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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个妆奁。
这是戎金叶的宝贝。她去乡里的时候并不会都带上。
因为戎冬梅的长女八岁,表姐妹算一拨的。戎金叶如果好了,得照顾表妹。
戎冬梅嫁的不错,如果戎金叶没有,戎冬梅就得管侄女。
这妆奁里一些花啊朵啊、小女孩的玩意儿就是这么来的。
三五文钱的花、原主也没碰过,山上一朵花她都没空戴。
戎金叶有些真的好东西。
比如这银项圈带长命锁,足有四两重,小孩都扛不动。可以分开用。
银镯子几对,最重的一对也有二两。除银耳环,还有一对珍珠耳环。
野蔓一股脑的收了。对于小女孩来说,不值钱的东西也可能是心头宝。
老祖没有欺负小女孩的感觉,她现在的个子、都没戎金叶大。
野蔓将妆奁放回去,转身对上柜子。
打开柜子,都是小姐漂亮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有。
原主都洗过,野蔓有些印象,一件一件的拿,稍微过一遍。
除两件比较素的放一边,别的都扔在空间,柜子里已经空了。
露出几本书。
野蔓看一眼,小女孩真是好学,带颜色的书已经学起来了,以后得中举,不能埋没了。
离开西耳房,野蔓从堂屋顺便拿个茶壶,到后边。
几头猪在叫,它们中午没吃。
野蔓将漂亮的衣服都扔进猪圈,几头猪没反应。
一头猪狠狠的踩两脚。一头猪在上面尿。
野蔓将百来本书都扔进去。
几头猪闻到墨水味儿,张嘴就咬,一点不斯文。
有辱斯文。野蔓拿着茶壶到厨房。
拿个半新的篮子来,在底下垫一把草,再捞十几个鸡蛋上来,放在一头。
从碗柜拿个盆出来,几十个鸡蛋堆尖也没堆完,就这么放在空间里。
把锅里的水舀到泔水桶,再烧上半锅开水。
一边吃鸡蛋,蛋壳扔在空间里,吃完继续回血。
野蔓将茶壶收拾干净,装满开水,放在篮子的一头。把戎金叶的衣服放在最上面。
再拿上一个碗。
野蔓挎着篮子出了厨房,到猪圈看一眼。
我的天!书被猪吃完了!偶尔能看到几片纸,作为证据。
那些衣服没被吃,但已经实现猪圈化,想回归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野蔓挥挥手。
不论这些猪吃一肚子的书有什么用,最终结局多半是过年杀的、或者提前杀。
她挎着篮子,离开这家。
走出黄茅村。
这村子不算大,三四十户。这家比较大,村里条件比这家好的不多。
在村子里没遇到人,小孩都不知道上哪儿玩了。
出了村子,遇到一个村姑、挑着一担草。
村姑看着十三四岁的样子,个头一般,穿着旧衣服打着不少补丁,干活的时候都这样。
她长的一般,眼睛一瞪、更丑。
野蔓往路边让让。
这村姑怒从心头起、非得逼上她、怒问:“你定给谭郎了?”
螳螂?
野蔓没管螳螂还是蟑螂,原主一天忙的,就没空和人瞎扯。能让路就了不得了,继续走自己的路。
村姑愈发一把拽她:“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野蔓只得停下来,很麻木的看村姑一眼:“死在哪儿有区别吗?”
村姑被她的样子吓到,回过神又怒:“你死也不配。”
算了,遇上这种智障,浪费工夫。
野蔓说:“那你哪天晚上吊死在谭家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羞辱了。”
村姑震惊!
她的脑子不够用。
野蔓随口说的,顺脚上山。
走了半截,听着村姑冲上来。
野蔓无语,粉丝都是没正事干的?
村姑冲过来拽她,压低嗓门吼:“你敢坏谭郎的名声?贱丶人!”
太恶毒了!村姑代表月亮消灭她,一把将她推下山!
第6章 ,小乞丐
从黄茅村到乡里不远,有一段山路。
这一块,山下有怪石嶙峋,有老树,不论磕了石头还是树,都够呛。
村姑反应过来,吓的赶紧跑,不是她推的真不是她推的!
野蔓老祖、一时想着、若是拉个替死鬼,这会儿可没空。
她虽然有些底,但这地方也得小心。
把篮子收到空间里,不论鸡蛋还是茶壶里的水她都不愿洒了。
再看这石头中间,有草还有刺,逼的她把顶尖的身法都用出来。
没灵气,就靠之前几个鸡蛋撑着。
总归是有惊无险,从山上跑到山下,又钻进草丛,从山下绕回山上。
她并没打算去乡里,而是准备从山上绕、去谭家村收一笔账。
桂氏买了她、要她的命,老祖不会和她客气。
这一带都是浅山,山上有各种野果。
野蔓顾不上享受秋山,继续用顶尖的身法,在山中快速穿行。
一气儿跑出黄茅村的范围,翻过山到了小河村。
山里有一条河流出来,河边住着一户人家,正在做豆腐。
野蔓到茅屋的一边坐下休息,靠着墙正好迎着夕阳,晚风吹的极惬意。
她喝口水,拿个鸡蛋出来,虽然辛辛苦苦喂的猪肉吃不上,辛辛苦苦喂的鸡蛋也挺香。
听着屋里母女俩在说话。
女儿声音不大、但尖细:“那桂氏什么眼光?”
当娘的、声音也细:“她看不上你就是眼睛不行。”
女儿说:“谭渥不是也没看上你?”
当娘的怒:“瞎说什么?”
“大实话”,野蔓作为听墙根的,觉得该把这三个字加上。
再听这母女俩磨磨唧唧,她都急了,干脆进屋。
屋里两人吓一跳,看她破破烂烂的莫不是乞丐?
头发枯黄,这时候山上的草都没这么黄、这么少。身上瘦的,穷人家的狗都没这么瘦,就和荒年要饿死人时差不多。
衣服又单又破,不知道本来的样子;脚上穿一双草鞋,露出小腿不少伤,还脏。
这样的人不少,所以同情心有限。
野蔓也打量她们。
当娘的、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朴素、干活中,依旧收拾的整齐,有几分风韵。
她就是有名的豆腐西施、徐寡妇。
徐寡妇的女儿刘如玉、十四五岁,长得更好看,做出来的豆腐也好。
野蔓看豆花还没包起来,忙说:“给我留点。”
徐寡妇听她声音,没害怕,就看她摸出一把铜钱。
野蔓把碗递给刘如玉,却和徐寡妇说:“你脸皮还是不够厚。乡里的高寡妇就比你厉害,她儿子都过周了。”
徐寡妇脸都红了,却被后半截惊住:“什么意思?”
野蔓挺高冷:“就是乡里那个高寡妇,俨然是谭渥的外室。你以后不用惦记了,这豆花多好?”
刘如玉将一碗豆花递给小乞丐,在一边和她娘面面相觑。
野蔓一气儿将豆花吃完,空碗又递给刘如玉,是真好吃。
徐寡妇骄傲,她带着女儿、过的还不算差。
野蔓等着豆花,一边说:“谭翔麟在外边勾丶引有夫之妇,这种人就别想了,不值当。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别把路走窄了。”
徐寡妇觉得这样子、有点像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