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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
这声音熟悉得让我瞬间清醒,心口猛缩看向男人,还未开口,便被男人伸手一把抱进了怀里。
男人嗓音低沉:「我好想你。」
我反应过来,屈起脚狠狠踢向了他的腹部,在他吃痛放开我后,又一巴掌快准狠地甩在男人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
我怒不可遏,「【创建和谐家园】,你还敢来恶心我。」
「周笙,乖,别这样。」男人忍痛靠过来,「听我解释,我在和她办离婚了,你冷静点。」
「我现在就想冷静地弄死你。」
我抓住男人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与之对峙。
这种烂咖,谁给他的脸,还敢来找我。
「周笙,我的错,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男人低低哀求,伸手过来又抱我,我厮打着躲避,接连在他脸上甩巴掌,他也不为所动。
「滚开。」
我声嘶力竭。
这时,有人冲了过来一拳重重把男人打倒在地,我被那人圈入怀中护了起来。
那抹熟悉的冷香,让人心安。
15.
淮辞神色紧张地看着我:「没事吧?」
我摇头,还未开口,被打的男人已从地上爬起来朝淮辞嘶吼:「放开她。」
他冲上来想动手,我及时制止,「你敢。」
「周笙,到我这来。」
男人忍下冲动,一脸阴沉想拉我过去。
淮辞将我挡在身后,脸色铁青地捏紧了拳头。
两人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淮辞,别。」我握住淮辞的手,「我来解决。」
这狗东西学过几年格斗,动起手来,淮辞肯定吃亏。
淮辞回握我的手,轻声道:「我在。」
我瞬间感受到被人坚定守护的安全感,心中满是悸动的温暖,爱意滋生。
男人看不下去,「周笙,你过来!」
「闭嘴。」我冷冷看过去,「姜川,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这个烂人究竟是怎么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没脸没皮地在这纠缠我的。
在他那极度虚妄自恋的想象里,究竟有多看轻我,才会让他以为我会回头多看他这种垃圾一眼。
姜川看出我的不快,不再执着于淮辞,他放低声音,「周笙,我们谈谈,好吗?」
「你不配。」我深感恶心,「垃圾该待在垃圾堆里,别跑我这找存在感。」
「别这样,笙儿。」
「你还嫌不够恶心我吗?」
「是我的错。」姜川墨眸沉寂,直直盯着我,「我和白栀舒已经在协议离婚,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
「笙儿,原谅我好吗?」
我看着他卑微到小心翼翼的样子,只觉讽刺。
这么多年,他一直矜贵倨傲到难以接近,哪里像现在这么放低过高贵的姿态,更别说求人。
我反感至极,「滚。」
「笙儿,别这样,我买到了你最喜欢的限定款婚纱。」姜川放软声音:「我们从头来过,好吗?」
「住口。」我有些失控,「有意思吗?姜川。别说爱过,你但凡是尊重过我,你都没脸站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话。」
「姜川,你真【创建和谐家园】。」
此刻极致的失望让我真切的明白过来,那些我和他的过往有多可笑。
他的爱明码标价,所有的选择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只做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曾经选择白栀舒对他的利益最大,他义无反顾抛下我。
如今,他拥有了一切,又回头膜拜追求心中所谓的真感情,【创建和谐家园】至极。
「笙儿。」姜川嗓音嘶哑,「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当初我不该丢下你。」
「我不能没有你。」
姜川朝我走过来。
淮辞护在我身前,脸色紧绷,忍耐力即将枯竭。
「马上滚。」我拿出手机,「要不我报警。」
姜川沉沉望着我,半响,终于缓缓道:「好,我会再来。」
此时,我连骂他都觉得浪费力气。
干脆茫若未闻。
临走前,姜川看了淮辞一眼,对我说:「笙儿,你生我气了,玩玩可以,但该收心了。」
「别用你的妄想症来恶心我。」我怼了一句。
他太自以为是了,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姜川深深看了我许久,面色冷峻地走了。
我心生疲惫,转身搂住淮辞的腰,撑出点笑意问:「阿姨没有一起回来吗?」
「她去我二姨家了。」
淮辞垂眸看我,目光柔和。
他伸手轻轻撩拨我的头发,手自觉放在了我腰上。
「那…」我指了指我身后,「你要不要来我家。」
淮辞故作镇定的点头。
我笑着把他拉进了屋,门关上的刹那,我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上他窄劲的腰,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
淮辞托着我将我抱稳,一边回应我的吻,一边往屋子里走。
直到我们双双倒在沙发里,才暂时分开。
我喘息着摸他的眉骨,有些贪恋的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说:「你想知道吗?」
「关于姜川。」
16.
淮辞将我抱紧,嗓音浅淡:「不重要。」
「若你想说,我会听。」
他不在意我的过去,他只珍视当下的我,愿意倾听我所有的声音。
我鼻间一酸,声音都变得有些委屈,「你之前还说我张扬。」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用张扬二字来暗戳戳点我交际不简单,像个女海王。
我此刻重提,不是因为介意想秋后算账,而是姜川的事,我打算从这里说起。
淮辞忍俊不禁:「我的错。」
我傻笑着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感受到他浑身僵硬了刹那,便更忍不住笑意。
随后,我侧躺在他怀中与他视线相对,「那些花都是姜川送的,花店属于高端定制店,送花小哥们随机分配,所以每次来送花的人都不一样。」
「我试过不收,但姜川会想方设法,变本加厉的送,不堪其扰,所以【创建和谐家园】脆每次都收下后再丢掉,图一时清静。」
淮辞黑眸中流光灼灼,紧盯着我,「你怎么不生气?」
这些天下来,淮辞也了解了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锱铢必较的性子。
当初他的话确实有些欠妥,按我的性子必定会发火,可那时我没有。
我逮住机会就半真半假地挪逾他,「你生的好看,我一眼就喜欢,不舍得生气。」
看着他被我逗得强忍失态,绷着个脸直勾勾盯着我,却脸皮薄得耳根子悄悄发红的样子,我心情愉悦。
我想了想,往下说:「我和姜川,认识十年了。」
「算是半个青梅竹马吧,相识相知到相爱,争吵背叛到分离,寻常又烂俗,我无一丝留恋。」
认识十年,在一起五年。
一年前,在我们情义正浓时,姜川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看我的演出,演出结束后我欣喜若狂与他相拥,计划着接下来半个月的休假,要和他去哪里玩。
他听完,沉默了好久,才告诉我,他要结婚了,和一个很适合他的女人。
我歇斯底里,他只是一遍遍告诉我,要成熟,合适比爱情重要。
分开后,他消失了大半年,在我渐渐淡忘他,即将和爱恨握手言和时,他又出现了。
他否定了曾说过做过的一切,无视我所有的拒绝,死死纠缠,想与我重修旧好。
不久后,他的妻子白栀舒就找来了。
姜川在白栀舒面前用虚伪的深情,赋予了我狐狸精、第三者和高级公关等道德败坏的名声,毁了我多年经营的一切。
接下来的三个多月 ,我苦心孤诣,终于从深渊中涅槃重生。
可姜川呢,他在搅乱风云后,独善其身的消失,还不忘用一束束无用的鲜花来堆砌自己所谓的情深义重。
多可笑。
如今,已不值一提。
淮辞轻轻将我搂紧,目光柔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