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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愣神,让湛欲景略不耐烦,“不信?”
“不是不是!!我这就把人送进去!”
陆西州把宋轻烟扶进了屋子,但就止步于玄关了,将人连忙交给湛欲景。
一脸殷切地道:“湛总,我把烟烟交给你了,她喝了不少酒,一会儿要是方便的话可以给她熬点醒酒的汤,这样胃会好受一点儿的。”
“陆西州?”
“是我!”
陆西州很惊奇,湛欲景竟然喊得出自己的名字,原来是认识他啊!
是烟烟在他面前提起过还是?
“你可以走了。”
“……好的!”
陆西州被这冷沉气势给唬得一跳,连忙离去。
门被关上。
房子里恢复清冷气息。
而倚靠在湛欲景怀里的人醉得很沉,也睡得很香。
湛欲景眸光垂下,低头看向她,脸蛋通红,浑身酒气,真是喝了不少酒,为了刚刚那个男人,还玩得挺嗨。
新婚夜里酒里下药,转瞬又和别的男人纠缠不轻。
他的眼神之中显得极度厌恶,却又不得不管,此刻她完全醉酒睡着,放任在这玄关,着凉生病了也怕影响到奶奶去寺庙的进程。
于是他扶着她坐下,替她脱去了鞋子,然后将她拦腰抱起,送去房间。
就是那间新房。
那间房自那夜之后他再也没去过了。
她很轻,湛欲景抱着很轻松,推开房门,扔到床上,盖上被子就不管了,却在起身的那一刻被双手勾住了脖子。
湛欲景眸色一冷,低头看去,却发现她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之后的做梦行为。
真的是睡着了吗?
还是又趁着醉意胡作非为?
他根本不知道宋轻烟此刻正在梦里与一头猛兽搏斗中!
擒住脖子,纵身往上一跃,再向下猛击,用膝盖骨撞碎它的头骨!
现实中也踢飞了被子,一脚朝着湛欲景的肚子踹去。
湛欲景眉头一拧,反应极其敏捷地拿捏住了她的纤细脚踝,却又因为她勾着脖颈的行为,连带着让她也起身,像是又要抱起她似的。
总之很奇怪的姿势。
宋轻烟梦里的猛兽很难缠啊,她几番缠斗,终于咬住它的耳朵,一拳头砸晕了野兽的脑袋,从它背上翻跳下来,跳下来的时候脚脖子崴了一下。
脚下正踩着一块碎石,直接滑倒,感觉脊椎骨都摔得生疼。
她吃痛哼上一声。
呼吸都有点困难,好半天爬起来,一转身发现猛兽变成了一个人,那人的脸猛地凑近吓了她一跳,直接惊醒。
宋轻烟睁开眼适应一下黑暗的环境。
这不是湛欲景的家么?
陆西州直接给送这儿来?
她伸手去开灯,桌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五点。
除了和雷姐喝酒谈笑,其他都不记得了,醒来不仅身上骨头疼,还感觉胃里难受,身上的酒气也难闻。
她起床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发现脚踝一圈青紫。
是陆西州干的还是湛欲景那个变态?
想想都有点后怕,这次太大意了,喝酒真耽误事。
穿好衣服,头发随便擦干,就走出房间,去楼下喝水。
在一楼客厅,玻璃门外的庭院走廊站了个人,只开了暗灯,虽然看不太清,但除了湛欲景没谁了。
宋轻烟去倒了杯温水喝,然后往外看,这时候不睡觉干嘛呢?
外面黑漆漆的,思考人生?
她放下水杯,感觉嗓子和胃没那么难受了,穿过客厅走过去,推拉门的动静让湛欲景回过神来,转头看了过来。
那眼神绝了,好像恨不得弄死她!?
宋轻烟见此诧异,这不睡觉站这儿凹造型?不对,是拿着冰块敷脸?
“不是我弄的吧?”
“是一只狗。”
湛欲景收回视线,冷哼一声看向黑夜。
宋轻烟盯着他的背影,怎么觉得这人骂人呢?
不会吧?梦里她揍人的事情,是真的?
她转了转手腕,觉得见了鬼,这梦里动手,都会得到反噬?
难怪觉得身上骨头疼,一定是湛欲景报复给摔到床上的。
那她不仅给了他一拳,还咬了他一口,是耳朵……她在这光线下仔细去看,有牙印还流过血?
“你是故意的吗?”
湛欲景嫌恶地回头,将手里的冰块扔给她,然后推开玻璃门进屋。
宋轻烟接过冰块,看这融化程度,大概敷了三个多小时了……
“唉不是!我得解释一下。”
她也跟着进屋。
“我就是喝醉了,所以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我向你道歉呀。”
“不需要,你从这里离开就可以了。”
湛欲景倒了杯水坐下沙发,客厅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他脸颊略显红肿,一看就是猛击之下造成的。
宋轻烟看着他的脸暗忖,她手下力气恢复了?
她捏着冰块转了转手,坐在他旁边,有些跃跃欲试,“很疼吗?”
第14章 在你眼里这么不堪
她一副歉疚出声的柔弱样子,让一旁的湛欲景冷笑一声,往旁边挪开一些距离。
“你手上拿着什么?”
宋轻烟闻言心想要动手的意图被他看穿了?
面上不动声色迷惑地问道:“你给我的冰块啊。”
“照着自己的脸砸下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
还挺记仇。
宋轻烟立刻扔了冰块,扯了扯领口,“脖子也被你掐了,你看,扯平了吧?”
湛欲景侧眸轻瞥一眼,那淤青色会让他想到那一夜肆意疯狂落下的印记,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警告你,别想着耍花样,还有以后不准带你的男人到我的房子来。”
他忽然起身,片刻也不想多待。
“你说小陆?”
宋轻烟闻声想了想,好像昨夜小陆送她回家,然后不知道怎么就送这儿来了。
她抬头看过去,“小陆怎么知道你家地址的?”
湛欲景居高临下冷眼看她,“装傻有意思?”
这样压迫人的视线,宋轻烟仰视得脖子有点酸,低下头来,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那可能是我潜意识把这里当作家了吧。”
湛欲景眸光一顿,冷漠脸庞上却又毫无所动。
“请停止这样的想法,我们协议结婚证上的关系只不过是做给奶奶看的而已,什么都不是。这里是我的房子,与你毫无关系。”
宋轻烟觉得这个男人好无情好可恶。
不爱,确实也不需要留下什么余地,以免心生幻想,徒增伤害。
但他分明又在那夜很变态,连她晕了也不放过,还让她喝下避孕的汤药,未免就太冠冕堂皇了。
她冷淡地抬眸笑了笑,“毫无关系啊?那夜是我下的药,所以是我活该?算了,我也不是一个在意让人负责的人,就当我曾经年少无知眼瞎看错了人。”
她起身,“对了,银之的头牌长得不赖吧?”
湛欲景还在思忖她口中的负责二字,听到后一句,脸色骤暗,语气森冷,“还不走?”
就连看也不看一眼,宋轻烟真想拿起地上的冰块砸过去,结果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茶几角,疼得嗷嗷叫。
真是一点儿也不能有暴力的行为啊。
她忍住了心中的恶意,朝他道:“我上楼拿我的外套,拿完我就走!”
上台阶的时候急匆匆脚下一滑,湛欲景在身后下意识拖住了她的手肘,宋轻烟身形被稳住,她侧眸看他,略显尴尬,“真不是我故意的。”
“这不是你的惯用伎俩吗?”
湛欲景收回手,语气冷漠嘲讽。
宋轻烟深吸一口气,保持平稳心态,我生气我倒霉,淡定淡定。
剧情之前的确这么设置,为了靠近男主小动作使得不少,崩坏她的形象,使得男主厌烦不已,但她现在是有自主意识的人,来到这书中早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了。
不得不顺应规则装柔弱,甚至悲从心来,“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是我的错了。”
她眼圈一红,上楼拿了外套和手提包就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