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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伤口,你根本看不到!”
慕言深目光往下,落在她的身前。
这个位置......有些尴尬。
温尔晚抬手挡住。
“主动道歉,你能少吃苦头。”慕言深说,“不要每次都让我将你逼到绝路,你才肯乖一点。”
第188章
“慕言深,你也知道,你将我逼上过多少次绝路啊......”
温尔晚拍开他的手,扬唇笑了起来:“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慕言深没听懂,皱了皱眉。
“不知道意思吧?”温尔晚的笑容更明媚了,“没关系,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
“慕言深,会有那么一天,你发现你从头到尾都错怪了我......”
温尔晚的声音渐渐变轻,最后沉默收尾。
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不到十厘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可是两颗心,那么远。
每次在慢慢靠近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挑拨离间的事,让距离瞬间拉得更远。
“错怪?怎么个错法?”慕言深逼近她,鼻尖贴着鼻尖,“温尔晚,那是我的孩子!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
他是对苏芙珊没有太多感情。
可孩子是他的!
苏芙珊流产后,温尔晚在做什么?
她在左敬身边,她觉得她没错,甚至还跟他叫板!
“你难受,我就不难受?”温尔晚反问,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你将医生赶出手术室,让我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静候死亡,就没有想过我多绝望吗!”
眼泪不自觉的溢出眼眶。
可温尔晚用力眨眼,将泪水生生的逼回去。
她不想在慕言深面前哭!
“温尔晚,你迟早要气死我!”
慕言深后退,直起身,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神更是凌厉如刀!
突然,慕言深猛然高高的抬起了手。
温尔晚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要打我?”
慕言深的手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这一耳光,他是真的想扇下去!
温尔晚这个女人,太让他生气了!
“打吧,”温尔晚仰起头,“你想打的话,尽管。反正我在你手里,随你任意宰割!”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敢,堂堂慕大总裁,有什么不敢!”
温尔晚想,大不了就挨这一耳光吧。
慕言深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比扇耳光让她痛苦难过?
慕言深眸光一闪,手掌飞快的落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一耳光。
可是脸颊上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温尔晚有些奇怪,正要睁开眼睛,就听见耳边“咚”的一声闷响。
慕言深一拳砸在她旁边的墙壁上。
血,滴落下来。
温尔晚错愕的看着他:“慕言深你......”
“我不打女人,这是我的底线。”他眸色阴沉,“温尔晚,我会让你后悔今天顶撞我的!”
他转身大步离开。
手垂在身侧,血沿着手背滴落。
慕言深离开了。
温尔晚看着地板上的血迹,忽然浑身无力,跌坐在床上。
为什么......慕言深的耳光没有落下。
她以为他会扇这一耳光的。
松懈下来之后,温尔晚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她洗了个澡,心惊胆战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一定还有什么未知的恐惧,在等着她!
慕言深走回客厅,管家看见他手背上的血,吓了一大跳:“慕先生,这是......快快,叫家庭医生!”
第189章
“不用。拿医药箱过来。”
他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淡定的自己处理着伤口。
四周安安静静的,没人敢打扰他。
白色的纱布缠绕在手上,慕言深随意的打了个结,突然问道:“监狱那边,怎么样了。”
管家没反应过来:“监狱?啊......慕先生,您说的是温医生吗?”
“除了他还有谁。”
“温医生一直在服刑,没听说什么动静。”
慕言深忽然冷冷勾了勾春:“明天一早,打点好关系,把他带来。”
管家暗暗心惊:“是,慕先生。”
他起身,烦躁的踢开医药箱,往二楼走去。
温尔晚......这都是你逼的!
管家在原地呆了两秒,猛然回神,匆匆忙忙的去办事了。
第二天。
天色大亮。
温尔晚洗漱好,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准备去上班。
刚走两步,她远远的看见别墅门前,站着一个人。
身影有些熟悉。
她再仔细一看,表情彻底变了,手里的包掉在地上。
温尔晚慌忙的往前跑去:“爸!”
听见这个声音,温医生也转身朝她看来:“尔晚!”
父女俩抱在一起。
温尔晚去探监的时候,总是隔着厚厚的玻璃,看得见,摸不着。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这样近距离的相见,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爸,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尔晚又惊又喜,“你被无罪释放了吗?”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有人把我接走,然后送到这里来。”
多年的牢狱生涯,让温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体面。
头发花白,背也有些佝偻了,一双手更是粗糙不堪,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口子,有好几个还在渗血。
温尔晚看得心疼不已:“爸,你这双手,以前保养得多好,是要用来做手术的啊......”
“唉,没事,我这辈子......也不能站上手术台了。”
“爸,会有机会的,会的。”
温父悲哀的笑了笑,转移话题:“尔晚,这是哪里啊?”
“这是......帝景园,慕言深的住宅。”
“他把我带来做什么?”
温尔晚心里也一惊。
是啊......慕言深又想出什么招数了!
“来让你们父女相聚。”慕言深双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可以好好的聊聊。”
温尔晚立刻将父亲护在身后。
“怕什么,”他挑眉,“你还知道怕?”
温尔晚很警惕:“你不可能这么好心。”
“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坏,说起来......这是我的岳父,要好好招待。”
慕言深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可眼底却是冷漠无比。
他这个样子,相当有压迫感。
“岳父?”温医生脸色大变,“尔晚你......你嫁给了他?你怎么能嫁给他!”
“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当慕太太,她轻轻松松的就坐上了这个位置。”
温父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尔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