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这会儿,他应该在机场。
淮辞的嗓音充满磁性,「现在准备登机了。」
我有些激动,「那我去接你。」
一想到再过两个多小时就可以见到他,我顿时心猿意马,心脏跳动的频率都不禁加快。
「太晚啦,有专车送我,等快到楼下我给你打电话,你下楼。」
淮辞声音低低的,很温柔。
「好吧。」我微微失望,然后开始使坏,压低声音暧昧道:「我准备好等你回来~」
某薄的体验还是很好的,我昨天逛超市,在售货员震惊的目光中拿了十盒。
还挑挑拣拣,拿了几盒其他的,活像个批发商。
直接给售货员小姑娘闹了个大红脸,收钱时拿扫描的手都有点抖。
我还无所谓地朝人绽开一个超级灿烂的笑,才拎着东西离开。
「周笙,你真要命。」淮辞哑声低笑。
我们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我换好衣服收拾好东西,急匆匆离开,经过前台时,前台的小美女叫住了我,「啊,笙姐,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我好奇地走过去。
小美女将一本杂志放在台面上,激动道:「你看你看,是姐夫。」
我垂眸瞄了一眼,看到淮辞身着不菲西装,面容冷峻地坐在黑皮沙发上接受采访的照片,他气势矜贵,清俊无双,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三年,几乎我所有的演出淮辞都不会缺席,我剧社的同事们对他已然很熟悉。
小美女更是把淮辞当成了偶像,崇拜到不行。
我由心感叹:「果然是好东西。」
然后伸手拿过来翻看。
这本就是淮辞这次去参加年会的杂志,超一线主流杂志,最新一期今天才出来,我也订阅了,还没收到。
「姐你快往后翻,姐夫这次的画真的是绝绝子,神了。」小美女双眼发光,紧接着她又想到什么,按住了我的手,小心翼翼说:「不过,姐你不会生气吧?」
我觉得好笑,「我生什么气。」
「因为这次的主题是率性和自由,姐夫画了一个爬树的……」小美女斟酌道:「仙女,超好看,但肯定比不过姐你。」
「那当然。」我失笑。
不过小美女会这样也正常,因为淮辞画波澜壮阔的场景、别具一格的建筑、天马行空的异世界……
却几乎不画人。
从业至今,他也就因为主题限制原因画过两次人物。
如今突然画个美人,小美女怕我矫情。
她显然不够了解我。
我翻到淮辞的画那页,看清画面后,我蓦然一愣,不敢置信的呆呆看了许久,才喃喃道:「怎么会。」
21.
画上竟是我。
这画上是我搬来公寓的那天,我在楼下等中介找物业办手续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屁孩在玩耍时不小心放飞了气球,气球卡在树枝上。
没有大人在,小屁孩急地在树下蹦蹦跳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又可怜又好笑。
而我当时也真的笑了,笑声猖狂,吸引了小屁孩的注意力,他顶着鼻涕泡边哭边谴责地瞪我,瞪得我后知后觉生出了愧疚之心。
我一时心软,看那气球也不高,树也好爬,就爬上去把气球给小屁孩拿了下来。
小屁孩拿到气球后,激动地抱着我蹭了我一身鼻涕,才开心跑开了。
我一度嫌弃得将这段记忆视为人生的黑暗时刻,想不到这一切都被淮辞珍藏在了他的记忆里。
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小美女不明所以,「姐,有什么不对吗?」
我匆匆告别,「没什么,我先走了。」
我要回家等淮辞,我迫不及待想见到他。
告诉他,我有多想他。
后半夜一点多,我站在楼下等淮辞。
很快,一辆昂贵的黑色保姆车停在了公寓楼下,司机匆匆下车绕到车后拿行李。
车门打开,淮辞身着合身的灰烟色西装,身姿笔挺从车上下来。
司机将行礼放下,礼貌道别后,快速离开。
我看到了他,飞快窜出来跳到了他怀里像个树袋熊般挂在了他身上,抱着他就亲。
疯狂索取,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淮辞托着我稳稳把我抱在怀里,热烈的回应着。
我们痴缠完,分开时已气喘吁吁,他目光怜惜的亲了亲我眉心,嗓音嘶哑,「等了多久?」
太晚了,他根本就不打算叫我下楼接,所以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是根据他降落时打过来电话的时间,推算出来他差不多这个时候到,提前在楼下等着。
「我想你。」我将头埋在他颈肩。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心中狂躁的想念在缓缓平息。
淮辞低笑,「我记得电话时,你说我不在清静。」
「我不喜欢清静。」我赖在他身上不下来,「回家。」
淮辞也依着我,抱着我拉着行礼进了电梯。
回到家房门关上那一刻,我们数日积攒的思念顷刻爆发。
我痴痴看他,「你想我吗?」
「想。」淮辞笑意柔情,「比你想。」
第二天,我悠悠转醒,已快到中午。
我累到不想起床,便安静的赖着。
不一会,淮辞一身浅色系的居家装从外面进来,躺倒在我身边手撑着头,伸过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
痒痒的,我还是不想动,闭上眼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淮辞伸手一捞,把我捞到怀里柔声哄着,「起床吃饭好不好,我做了糖醋排骨。」
「浑身无力,不想起。」我缩在他怀里摇头。
「还有其它你爱吃的。」淮辞继续引诱,「今天饭后还有冰淇淋。」
「我要巧克力味的。」
「好。」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伸出两只手索抱,「快,小辞辞,伺候本宫用膳。」
淮辞忍俊不禁,伸手把我抱了出去。
吃完饭,淮辞陪着我窝在沙发里打游戏,他不会打,只是看我打。
我用一手法王拿下比赛,正得意将屏幕递给他看我的连胜战绩,突然跳出一个弹窗,显示有人邀请我双排。
淮辞眸子一眯,「是谁?」
我拿过来一看,直接尬住,是当初在楼下拿喇叭和我告白的野王,我当即假笑,「就普通朋友。」
「他头像看起来眼熟。」
我仔细一看,野王是拿自己当的头像,我直接摊牌,「乖,他是我们缘分的开始呀。」
「还有联系?」
「没有没有,一年多没联系了。」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随即后知后觉地反问:「不对,你怎么知道他长啥样?当年你下去看过了?」
「别扯开话题。」淮辞语气酸酸的,「一年多?」
我赶紧自证,「他过生日,找我了我就给发了个小红包,讨个吉利,其余什么都没说。」
淮辞深深看着我,忽然将头埋在我肩膀上撒娇,「不开心了,哄我。」
这谁受得了,我被他搞得心尖发颤,被他抱着占了好一顿便宜。
淮辞占完便宜后,就像偷腥成功的猫,笑意克制,眸中流光溢彩,直勾勾盯着我,盯得我手脚发软。
我实在吃不消,终于想起问正事,「淮辞,你这期杂志上的画,是我吗?」
淮辞搂着我点头,并不想解释什么。
「怎么都不告诉我?」我仰头看他。
告诉我,在我之前,他的目光早就曾在我身上定格过。
不管是为何定格。
「没拥有时说了无用,拥有后便不必多说。」淮辞目光柔和,「当时只是觉得有趣,多看了几眼,后来,便总是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他声音淡淡的,慢慢落在我心上,我一阵心悸,被触动到鼻间发酸,低头窝进了他怀里。
当下这种状态,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几天后的清晨,我晨跑完听着音乐准备坐电梯上楼。
突然有人在我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好奇地回头,立刻惊讶地拿下了耳机,局促道:「阿,阿姨,早上好。」
22.
咖啡厅里,我坐姿端正的像个小学生,面容和善保持标准笑容,心脏突突狂跳。
淮母坐在我对面,不禁失笑,「笙笙,你别紧张,千万别怪我太唐突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我慌忙摆手摇头,「当然不会,阿姨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