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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为什么跑去酒吧跟人打架。”塞拉摩挲着他光滑的脸,描绘着他立体的眉骨和鼻梁。
“我没有,是杰姆来找我麻烦。”
他往前坐了坐,觉得这样还不够离她近,又干脆搂着她的腰把人抱到了腿上。
塞拉贴着他滚烫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耳朵,“因为我么。”
“嗯。”埃里克说:“为什么不否认告密者不是你。”
她默了默,“一开始我说过了,你没信。”
“一开始是这样,但我很快后悔那么快就下定义。”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那晚我来找过你说了很多话,我知道你没睡着,你就是不想回答我,你想离开。”
“是我做的,那件事。”
塞拉回的很果断。
不见五指的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埃里克粗重的呼吸声。
“我相信...不是你。”
说他被爱情蒙蔽大脑也好,说他蠢货也好,他都能接受,唯独受不了塞拉要离开他。
“是我做的。”塞拉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我不小心说漏嘴,害了你和你的部落,我不能在伤害你了。”
“所以你是不小心。”他低声辩解,重复着:“你是不小心。”
她大概能猜到埃里克为什么会醉酒的原因,他不会背叛种族,他不能离开这个大家庭,他将要远行。
塞拉抿了抿唇,软着声说:“事已至此,你必须跟着部落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你知道我不会跟你走的,你的族群也不会接受我。”
这话激怒了埃里克,他忽然将她压倒,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束缚在胸前。
“我很努力了塞拉。”他抵着她的唇说:“为什么?”
“你爱那只人鱼?还是吸血鬼?他们明明那样肮脏却让你做出了选择吗?”
她真的伤害到他了,他的心脏揪着疼,快要四分五裂。
“我不爱他们。”塞拉轻叹,“埃里克,只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为了将我推远的手段。”
埃里克亲了亲她的唇,又吻向她的下巴,“你是一只小天鹅,从一开始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炙热的唇移到她的脖子上反复吮吸,皮肤被拉扯的痛感,塞拉认为那里已经草莓遍布。
“我想烙印你,把心给你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决定直接惊掉了她的下巴。
“埃里克!你还小!你并不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小?”他闷声笑了,“我成年了塞拉,你又能比我大到哪里去。”
“如果你将我视为唯一爱人,就算你远走也不会忘记我对吧。”塞拉慌了神,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我的爱情永远会定格在爱你最热烈的时候。”他叹息着:“我好像是疯了,我好想这样干。”
他现在醉酒,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塞拉呼吸急促,提高了音调,“你敢这么做试试!如果你这么做了,我永远不会回应你的爱情!”
她的话太过凶狠,狠到令俯在她身上的埃里克浑身一颤。
两人之间又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他绝望的声音。
“你讨厌我。”
塞拉心一颤,“不是,你只是喝醉了,没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束缚她的手一松,埃里克直起身,满眼悲哀的望着床上的少女。
“我说过会等你的,也向你承认了错误,你却不肯原谅我。”
“嘿,这跟这事没关系。”
塞拉跪坐在床上,手摸到了他的臂膀,“是你现在太冲动了,等你明天醒酒我们在聊聊这个问题好吗?我不希望你不清不楚的就做了这件事,我们要好好谈谈。”
第194章 逃避
埃里克将她脸上的焦急看的一清二楚,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重新俯身过去,轻扼住塞拉的脖子吻了下去。
蛮横的亲吻,又不自觉的放了温柔。
她的目光逐渐迷离,头发散乱,身上气息又甜又香。
埃里克真想就此拽着她着供沉沦。
可总要天亮。
晨边。
在小木屋里睡了一晚上的塞拉醒了。
身边的热源不知何时散去,薄薄的被褥上只有一片冷意。
她坐起身,光线从紧闭的窗户缝隙内探入。
“埃里克?”
无人回应。
她掀开被子下床,借着透进来的一点光摸索到了门边打开门。
山林间鸟儿叫的清脆,前方地面还有篝火留下的痕迹。
昨晚她被埃里克留在身边睡了一晚,本以为早上他会想和自己心平气和的谈谈,但却没有他的人影。
只有杰姆拖着一头熊从后面的树丛里冒出,兴奋感叹今日的收获。
“杰姆,埃里克呢?”塞拉走下台阶问。
他扭头看她,尴尬的笑了一下,“哦,差点忘记你了,在我们离开前还得按部就班的生活,他到军营去了,嘱咐我等你醒来送你回家。”
塞拉皱了下眉,“我还以为他会跟我谈谈。”
“谈什么?谈你如何拒绝他吗?”
杰姆说的很直接,塞拉一时无言。
他是怕她说的太决绝,所以选择避着她?
“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吗?还是你在包庇谁?”杰姆又问她,语气里多了丝探寻。
塞拉抿了下唇,“是我,能麻烦你带我回去么?”
庄园里的仆人因为她的一夜未归都急坏了。
见主人完好无损的回来,纷纷松了口气。
“这是卡莉达小姐送来的鲜花展邀请函,她有一盆鲜花要展出,希望您过几天能去看比赛。”
仆人将白色卡片递给她。
塞拉低头看了一眼,“知道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叨扰,也没有利齐一家人的算计,她每天呆在庄园里游游湖,晒晒太阳,日子难得变得悠闲平静。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能怀念起自己曾经的生活。
大概是这里发生的一切,她所拥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真实,需要不断重复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身临其境的游戏。
一个人的生活纵使孤独,但拥有一套自己的小房子,一台笔记本,平凡的一日三餐,这才是她的生活常态。
她总迫切的期待着回家。
花展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糟糕的是沃利这多变的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唯一通向花展的路一片泥泞。
塞拉的车子在半路出了点事故,车轮卡进一个泥坑,她不得已走下车,撑伞在路边等待着仆人们把车子推出来。
利齐一家的车子正好路过这,他叫人停了车,从车窗里叫她,“上来吧,我带你一程。”
他似乎忘了当初双方的剑拔弩张,面庞与之前相比好像苍老了几分。
塞拉和后面的仆人说了一声,坐了他的车。
车上不见乔茜,只有安娜希一个人。
她和之前一样光鲜靓丽,与塞拉对视两眼,很快挪开目光。
看样子还在为自己夺走了莫森庄园,又差点掐死她的事而耿耿于怀。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到最后都快看不清外面的路了。
花展偏偏又在山里,美名其约要在最原始的生态环境里,展示它们的美丽。
很多车都已经到了,安娜希打开车门撑着伞下了车,一言不发的向前走。
塞拉后脚刚下来,就听她一声哀叫唤,紧接着视线望过去,看她扑进了埃里克的怀里。
在这遇见他,是预料之外。
“塞拉!”卡莉达老远站在避雨的建筑下向她招手,身姿挺立的漂亮人鱼已经先一步下来,径直路过埃里克,来到塞拉身边,钻进了她的伞下。
塞拉收回了放在埃里克身上的视线,人被洛西德搂住肩膀,无比惊讶。
“你也来看花展?”
“是扎克利受到卡莉达的邀请,我知道你也来。”他从她手里接走伞,不满的说:“你都不需要一个同行的男伴吗?”
这是生气自己不带他了。
她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会对花感兴趣呀,要是知道肯定叫你了。”
洛西德偏头低下,亲了亲她的耳边秀发,“我对你感兴趣,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埃里克看着两人亲密互动,那只浑身腥味的人鱼还刻意用身体遮住了他看塞拉的视线。
两人亲昵的从身边走过,令他蜜色面庞退却血色,心脏又开始拉扯般的疼痛。
安娜希还试图想要埃里克扶自己一把,他却猛地退后一步,转身就走。
如果不是利齐及时拉住她,她今天就要难看的摔进泥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