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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雪的眼睛瞬间放大,猛然甩头看凤卿卿,把凤卿卿吓了一跳。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凤卿卿捂着胸口,嗔怪道。
付雪扭住凤卿卿的肩膀,猛烈的摇了摇,好像要把凤卿卿脑子里的什么东西摇出来一样:“阿月,你疯了,哪怕他是太子,你也不能给人家做外室啊,他可有一个很宠爱的侧妃,京城里谁不知道!”
凤卿卿被摇得头晕眼花,赶紧稳住身形,大声喊了一声停。
付雪还真停了下来。
看着付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凤卿卿忍不住发笑:“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我”
凤卿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清之的方向:“是他的太子妃。”
“那就......”
付雪点头,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又提了上来,嗓音都变得尖利了起来:“你是太......唔。”
太子妃三字还没说出口,凤卿卿便捂住了她的嘴。
“嘘,保密啊。”
见付雪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凤卿卿这才松了手。
“鲁元卓是安平侯家的三郎,这你也知道,估摸着是怕你我之间因为男人生出不必要的嫌隙,才有此言,你气一气也算了,别怪他。”
凤卿卿说着抿了抿嘴,微微低头:“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付雪没说话,愣愣听凤卿卿说完,愣愣转身离开。
凤卿卿不知道付雪是个什么想法,想上前追,又怕适得其反,站在原地有点失落。
凡事有利有弊,太子妃这个身份亦然,只希望她们的关系不会因为她的隐瞒和坦白而改变。
林清之走过来,帮凤卿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凤卿卿拉住他的手,低着头,有点委屈。
林清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既然是你的朋友,她会明白你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凤卿卿撅了噘嘴,嘟囔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她说什么?”
都把手串拿掉了,林清之竟然还能知道她干了什么。
林清之闷笑,将她的小脸蛋抬起来,微微凑近,凤卿卿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倒映着林清之高冷禁欲的索吻脸。
凤卿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耳边却有一声闷笑:“卿卿,你闭眼睛干什么?”
凤卿卿知道被甩了,她推开林清之,愤愤然要离开。
林清之赶紧上前把人拽住,哄道:“不闹了,我是说我是你男人,你想什么我自然知道。”
凤卿卿呸了一声:“谁说你是我男人,莫挨老子。”
林清之皱眉,软的不行,上手将凤卿卿抗上肩头,拍了一下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女儿家的不可以说粗话。”
凤卿卿好一通挣扎,可劲儿捶他。
至于是真的不高兴,还是打情骂俏,那就见仁见智了。
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从一旁小巷里走出来的付雪看着凤卿卿被林清之扛着渐行渐远,站在风里神色莫名。
第76章 失心疯
闹腾了半天,凤卿卿和林清之瘫坐在马车上喘着气。
凤卿卿啊了一声:“上元节是不是应该进宫?”
林清之侧身,靠在车壁上看凤卿卿,慢慢眨了眨眼:“早间进宫请安,我已和父皇母后知会过了。”
凤卿卿斜他:“你怎么说的?不会又是我病了吧?”
林清之动了动身子,搂住凤卿卿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笑:“卿卿装病三年,之前怎么不觉得生病不好?”
凤卿卿低头看他:“你又说这个,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冷落我三年呢。”
林清之叹了口气:“好,不说这个了。”
林清之换了个姿势,在凤卿卿肩头靠得更舒服些,凤卿卿也动了动,给他靠。
“那小厮的妻子和母亲都找到了?”
凤卿卿摇了摇手腕:“那还能有假,他与妻子之间有红线,我顺着就找过去了,他母亲也在,一起救了。”
林清之握住凤卿卿的手腕:“可还顺利,可有受伤?”
“你那么多手下,哪用得了【创建和谐家园】什么,自然无事。”
凤卿卿说着,想到灯塔评比上的事儿,又问:“灯笼着火和灯塔被动手脚会是一伙儿人干的吗?”
沾染磷粉的灯笼不是一盏,而是全部。
方家在两盏五谷丰灯之间犹豫不决,中途温子正来换灯笼,偶然发现此事。
当时,林清之和凤卿卿在逛街,凑巧发现那个小厮鬼鬼祟祟。
小厮一开始不肯承认自己图谋不轨,后来又说是自己蓄意为之,与旁人无关。
两件事凑到一起,阴谋味儿不要太明显。
林清之和凤卿卿一合计,联合温子正,将计就计,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本也没指望当场将所有人犯抓获,只是为了引蛇出洞,让那人自乱阵脚罢了。
毕竟没有证据,他们所有的怀疑对象都只是怀疑而已。
“看今天宁国公的样子,似乎知道些什么,让大理寺上门问问,兴许能知道更多内情。”
与此同时,宁国公没有回府,径自去了户部侍郎江大人府上。
此刻的江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户部侍郎江淮义匆匆忙忙跑出来见宁国公的时候,嘴角已经燎了一个泡儿。
宁国公笑意盈盈:“江大人,你这是炭火烤多了,上火了?”
江淮义擦着额头上的汗,哆哆嗦嗦笑。
没有拆穿,也没有直接质问,宁国公优哉游哉,在江府逛了起来。
“江大人,没看出来,你这府邸挺大,比我那国公府也不遑多让啊!”
这可让江淮义怎么答,官员不同等级在府邸规格上是有规定的,他一个户部侍郎家和国公府差不多大,这逾制可是杀头的大罪,贪墨在它面前倒显得不值一提了。
江淮义直接滚趴在地,连连求饶。
宁国公笑得无害:“江大人,我夸你一句,你怎么反倒跪下了,好歹你也算是我半个岳父,怎么能跪我呢。”
此言一出,江淮义更是恨不能把脸全贴在地上。
灯塔评比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姚青儿被大理寺收押他也知道了。
宁国公找上门来,显然是怀疑自己。
连姚青儿都能说不要就不要,何况是自己这个小小侍郎。
户部侍郎官是不小,在国公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何况,宁国公还是皇帝的大舅子,宁国侯府更是历经三朝依然圣眷不衰。
这样的家世栽培出来的一家之长,他怎么就觉得凭一个女人就可以拿捏呢,他真是蠢透了。
宁国公哪里是什么笑猫,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
“国公爷说笑了,下官岂敢自称是国公爷的岳父。那姚青儿不过是一介乡野村妇,和下官并无半分干系,她所做之事下官也是毫不知情,国公爷明察。”
这么一说,就是承认自己知道姚青儿今晚的事情了。
江淮义说着,磕了一个响头,算是向宁国公投诚。
宁国公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哦,我竟不知江大人还有强抢民女的喜好,领教了。”
江淮义真想给自己来一巴掌,一个把柄没解决,又送上一个把柄。
自己的命还能挽救吗?
“老爷!老爷!”
小厮从外面火急火燎跑进来通传。
“做什么大惊小怪,没看见有贵客吗?”江淮义厉声呵斥对方,没看见他还跪在这儿呢吗。
小厮趴跪在地,头也不敢抬道。
宁国公诶了一声,把小厮拉起来:“江大人和一个奴才一般见识做什么,外面怎么了,你说。”
小厮何曾见过主人跪着,自己站着的场景,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说了几遍才把事情讲清楚。
原来外面有个小孩儿在哭喊,让江大人还他姐姐。
有好心人通知了金吾卫,这会儿连京兆尹也来人了。
宁国公这些年一房一房往家里抬人,却并非酒肉之徒,甚至可以说对事情洞若观火。
就看他有没有心思去关注了。
很巧,姚青儿和江淮义的事情入了他的眼。
如今,在外面闹事的小孩儿估计就是姚青儿的弟弟小豆子。
“呀,江大人,”宁国公一脸惊讶:“你真的强抢民女了,人家弟弟都找上来了。”
江淮义慌得不行,一旦进了被京兆尹抓取,除了抢走姚青儿的事,势必会牵扯出今晚之事。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侍郎的位置,怎么能这样掉下去,绝不可以。
“国公爷救命,国公爷救我,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您,为了贵妃娘娘啊!”江淮义抱住宁国公的腿哭求。
宁国公没动:“江大人,这话我可听不懂,你既不是我岳父,你我便还无关系,何谈为我一说。”
事已至此,江淮义顾不了那么多了,将自己的谋划和盘托出。
江淮义为官多年,颇擅经营,奈何能力有限,到了如今的侍郎,已经很难再进一步。
为了继续往上爬,他将目光放到了下一任皇帝身上。
奈何林清之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其他皇子年纪尚小,他便选择了林渐之这个目标。
为了挣这份从龙之功,江淮义计划先通过姚青儿和宁国公搭上线,日后再慢慢由宁国公引荐成为林渐之的心腹,再帮他一步一步夺嫡。
有了这份功劳,何愁没有前途。
坏就坏在宁国公收了姚青儿却根本没有和他结交的意思,反倒他自己还要帮姚青儿宅斗,累死累活,半点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