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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看到一旁的面馆,就要上前,江砚山跟着过去,看着她点了一碗面,也跟着要了一碗。
在小桌子坐下,林尽回复他之前的话,“聊江总的八卦,你要是想到什么了讲给我听,我也高兴。”
江砚山表情有些奇怪,回想自己在公司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应该没有吧。
难得闲情的逛一逛,傍晚的公园中,不少人在散步,草皮上三两个小孩子在玩闹,清脆的笑声散落在地,不少人跟着看过去,随后浅浅一笑,只心下感慨,无忧无虑的童年真好。
当然得,也有不少的情侣,手牵手,偶尔不经意间的对视,都能引来双方的笑意。
温情,自在流转。
江砚山低眸看两人相交的手指,突然觉得和她一起相伴到老,也许并不会差。
“我们抽时间扯证吧?”江砚山语出惊人,在这个稀松平常得下午,想和你共度余生的念想意外的深。
既然想当然要说了!
林尽偏头,微笑,“你觉得,我爸会把户口本给你吗。”
你是低估了娄父对女儿的不舍吗?
江砚山却从中意会了别的,笑问:“所以你是同意了吗?你说给我听好不好,我就想听到你亲口回应。”
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了,他可是摸透了,娄桥对他吃软不吃硬的,有事没事多撒娇就对了。
对自己女朋友撒娇那不叫撒娇,那是正常操作。
林尽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并不满足他的要求。
你让我说就说吗?
江砚山又磨了一下,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话,直接黏到她的身上。
这黏糊劲儿,上年年纪的大妈们看到都觉得好笑,忍不住回想,当初的她们是不是也是这般?
然而平静总是会有意外打破。
一个穿着严密的男人冲出开,手里寒光乍现,被他碰到的人感觉到身上一痛,忍不住的叫一声。
“神经病啊!”
“快让开,他手里有东西!”
“那是什么?”
“针管!”
平静被打破,人群纷纷散开。
江砚山听到骚动,拉过林尽让她站在身后,随后松开手想要上去看看。
而还没等他主动上前,那个男人竟然往这边跑来了。
看到人,江砚山抬腿就要踢,可那人竟然毫不顾忌的往地上一滚躲过了,随后直直的朝着林尽而去。
手上遮掩的针管暴露出来,就要往她身上扎去。
男人带着口罩,通红的眼睛里带着疯狂的恨意以及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迸发出来的爽快。
“去死,去死——”
“你们这些贱——”
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完,却中途卡住了,有些破音。
谁也不知道林尽手里的戒尺从哪里掏出来的,混乱中也没有人去关注。
只知道本来都既定的事情却有了转机,男人被一戒尺打到手腕,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随后膝盖一疼,像是被生生断了筋一般的剧痛,让他跪倒在地上。
江砚山暴怒,他两步来带这边,抬脚把人踢开。
一米七几的男人,虽然看着瘦削,但怎么也是有重量的,竟然被踢得过了几周,可见那脚的力度有多大。
江砚山眼神阴鸷,走过去要补第二脚,身上散发着要把人弄死的信息,阴沉、狠绝,还有几分莫名的兴奋。
林尽上前拉住人,“我来。”
江砚山扭头看她,暗潮汹涌的眼眸没有情绪,像是能把人溺毙,他想拒绝,但手臂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让他回了些理智。
倒在地上的口罩还牢牢的戴在脸上,那双眼睛盯着林尽,嘶哑的笑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天天和男人厮混,你怎么还不烂@#%……”
嘶哑的声音说着一串脏话,难听又恶心,附近的人感觉捂住孩子的耳朵。
林尽不做评论,而是扬起了戒尺。
男人根本就不害怕,更加大声的骂起来,疯狂又恶意,不仅仅是对着林尽,他对着所有的女人。
他自然不把着细长的戒尺看在眼里,但下一刻他将会后悔。
没打一下,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就像是神经触电了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啊!草拟……”
“……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从开始的叫骂到最后哭着道歉,才不过三分钟。
林尽蹲下去,用戒尺微微抬了一下他的脸,口罩已经被被眼泪和口水濡湿,狼狈又难看。
“你恨这个世界的女人,不过是因为身上的病痛来自女人,但都是自己作的。”清淡的嗓音带着淡漠与悲悯,随后很快消散,“但你不该来招惹我,警察叔叔来了,你先走一步吧。”
众人早就报警了,他们看到江砚山踢人时本来也要上前阻止的,但换了林尽拿着戒尺上了,他们就不理会了。
戒尺谁都认得,这东西怎么也打不死人的。
他们有的是被害人,被莫名其妙的扎了一个孔,又怎么不生气,自然不想出来阻止。
警察来到后,看到哭的稀里哗啦话都说不清的男人,有些茫然,但还是把人拷走了。
留下几个人在现场作笔录,看到地上的针管,立马就明白了,让被扎到的人马上去防疫站领取阻断药。
而经历这么一场事故的人知道那针管的作用时,纷纷的暴怒了,这桑心病狂了!
恨不得这个人立马离开这个世界。
第125章 总裁今天又被气了(27)
“还能为什么,呵呵,那些贱女人就该得病,只有死了才不会出来勾引男人!如果不是——”脱下口罩的男人胡子渣拉,双颊下陷,看着就不健康。
一旁审问的人拍了一下桌子,男人吓到了,不再说话。
反正都已经是晚期了,他也没有钱去吊命,死就死吧。
他是专门去那边在公园那边等着的,不知道谁给他送照片和书信,信中说照片的人最擅长和男人乱搞了,这个点正好戳到了他。
而照片上的人,就是娄桥。
他记得她,他在公园见过,所以就一直等在公园了。
可惜没有扎到人,心里满是愤懑。
这边的闹剧歇下,另一边又起了一场。
陶乐乐有些紧张,面上却还稳得住。
眼前这位正在给咖啡放糖的优雅妇人正是贺邢的母亲,她是没想到对方上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儿子,而是把她叫出来了。
而在办公室的贺邢并不知道自己的秘书被叫走了。
因为上次金悦来时放下的百叶窗并没有拉上去,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点一杯吗?”贺妈妈礼貌的问了一句。
陶乐乐笑笑,“我不喜欢喝咖啡。”
贺妈妈点头表示谅解,又道:“听说你正在和阿邢交往?”
陶乐乐沉默了一下,脑里闪过狗血剧的场景,回应,“是的。”
“你是他的秘书,一起工作的时间比较多,日久生情也是正常。”贺妈妈说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后继续,“我不反对你们谈恋爱,但希望你和他只是单纯的恋爱而不是掺着其他。”
陶乐乐沉默。
“你见过金悦那丫头了吗?我知道你的事,是她告诉我的,她说你对她感官不太好?”贺妈妈也不遮掩,“适当的吃醋没有问题,但发展成嫉妒,就不可取了。金悦对于阿邢而言就是妹妹。”
万变不离其宗,原来还是过来敲打一番的。
只是没有电视上那般拿起支票就要求离开自己的儿子。
但让陶乐乐比较在意的是,贺妈妈提到的金悦。
她心底觉得好笑又莫名,到底是谁对谁抱有恶意?
有人推门而入,迎客的叮当声响起。
“妈你怎么过来了,还偷偷带走我的秘书,你这是在耽误我工作。”贺邢一眼看到她们。
贺妈妈听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扭头看去,笑了,“你还怕我吃了你的秘书不成?谈恋爱了,护的死死的,当你妈我是老巫婆呢?”
贺邢头疼,看了一眼陶乐乐,没发现有什么不对,随后道:“我没有这么说。”
“算了算了,我就过来瞧一眼罢了,也没让你秘书受委屈,你们自己注意点就好。”贺妈妈拿起包起身离开。
贺邢就着贺妈妈的位置坐下,随后关切的问陶乐乐:“我妈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贺邢迟迟没有答应贺妈妈把人带回去给她看,就是担心家里人不接受,毕竟他父亲更加看重门当户对,他原先打算给他们先打一阵子的“预防针”,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找来了。
陶乐乐伸手抓住他的手,眼中冷静,“没有,我觉得你妈妈挺好的。”
她没有说关于金悦的事,毕竟一说出来,确实有点上眼药的意思了。
贺邢反扣住她的手,“没事,我家里的事情我会解决,与其这个恋人关系,我更想和你共度余生。”
陶乐乐抬眼看他,看到他眼中的炙热,心尖也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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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成功,你还有继续吗?]
金悦坐在秋千上,身上穿着湖蓝色的裙子,看到发进来的信息,抬脚往后推了一下,秋千晃起来。
[继续,但换个人,别管娄桥了。把陶乐乐弄搞掉,意外事故你知道怎么做吧?]
[当然行,只要钱够。]
把手机放在一边,荡着秋千,嘴角微微上翘,哼着小调,却无人知晓这副皮囊中住着怎样的魔鬼。
“金家要办个晚宴,说是庆祝女儿康复,你想不想去?”娄父吃完饭后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问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