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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卿只顾着吃,压根儿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林清之扭身将人打横抱起,凤卿卿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林清之的脖子。
“我在卿卿眼里还不如一袋儿糖炒栗子。”
这怎么还委屈上了。
凤卿卿无奈,身躯微微向前,看了眼,四下无人,倏然凑近,在林清之脸上啄了一下,又害羞得躲在林清之怀里装鹌鹑。
“就亲一下怎么够呢,方才卿卿可是丢下我陪别人去了,我伤心了。”
林清之说着,一张俊脸上满是落寞。
凤卿卿根本扛不住,刚露出点心疼的样子,就被林清之抱着藏到假山湖面热吻。
一场下来,两人都微微出了汗,靠在一起轻轻喘息。
凤卿卿听着耳边林清之胸膛里的心跳声,一种心安的感觉漫上心头。
在这个世界,她并不是孤单一人。
她还有他。
“和皇嫂出门可开心?”
林清之搂着怀里的人,问她。
凤卿卿想到在街上看到的,噗嗤笑了。
“笑什么,这么开心?”
林清之不解。
凤卿卿将鲁元卓和付雪的事儿简单说了,林清之对凤卿卿看情侣的眼光完全相信,可对方是鲁元卓,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又是他。”
凤卿卿仰起脖子,看着林清之线条流畅的下颚线,伸手戳了戳他的喉结,被林清之抓住手。
“又招惹我。”
凤卿卿咧嘴笑:“你竟然还会吃一个小男孩儿的醋。”
林清之冷哼:“他是小男孩儿嘛,他都及冠了,我这个年纪都和你成亲了。”
凤卿卿哦了声,继续调侃他:“那你吃什么醋啊,难道你觉得自己还比不过他?”
“怎么可能。”
林清之嗓门都大了一点,随即又恢复正常:“他来太子府【创建和谐家园】那次,我就看出来了,他分明对你有意思,竟敢觊觎我的女人,简直胆大包天。”
凤卿卿憋住笑,还挺霸总是怎么回事。
“好啦,你媳妇儿我魅力大,你不该脸上倍有面儿吗,再说了,人家现在有喜欢的人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林清之捏凤卿卿的脸,轻轻扯了扯:“我要是揪着不放,他能有这好日子?”
凤卿卿笑得开心。
“对了,小豆子的事儿你解决了?”
林清之点头,把自己从宁国府出来,带小豆子去大理寺看姚青儿的事说了。
提到小豆子,凤卿卿一阵唏嘘。
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就被那个江淮义给毁了。
“也不尽然。”
林清之摇头:“这家人的矛盾由来已久,没有江淮义掳走姚青儿,也会有其他事情将他们推入决裂的深渊。”
姚青儿是头生的,还是女儿。
父亲还在世时,爹娘疼爱,家里日子也还过得去,比同村不少人家的姑娘都过得快活。
好景不长,姚父在一次徭役中丧命,姚母当时刚生下小豆子不久,家里的顶梁柱塌了,天也就塌了。
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姚青儿不得不早早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不再是那个每天骑在父亲肩头唱歌的小姑娘,而是奔走在田间地头干活,在邻里间舔着脸讨要粮食糊口的可怜人。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对小豆子的丝丝偏爱都像一把刀在姚青儿的心上凌迟。
小豆子一天天长大,长得也越来越像父亲,母亲对他的偏爱也越发明显。
眼看着姚青儿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可小豆子还没有成年,为了不让家里失去这个劳动力,姚母迟迟不给姚青儿相看人家。
姚青儿的怨恨在日积月累中达到了顶点,若非小豆子还算乖巧懂事,知道体贴姐姐,姚青儿只恨不得离家出走,另谋出路去。
所以,当江淮义保证能让她大富大贵,做人上人的时候,姚青儿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
当然,这些都是姚青儿以为的。
在姚母那边,对小豆子有所偏爱是真,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还那么小。
故意把姚青儿留在家里却是假。
只因当地一户人家有个傻儿子,找不到媳妇儿,便打上了姚青儿的算盘。
姚母为了不把女儿推进火坑,一直一个人扛着对方的压力,将女儿死死护在家里,还让小豆子时刻跟在姚青儿身边,不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为了不让女儿有心理负担,姚母所经受的所有威胁恐吓和欺压都没有告诉姚青儿。
她知道女儿是好女儿,说不定为了自己和弟弟,真的就嫁了,便选择了隐瞒。
谁曾想,双方这样你不说我不说,便生了无法弥合的嫌隙,以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
大理寺的天牢里,从小豆子那里得知真相的姚青儿悔恨不已。
她以为的原来只是她以为,并不是真相。
她还派人去杀自己的弟弟和母亲。
她真的猪狗不如。
小豆子也从不知道姐姐心里一直是怨恨的,看着姐姐以头抢地,狼狈不堪地待在天牢里,他突然就恨不起来了。
他们究竟是一家人,何以要自相残杀。
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姚青儿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别人的家事凤卿卿管不了,她有一个自家人的问题:“你去找宁国公,可是为了皇兄?”
第85章 玩儿得挺花
林清之一愣,盯着凤卿卿看了又看,还是叹道:“卿卿知我”
他去宁国府一方面是为了确定宁国公与此事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确定林渐之是否真的无辜。
南王府,凤卿卿和林清之你侬我侬,醉春风里,明玉秋坐在桌前,银面具外露出的嘴唇紧紧抿着,紧张的下颚肌肉暴露了他此刻糟糕的心情。
连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连娘有罪,但凭楼主责罚。”
明玉秋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孔雀阁的规矩,你可还记得?”
连娘抬起头,明玉秋眼珠子转过来,死死盯住她。
连娘咽了口唾沫,垂眸道:“凡入孔雀阁者前尘尽忘,恩怨断绝,若有违者入九幽非死不得出。”
九幽乃孔雀阁死牢,用来关押犯了重大错误的门人。
明玉秋冷笑,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
连娘一把拽住明玉秋的衣摆:“楼主,楼主求你让我留在醉春风,我不会背叛孔雀阁的,我保证。”
眼见着明玉秋没有答应的意思,连娘病急乱投医,还拿出老白当借口。
“靖安侯府的齐老将军和太子妃都认识我,若我突然消失,他们一定会起疑的。”
明玉秋微微弯腰靠近连娘,将自己的衣摆从她手里一点一点拽回去,声音缓慢中透着危险:“你以为阁主知道你心有他念,还会留你?”
什么叫“知道了”?
难道——
想通了的连娘瞳孔骤然放大:“老白是......阁主!”
明玉秋直起身,怜悯而不屑地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翩然而去。
义父也真是,天天往自家地盘跑,还要装陌生人,别说连娘了,就是孔雀阁的老人也没人见过他真容的。
据他所知,阁主的真容到底如何已经成了孔雀阁排名前三的未解之谜。
明玉秋这么想着,又想到当初老白让自己给花想容放水以及今天和凤卿卿签订契书的事,忍不住感慨,这个凤卿卿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义父如此宠爱她。
那齐平安,也就是义父的亲儿子,这辈子能有这一半待遇就算不错的了。
明玉秋终究还是将连娘关在了醉春风的暗牢里。
这里离她的达瓦近,兴许这样,一辈子也就没那么漫长了。
和明玉秋同样气不打一处来的还有赶回家发现林渐之竟然在红袖招找姑娘的杨曼曼。
踹开房门,一眼就看到林渐之躺在一个衣着暴露的姑娘怀里,与此同时,另一个姿容妖娆的姑娘正将酒杯递到他嘴边。
不仅如此,周围还围了一群莺莺燕燕,捏着嗓子娇娇柔柔地喊着“殿下”。
若说醉春风还有些风雅在,那么红袖招就是地地道道的J馆。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杨曼曼,毕竟以她的个性,是不屑于来捉J的。
林渐之下意识要爬起来跑到杨曼曼身边求原谅,他刚一动身,就顿住了。
不对,他是夫君,出来消遣有什么不对的,何况,杨曼曼又不在乎他,不过是觉得自己在这里给她丢人罢了,就像上次在醉春风一样,那他这么照顾她的心情干什么。
他才不要再那样犯贱一样处处让着她,哄着她,还捞不着个好。
林渐之这么想着,嘴唇一撅,叼过身旁姑娘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顺带着将另一边的姑娘拉进怀里香了一口,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选择性无视还站在门外的杨曼曼。
他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弘农杨氏的女儿好不好意思一直在这里看他和J女恩爱。
杨曼曼从博雅书肆回家的路上确实是想着原谅今天林渐之对她的大吼大叫的,毕竟自己有些地方是有些过分。
只不过现在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