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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芙珊这种高调的性子,让她不戴在手上?
那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苏芙珊从院长手里接过戒指,重新戴上,不停的欣赏着。
“你的伤怎么样了?”院长问道,“滚下台阶也挺痛的吧。”
“痛,骨头跟散架一样,膝盖上现在还有淤青呢。”
“辛苦我宝贝女儿了。”
苏芙珊回答:“就是没达到目的,有些不舒坦。爸,你说我一个正常人都吃不消,痛了好几天,她一个孕妇倒是跟没事人一样。”
“行了行了,别郁闷,去花钱去购物,反正刷慕总的卡。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别着急啊珊珊。”
院长一顿好哄好劝,才让苏芙珊重新扬起笑脸。
父女俩完全不知道......这段对话,被完完整整的录下了音。
而且,字字清晰。
......…
慕氏集团。
珠宝部。
乔之臣正在跟温尔晚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温尔晚认真听着:“乔总,行,我明白了。”
“嗯嗯不着急,你慢点干也没事,毕竟是孕妇嘛。”
“谢谢乔总关心。”
乔之臣笑了起来:“你跟我这么客气,我可不高兴了啊。”
温尔晚也笑了。
正说着,一抬头,就看见夏安好捧着一束向日葵走了进来。
“咦,安好收到花了?”温尔晚调侃道,“这是哪个男生送给她的啊......”
边说着,她一边去瞄乔之臣的脸色。
果然,乔之臣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这会儿有点冷淡了。
温尔晚又故意说道:“我们安好年轻漂亮,事业有成,有追求者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对不对乔总?”
乔之臣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就她那脾气,几个男人受得了。”
“喜欢她的人,自然就会包容她啊。”
第208章
“多大的心才能容下她。”
温尔晚眨眨眼:“乔总的心就挺大的,要不试试?”
“切。”乔之臣说,“本少爷我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不想让女人早早的绑住我。”
“可别错过了啊......到时候,安好让别的男人追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我后悔什么啊?”
乔之臣嘴硬,说是这么说,但是却很不爽的快步走到夏安好面前。
“喂,”他问,“你哪来的花?”
夏安好看着他:“关你什么事啊。
“上班时间,你不好好工作,到处晃荡做什么?”
夏安好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刚好在公司前台啊,又不是捧着花满公司乱跑。”
乔之臣绷着脸:“谁送你的。”
“我......”她正想要回答,又哼了一声,“是谁送的,重要吗?重要的是这束向日葵多好看啊,生机勃勃的。”
他不屑的说道:“送这种花的男人,真没品味。”
“是是是,哪有乔总的品味好。”
“夏安好你眼光有点差啊。”乔之臣双手抱臂,一副随便但又关心的表情,“身为朋友,我可以帮你把关一下,毕竟男人最懂男人。”
夏安好翻了个白眼,径直越过他:“我谢谢你啊。”
她走到温尔晚面前,将向日葵递了过去:“喏。”
“我?”温尔晚指了指自己。
“对啊,送你的。”夏安好说,“卡片还在上面,我没偷看啊。”
什么?原来这束向日葵是送给自己的?
温尔晚诧异的接过,打开卡片一看——
“祝你早日康复,左敬。”
“谁啊谁啊?”夏安好凑了过来,“你的哪位追求者?”
温尔晚迅速的将卡片合上:“是左敬送的。”
“他还挺有心啊。”
温尔晚望着鲜艳活力的向日葵,心里越发记着左敬的好。
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但他却帮了她一个大忙。
现在,他还送花过来慰问。
而旁边,乔之臣的脸色却慢慢的缓了过来,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
还真以为......谁看上夏安好这只母老虎了。
可是转念一想,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乔之臣呵呵两声,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夏安好看着他的背影,“这束花招他惹他了?”
温尔晚笑了起来:“吃醋算病吗?”
“吃醋?左敬送你花,他吃什么醋?难道他喜欢......额......不对吧。”
夏安好把自己给绕懵了。
温尔晚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了:“安好,有没有一种可能,乔治吃错醋了,正在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夏安好更懵了:“啊?”
什么意思?没听明白啊!
“真好看,生机勃勃充满希望,”温尔晚将向日葵摆在了办公室的茶水间,“让大家都能看到,心情会好一点。”
第209章
左敬的出现,对她来说,也像这束花一样。
向阳而生。
是她的一束光,在她最灰暗时拯救了她。
晚上。
夜幕降临。
温尔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帝景园,洗漱后,她和往常一样,戴上了耳机。
苏芙珊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一边听,一边拿着铅笔在纸上随意的画着设计稿。
直到,院长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温尔晚瞬间停下了手里的笔。
她全神贯注的听着,生怕自己遗漏了任何一个字。
对话的时间不长,也就半个小时。
而且完全暴露了整件事情,就是他们父女安排策划的,温尔晚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是被他们联手陷害!
更要紧的是,温尔晚抓住了这里面最重点的两句话——
“一步步来嘛。反正她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爸,你说我一个正常人都吃不消,痛了好几天,她一个孕妇倒是跟没事人一样。”
是,温尔晚的确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只有院长和苏芙珊最清楚。
但第二句话,让温尔晚有些捉摸不透。
苏芙珊为什么说......她是一个正常人?
又为什么说,滚下台阶之后,仅仅只是痛了好几天,还说温尔晚一个孕妇却没事?
这话,不对劲。
温尔晚微微屏住呼吸,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苏芙珊不是正常人,是孕妇。
温尔晚是孕妇没错,苏芙珊也是。
院长关心的重点,完全是苏芙珊本人的身体,只字未提流掉的孩子......
正常人,孕妇......
突然一下,温尔晚灵光一现,彻底明白了!
苏芙珊根本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所以,也不可能流产!
所以,苏芙珊才会跟院长抱怨,从台阶滚下来之后,身上痛,有淤青之类的,因为这是她遭受的最大伤害。
而流产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也就根本没想到关心孩子,关心以后生育方面的事情!
要知道,流产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一般来说,小产后都是要坐小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