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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魔尊杀我前失忆啦》-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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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黎见那人突然盯着段清泽不说话,她心头一紧。

        要知道,那个赵拓临死前可是认出他们宗主了,眼前之人是赵拓的师父,见到魔尊的频率更高,他该不会认出来了吧……那可要她老命了!

        “前辈,你为什么要看阿泽!”沈黎蓦地挡在段清泽身前,冷哼道,“喜欢我就看我啊!”

        贺滃:“?”

        沈黎继续拉扯对方注意力:“前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都一并说了吧,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贺滃没想到这小丫头是真的急着找死,便成全她:“交出阵盘,或者死。”

        沈黎:“?”

        不是,之前不是一直在说赵拓的事吗,怎么突然说起了阵盘?

        果然戮天宗根本就没有同门情谊!

        沈黎道:“我可以交出阵盘,但是……”

        贺滃微笑着打断:“没有但是。”

        沈黎顿了顿,坚持着说完:“但是我想知道前辈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话题绕了回去。

        沈黎觉得这个分神应该也够格拦住段清泽一段时间了,至少肯定比卞为真来得有用,但问题还是,她得在他们打起来之前把能找到她的东西毁掉或拿走。

        贺滃笑了下,忽然摊开掌心,那颗白色圆珠瞬间朝沈黎激射而去。

        然而,一只纤长苍白的手在圆珠即将击中沈黎脑门时将之一把握住,这轻松的模样,就跟沈黎方才抓住寻灵蝶一样。

        “伤害黎姨的人,都得死。”段清泽双眼紧盯着贺滃,一字一顿森冷道。

        沈黎看着眼前段清泽的手,好一会儿才觉得心脏狂跳起来。

        这场致命危机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阿泽……”沈黎攀上段清泽的手臂。

        段清泽侧头看沈黎,语气里又多了几分赤城:“黎姨你不要担心,我会用他的头向你谢罪。”

        沈黎:“……”不要把这种血腥的话说得如此充满正义!

        她说:“我想弄清楚他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段清泽皱了皱眉道:“他定是有黎姨的贴身物……不要紧,杀掉他把他的储物袋夺过来就好。”

        沈黎:“……”

        这样顺序不对啦!你可以先把他的储物袋抢过来给我再跟他慢慢打吗!

        贺滃没有再攻击二人。

        他跟沈黎所说小时候吃过苦并未骗人,他从生死边缘走过,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才有了如今的修为和地位。

        他对危险的直觉帮他度过了无数次危机,而这一次,这种危险直觉又一次出现了。

        就在他动手想杀那小丫头之后。

        按理说,分神修为在多数地方已能横着走,他上一次出现这种危险直觉,还是在一百五十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个元婴,半途遭遇刚创立戮天宗不久的宗主,当时他看【创建和谐家园】宗主的修为,他的直觉令他及时臣服,避开了必死局面。事后他才知道,那时候宗主已是洞虚,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而此刻,这种危险直觉又出现了,因此对于小丫头身边那人放的狠话,他没有做出回应。

        但贺滃着实想不明白。

        在这个普通乃至偏僻的地区,面前这群人中最高才不过元婴后期,还是个练得不怎么样的,而他已是分神初期,这种危险直觉究竟来自何处,那个据称心智有失的男修吗?

        在贺滃惊疑不定时,段清泽已按捺不住杀意。

        见沈黎还要拦着他,他突然愤怒道:“万一刚才我走神了怎么办?他怎么敢伤害黎姨!我甚至都舍不得黎姨难过!”

        沈黎愣住,段清泽已甩开她飞上半空。

        贺滃双眸微张,此人果真隐藏了修为。

        他道:“阁下何必藏头露尾?让老夫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说杀我。”

        不管是从实力还是从身份上说,他都有资格说杀你啊!

        沈黎眼见段清泽迎上对方,一咬牙,转头对其余看呆了的人说:“你们还在看什么,不跑吗?等着被大能打架波及冤死吗?”

        段清泽往沈黎这边看了眼,看着贺滃说:“黎姨说,不到生死关头不能暴露修为,现在是生死关头……你的生死关头。”

        沈黎:“……?”她那话还能这么解释的吗?企业级理解!

        众人听到沈黎和段清泽的话,顿时如梦初醒。

        他要杀人了,他们不想被波及就得快跑了!

        然而,阵法还没破,象足草还在里面。

        邵无忧回头看了眼刚才卞为真掉落的地方,突然拔足往那边狂奔,很快消失在房屋内。

        卞为真到现在还没出来,不知是偷偷跑了,还是伤重……所以邵无忧是去补刀的吧?

      ¡¡¡¡ÉòÀèֻƳÁËÄDZßÒ»ÑÛ£¬¼û±åöª»¹ÔÚ³ÙÒÉ£¬±ãµÀ£º¡°ÉÛÎÞÓÇȥɱ±åÎªÕæÁË£¬Ïó×ã²ÝÖ®ºóÔÙÀ´È¡Ò²Ò»Ñù£¬¿ìÅܰ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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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从英和田珍自然也没二话,跟卞霆一起往外跑。祝从英刚跑了两步,想起这两天的相处,便打算回头跟沈黎说一句保重,千万要活着,却被沈黎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

        祝从英:“……你不是应该留下陪着你的好外甥吗?”

        沈黎:“……?你怕不是话本看多了吧!别废话,快跑!”

        祝从英:“……”行,是我太高看你对好外甥的情义了。

        沈黎边跑边往空中看了眼,段清泽正跟赵拓的师父对峙,他此刻看起来还只是个筑基期,可即便她不知他的真正身份,也觉得他能杀掉对方。

        她想想感觉有点古怪。

        赵拓算是间接死在段清泽手上,赵拓的师父眼看着也要死在段清泽手上……这,再这样下去,段清泽不会把戮天宗魔修都杀个干干净净吧?

        这么说来,他对自己的定义其实不算错,确实在为民除害了……

        沈黎边想边跑得毫不犹豫。

        此刻的局面并非最好的情况,甚至还很糟糕,但她不能不跑了。

        跟一个分神打架,段清泽能不涨岁数吗?所以打完后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如果他想起了一切,她待在原地就直接死,跑还能多活一会儿。

        如果他没想起一切,那她待在原地依然要面对不久后他恢复记忆的危机,但她如果跑就有机会跑掉,虽然很渺小,但至少是个机会。而他要还是找到她了,那她也有话说,刚才她不是跟祝从英他们说怕被波及吗?所以她逃得远亿点很合理吧?

        无论怎么看,逃跑都是最佳选择,所以,跑起来吧!

        筑基期的几人跑出清凉谷时,后头还没有动静,大约是尚未开打,沈黎稍稍有些忧虑,不过她并不担心段清泽,他实力在那里,想受伤都难,她担心的是打的过程中那人认出段清泽。

        但有些事她再忧愁都没用,既如此就在她能改变的方向上努力。

        这时,邵无忧的身形从那被砸破的房屋中冒出,他往半空战场看了眼,便压低身形,御剑往沈黎几人逃跑的方向飞近。

        待到沈黎身边,他突然抓住她往飞剑上一带,迅速御剑离去。

        被留下的祝从英三人:“……”也带带我们啊大能!说好的团队友情呢!

        他们渴望的视线很快被密林遮掩。

        被几人羡慕的沈黎此刻正瑟瑟发抖。

        她突然意识到,因为有段清泽在身边,她这一路的恐惧都只来源于他,所以什么金丹元婴分神,她都没当回事。

        可事实上,在碰到段清泽之前,她连练气都不敢交恶,因为她不会打架。

        而此刻,她却单独跟邵无忧在一起,他对她可不怎么友好。

        被邵无忧带着飞了快一炷香,沈黎好半天终于吐出原属于随身老爷爷丁圃山的台词:“要不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这里已经够远了。”

        其实以邵无忧的年纪和修为,她着实应该叫一声前辈,但她跟段清泽平起平坐惯了,这个段清泽的旧时好友,她就再没法当前辈看待。

        邵无忧御剑速度并未慢下来,只道:“你不是想逃离阿泽么?”

        沈黎:“……我们彼此彼此。”

        邵无忧低笑一声,有点自嘲的味道,随后道:“告诉我,阿泽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黎态度柔顺:“不太清楚。我遇到他时他就这样了,当时他自称两岁,非要认我当娘。这么高修为的人碰瓷我,我一个筑基有什么办法,只好认了。”

        邵无忧先是笑了一声,低语:“他还会强行认人当娘。”

        随后他敛了笑沉沉道:“他娘亲很早前就死了。”

        沈黎不语,可不是吗。

        她打量邵无忧好像并没有想杀她,两人这又是难得的独处机会,好奇心有些蠢蠢欲动。

        “你要逃,是因为你十四岁那年背叛了阿泽,怕他到了十四岁就了然一切来杀你吗?”沈黎问道,随后她又记起卞为真,多问了一句,“对了卞为真死了吗?”

        邵无忧终于舍得转过视线看了沈黎一眼,他勾唇露出充满恶意的笑:“笃定我不敢杀你?”

        沈黎:“……反正你要杀我我又没办法,死之前满足下好奇心不行吗?”

        邵无忧嗤笑一声,没再搭理沈黎。

        飞剑载着二人继续往前,沈黎还是忍不住出声道:“待会儿阿泽要是追上来,你最好把我丢下,我们兵分两路啊。我们可以看看谁在阿泽那的仇恨值高。”

        邵无忧诧异道:“你趁他失忆对他做了什么?”

        “我没有!”沈黎为自己叫屈,“我一个筑基能对他做什么!但你换位思考下,假设是你,失去记忆认一个筑基当娘,对她百般好,像孩童一样依恋她,展露一个大能不该有的脆弱,你想起一切后能放过那个筑基吗?我甩不掉他,又天天担心他想起一切会让我生不如死,我这辈子都没这么艰难过!”

        她头一次可以对别人展露恐惧,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可憋死她了,别人都当她有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失忆大能保护肯定很爽,殊不知她天天处在怎样的担惊受怕中!

        “你这辈子才过了几年?”邵无忧嘲笑了一声,顿了顿后说,“阿泽现在是什么修为?”

        沈黎道:“你问我?我一个小小的筑基?”

        邵无忧:“……你没问他?”

        沈黎激动道:“我敢问吗!万一我问了,他想起来自己原先是个元婴,或者分神,突然意识到,诶,我这么个大佬怎么可能有这么弱的筑基姨呢?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清晰,啪的一下就想起了一切,那我不就得当场死亡了吗!”

        见沈黎说得如此生动,邵无忧忍不住笑了。

        面对阿泽时战战兢兢的心情,在这点上他们是一样的。

        忽然间,邵无忧往后看了看,停下飞剑,将沈黎放下。

        沈黎恍然咬了咬牙:“战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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