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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卿撒娇扮痴是很受欢迎的,并不会让人厌烦,大概要得益于那张完美的脸吧。
林清之被这么一点,茫茫然地看向自己的母亲,皇后是在关心他吗?
为什么他在对方脸上看不到一丝慈爱与关心,只有冷漠与嫌弃呢?
还是,凤卿卿是在安慰他?
凤卿卿看林清之瞧皇后就知道他心存疑虑,立刻再进一步。
“儿臣来时,听绿竹姑姑说,凤栖宫准备了藕粉桂圆羹,殿下前些时日还与儿臣说想吃藕粉,不知今日可有口福啊!”
林清之作为太子,他的喜好鲜为人知,总之,除了对她,凤卿卿似乎真没找到林清之对什么别的东西很在乎的,大概这也是一种帝王手段。
不过,怎么可能有人真的什么都不喜欢呢。
前几天她和林清之出去逛街,路过昌福记,林清之说他家的藕粉做的好。
能让他记住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正巧凤栖宫今日也做了藕粉,凤卿卿打赌,这之中一定有某种关联。
这不,林清之听到皇后准备了藕粉,垂下眼眸,也悄悄挠了挠凤卿卿的手掌。
小脑斧举爪了,此计可行!
凤卿卿松了口气。
“你消息还真灵通,跟本宫走吧。”皇后没想那么多,招呼凤卿卿先行一步。
凤卿卿回头对林清之眨眨眼。
皇后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轻轻拍她的手:“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黏着太子,安安心心陪陪母后吧,你们俩有的是时间。”
这话有些直白,凤卿卿的脸皮都被说红了。
林清之跟在后面难得弯了嘴角。
凤卿卿狠狠瞪他,旋即扭头,再不看他,跟着皇后扬长而去。
第89章 你当给鲁迅他爹治病呢
凤卿卿在凤栖宫连吃带拿,林清之都看不下去了,就差把人当着皇后的面抱走,奈何皇后似乎还挺乐意,装了满满一食盒给凤卿卿。
凤卿卿说林清之就是太见外了,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好客气的,再说了,一点吃的,又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东西。
林清之从小到大学到的都是克制,头一次有人告诉他,可以任性一点,尤其是对自己的母亲。
想到皇后那张总是严肃板正的脸,林清之觉得很荒谬。
可这话是从凤卿卿嘴里说出来的,就多了几分可信度。
马车上,凤卿卿将唯一的一碗藕粉桂圆羹端给林清之:“这里没别人,你还不吃?”
在凤栖宫,林清之根本放不开,凤卿卿注意到他看了好几眼这汤羹,愣是一口没吃,肯定馋坏了,这才向皇后特地多要了一碗。
林清之不动声色咽了口口水,还是将碗推给凤卿卿:“你吃。”
凤卿卿抿了抿唇,不太高兴:“你跟我也装,你不吃我倒了。”
说着,掀开车帘就要往外倒,林清之长臂伸出,抢过碗来,一饮而尽。
藕粉丝滑,桂圆香甜,是即便囫囵吞枣也无法忽略的美味。
林清之不禁舔了舔嘴角,显然意犹未尽。
凤卿卿满意地笑了,她接过碗放回食盒里,语重心长:“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就告诉我,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呢?”
林清之看着收拾东西的凤卿卿突然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
若说之前他只觉得凤卿卿有趣,可以爱,那这一刻,他真正发觉,凤卿卿值得爱。
两人安安静静,各怀心事,马车外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车马声、吆喝声,络绎不绝。
凤卿卿掀开车帘,向外张望着,那是一个车队,显然是某个官宦人家进京来了。
“哪位大人高升了?”
林清之没动,就这凤卿卿掀开的一点缝隙瞅了一眼:“应该是汾州通判乔大人,乔大人为人公正,又懂变通,是个混迹官场的料子。”
“乔大人?”
凤卿卿心里一个咯噔。
再次掀开车帘,乔家的车队已经经过了大半,凤卿卿四下张望着,果然在一个窗户前看到了老白的身影。
老白的心上人,老安平侯夫人便叫乔月如,老白又出现在这里,只怕两个乔是一个乔。
“这乔大人可是安平侯母亲那边的?”
林清之抬起眼眸:“卿卿知道得这么清楚!”
凤卿卿知道林清之想歪了,这事儿和鲁元卓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赏他一个白眼,凤卿卿放下车帘:“是老白告诉我的。”
林清之哦了一声,显然不太信。
凤卿卿扑到他怀里,捶他:“哦什么哦。”
林清之拽住她的手,两个人又是一顿胡来。
车外不明所以的春歇忍不住红了脸。
主子们还真是放得开,这【创建和谐家园】的还在马车上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临近太子府,凤卿卿一出马车,一个小孩儿跑过来递给凤卿卿一张字条。
“有事儿?”
林清之还等着扶凤卿卿下马车,见状问道:“可要用马车?”
凤卿卿害了一声,点头:“我回一趟南王府,你去忙吧。”
林清之知道凤卿卿在南王府藏着个人,他从没过问过,就好像凤卿卿也从不问他手底下都有哪些人手。
即便是最亲密的关系也要有所保留,适当的距离是尊重,方是长久之道。
独自坐马车回了南王府,凤卿卿进了门直奔开阳所在的院落,果然,老白已经等在那儿了。
“成了?”
老白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说了没问题,你瞧瞧不就知道了。”
余光里走过来一个裙裾飘扬,气质卓然的美人。
凤卿卿刚转头,就被开阳惊艳住了。
凤卿卿自认她的皮囊算是个美人,和开阳还能打个平手,开阳胜在给人的感觉。
明明她没有在笑,甚至可以说表情都是冷冰冰的,可你看了她,就不由自主抛却烦恼,心生温柔和暖意,想要靠近。
这是凤卿卿这样的名门贵女没有的,也是花想容那样的风尘闺秀没有的。
是独属于开阳,独属于北戎达瓦的。
“我见犹怜,诚不欺我。”
凤卿卿静静看着开阳走过来,突然就捂住了眼睛,转过身。
开阳看向老白,脸上没什么情绪,顶多算是困惑。
老白刚要开口,凤卿卿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他。
她转向开阳,有些纠结,还是下定决心般问出了心里的话:“开阳,你现在完全可以开启一段新的人生,只要你点头,我绝不会让你去做什么劳什子花魁的。”
开阳似乎听懂了,又或许完全不在意,她只是看着凤卿卿,一个字也不肯说。
凤卿卿不死心:“你既无心报仇,又不受外界拘束,何必自暴自弃,醉春风再规矩,也顶多算个小点的火坑,我真的不希望你一时意气用事,将来追悔莫及。”
开阳眼珠转动,看向凤卿卿身后的老白。
老白叹了口气:“毒素虽除,开阳的感情也回不来了,她顶多比活死人强点儿。”
“不可能,”凤卿卿连连摇头,她拉过开阳,对老白:“你看,她知道你我是谁,她之前还记得连娘,还知道赫连琼,怎们会是活死人。”
凤卿卿难得激动,开阳突然将手放在她的头上。
岁月无法在开阳脸上留下痕迹,可终究开阳比凤卿卿大上很多,算起来,也该是她的姨辈。
“无碍。”
还是如破铜锣一般的嗓音,冷冰冰传来,把凤卿卿带回现实。
“这就是你找我来的原因?”
老白点点头:“开阳的嗓子开口说话没有问题,要想恢复正常还需独家秘方,如今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缺一个药引。”
凤卿卿找回了理智,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开阳已经做了决定,又怎么会因为她的不忍心而改变呢。
何况,凤卿卿总觉得开阳这看似痴傻的背后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药引?”
老白让凤卿卿附耳过来。
听了老白的话,凤卿卿睁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让你找个药引也推三阻四,我费劲巴拉把人治好,我图什么?”
凤卿卿摇头,微带些怜悯看他:“老白,承认自己不行也没什么,我不会笑你的。”
老白给她头上来了一个铁板板栗:“说正事。”
凤卿卿捂着头,眼泪汪汪:“你明明在说胡话,谁家药引要两口子蟋蟀啊,你当给鲁迅他爹治病呢!”
“鲁迅何许人也?”老白被说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被带跑了。
“我管他谁,我只告诉你,这药引很重要,三日之内找不到,开阳的嗓子你也别说想治好了。”
“三天!”凤卿卿惊呼:“这寒冬腊月的,你让我到哪里给你找两口子的蟋蟀啊?”
老白满脸不在意:“所以我才找你啊。”
呵呵,我谢谢你。
凤卿卿扶额。
开阳站在一边看两人吵嘴,除了眼珠子会动,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