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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认识我不?
桑文,你以后的准老婆,不认识也没关系,记得娶我就行。
什么?你有朱砂痣?
不重要,我有蚊子血。
什么?你不愿意?
也不重要,人来就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逃、我追,我们都插翅难飞。
祈柯闻:「你不要过来啊!」
1、
「祈柯闻,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对面的人近乎仓皇的避开我的视线。
我笑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我追了他两年,轰轰烈烈、像一团火,都快把自己烧死了,他这个坐在火边的人怎么会感受不到?
我好像又哭了,因为他慌了,手忙脚乱的为我擦眼泪。
「你别哭啊,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真的!」
更好笑了,他明明爱着别人,却还要为我擦眼泪,让我相信他对对我好,我该信吗?
?
2、
男神,认识我不?
桑文,你以后的准老婆,不认识也没关系,记得娶我就行。
什么?你有朱砂痣?
不重要,我有蚊子血。
什么?你不愿意?
也不重要,人来就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逃、我追,我们都插翅难飞。
祈柯闻:「你不要过来啊!」
?
3、
「男人,我对你的心意可以说是苍天可鉴、至死不渝,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至死不渝?你特么连我香菇过敏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就要被你毒死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要往前看,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祈柯闻无语,「不是告诉你我有白月光了吗?」
「那我走?」
我真走了,祈柯闻等了我三年……
?
正文:
1、
我要结婚了,婚期定在下月中旬。
我跟他从大学开始恋爱,我一路追着他的脚步,一步步跟着他走进婚姻的殿堂。
很多人都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哪怕他不爱我,哪怕这些年他都是逢场作戏。
那又怎么样呢?我还是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为我们貌合神离的感情准备了一份大礼,足以让他终身难忘……
2、
我跟祈柯闻是大学同学,他比我高一级,别问我是怎么看上他的,作为一个颜狗,谁能拒绝一张女娃毕设的脸?
更何况,他还有八块腹肌、大长腿,别看他整天拉着个死人脸,倒还有种高岭之花的范。
青春期的我,整天上蹿下跳的,恨不得把天都戳一个窟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整天写小情书,用粉色信封包装得整整齐齐,一下课就往他班上跑。
喜欢祈柯闻的女生海了去了,像我这么执着的还真没几个,以至于,他们一看到我,便自发的叫祈柯闻。
「你家小媳妇又给你送家书来了。」
听到这种话,祈柯闻的脸都黑了,「你跟我过来。」
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去天台吧?那里安静,我给你读情书,写的可好了,引经据典,结合事实,把我对你的心意写的那是至死不渝、苍天可鉴,保证你看完立刻后悔拒绝我那么多次。」
「闭嘴!」祈柯闻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最终还是没能去天台,他把我带到楼梯拐角,这里稍微偏僻一些。
我缩了缩脖子,看太多言情小说,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抱有一百分的期待。
他会不会壁咚我?「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或者咬着牙,「这情书真是该死的甜美!」
再或者,「这里是五百万,离我远一点!」
再再或者,「其实,我有病,难以启齿的痛!」
……
我的思维太过跳跃,在真正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
「别来找我了。」祈柯闻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有喜欢的人。」
我眨了眨眼睛,「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祈柯闻被我这一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有些难堪的挠了挠头,「倒是没有。」
「嗐,那你说个屁。」我松了口气,「你追她,我追你,我们互不干涉,各凭本事。」
祈柯闻掀起眼皮把我从头打量到脚,「你倒是大方。」
我连忙摇头,「不大方,一点都不大方,别想脚踏两条船。」
祈柯闻气笑了。
「你就该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呐。」我从兜里拿出一片绿油油的四叶草,「我本来是要回宿舍的,没想到看到了这玩意,喏,给你。」
祈柯闻不接,反而皱起了眉头。
我强硬的拉过他的手,「把我的好运给你,下周篮球赛一定会赢!」
祈柯闻挑眉,「好运你自己留着,球赛我会赢。」
「真的?」我凑近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我笑眯眯的伸出小指,「拉钩,你要是输了,就把我送你的情书手抄十遍。」
「桑文,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不进尺,脑子有毛病。」我看他还是不为所动,只好使出杀手锏,「要是你赢了,我就再也不来烦你!」
祈柯闻终于松动了,「真的?」
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一点,「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
祈柯闻伸出的小手指与我的缠绕在一起。
我的小心脏鼓起一个小气泡,牵手啦,别管什么样的场面,总之就是牵手了!
3、
虽然我跟他打赌,但也不至于诅咒他输,忘记说了,我可喜欢看他打球了,又凶又猛,小钢炮似的。
所以,那天,我精心打扮了好久。
他喜欢蓝色,我就穿了件蓝色毛衣,他喜欢清纯的脸,我扎了个丸子头,还费劲巴拉的夹了空气刘海,他喜欢长腿,十度的天气,我只穿了条黑色百褶裙,被冻成了【创建和谐家园】。
我去得有些晚,场馆都要被挤爆了,好不容易穿过人流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做准备练习的祈柯闻。
他也正好望过来,目光相撞,我用嘴型朝他说了两个字,「加油!」
他点点头,移开了有些飘忽的目光。
比赛开始,祈柯闻是当之无愧的焦点,穿了件红色球衣,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带球过人,三步上篮,急停跳投,偶尔扣球衣摆上漂,露出白花花的腹肌。
光是迷妹们的尖叫都要把场馆掀翻了。
比分咬得很紧,我看得更紧张,捏着拳头死死盯着球场,「一定要赢,我把好运都借给你了!」
「消停会吧!」翁蕊无奈的拉了我一把,「不过就是个友谊赛,你这么激动干嘛?输了也没事,来年努力呗。」
「瞎说,不可能输的!」我瞪了她一眼,说得轻巧,祈柯闻喜欢打球,这是众所周知的,为了这个比赛,他每天下课放学都去练习,我给他塞的小零食一样没动,矿泉水倒是喝了不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祈柯闻也很犟,堪比坚持给他送情书的我。
翁蕊撇撇嘴,大概觉得我神经质,不仅体现在追人上,还有穿着。
「啧,你这两条小细腿,别说穿个打底,把我姥爷的棉裤拿来也不显粗,不知道你瞎折腾什么劲。」翁蕊看猴一样看着我。
「很冷吗?」我吸了吸鼻子,十分「不解」的望着她,「华夏子民,一身浩然正气,怕什么冷?」
翁蕊要将白眼翻到天上去了,「你就装吧,前排这些小姑娘,一个裙子比一个短,卷起来,来年一起进医院。」
「能不能盼我点好?」
跟翁蕊说着话,我的目光依旧黏在场上,球赛马上就要结束了,现在比分已经拉开了七分,要是祈柯闻再进一个三分球,可就不那么好追了。
可是,对方球员不知怎么的,一个不小心,篮球脱手,正中祈柯闻面门,几乎是一瞬间,队友们围了上去。
我看不到他的伤势,心急火燎的踮着脚,企图生出一双火眼金睛。
「靠,这人谁啊,什么素质,输不起打个屁!这球分明就是朝祈柯闻脸去的!」我骂了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