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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许久未见,姜梦竹也想跟喻晴晴聊聊最近发生的事。
笑着挂了电话,又看到微信里沈长书发来的消息,姜梦竹神色淡淡。
沈长书:【申请博士的话,最好还是把工作给辞了,不然两头兼顾,很难。】
前几天跟沈长书说了申请博士的事。
他今天还是过来提了一些自己过来人的经验。
姜梦竹知道沈长书说的有道理。
但她暂时还不想辞掉工作。
先看吧。
于是半天以后,她收拾好卧室,从客厅出来,回了个:【嗯。】
聂则远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这几天,几乎日日找她,在她下班后,要么就是在学校门口等着她,要么就是在她办公室大楼下等着她。
有时候会带吃的,有时候会带花。
……
周五。
姜梦竹今天下班。
去往附近公寓的路上,没有什么人。
看来聂则远今天没来。
挺好。
他最好是放弃了。
因为这房子离斛大离得很近,姜梦竹便没开车,走路只需穿过一条街道,再上个天桥,绕一绕,就是她的那个小区。
可她刚出学校,走了没两步路,就在天桥下面碰到一帮醉汉。
斛城这样的文明城市都会有人在大晚上的大大咧咧拦人,姜梦竹对此表示反感,拧起眉,试图绕过他们。
可却听见有人说:“那女人刚刚好像看了我们一眼。”
“是吗?对我们有意思?”
姜梦竹似乎能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她。
还有稀稀拉拉的流氓笑声,一阵恶寒。
背后汗毛竖起。
什么东西,这里可是学校附近。
大学城。
谁看他们。
谁对他们有意思!
姜梦竹脚步加快,上了天桥。
后面的脚步也加快不少。
“诶美女,一个人啊,一起玩玩?”
姜梦竹嘴唇蠕动。
有些害怕。
试图掏出手机,打电话,她越走越快,走到天桥那边的时候,明显后面的人追上来了。
姜梦竹突然撞上一个人,抬头看,聂则远拦住她,低声:“怎么今天这么晚?”
空气寂了一下。
姜梦竹吱唔:“呃,加,加班。”
第100章 靳弋
“加班?”看她状态不对,聂则远拧起眉毛,看向她身后那群男人。
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地的感觉。
姜梦竹踏实了不少。
她看向天桥下面,人潮涌动,人来人往。
安全得很。
姜梦竹捏了自己一下,对啊,安全得很。
自己在害怕什么。
聂则远抬头,再看见对面那群男人,皱起了眉,再将她顺势揽入怀里,正面对着那群男人。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走,走吧。”
聂则远皱眉,他们?
“他们刚刚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姜梦竹退出他怀里,看他一眼:“你怎么会在这儿。”
“先回答我的问题。”
天桥下车流量很大,尝有风吹过,带起姜梦竹披散两侧的发丝。
挽头发至一侧耳后,姜梦竹蹙眉说:“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吧,说不定是我误会了。”
“误会?”聂则远眼睛变得分外危险,眯成一条缝看着那头,那群男人走过的地方,“你确定……是你太紧张了?是误会?”
姜梦竹淡淡:“多半是吧。”一副不欲与他多说的模样。
“行。”长久的僵持以后,聂则远终于点了个头。
“你说是就是。”
算是妥协。
但还是不放心。
“你……要不要搬来我家附近住?那边安保好,而且有空房,如果再出了今天这样的事万一我不在,也能够及时帮你。”聂则远看着那几个人,总觉得不太安全。
姜梦竹虽然怕节外生枝,但一边往天桥下边走一边还是给学校保安处打了一通电话。
压根没听到他的问话。
简单交代刚刚碰到的事。
以免学校里的女学生也遇见这样的事。
保安:“好的,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谢谢您,请问您现在没什么事吧?”
姜梦竹:“没关系,我没事。”
保安:“哦对了,请问您是哪个学院的老师呢?”
姜梦竹刚刚只说了她姓姜,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看来保安还是挺警惕的,姜梦竹回:“生物学院,我叫姜梦竹,是今年本科生毕业年级的辅导员。”
保安:“哦,就是那位已故的姜教授的女儿……是吗?”
姜梦竹指尖唰白,她猛然问:“你认识我爸?”
“嗯,以前姜教授也给我们保安室打过电话,所以熟悉一点,只可惜……后面发生那样的事,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也都挺惋惜的。”
姜梦闷着头呃了一声。
又道了两句谢谢,挂断。
聂则远察觉她情绪不对,也不管刚刚她没有回自己搬家的事情了,问了句:“怎么了?”
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姜梦竹扒拉两下理好:“没什么。”
手插在兜里,她继续往前走。
“我刚刚似乎听见他说你爸……”
姜梦竹恶狠狠地揪起眉毛,看他。
聂则远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一愣,就像是千万股厌恶和排斥一股脑地向他喷涌攻击,而他完全不知这些浓烈情绪的源头出处从何而来,因何而起。
“怎么了?”
姜梦竹僵硬地吐出几个字:“你别跟我提我爸。”
聂则远顿在原地,“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
聂则远在原地稍停片刻,追上去。
他不明白,他急忙说:“如果是因为当年的事,我道歉。”
“你不用。”姜梦竹淡淡哧笑。
想起那些事。
看着他这样,姜梦竹吃吃地笑了起来,几秒后,“这些都不需要。”眼角带泪,被她抹去。
聂则远死死盯着她,又道:“我当时一无所知,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如果你当初告诉我的话。”
“告诉你什么?”姜梦竹蓦然转首看他,“是告诉你我爸得了癌症?还是该告诉你我需要你我离不开你?在你和别的女生相互暧昧期间?”
聂则远瞳孔震烈。
终于知道她如此浓烈是出自何处。
聂则远从喉咙头里冒出两字,“癌症?”
他视线追随她余光,一再纠问。
姜梦竹不耐:“嗯。”
原来是这样。
他想起那天在学校,她接了一通电话拔腿就跑。
他身边有人说她又在矫情,又在作什么?聂则远当时还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