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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热文】夫人虐渣不要太帅气》-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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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兰面色沉静,摆了摆手:“现在天还没大亮,到后山挖个坑给埋了,对她家人说,她偷了小姐的镯子被小姐发现,小姐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没有为难她,但她觉得无颜以对,上吊【创建和谐家园】了。”

        她目光犀利的扫过那个丫鬟:“遇事冷静点,不要因为死了一个人就乱了阵脚,别的人管不到我们的院子。”

        “是,大少奶奶。”丫鬟苍白着脸色退下了。

        丘兰转身安慰洛兮媛:“你也别难过,我回头再给你找个贴身丫鬟。”

        洛兮媛不是因为彩凤的死而难过,她只是心里还有些害怕。

        “阿娘,爷爷真的会死吗?”

        “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不知道。”丘兰叹气,“你爷爷要是倒了,我们也就完了,你最好祈祷你爷爷快点醒过来,不然洛家就要倒大霉了。”

        丘兰望着外面刚见鱼肚白的天,从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

        ~

        洛中怀已经被转入了病房,因为自主呼吸困难,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本来就消瘦的身形更憔悴了几分。

        洛爱云守在床前,一直紧紧的握着洛中怀的手,眼睛因为哭过而红肿不堪。

        直到闻溪进来,洛爱云才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压低声音道:“你外婆那边送信去了没有?”

        “外婆知道外公没有生命危险,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要来看看。”闻溪走过来,“我让辛妈妈先监督她睡一觉,等精神好一点再来。”

        “那就好,她本来身子就弱,不能再折腾。”洛爱云看向还在昏迷的洛中怀:“刚才林医生来过,给你外公做了一次检查,目前来看,各项体征还算良好,只是因为毒药的作用而伤了神经,这才导致昏迷。”

        闻溪轻轻拿起洛中怀的手,努力忍住就要奔腾而出的泪水。

        洛爱云已经够难过了,如果她再绷不住,洛爱云就会跟她一起哭。

        “外公太累了。”闻溪声音哽咽,“这样休息一阵子也好。”

        年近花甲的年纪还要为全家老少奔波,明明浑身是病,却要强撑着站在炉灶前。

        他已经付出的够多了,是时候好好的歇息了。

        闻溪握紧了洛中怀的手,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外公,您放心,溪儿一定会撑起洛家的家业,一定会让我娘和外婆过上好日子,也一定会把二舅从牢里救出来。您操劳了大半辈子,现在只管放心的安睡,其它的事情自有我们这些晚辈来做。不管是您还是洛家,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溪儿。”洛爱云心疼的看向她:“你也别太劳累了,大不了我们卖了这个宅子,搬到小一点的地方去住。”

        洛中怀一倒下,整个洛家都只能指望闻溪一个人了,虽然她是大家的希望,可她也是她的女儿,她会心疼不舍和内疚不安。

        “阿娘,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闻溪拿过一边的热水壶,“我去打点水给您洗脸,要是外公醒来见到您这副样子,还以为床前蹲了只花脸猫呢。”

        洛爱云挤出一丝笑:“哪有人说自己亲娘是花脸猫的,调皮的丫头。”

        闻溪不过是想逗洛爱云开心,见她神情有所缓和,这才拿着水壶出门了。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闻溪再也忍耐不住,她靠着墙壁缓缓的坐下来,将脸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任由眼泪肆虐的一塌糊涂。

        季棠渊本来要上楼,却在走廊上看到了一团小小的身影,哪怕脑袋几乎埋在了臂弯里,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小丫头?

        云畅正紧跟着季棠渊,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顺着那视线一看,也是辨别了一会儿再加上猜测才敢断定,那个蹲在门口,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的人就是闻溪。

        他微微愕然。

        季棠渊倒是没有像他一样,把惊讶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他见过她许多面,机智的、狡黠的、胆大的、天真的,甚至是装疯卖傻的,唯独没见过她的脆弱。

        她也不过是个才十六岁不到的孩子,会这样伤心难过才是正常的。

        十月末的天气,医院的走廊还开着窗,冷气随着秋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整个走廊都有了瑟瑟之意。

        而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上衣,连个大衣都没披,此时也不知道是哭的发抖,还是冷的发抖,颇为可怜兮兮。

        季棠渊解开自己黑呢大氅的扣子,顺手扯下来交给云畅。

        云畅很快反应过来,抱着季棠渊的大氅就来到闻溪的面前,低低唤了一声:“闻小姐。”

        闻溪惊觉有人在叫自己,立刻草草抹了一把眼泪,只是抬起的那张脸梨花带雨,眼睛好像水蜜桃,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云畅心下好笑,却又强力憋着,总不能在人家正伤心难过的时候笑出来,怕是会挨打。

        “云副官?”闻溪急忙从地上站起来,“你怎么在这?”

        “我来医院办事。”云畅揉了一下鼻子,把手中的大氅递过去,“这走廊里多冷啊,你也不披个衣服,要是染上风寒怎么办?”

        闻溪认出那个大氅不是云畅的,因为肩章上有三颗星徽,那是属于大帅的。

        她往云畅的身后看了一眼,就看到往三楼去的楼梯处站了几个人,为首的男人身形笔挺,脸若刀刻,是她所熟悉的模样。

        果然是季棠渊。

        “督军来医院干什么,是生病了吗?”闻溪从不乱打听,但他出现在医院这种场合,她还是要问一问的。

        云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大氅放到她手里,“这是督军交待的事情,我得圆满完成任务。”

        “我能去跟督军说几句话吗?”

        云畅道:“这个我要过去请示一下。”

        闻溪点头。

        云畅来到季棠渊这边后不久,就冲着闻溪招了招手。

        此时还是大清早,医院里也没什么人,走廊里更是安安静静的。

        闻溪的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督军。”闻溪仔细打量了一下季棠渊,见他面色如常,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之前有些苍白的脸色也不复存在。

        “嗯。”季棠渊看着她哭得有点红肿的眼睛,像只小仓鼠一样滴溜溜乱转,心下不由好笑。

        “督军,这个给您。”闻溪把手里的大氅递过来,“谢谢您的好意。”

        她要是穿着这件衣服被洛爱云发现,那真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季棠渊并没有伸手去接,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神色不明白的看着她。

        闻溪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气,想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识抬举?

        不过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顺毛捋。

        闻溪急忙抬起笑眯眯的脸:“督军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怎么能受凉?我这身体壮的跟牛一样,特别结实,无碍无碍。”

        云畅差点没憋住笑,就这小身板,来阵风都能给卷起十丈高,还敢称自己壮得像牛?

        她考虑过牛的感受吗?

        季棠渊的毛却被捋顺了,适才幽黯的脸色突兀转晴,身边的警卫见状,立刻从闻溪的手里接过大氅,仔细的替他披好。

        闻溪手上一松,如释重负。

        伴君如伴虎,古人所言非虚啊。

        “你家里有人病了?”季堂渊拉了一下大氅的领子,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第119章:母子

        闻溪神色默然,把洛中怀中毒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隐去了洛兮媛投毒这一段,这是家丑,她觉得丢人。

        至于其它的,她不敢不说实话,季棠渊想要知道的事情,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清清楚楚,她何必让他怀疑。

        季棠渊微讶:“在家里中了毒?”

        “大概是下人搞错了药材。”闻溪道:“家里还在查呢。”

        “我记得你说洛家刚开了一个饭店。”

        “洛家不仅有饭店,还有流水席的生意。”闻溪见他问起,这才娓娓道来,“现在外公出事,这些生意还要从长计议。”

        “你有什么打算?”季棠渊的语气就像朋友间普通的聊天。

        兴许是他这样的态度,闻溪也没有了之前的距离感,“流水席的生意不能丢,先让万师傅带着徒弟顶着,而饭店这边,因为才开张不久,客人也不多,我暂时能应付。”

        季棠渊点头,随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你不是要去打热水吗?”

        闻溪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若是去得太久,洛爱云该担心了。

        她向着季棠渊行了一礼,赶紧拿起门口放着的暖瓶往热水间跑了。

        季棠渊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这才淡淡的吩咐道:“让祈院长找几个医生安排下会诊,看看那位老爷子还有没有救。”

        “是。”

        云畅发现,自家督军遇到跟闻小姐有关的事情,总喜欢插上一手。

        督军可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很多时候,他都情愿沉浸在书画当中,恨不得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那才清静。

        云畅小心的打量着季棠渊,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可他波澜不惊,连说话的语气都像交待公事,这样一想,似乎又没觉得闻小姐有何不同。

        难道督军只是把闻小姐当成了一个下属?他对待看得顺眼的下属时通常都比较上心。

        一行人来到三楼,三楼的走廊上全是警卫。

        见到季棠渊,动作整齐划一的提枪敬礼:“督军。”

        整个三楼只有一个病人,就是住在豪华包间的季东礼。

        季东礼昨日病情突然加重,被紧急送往医院,经过一番治疗,现在已经逐渐稳定。

        季棠渊进去时,季东礼刚刚醒,身边不是阮玉,而是一个女护工。

        伺候病人这种事,专业的女护工一定比阮玉要好。

        “督军。”女护工扶着季东礼半倚床头,把刚拿起的水杯又放到桌子上,“老爷才醒,状况已经好转了不少。”

        季棠渊嗯了一声,女护工就很识实务的掩门而出。

        季棠渊坐在床边,拿起那杯水,用小勺子喂到季东礼的嘴边。

        “老二。”季东礼喝了两口水,有些欲言又止。

        季棠渊目光平静的望着他,声音平缓没有起伏:“父亲想说什么。”

        面前这双眼睛深黑透亮,与他年轻的时候很像,但又多了几分琢磨不透,哪怕他是他的亲爹,也常常搞不清他心中所想。

        他从小就喜欢写字画画,被一名隐居的书画大家看中,收为关门【创建和谐家园】。

        他天赋异禀,偏又十分刻苦,就连上茅厕的时候都会拿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除了吃饭的时间,他都在那些纸笔与颜料之间缠绵。

        季东礼本想成全他的这个爱好,又送他去国外深造,如果不是因为大儿子的事情,他也不必把他匆匆忙忙的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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