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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见她心声的罗斯希尔偏过头,看向双眼都饿放空的少女,下意识平缓了语调,“塞拉,去找奥尔丁,橱柜里有饼干和水果。”
塞拉高兴站起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她乖乖去找奥尔丁,早在听见客厅里主人的需求,他就把壁橱里的饼干罐和果篮拿出来了。
饼干玻璃罐上贴着一张彩色纸,上面写着卡莉达的亲切慰问,而果篮是她家里带的...
罗斯希尔还挺物尽其用。
等她抱着装满曲起饼干的玻璃罐和拆开的果篮回到客厅,正好听见安娜希找不出话题开始把油往她身上泼。
“昨天贪玩的塞拉和埃里克相约一起进山玩,到第二天才回来,把我和家人都吓的够呛。”安娜希看见她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你最近进深山里太频繁了,多不安全。”
“埃里克会照顾我啊,他的大家庭都很照顾我。”塞拉坐回沙发里,无辜道:“更何况,昨天我是因为有事要帮助他们才进去的。”
“他们家里出什么事了?”利齐问。
“只需要点钱吧。”塞拉回应,“我会解决好的。”
罗斯希尔一听埃里克,就想起那个愤怒砸窗害怕他把塞拉吃了的少年,是个尚未变形过的狼人。
他皱了皱眉,不喜欢这个话题。
吃了几块饼干,塞拉拿起水果刀和红苹果问:“罗斯希尔先生、爸爸,你们吃苹果吗?我也给你们削一个?”
“我来吧,你自己先填饱肚子。”安娜希立即走过来。
“好吧。”
塞拉转过刀尖面向自己,将刀柄递了过去。
安娜希面带微笑握住刀柄,唇角的弧度多了一丝深意。
她的手腕微微用了点劲,让刀锋在抽离塞拉的指腹时,侧着狠狠划开了她脆弱的皮肤。
“嘶!”
像被锋利纸片划开的感觉,在第一秒就产生了剧烈的痛意,血液渗出的刹那间塞拉就忍着疼把手指塞进了嘴里,眼神十分震惊的看安娜希。
真狠。
“哐当!”
厨房里传来玻璃碗摔碎的声音。
察觉到异常的利齐和乔茜一回头,就看见奥尔丁悄无声息的站在客厅里,手上还挂着蔬菜叶,黢黑的眼睛饥渴又贪婪。
从厨房到客厅有几扇门的距离,他却在声音落下后的几秒钟就出现在了这里。
“晚餐做好了?还是厨房出什么事了?”乔茜夫人的心底莫名因为他的眼神渗出惧怕。
奥尔丁没回答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安娜希手里水果刀上残余的血,声音诡异,“有人受伤了。”
罗斯希尔靠在沙发里,西装衬衣下的肌肉绷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掌心,将木质扶手直接搓烂一角,粉末和小木块掉在壁炉边,没引起什么动静。
血液的醇香很淡,但足以吸引客厅里两只吸血鬼的进食欲望。
比较出安娜希意料的是她知道他们是嗜血的生物,却没有人扑过去直接咬断塞拉的脖子。
“滚出去。”罗斯希尔对快要露出红眼睛的奥尔丁下令。
一阵电闪雷鸣,狂风刮开了窗户,湿漉漉的雨和泥土味的风吹进来,将香甜的血液扩散的更广。
奥尔丁见自己的主人完全能撑住诱惑,僵硬着脸往后退去。
乔茜和利齐都觉得很诡异,不管是公爵还是他的仆人,一切都很诡异。
“塞拉!真抱歉!”安娜希慌慌忙忙的丢了刀在沙发上坐下,把她的手从嘴里【创建和谐家园】,任由血液继续流出,偏头去找自己的手帕。
罗斯希尔的注意力此刻全放在了那只细嫩诱人的手指上,他锋利的獠牙开始止不住的发痒,没什么情绪的脸也呈现攻击性。
安娜希是希望今天直接把她送走啊。
塞拉一把推开她,“我自己去楼上冲水。”
她握住受伤的手指,试图阻隔罗斯希尔吃人般的目光,匆匆往楼上走。
“你把你妹妹划伤了?”利齐看着刀尖上的血,面色沉了下来。
安娜希愧疚道:“我没想到她把刀口都捏的这么紧。”
身为恶毒继妹的死亡结局,就是因为血液太香被罗斯希尔直接给吸干了。
这脑残设定。
塞拉跑进二楼的卫生间反锁上门,打开水龙头猛地给自己流了一手的血冲洗掉。
冰凉的水流冲过指腹,丝丝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咬住了下瓣唇。
“嘶!”
下瓣唇又是一阵刺痛,塞拉连忙抬起头,就见镜子里那个满眼惊恐的少女,淡粉色的嘴唇结痂处正重新裂开流出血液。
...
她今晚是非要被剧情按着头走被提前吸成干尸了?
“叩叩。”
卫生间的门突兀响起敲门声,吓得塞拉一个机灵,“谁?”
“开门。”
是罗斯希尔的声音。
塞拉心脏快吓停了。
开还是不开?
不开,他可以轻易把门把手卸下来闯入吸干她,开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吸干她。
好像结局都一样。
“塞拉,开门。”罗斯希尔沉着声,语气带点命令。
塞拉心一横,扯下一块毛巾压住手指,舔掉唇角冒出的血珠打开门。
罗斯希尔站在门口的黑暗里,光影在他身上浮动,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看上去上了年份的小医药箱。
“罗斯希尔...”她很惊讶他竟然还有这个。
青年跨进门里低下头,正好看见她柔软的唇瓣上一个小血珠慢慢渗出
本来已经给自己做好建设的他,心里防线因为这幅勾人进食的画面瞬间崩塌...
第65章 晕厥
“砰。”
卫生间的门被他单手重重甩上,墙上晃动的壁灯光呼的一下熄灭。
无光的黑暗里,雷从窗边劈下迎来短暂光芒,塞拉的感官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她望着对方近在咫尺散着一双红宝石光芒的红眼睛,身体害怕到颤抖。
他的眼睛竟然变色了...
鲜红又嗜血的颜色。
“哐当。”
是小药箱被罗斯希尔丢在门后柜子上的声音。
塞拉试图从不对劲的他身边绕过去跑路,腰部就被暗中伸过来的手一把握住,整个人被轻松提起抱上洗漱台。
她的臀部一下坐到大理石的洗漱台面上,双脚被罗斯希尔轻松夹住,整个人缩在他的臂弯里动弹不得。
“罗斯希尔!你干什么!”塞拉试图抵住青年不断靠过来的肩膀,可她跟羔羊似的力气根本推不动这块大石头。
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小,凉凉的死亡吐息洒上她因为害怕侧过去的面颊。
指尖缠着的毛巾掉落在膝盖上,指腹挤压出的血液染上罗斯希尔的西装领。
被血液吸引,他忽然握住少女抵在自己左肩上的手,捉着压到了唇边。
异样触感从受伤的手指传来,伴随着吸食血液的指尖疼痛。
春雷滚滚,塞拉慢慢转过僵硬的脑袋,借着窗外隐约暗朦的丝丝光线,恐惧的目光蓦然放大变得震惊。
仅在自己面庞不过半尺的距离,苍白俊逸的吸血鬼低下他高傲的头颅,金色发丝垂在光洁的额前,克制又认真的舔一舐着她的血液。
虽然这暗黑哥特式的诡异画面很唯美,但身临其境的塞拉真的快要被吓哭了。
自己这受伤的大半截手指都在他充满毒液的牙齿下,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好...痛。”她揪着他的衣领,嗓音染上了哭腔,“罗斯希尔,我的伤口很痛。”
少女哭泣的颤音让青年缓缓撩起眼皮,不知足的猩红眼珠看见她面颊滑落的泪水流到唇边,那里香甜的气味愈加诱惑浓郁。
他终于肯放过她受伤的手指,还没等塞拉松口气,罗斯希尔单手将后腰贴着镜子的少女搂到面前,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只要不啃脖子不咬断手指,只是将嘴巴上的伤口制造的更大一点就能活下来,塞拉忍了。
可就是翻来覆去像个口香糖被来回嚼,时间一长,她也承受不住。
大概也没人能像她一样,只因为被水果刀划了个口子,嘴巴破了点皮,就失血过多晕了。
少女软软的身体倒在罗斯希尔的怀里,他双手拥着她,额间忍得青筋暴起,也没在继续刚刚失去理智的疯狂。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塞拉被他拦腰抱出,瞬间出现在三楼的客卧里。
奥尔丁端着托盘出现在他身边,玻璃酒杯里是浓稠暗红的液体。
“主人。”
他定期去医院拿的血袋,这会派上了用场。
罗斯希尔立即饮尽杯中血,跟烙铁似灼烧的喉咙得到舒缓,他猩红的双眸微眯,勉强维持住了冷静。
“我去将楼下的客人们安顿好。”奥尔丁端着托盘往后退出门外,他也急需进食,但必须得在安顿好下面三个人后。
安娜希满心期待塞拉被咬断喉咙而亡的失踪消息,奥尔丁邀请他们先去用晚餐的时候,她还特意故作担忧的问:“塞拉呢?她还好吗?”
“公爵拿了药箱过去,她已经在房间睡下了。”奥尔丁平静回答。
这里的气氛很奇怪,利齐不放心,“我去看看她,让公爵做这点小事不妥。”
奥尔丁没有阻止,“用完晚餐,你们可以去三楼的房间看望她。”
“她难道生气不下来吃饭?”安娜希自责道:“虽然只是一点小伤口,但确实是我不小心划伤了她。”
奥尔丁瞥了她一眼,“塞拉小姐现在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