跪在巫泠鸢面前,把她抵死在床头,嗓音勾人地问,“要吗?”
“不要……”她拒绝的话音刚落,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真的不要吗?”封廷寒问。
巫泠鸢迅速捂住额头,一双无辜的小鹿眼看上去十分坚定:“不……”
话音未落,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上。
封廷寒问:“确定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巫泠鸢机智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心想这次我已经预判了你的下一步动作,休想再亲我的嘴!
不料,狗男人预判了她的预判,根本没打算吻她的唇,而是低头进攻起了她的脖子。
巫泠鸢脖子比腰窝还敏l感,昨天晚上封廷寒碰一下她就使劲儿推开了,这会儿却像他手中的玩具一样任他把玩。
巫泠鸢输得一败涂地,抓着他的头发推开他,然后化被动为主动,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激烈的吻终于结束,巫泠鸢发现自己已经分开l腿面对面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
巫泠鸢想逃,却被封廷寒按住了腰,“你还能上战场吗?”
“什么战场……”巫泠鸢突然懂了,一巴掌拍在他肩上,“你身上安装的是永动机吗?”
“你说是就是吧。”封廷寒贴着她的耳朵,语气隐忍,“别乱动,让我冷静一下。我尽量选择做个人。”
巫泠鸢红着脸,不敢再轻举妄动。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封廷寒的身体不但没有恢复如初,反而越来越亢奋。
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巫泠鸢麻了,哭丧着脸问封廷寒:“你是不是有病?”
封廷寒:??
“我觉得这个时长不合理。”巫泠鸢理性讨论。
也不知道狗男人怎么就想到了其他地方去,“你见过合理的时长?”
巫泠鸢翻了个白眼:“我见没见过你不清楚吗?”
封廷寒想到昨天晚上一开始都没有实战经验的两人,沉默了。
“要不你先放开我?”巫泠鸢建议。
封廷寒说:“我也觉得你不在我怀里我会冷静得更快。”
“合着都是我的错?”
“是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幼稚鬼!
巫泠鸢拍拍他的胳膊,“你倒是松手啊!我去看看轻轻,他们肯定逛完了。”
封廷寒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躺在床上看着巫泠鸢逃离卧室,颇有一副看破红尘的悲凉。
巫泠鸢站在门外冷静了数秒,才整理好着装,给陶絮轻打电话,“逛完了吧?”
“没有,”陶絮轻压低了声音,“你们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巫泠鸢火大:“你脑补些什么呢?我们什么都没做!”
“他不是找你算账吗?”陶絮轻调侃道,“什么都没做是什么意思?你想到哪儿去了?”
巫泠鸢:……
“行了,不逗你了,”
陶絮轻知道巫泠鸢脸皮薄,说道:“我们还在鱼塘这边,你要不要过来?”
最近陶澄澄小朋友爱上了摸鱼,就是脱了裤子下池塘里的那种摸鱼。
巫泠鸢到鱼塘的时候韩叔正陪着他在池子里踩水,大冷的天,一老一少玩的正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