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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YQX热文】夫人芳龄三岁半》-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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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冷场了后面可没法儿说下去了,纳玉想想又道,“我还没有好好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王爷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王爷,不过这此间浮生里最出名的就是他家的酒了,我请王爷喝酒好不好?”

      第二百七十二章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要说报答,他是真用不着她报答,原本他就没想要救她,后来不过是听说她爹是兵部尚书蒋炜,想着日后必然有用得着的地方,这才事先作个人情给他,除此之外他没想跟纳玉有什么过多交集。

       况且他家里还有个让他心心念念想见的人,趁这会儿还早,回去还能抱着老婆热炕头,留在这儿喝酒,怎么都觉得是浪费时间,“不了,蒋小姐一番好意本王心领了,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堂倌儿躬腰呵背的送来了打包好的点心,冯夜白扔他两锭大金元,起身要走,走之前又蓦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方才蒋小姐问本王是不是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爱寻花问柳的,本王想说的是,绝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不过本王却觉得家花未必没有野花香,但野花一定不如家花娇。”

       他昂首阔步,即便是不看脸,单这一个背影也足够人惶惶失神魂牵梦萦的了,多好的人啊,外头这么多莺莺燕燕都绊不住他的脚,唯独惦记自己家里那位原配,他那位媳妇儿,也不知上辈子造了多大的福,今生才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连她看了都眼热的慌。

       瑜儿望着冯夜白的背影,惋惜的嘟囔,“您看,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八成是嫌您方才说话太没分寸了。”

       纳玉却笑她不懂,“他若是嫌我说话没分寸,何至于还能坐下跟我聊这么长时间?他是惦记家里头那位,没时间耗费。”

       “那您不是更没机会了?上头可说了,让您抓点儿紧。”

       “让我抓点儿紧,他们早干什么去了?”纳玉手里握着冯夜白才用过的杯子,余茶温热,正是他喝剩的那半盏,“不是说既然要做就要做好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瑜儿……咱们也得为自己打算了。”

       瑜儿是个榆木脑袋,她话里话外的兜圈子她听不懂,张嘴想问,想想还是算了吧,小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就行了,总不会吃了亏的。

       且说冯夜白,一路上都神思惘惘,回到了府里,问丫鬟沉央睡过没有,丫鬟说睡了,没走两步又想起来蔚敏来找他的事,说是找他讨东西,没说讨什么东西,没等着他,就先走了。

       蔚敏能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这儿?这么说估摸着就是个借口,来找他恐怕是有事相商,现在两家走动不便,说句话都费劲,明面儿上是风光无限,可实际上过得确实牢狱里犯人的日子,这份儿无奈谁懂?况且蔚敏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些年,皇帝为防她来找自己,一定也派了人暗中看着她,她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自己这才多久,跟她一比,实在不值一提。

       罢了,赶明儿再找机会说话吧。

       他挥手把人都摒退了,自推门进得屋去,屋里只有外间亮着一盏烛,想来人是已经睡了,他提着几包点心朝里间榻榻上去,缎被裹着瘦长身条一个人,侧身而卧,瞧着像是睡着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女人身上的胭脂味

       冯夜白把手放在她腰侧,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轻轻问,“睡着了?”

       沉央含糊不清咕哝了句,他唇风扫的她耳朵痒痒,伸手去挠,却被他抓个正着,强行掰正身子与他面对面,“先别忙睡,起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她眼睛掀开一条缝,茫茫黑夜里像嵌了两颗夜明珠,看他一眼,又闭上,皱着眉嘟囔,“不看,我好困,你别闹了,我想睡觉。”

       她不让他闹,他却偏想闹她一闹,捧着她肩膀把人扶坐起来,就是不让她睡,“不成,我等了好久给你买的,你看一眼,看完了再睡。”

       随他吧,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就是不睁眼,没什么比得上睡觉更重要了,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折腾人,简直有病。

       “不醒是吧?”他坏心眼儿的用手去拨她眼皮,“不醒你就别想好好儿睡觉。”

       沉央睡得好好儿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好梦全飞了,被搓起了火,无奈睁开眼,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看!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他拆开点心,拿一块,在她喋喋不休说话的空档塞进她嘴里,邀功请赏似的问道,“尝尝,好吃吗?”

       她困都困死了,哪儿还有心情吃东西,咂咂嘴——别说,还挺好吃,立马就醒了,囫囵吞枣的吃完一块儿,眼睛亮了亮,“哪儿来的?真好吃欸!”

       “外头买的。”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带过,虽然他去“此间浮生”什么都没做,可这种事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沉央睨他一眼抱怨道,“你这么晚回来都去哪儿了?蔚敏今天来找你,没等到你就走了。”

       “我知道,方才丫鬟跟我说过了。”他脱鞋上榻,盘腿而坐,盯着她看,这一脸的睡意朦胧,柔柔的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那儿还多着呢,以后想吃就跟我说。”

       “嗯。”她应了,忽然想起有什么事要跟他说,是什么却死活也想不起来了,歪着脑袋想一阵,是有这么件事,可到底是什么呢?这脑袋瓜子也太不好使了,这才多大会儿,怎么就忘了?

       算了算了,兴许明早就能想起来了呢?她自纠结一阵,复又重新躺下,冯夜白挨过来搂着她问,“生气了?怪我回来晚了?”

       她闷不声的道,“没有。”一转脸,鼻子碰到他前襟,一阵的香气儿扑鼻而来,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儿,一时浓一时淡,她凑近了继续闻,没错儿啊,就是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儿,很香,皱皱鼻子,仰脸问他,“你不洗澡吗?”

       这会儿抱着她正舒服,哪儿舍得走啊,他又搂紧她几分,“一会儿再去。”

       沉央一把推开他,捏着鼻子坐起来,“你身上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香?”

       “什么什么味儿?”他低头闻闻自己,哪有什么香味儿,他怎么什么都闻不着?

       “像胭脂的味道,可又不是我早上给你用的那种,那种没有这么香。”

      第二百七十四章 男人最爱去那两座楼

       坏了,都说女人鼻子灵,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灵,他才在“此间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该作何解释,忽听得沉央一声笑,继而又听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应该消了吧?早上还说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没人的时候不是照样偷着用?”

       她有些自圆其说的意思,冯夜白听她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一点儿没往别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还是太不在乎他呢?换是别的女人,不应该指着鼻子质问他去了哪儿吗?然后发脾气大闹一场,或摔东西解气或去找勾搭他的女人打一架,怎样都好,却都不该是她现在这幅表情。

       他说不是,脸色凝重,直勾勾看着她,等她笑完了,扯扯唇,问她,“你知道男人最爱去哪两座楼吗?”

       沉央说不知道。

       他道,“男人最爱去的楼,一座是酒楼,一座是花楼,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吗?就是窑子,窑子就是ji女【创建和谐家园】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形形【创建和谐家园】,个顶个都是美人儿,是所有男人的温柔乡。”

       沉央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一脸听故事的认真样儿,他说完一顿,她还要催他,“然后呢,温柔乡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却反被她气的倒不上气来,惨惨叹了句,索性就跟她说大白话得了。

       “没然后,男人要是去花楼,那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去找姑娘消遣的,消遣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就是阴阳交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逛窑子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这回知道了?”

       沉央脸上腾的一红,这回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傻透顶了,自个儿讷讷木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要问他,“那你一身的胭脂香,是去逛窑子了吗?”

       这种事都要他跟她说明白了才能通窍,冯夜白长叹一声,深感以后情路艰难,不过好歹是知道问了,才要跟她解释解释,还没来得及张嘴,又被她抢白道,“那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他紧忙解释,“我不是去找女人的,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再去找旁的女人!”

       按说她该生气的,自己的丈夫,去逛窑子,换哪个女人不跟他脸红,可沉央就觉着吧,冯夜白若是有心找女人,那这一整个王府都不够装的,再者说,他要真的是去逛窑子了,回来何苦还要把她折腾醒,再给她里外里的解释这么一通,这不是不打自招,没得给自己惹不痛快吗不是!

       这会儿听他解释,她觉着,大大方方的原谅他,皆大欢喜就成了,省的大晚上的作一肚子气出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呛一顿,能落什么好,便很好说话的拍拍他的肩道,“没事,我相信你。”

       这么谦和大度,搁别的男人,省了口舌,早该乐开花了,可他不一样,他听见她说相信他,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字磨人

       人说爱上一个人就会患得患失,冯夜白现在正是这种感觉,他爱卫沉央比卫沉央爱他要深的多,两人之间,但凡要是生出些什么变故来,她可以随时从这段感情中抽身而去,走的潇潇洒洒,可他不能,他撒不开手,情太熬人了,这还没怎么着呢他就一心的惶惶不安,要真有个什么,他可活不成了。

       沉央接连打了两三个哈欠,见他没动静,索性自己躺下先睡了,他那么大一个人了,应该会料理自己的吧,再不济还有门外的丫鬟太监呢,用不着她搭手,她还是老实睡自己的吧。

       她这样儿,全然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似的,倒头就睡,冯夜白看了只觉寒心,瞧瞧,瞧瞧,自己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人家压根儿就不在乎你,心头火拱的他坐立难安,他要让她做他的女人,他也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下这个决定不费劲儿,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所想,以往有多少机会去做这事,可她不愿意他也就心慈手软的放过她了,但这回不行,这回是势在必行,否则他始终放不下心来。

       “卫沉央……醒醒……”他一边脱衣裳一边叫她,褪了外衫,俯身去吻她脸颊,异常的认真且温柔。

       沉央不愿意醒,她听见他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翻个身背对他,狠狠闭着眼,心却在腔子里狂跳不止,她没法子,跟他一起做这种事,她还是害怕,接受不了就只能逃避,就装睡吧,她睡着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冯夜白却像是铁了心,才刚还跟他说话来着,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故意装睡不醒,那他就做到她醒,扳正她肩膀让她躺平,脸逐渐贴近她的,吻她额头然后是鼻子再到到唇,接着是美人颈,一路点火,像放火烧山,烧起一个就连成一片,等到火势越大,她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却已经是大火燎原,生生不息,唯靠她一人之力已经无法熄灭。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拿手推搡他肩膀,蹬着被褥往后退,“都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干什么?”

       他挑唇轻笑,“我不正在睡吗,别急,这才哪儿到哪儿,夫妻可不是光嘴上说说的,我不告诉过你吗,阴阳交合才算真的夫妻。”

       沉央这会儿才慌了,以往的亲密接触,他眼里可没有这份儿认真,还蹿腾着一团火,烧了他自己,也点着了她。

       她吓得六神无主,连她自己也说不上究竟为什么这么怕,就是一味的躲,躲不开就拿手撑着,横竖是不能叫他近了身。

       可她越是躲,冯夜白心里那团火就烧的越旺,她不要他?为什么不要?是嫌弃他?还是根本就不爱他?那要是把他换成瀛洲呢?她是不是就高高兴兴的自己贴上来了?

       这种时候不说话简直太磨人了,她不解释,就一个劲儿的躲,他心里头误会着也不敢说,两边儿都犟着劲呢,哪头也不肯先撒手,他一狠心,决定不再与她纠缠。

      第二百七十六章 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

       冯夜白骤然一松手,沉央还当他是放过她了,手脚并用就要往外跑,这厢脚还没落地,他伸手一捞,又结结实实把她摔在榻榻上。

       她后背的伤还没好透,疼的叫了声,一睁眼,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常服腰带,她以为他要动手打她,伸手就去挡,不想却正好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他毫不费力就擒住了她两只手,而后,她眼睁睁看着他用腰带把她两只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雕花围栏上。

       冯夜白要笑不笑的一勾唇,啧啧叹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再美上几分。”

       沉央哪经历过这阵仗,一张脸吓得惨白,可手被捆的结结实实,就像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我原想,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这样不单我快乐,你也能少遭点罪。”言罢忽而变脸,捏着她脸颊,阴测测道,“现在这样我也不想,可是卫沉央,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这么对你的,咱们是夫妻,你却一次次的把我往外推,你真以为你能逃避一辈子吗?”

       她梗着脖子想往后退,冯夜白红了眼,一把把人拉回来,他使的劲儿大,她胳膊抻的疼,哀哀叫了声,眼泪破眶而出,噼里啪啦砸在褥子上,悄默声的化没了,只留下一小滴褪不去的水痕。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冯夜白,你【创建和谐家园】,你要不放开我,我恨你一辈子!”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不中听得来激他,既然她自己不识趣儿,那就怪不得他手黑不客气了。

       “成,你要是能恨我一辈子我也乐意,不过今儿个,咱们先把事办了,我这忍了这么长时间……卫沉央,今儿就叫你尝尝什么叫做早死早超生。”

       废话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该到了正经的时候了,他附身下去,一把抱住她【创建和谐家园】光腻的肩头,亲亲吻吻,支起半个身子,目光顺势往下,此时的沉央就像金盘玉碟里盛的一盘菜,直是叫人垂涎欲滴,让他忍不住去品尝,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换来沉央一声咒骂,“冯夜白,你去死!滚开!滚开!”

       这张嘴净说些他不爱听的,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刀刀都往他心上捅,他不爱听,竖指在她唇上一点,冲她嘘道,“都这个当口了,说这些都没用,你老老实实听我的呢,你也能好过些……乖,这是好事,你慢慢品,才能觉出这滋味儿的美来。”

       沉央心下大骸不止,现如今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他了,看这架势,是非要不可了,她凛凛的,想求饶,可就是开不了那个口,方才骂的那么狠,这会儿求饶他也未必肯听,只觉着他滚烫呼吸扫在她脸上,睁眼闭眼都是绝望。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正经到家了

       夏意浓,春帐暖,外间一盏烛,淡光映华容,万籁俱寂。只听纱帐里你侬我侬,最终爆发道一句“冯夜白,你个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冯夜白从纱帐里伸出一条光溜溜的精壮手臂,挂起两边帐帘,拨了拨奄奄将灭的灯芯,扬起满面春风一张脸,明亮的烛光照出他脸上尽是贪食后的餍足。

       沉央几时受过这样的折腾,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头也不露,真真是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力气去跟他犟嘴,季汝嫦说的果然不错,这种事真是要人命的,她连眼都不敢睁开,方才过程是个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冯夜白一直伏在她耳边说让她放松,说长痛不如短痛,还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她自然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妙处?他一回起来神清气爽,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他是好了,她呢,跟死过一回似的,别说没力气还嘴,就是喘气都带着疼,受了这样的委屈她没处说,女孩儿家的没了主意,除了躲在被窝里蒙着脸哭,还能有什么法子?打他?她这会儿要是还能坐起来,一准儿把脸给他抓的稀巴烂。

       “出来透口气,没得再闷坏了。”她把自己裹的像个蚕蛹,冯夜白伸手去扯她身上的缎被,把她脑袋放出来,瞧见这一张桃花粉面,真是愈发爱到骨子里去,“还闹别扭呢?疼?怪我,怪我没控制好,要不……我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沉央无处可逃,扭脸,闭着眼不看他,又羞又愤,咬的后槽牙都直发酸,他今天可是不正经到家了,原来男人这么不要脸,她攥紧了拳头恨恨的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才不遭这种罪。

       冯夜白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盖着锦被的一角,多好的身板啊,没有一丝赘肉,精壮结实,怕是男人看了都要羡慕,可眼前却有个不待见的,不止不觉得好,还很嫌弃。

       他伸手扶正她的脸,逼她跟他对视,“就这么恨我?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她只从鼻子里哼一声,没法儿扭脸就转转眼珠看别处,就是不愿意看他。

       两人就这么寂寂无声的对峙了半天,最后还是冯夜白先松手,嗤笑了声,“成,闹别扭是吧?我让你闹!”

       这话音听着像是拿她无可奈何,沉央哼一声,想他最好识相点儿赶紧滚,待在这儿她也不待见他,何苦自讨没趣。拜他所赐,现在的她翻个身都难,整个身子酸痛得像灌了铅,简直就不像她的了。

       “卫沉央,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得改改。”他一翻身压在她身上,狞笑着,“你爹教了你那么多东西,就没教你什么时候要跟男人服软吗?”

       她心下警铃大作,瞪着一双骇骇的眼看他,“你还想怎么样?”

       冯夜白的脸忽而在她面前放大,声音轻飘飘没重量,“时辰还早,我来教练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第二百七十八章 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

       第日一早醒来,又是艳阳天,冯夜白才合眼,还没一炷香的时辰呢,外头管事的就来叫起了,怕吵着他,还不敢大声,压低了声儿道,“王爷,时辰到了。”

       他扭脸看一眼已然熟睡的沉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没这种感觉,现在竟觉得感同身受起来,真是满心的不舍。

       外头听不见答应,压着嗓子又道,“王爷,时辰到了。”

       冯夜白从她脑袋下抽回手臂,又在她额头附上一吻,抽身坐起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青紫,一时又懊悔,昨晚真的是疯了,她一个劲儿的说恨她,就她这轴性子,万一一直都转不过弯来,那岂不是要恨上他一辈子?

       他穿好中衣,放下帐帘,叫人进来伺候。

       管事的往榻榻里扫一眼,昨晚的事就猜个【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了。

       伺候更衣管事的插不上手,就在一边儿侍立着听吩咐。

       “王爷,奴婢给您整理领襟。”小丫鬟不敢乱看,手到哪儿眼睛就到哪儿,生怕出差错,到了领子上,就要请他昂首,手到了直襟领口,说好的不乱瞟,可还是忍不住往上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嗬!脖子上好深的两排牙印,青紫色的,眼看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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