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
一边往楼道边走着,一边方茴跟他简单说明情况:“刚刚从办公室出来靳董不知为何就叫了靳弋过去,也没说明原因上来就先给靳弋骂了一通,声音之大,半个办公室人的都听见了。”
“会不会是简单地声音大了两句?”
靳弋跟他小叔似乎是常有矛盾或冲突,但靳南鑫总不至于是那种控制不住脾气的人,尤其当着这么多人面。
聂则远皱眉。
“不可能吧,刚刚靳董还骂靳弋是废物……”
废物……聂则远哽了下语气,那是有些过份了,走到过道,那里已经有不少人熙熙攘攘围坐一团,只不过不敢走近了,只远远地看。
“借过。”推开人,见聂总来了,大家又一窝蜂散,回了自己工位上坐好,聂则远放眼看了下,靳南鑫显然是已经有些气急了,差点就要上手。
“靳董!”聂则远上前,微微一笑,及时拦住他,“有什么事好好说。”
他看着靳弋,后者显然不想说话,一脸垂头丧气,表情之中还带了点烦躁和叛逆的不服气。
“这是怎么了?”聂则远先问情况,问的人还是靳弋。
“聂总。”靳弋嘟囔,“我怎么知道什么情况,这人……上来就给我一顿骂,说我不务正业,还说什么我这样下去迟早滚蛋。”
靳弋一肚子火。
这人?靳南鑫似笑非笑看着他,“你称呼我叫什么?”
“我告诉你靳弋,你小子,再这么不正经不求上进,迟早有一天有你苦头吃的。”
“我说您能不能少用我爸的语气来教育我,您又不是我爸。”
“那要我请你爸来教育你?”靳南鑫看他。
“算了吧。”靳弋该横归横,遇到事儿了还是要退的。
不然怎么在他小叔叔手底下会那么多年。
“不过您也太挑刺儿了,我明明就什么都没做!”
靳南鑫瞬间凝语,他还有理了。
他更生气了,气得直接笑了,“你还不知道你错哪?我说了这么半天,你合着一句话都没听?”
第129章 有忧心事,难解
“我听了,我怎么没听。”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靳弋沉默不语。
“聂总,叫他明天别来上班了。”靳南鑫对聂则远指着靳弋说。
聂则远:“啊,这……”
不好吧。
聂则远知道,靳南鑫开人是不可能真开的,于是他问:“靳弋。”
“你今天上午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都完成了啊。”靳弋皱眉:“聂总你叫我做的事我都办好了……除了……”
“除了什么?”
靳弋抿唇,有些小声,“除了今早那个会,忘记做记录了。”
聂则远发现要点。
一看靳南鑫,挑眉,果然。
“你还记得啊。”靳南鑫皮肉不笑,“我一出来就看见你在打游戏,十点的会,现在十点十五,我就不信你听了,他是压根就没去!还是说那个会十点十五就开完啦?”
不可能!
尤其那个会叫他去做会议记录还是靳南鑫亲自布置的,一想到这,靳南鑫就更生气了。
听到这,方茴微微蹙眉。
她发现了不对。
总觉得靳南鑫跟靳弋,他们之间互相说话的时候,像是很亲近的长辈和晚辈……
靳弋,靳南鑫。
靳弋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吧?
……
其实靳弋混水摸鱼也不是头一次。
他上班出岔子也不是一次两次。
只是聂则远考虑到他背后的人,才没有一直同他计较。
听了这么老大半天。
聂则远大概是懂了。
估计今天靳董心情不太好,在他人办公室等了半天就算了,聂则远一来,他打算挑聂则远的毛病,结果也没挑出来几个,好了,一出门,发现自己的侄子还在公司不争气不求上进,自然,就把火全部撒在这个“游手好闲”的后辈身上了。
其实靳弋做没做会议记录不要紧。
因为那个会议室每次开会都会有录像,要看什么,调录像也可以。
但靳南鑫不可能会容忍他对靳弋如此宽容。
于是聂则远板起脸,故意做了严苛样子给他看,道:“没做会议记录?这怎么行?”
“靳弋,不是让你去开会了吗?”
靳弋低声,“当时想着别的事,忘了。”
“忘了?”靳南鑫哼笑。
“忘了?!”聂则远声音直接拔高,甚至引得靳南鑫侧目,他冷冷地说:“这个月的工资扣一半,加班五天,有意见吗?”
没想到聂则远比他还生气,靳南鑫吭了一声,先观望着看看,可以啊,这方式,让他加班肯定能治。
“……加班五天?”
“有意见?”
靳弋摇头,“没,没意见。”
什么东西要加班五天!扣钱无所谓怎么扣都行,要加班真是要了人命了。
不愧是聂总,会拿人软肋。
靳南鑫瞧着靳弋丧眉搭眼地回去了,心情瞬间倒好了不少,觉得聂则远处理事情来还是可以的,直击痛点,对症下药,他表示赞赏。
他看了看聂则远的脸,投去一个略显赏识的眼神,“这会儿快饭点了,你还没吃饭吧?”
聂则远:“嗯?”
靳南鑫拍了拍他的肩,“走,一起吃个饭。”
聂则远愣了半秒,跟上。
方茴抿着唇,也跟着回了办公室,坐回到自己工位上去。
-
靳南鑫其人,在京都是响当当的名号,京都有名的商人,无论是企业家、投资人、慈善家,还是金融学家,多重身份,他都做得很出名。
他做商人,上市企业,在世界都排得上名号,在中国连锁商场遍地开。做慈善家,每年捐钱出来做慈善的数量不容小觑,很多中小学都有以他名字命名的教学楼。做金融学家,上金融周刊,做金融形势分析业内人士抢着要,不仅如此,他还出过几本关于金融学的书,全球畅销。
聂则远当年跟着他,也只能算是仰他鼻息,靠他过活。如果不是他靳南鑫当年的投资,创联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开得这么大,也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所以聂则远对他一直以来对自己视如蝼蚁弃之如敝履,态度冷淡并且现在都算不上好这一点,并没有多计较。
毕竟他强。
而且是自己的“伯乐”。
只是今天略显奇怪,靳南鑫主动邀约自己吃饭,吃饭时,既不谈公事、也不聊私事,就安静吃饭。
一顿饭,吃得聂则远味同嚼蜡。
如坐针毡。
吃掉餐盘里一半的牛排,靳南鑫放下了刀叉,聂则远看他,他说:“你继续吃。”
握靳叉子,聂则远嗯了一声。
西式餐厅内流淌着舒坦缓慢的钢琴曲。
聂则远猜靳南鑫多半是有些“食不言寝不语”的毛病在身上的。
他记得以前小姨跟他提过。
刚想到这里,靳南鑫就靠在椅子上,看着他问他说:“你怎么不说话?”
“嗯……?”聂则远放下手里的刀叉,道:“我以为靳董不希望我说话。”
“靳董应该不喜欢太吵的环境吧。”
靳南鑫弯唇一笑,呵。
“你怎么知道?”他问。
聂则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换了一个话题,聂则远反问他,“靳董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靳南鑫没回。
“怎么说?”
“据我所知,靳董一向情绪把控良好,可今天在创联,……有所失态。”
果然,这话一问出口,靳南鑫就紧紧地皱起了眉。
有忧心事,难解。
聂则远浅浅等着他,好半天时间。
过了整整五分钟之后,靳南鑫大动作地换了一个姿势,用右手狠狠摸着下巴,看着分外不解,想了半天,他还是问出口道:“你小姨她——”
“她喜欢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