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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敏的身子越发的重了,只好把静秋放在桂香家里养着,桂香这边农忙了,光海也病重了些有些下不了炕,光海就想了办法,把羊毛毡拖了下来摆在院子中央,放上炕桌,下地的人们早上就给放点喝的馍之类的,把光海背出来,光海就坐那里,腰里系根绳子,另一头绑着静秋的腰,静秋爬出了毡布外,光海就给拉回来,饿了就喂口吃的,天不晒就在外面,哄着静秋玩,晒了就搬进屋子里去。
这天早上朱敏也跟着下地了,光海就这样跟静秋在院子中央待着。院子里养的老母鸡,前两天刚孵出来四只小鸡仔,每天都是老母鸡雄赳赳气昂昂的领了四只小鸡在院子里转悠。静秋看了喜欢的很,每天没事想起来了就爬到毡布边上看。光海掰了块馍馍渣给静秋让喂着鸡仔玩,老母鸡领着小鸡威武的走来走去,试探了几次,终于看没有危险,就领着小鸡到静秋跟前捡着吃地上的馍馍渣。
第二天又是这样,静秋不知咋想的,观察了两天可能胆子大了,趁光海不注意一把抓住了一只落单的鸡仔捏在手里玩,光海见老母鸡咯咯哒叫着就要拿嘴叨静秋,赶紧拽腰里的绳子,把静秋拽的斜着倒在毡布上,静秋还是不放手,光海连忙拿手打了几巴掌,才把老母鸡赶远了,抱起静秋,静秋还指着鸡给光海说:
“鸡仔仔,鸡仔仔,咯咯哒哒,咯咯哒,哈哈哈”
光海又气又可笑,哄着说来把鸡给爷爷,静秋不给,就把鸡死死捏着,翻过来翻过去的看,摸了小鸡仔的脑袋,还扒拉小鸡仔的腿,就是不肯放,鸡屎拉到了静秋裤子上静秋也不管,光海连忙哄了又哄,最后没折,掰开了静秋的手指才把鸡抢过来,光海一看,静秋已经把这小鸡仔捏的翻白眼了,生气的拍了静秋的【创建和谐家园】:
“你抓鸡仔干啥,那老母鸡差点叨你脸了,你看你抓了人家娃,人家不收拾你,你还把个鸡仔给捏死了,你不等她长大炖了吃,捏死了咋整,还是个生命呢!”
静秋本就被抢过去了小鸡仔不高兴,被一顿呵斥吓了一跳,看着静静地躺在光海手掌里的小鸡仔一动不动的,气的哇哇大哭,拍打着光海说:
“你抢我鸡仔,你还我鸡仔,呜呜呜呜.......”
光海被折腾的又气又好笑,只好抱在怀里哄了哄,一直到中午众人回来,还见静秋满地打滚哭呢,朱敏见静秋抓死了小鸡仔,气的要打,光海领出了感情拦着不让说:
“你打啥,我还活着你当我面教训娃呢,你这是教训我呢还是教训她?”
朱敏也气乐了,打也打不得,只好把鸡仔拿起来喂了狗,把静秋和光海都挪到屋子里去。
光海家里,无论有多大的事情,谁在自己面前教训娃都不行,孙丫头也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都说隔辈亲,那是没错,光海也不是那糊涂只顾偏着娃的,但是自己女儿在自己面前教育娃,这不行,自己的家里自己做数,孙丫头不好,是自己的错,轮不到朱敏教训。
光海想着静秋也没个耍头,还不会走呢,只好自己动手,让小四带外面那废木头堆里给切了个圆,拿动物皮的里层剥了下来,坐院子里,拿个小刀钻啊钻啊,大半天的功夫,做了个静秋耍的拨浪鼓,这才转移了静秋的注意力,再不拿鸡仔子练手劲了。
第75章 定奇开录像厅
西北的小城市街心有一个广场,广场的中心有一座公园,也就一个围起来的四合院那么大。里面零零散散的七八座建筑物,每一个都是模仿了古风格的假建筑。类似于过去有身份人家的宅院,只是迷你一点。最初是拿围墙高高的围着,周边有一点空地,空地的南边靠西一点的路开了一个民族饭庄,谁家办个酒席就是那里。靠北边的路被重新修整了一下,和最早卖货的西湖市场连上,就变成了一条最简易的商业街,北边的路口有一座四层的楼房,就是定奇常去的舞厅。东边最近在整改,挖的路七八糟的。西边靠北的这头,有几家特别简陋的铺子,萌芽一般的几天新一个的开着。
而围墙的里面但凡有一点的空地,就被租给个人,游乐的设施互相被绿化的小路隔开,一个看不见一个,电线也被拉的满地都是。想进去得买门票,两毛钱,玩设备得单独算,两毛钱也没几个舍得花的,再说设备就五六个,一个转转椅,一个充气堡,还有一个地上零星摆了七八辆小车,孩子可以坐上面开着玩的。
定奇的广告牌就在这条应该只是商业街雏形的街上,在西边靠北的这边入口处。拿四根圆柱形的铁柱子支起来,离地近五米高的长方体广告牌就立在那里。定奇先前是拉了关系,给商场里做广告,去彩印店里做一副巨大的彩印布,印上客户需要的广告样式,然后爬到广告牌上挂好,说好几天,等下一个客户签好了,再换上,就这样赚了第一桶金,可这金并没有到自己手里。
柱子最早和定奇合作才说好干这个的,柱子负责拉赞助,定奇负责跑业务。柱子和定奇俩人还坐了火车去了一趟广州,回来定奇和柱子就准备把广告牌改成电子的,而且发现广州那边发达,已经开了很多录像厅那样的地方,生意很火爆,俩人就商量的先改了广告牌,广告牌刚改好,拉了几单生意赚了些钱,还了最早立牌子的工程款,柱子就被家里安排去了国企上班,要退股,定奇没法子,找了白忠国。
自打舞厅里和白忠国熟悉了,白忠国早看出来了定奇对孙小琴的花花肠子,定奇找了个拉面馆坐下,要了壶茶,白忠国才姗姗来迟:
“忠国,来来,这边!”定奇热心的招呼着。
白忠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叼了根烟,又给定奇发了根,才坐下。
“定奇,老板当的热血沸腾的,咋想起来我了?有啥事吧?”
“还是忠国哥明白啊,我那个老板,就是个穷壳子嘛,现在还背着债呢?”
“你不是来找我借钱的吧,我一个每天混的,跟着孙老虎吃几个闲散子而已没钱呐!”
说着饿狼一样呼哧呼哧的吸溜那碗拉面,定奇看忠国吃着,殷勤的倒了点茶水,才说:
“柱子撤股了,我俩前面寻思开个录像厅的,你知道的啊,广州那边可是遍地开了花那南方人就是不一样,脑子活的很。”
“嗯嗯,听说了,靠北那商业街不是那么多商铺,最近正开的活呢,听说街心公园也要拆了,那边以后肯定都是商铺。”
“英雄所见略同,忠国哥就是见过大世面的,和我想到一块了,可我现在转不开呢,刚改成电子牌,一天翻好几遍,我这身体不行,把元奇都拉来帮忙呢,钱就麻烦了,还想着忠国哥给想想办法?”
“我哪有啥办法,你想找铺子借钱找孙老虎去,你追人家妹妹,孙老虎又不是吃闲饭的,早知道了!”
“我追孙小琴半条街都知道了,孙老虎不行啊,一码归一码,这不想着拿广告牌做抵押,从孙老虎哪里贷点子出来开录像厅,没个认识嘛?”
“你追人家妹,你说你不认识人家哥,闹啥笑话,这钱我没有,要么你找他去?”
“那你得给我牵个线呢,生意就是生意,我跟孙小琴还没确定关系,人家也是看我舞跳的好搭个伴!”
“得得得,你别给我扯那些,你快把人家摇摸出油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缺油了呢!”
定奇咯咯咯的笑了半天,跟老白约好,明天就去面见孙老虎谈这个事情。
第76章 定奇开录像厅
定奇大概是杨家的特例,桂兰生定奇的时候,是家里最难的,家里家外只有玉梅能帮上忙,有山刚刚学徒出来进了工厂,还是个小职工,钱都不够过日子的,桂兰也只好去了工厂里干临时的。家里没人看娃,就把定奇绑在炕边,早上匆匆忙忙的给喂点米粥,中午回来,定奇脏了一身不说,有时候早摔到炕边地上,有时候饿的有进气没出气的,桂兰中午做一家子饭,再把定奇收拾利索,下午继续绑着,桂兰上班去,就这样才把定奇拉扯大,定奇因为没人管吃管喝的,身体底子差的厉害,刚二十就总是感冒发烧咳嗽之类的,小病不断,桂兰最初看见了就扯了定奇去医院看,后来玉琴玉林都大了,还添了静秋,慢慢就不怎么管了,见定奇咳嗽的猛了,就说几句让定奇好歹去看看的话,定奇可能也是习惯了自己这样的身体,也不怎么上心。
定奇让元奇看着办公室,就约了白忠国一起往孙老虎家里去,定奇想着还有孙小琴的事情,不好不提些礼品,就跟老白在路边买了点水果拎了准备进去。
孙小琴家是个小院子,不比自己家大多少,可是四方的,厨房隔开靠着门这侧,对面一排有三个房间,都不大,但这样好住人,不像自己家里,都挤一起,定奇最烦就是这个。开门的是孙小琴的妈,定奇端详了下,觉得有些戾气和刻薄在里面,孙小琴的妈妈开了门,撇了眼定奇手里拿的东西,又见白忠国这个认识的,也没多说啥,
“进来吧!”然后就扭着走在前面。”定奇连忙跟上把手里的水果往孙小琴妈妈手里塞,这才进了门。
定奇进去一看,孙小琴家里还算整齐,比自己家好多了,虽然小,但摆设还算齐全先进,这孙小琴的哥哥孙老虎就在客厅里,手里盘着一串酸枣核串起来的手串,翘着男士二郎腿看着电视。
孙老虎听见声音扭头一看,是熟人,就摆正了身体说:“坐,坐,妈给倒些茶来!”
定奇忙说:“不用客气了,我们来找你聊点事情的!”
孙老虎说,“哦,那行,上我那屋吧!”
三人又起身到了孙老虎那屋,坐定了位置,定奇说:“孙哥,我这想开个录像厅,可钱都压在了广告牌那边,你看你这边是办抵押业务的,能给我也办下不?”
孙老虎对录像厅还不是熟悉,问:“录像厅干啥的?”
定奇解释:“就是墙上挂个布,放个影碟机,就现在最新的那个,最贵的就是投影那样的设备,跟看电影一样,录像厅是放碟,比磁带多录了点图片那样,收门票就可以一起看,当然能进点新鲜玩意就好了,一晚上就能赚好些钱。”
孙老虎听了也来了兴趣,“这好呀,一本万利的,对么?”
“是是是,设备装好了,后面就是进点碟片,再就放几个长条凳子,晚上半夜了,还能放点......嘿嘿,哥你知道的!”
其实定奇并不是太愿意搭孙老虎这线,可有什么办法,家里就是个屎肚子朝天的老百姓,混足肚子饱都是四只手扒拉呢,哪有多余的钱支持他干这个,好容易忽悠一个能帮忙的,半截子撂了挑子,自己上不上下不下的多难受,定奇算着,赚了钱还完就没啥事了,以自己的聪明脑瓜子,还是有这点自信的,孙老虎虽不是个正路人,打听了说还是个讲义气的,就想着来碰个运气,这才想了折。
第77章 定奇开录像厅
孙老虎跟定奇在屋子里细细的谈着,定奇也是事无巨细的回着,孙老虎边听着边盘算着这事靠谱不靠谱,很快到了中午,孙老虎热情的留下俩人吃饭,定奇几天忙着倒腾广告公司的钱,追债还钱忙了好几天,没见到孙小琴早就心痒痒的不行,哪能错过这个机会,还卖弄自己有限的学识说:
“孙哥,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就这样厚着脸皮赖在孙家吃中午饭。
午饭是孙小琴和她妈妈一起收拾的孙小琴是家里最小,还有个姐姐,早嫁了,家里就三个人,最近孙小琴的妈好像在给孙老虎说亲事,可孙老虎名声在外,很多没说成,孙小琴的妈妈吃饭都是一脸的没表情。
定奇尴尬的吃着,热烈眼神止不住的瞄着孙小琴,孙小琴也是满脸通红的吃着饭,孙小琴的妈妈看见,正没处撒气,自己女儿可要找个好的,早就听说有人追小琴呢,八成就是这色货,这还没个啥,跑自己家饭桌上抛媚眼来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拔高了嗓音说到:
“小琴啊,上次给你介绍那个军区排长的儿子你看的怎样了?”
定奇听了这话才发现自己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哪能不知是孙小琴的妈故意的。
孙小琴尴尬的接话:“没成,吃了两次饭,说不到一块,就黄了!”
小琴妈见接不上话,故意问白忠国这边:“小白啊,你这位朋友是家里干嘛的?”
孙老虎被自己老妈妖的不行,干咳了两下,孙老虎直接被老妈无视,白忠国也噎的不知道怎么搭话,定奇哪能没看出来,眼珠子一转,回复到:
“阿姨,我叫杨定奇,家里兄弟姐妹6个,我爸是军长,我妈是会计,我开了个广告公司,跟忠国一起干的,我是董事长,忠国总经理,我们还有副总经理,平时就满世界跑,谁家卖布头的想广告,我们就给他们设计,然后做成布面,再挂到广告.......”
定奇故意用最淡定的语气吹着牛,直把白忠国吹的眼珠子翻了多大,酸酸的语气把老虎的牙根子都酸倒了,都是街上混的,稍微打听下不就知道了,定奇这么吹,不就是故意看孙妈的表演,果然,孙妈的脸色立马变了,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使劲给定奇夹菜边说:
“哎哟,定奇是吧?这名字好听人也白净帅气,还聪明的很,这么年轻就开公司了?公司是干啥的?”
看着一下子被定奇带歪了的孙妈,孙老虎感觉自己的威名受到了挑衅,连忙扒拉几口饭,拦住定奇的话茬,催着定奇赶紧吃赶紧吃,还被孙妈责怪了一下,孙小琴笑的不行,好容易硬着头皮熬到吃完了饭,孙老虎逃也似的把两人带进了自己屋子里,进门白忠国快把肠子笑折了,眼看孙老虎脸色不好了,才止住了,定奇连忙赔罪:“孙哥,对不住啊,我看吃饭没个意思,逗阿姨开心的!”
孙老虎也是无奈,谁让那是自己妈,让人家看见自己亲妈有多市侩?只好回复:
“行了行了,你没事干拿她开玩笑,你那事能成,明天我跟你去看铺面,后面再慢慢说,你们快走吧!”说着脸色真有些难看,把俩人往外使。两人见事情已成,出了门到了院子里,孙小琴妈还追出来客气了好半天让留下多坐会的话,还给孙小琴使眼色让送送定奇,看留不住还跟定奇招手说:“给你军长爸爸问好啊定奇,没事常来玩!”
门口的孙小琴终于憋不住了,哈哈笑着回了屋子里,孙老虎脸色也彻底挂不住了,呵斥自己妈说:“军长爸爸?哪呢你就巴结,快把门关了,别丢人了!”
定奇和白忠国看走远了听不见了,也在路上学孙妈,白忠国笑着说:“真有你的,也真敢吹,你知道啥是军长不?”
定奇说:“不知道,反正下军旗军长最大,能管一切,谁让她排挤我来着,当我傻子?”
俩人嬉笑着回去了。
第78章 朱敏生二胎
日子过的很快,朱敏的二胎也到时间了,桂香去了一趟桂兰那里,把静秋安置好,跟桂兰说:
“朱敏要在学校里生呢,说不过来这边了,你把静秋看好,别再摔的鼻青脸肿的样子,现在不比我们那个时候,都生一个两个的,疼娃呢!”
桂兰眼泪汪汪的点头:
“那你看着照顾好朱敏,做了月子我就过去看。”
桂香安顿完就赶紧回去了。
这天到了日子朱敏让周围的同事邻居叫来了个有经验的稳婆子帮自己,桂香和朱薇她们就守在家里,结果这胎生的格外顺利,而且是个男娃,出生第二天定元赶了回来,众人还以为定元很高兴,可定元真如自己所说的,并不太在乎性别,看了大人孩子都没啥,就帮忙来回跑着给朱敏送个饭之类的。
桂兰得到了消息,念着前面玉林惹的事情,也怕桂香她们多了心,连夜赶了过来,帮着伺候月子,也换了定元回去上班。
桂兰给朱敏送了六七天的饭,打算明天就回去,毕竟家里没个领过娃的,静秋待着也不放心,桂兰趁着朱敏吃饭的功夫跟朱敏说:
“这月子出来你这边也没个伺候的,不行做好了月子就搬回去,反正我一辈子啥也没干成,就是个伺候人,好歹自己是身体也很重要!”
朱敏受的气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再说自己生了个儿子,这是娘家三代头一个,哪舍得离开自己的视线,静秋就是因为顾不过来受了些罪,好歹不舍得让儿子也摔的。光海也是听了是个外孙子,乐呵的不行,光海的身体又不是太好,把这娃领跟前也算是给自己达解闷,于哪边来说,这儿子朱敏不愿再放到桂兰手里了。
朱敏直接跟桂兰说:
“我达跟前也没个娃绕着,这个娃这边待着吧,出了月子挪窝就挪我达那去,你们把静秋看好,别再给摔了!”
桂兰见光海家也有这心思,养就养着吧。只好安顿朱敏,有啥难处就给家里捎个信,回去收拾了就回去了。
朱敏这个月子做的冷清也做的安生,一边继续复习一边带着,定元给起了名字叫杨靖宇。朱敏觉得难听。
出了月子挪到了光海这边,光海稀罕的抱着瞅了又瞅,一会从炕席子下面不知啥时候压的灰突突的地方,抽出来一个红包包,翻了半天给了朱敏两块银锭子,说让去狗剩那里给娃闹个银镯子带上,顺便交代给娃买个红帽子。
朱薇问:“这男娃戴个红帽子多丑的荒,静秋就给整个黑的让我送去,把个白净的都给戴乌丫了!”
光海此时心情好,乐呵着说:
“娃都不懂尼,这女娃就要戴个黑的,这叫黑久隽永,这男娃戴红的,是洪福齐天!”
朱薇笑着说:“这帽子都能戴个前途出来,可长见识了!”
光海说:“可不是,三岁看八十,可给戴好呢!”
朱敏暗暗记下,忙着出去,都不顾先打那银镯子,跑市场上找,找了一上午才给买到个黑瓜皮样子,绸子边印了些花样样的帽子,打了银镯子连忙往回走,回去就给靖宇戴头上。光海看了打趣说:
“咱这带个把的戴了个老地主的帽子,像模像样的很!”
把一屋子惹的好笑,朱薇说:
“看把达乐呵的,挂个钩子吊舌头上都不嫌弃!”
第79章 有山买锁
定元俩娃,往回家跑的勤了,定元还是比较亲静秋的,知道朱敏那边没空,就老回来看静秋,这次回来,有山跟定元说:
“靖宇是咱老杨家第一个孙子,也不能懈怠了,明天你跟我去,把我存的那两块银元熔了,整个锁吧!”
定元想着也是,长孙的确很重要,后面还有定奇元奇呢,要给做个榜样,第二天两人就去了银匠铺子里。
随着街上不断的有临街的商铺和商场的出现,银匠生意慢慢被挤的没多少营生了,老东家一个人守着,见定元和有山进来,热情的招呼两人看看玻璃柜台里摆放的那些个银饰。
有山瞅了半天,小孩子的银饰不是做的太花哨,就是银子白亮的,没个喜欢的,银铺老东家问:
“这老先生,是看个给儿媳妇这样的,还是给哪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