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关于这最后一个问题,田邵雷给出了一个大家都觉得比较靠谱的猜想,“还能谋什么?当然是谋咱们老大了!你们还记得当时他看咱们老大时候的那眼神儿吗?啧啧啧,说他对咱们老大没意思鬼都不信”。
江晓斌也附和,“我也觉得他看咱老大的眼神不对”。
小张接着田邵雷的思路继续分析道:“他对咱们老大有意思,回国后想方设法的来到眼镜蛇接近咱们老大,估计接下来就是对咱们老大展开猛烈的追求了吧。那咱们亓指挥能乐意?他跟咱老大不都谈婚论嫁了吗!”
大张不以为意的说道:“谈婚论嫁又不是已经婚嫁,怎么就不能有个变数了。虽然我觉得那个倪教官也不咋地,可多一个人追咱们老大她就多一种选择,不用吊在亓指挥这一棵歪脖子树上不也挺好的吗。再说了,他们挣来抢去的不是正好有热闹看,基地的生活多无聊啊,难道你们就不想看热闹?”
有白看的热闹傻子才不看好吧,众人互相看一看,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些许兴奋的情绪。
从始至终只有小秦参谋一人一言不发,为了不让他成为特别的那一个,田邵雷决定拉他下水。
“小秦,你不喜欢看热闹啊?怎么都不说话?”
小秦参谋正拿着抹布耐心又细致的擦地,估计三五年没认真擦过边边角角都是泥垢的地面被他擦的跟镜子似的,脚底下沾点水就得打滑。可他还是不满意,跟一块陈年口香糖做斗争呢。
闻言他只是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别的什么都没说。
大家伙不乐意了,这“嗯”是什么意思?难道小秦参谋对这件事还有别的想法不成?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他,从来好脾气的小秦参谋忽然甩了抹布从地上站起来,绷着脸瞪向几人。
“你们脑子里除了男女那点儿事儿就没装别的是不是?看到有人多瞅咱们老大两眼就以为人家是看上老大了,难道人家就不能单纯的只是欣赏老大?还看热闹,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们的乌鸦嘴说中老大遇到情感危机你们可一点儿热闹都看不着还得整天替老大操心,你们就愿意这样是不是?”
几人都被他吓住了。
最后先开口的是田邵雷,他软声嬉笑着道:“你急什么眼啊,咱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就是老大在这儿听到咱们这么说也不一定有你脾气大。得得得,不说了不说了,好好干活,早点干完早点睡觉”。
话题成功的被终结,大家继续说着没什么营养的浑话,却再没提他们小元队长。
秦简重又蹲下来擦地,只他的目光盯着那个好似怎么擦都擦不净的黑点儿半晌没有挪动。
听到他们说新来的那位可能是奔着他们小元队长来的他心里很不舒服,他知道这不舒服从何而来,压在内心小角落的那份情感终还是有爆发出来的时候。
他一直掩藏的很好,就连元锦西本人都以为他已经从过去的情感中走出来,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那怎么可能!
她那么好,怎么能让他不心动。
可有些情感注定得不到回应,他心里一直都很清楚。
使劲儿的甩甩头,把刚才喷涌而出的情绪再一点一点塞进心里,压到那个小角落,并且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相较于爱情,他们之间的友情和战友情才更永恒。
小秦参谋的内心如何挣扎元锦西自是不知,她现在做梦都在笑。
泥鳅的到来让她每天精气神儿特别足,训练特别积极认真,更积极认真的是每周两节的外语课。
泥鳅也是艺高人胆大,基地原本只想让他教教周边几个国家的语言而已,他觉得这样没啥挑战,自己给自己制定了一份课程表,周一到周六是每晚六点到十点,两小时一节课,正好两节课,周日全天都上课,上午两节课下午两节课,晚上歇着。
他这一周十六节课可不光教周边国家的语言,他要教八国语言,除了周边国家的语言外,世界上比较通用的语言他也要教。
当然,因为上课场地的限制,不可能每节课都要基地的所有特种兵去上。他就学人家大学在内网上做了个选课系统,所有特种兵可以在网上选课,每周最少要上两课时,这两个课时必须选两种语言。
报名就必须去听课,他会每节课都点名。
想随随便便混过他的语言课?那根本不可能!
他每两周就要来了小测验,所有考试不及格的特种兵不仅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补课,名字还会被贴在基地最显眼的位置让全基地的人看。
¡î¡¢µÚ216Õ ´ºÌìÀ´ÁË£¿£¡
当兵的特爱面子,花时间补课是小,贴名字丢人是大,所以每个特种兵对待语言课都特别的认真。
以前白天训练的时候闲磕牙聊荤、段子胡扯八扯,现在都是凑到一块儿互相考上节课学的内容,学习气氛别提多浓厚了。
元锦西上语言课精神足当然不是因为担心被贴名,她只是单纯的想看泥鳅讲课时候自信又从容的样子。
¡¡¡¡Õâ¸öÑù×ÓµÄÄàöúËý´ÓÀ´¶¼Ã»¼û¹ý¡£
穿着一条褶皱都没有的军装,笔直的坐在轮椅上,目光如炬的看着下面坐着的每一个特种兵,口中滔滔不绝的说着学习要点,还会不时转身在黑板上写上几个字,字体飘逸潇洒,整个人像是在大学讲台上的国际知名教授。
有好几次她看着看着就愣了神被泥鳅发现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幸亏她的队员都坐在她身边,给她小提示才没让她丢人现眼。
¡¡¡¡ÓÐÒ»ÌìÍíÉÏØÁ·Å¹ýÀ´ÕÒÄàöú°ïæ·ÒëÒ»µã¶ù¶«Î÷£¬ÕýºÃ¿´µ½ËýÖ±ã¶ã¶µÄ¿´×ÅÄàöúµÄÑù×Ó£¬ÐÄÀïÎåζÔӳ£¬Ë½Ï¸úÄàöúÒ»½»Á÷£¬Äàöú»¹¸úËû¸æ×´¡£
“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儿?她每次来上课都跟饿狼看着肉似的看着我,也就我定力足,但凡稍稍弱下来那么一丢丢这课肯定就上不下去了”。
说话的时候他还一甩头,特潇洒的胡噜了一把根本没被甩起来的寸头。
亓放差点儿被他的样子恶心到,甩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儿就走了。
¡¡¡¡ËûÎÊÔª½õÎ÷ΪɶÀ϶¢×ÅÄàöú£¬ÊDz»ÊÇÒòΪÄàöú±ÈËû˧£¿
元锦西像看【创建和谐家园】似的看他好一会儿,给他一个无比安心的回道:“我眼睛没瞎,怎么也不能看出他比你帅。放心,到目前为止你还是基地最帅的男人”。
亓放笑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狡猾的媳妇儿根本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再三追问之下她终于说出实话,“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觉得这样的泥鳅特别有吸引力,我就是想多看他几眼。之前还挺担心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会不会孤独终老,现在我一点儿都不担心了,只要他想,他肯定能娶到媳妇儿”。
亓放先赞同的点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以他现在的魅力确实很容易吸引异性的注目,不过前提条件得是有异性,你看咱们基地统共才几个女人,怎么轮也轮不上他啊!”
基地女人最多的时候也才只有二十一人,除了元锦西还有二十名来受训选拔的女兵。现在受训选拔过半,已经淘汰掉十一人,只剩下九名女兵在受训,而这九人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还两说。
元锦西对此却不以为意,兴许泥鳅的因缘就在最后剩下的这几个人里面呢。
说到剩下的几名女兵,她马上想到陶欣欣。
¡¡¡¡¡°Ê²Ã´Ê±ºò¸úÄàöú˵ÌÕÐÀÐÀ¾ÍÊÇÀϹíµÄÅ®¶ù£¿ËûÒªÊÇÖªµÀÀϹíµÄÅ®¶ùÒ²ÔÚ»ùµØÒ»¶¨·Ç³£¿ªÐÄ¡±£¬Ôª½õÎ÷ÎÊØÁ·Å¡£
“现在肯定不能说”,亓放回道:“泥鳅有时候比较冲动,他要是知道陶欣欣是谁说不定会想方设法的接近她,这样对她不是好事,会影响她训练”。
元锦西了然的点点头,兀自决定道:“那就等选拔结束再告诉泥鳅吧,那时候陶欣欣也得上语言课,大家认识认识照顾一下也顺理成章”。
“你就那么确信她能通过选拔?”
“不确信”,元锦西懒散的回道:“不过她最后能不能通过最重要的一关由我来设。只要她过了我给她们设置的难题,她就能留下”。
负责训练淘汰女兵的总教官江郎才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于是在大队长的推荐下找到元锦西,让她帮忙给这些可怜的女兵出出难题。
元锦西满脑子坏主意一肚子坏水,随便拿出来一个就够女兵们喝一壶的了,自然二话没有接下这活儿。
她负责的淘汰的时间定在两天后,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时间到了。
她折磨人的手段有多高明全基地闻名,是以她负责淘汰那天几乎全基地闲着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¾Å¸öɹµÄ÷ñºÚµÄÅ®±øÕ¾ÔÚСѵÁ·³¡ÖÐÑ룬ÖÜΧÎÚãóãóΧÁ˺ü¸È¦¶ùÈË£¬ËýÃÇ֮ǰѵÁ·¡¢ÌÔ̾ʹÓÀ´Ã»ÓÐÕâôÈÈÄÖ¹ý¡£
泥鳅也来了,队友们发挥友爱互助的光荣传统,把视角最好的位置让给他。
别人都老老实实的看,就他跟个流氓似的还吹了个口哨,大喇喇的朝元锦西喊道:“小元队长,你想怎么淘汰啊?快别藏着掖着了,我们这买了门票的都等着看呢”。
买个屁的门票,看热闹还事事儿的,简直不要脸。
成功收获元锦西的怒瞪他反而笑得更欢畅,笑着笑着他便感觉到不对了,为什么总感觉有一道阴恻恻的目光在他身上扫射,仔细寻找,终于找到目光的源头,可不正是他第一天来基地的时候在训练场边招惹的那个漂亮女兵吗。
他还有点儿良心,怕自己再招惹女兵影响人家发挥,便把目光投到她旁边的女兵身上。
这一看不要紧,他那颗久经风、月场的老心脏着实蹦跶了好一会儿。
那姑娘九个人里面被晒得最黑,个头也最矮,撑死了也就一米六三,穿着肥大的作训服远远的看过去就跟个黑土豆似的。
就是这么个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姑娘让泥鳅觉得倍儿温暖,倍儿有家的感觉,于是乎,整个淘汰过程,他的目光几乎都停留在姑娘的身上。
别看人家姑娘个头小儿,手上的功夫十分了得,一把军刀被她耍的虎虎生风,针线活做的也十分溜。
九个人里面,她是第一个给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刀后又成功把伤口缝上的人,完事儿后别的女兵不是吐了就是哭了,只有这姑娘看不出一点儿变化。估计是脸太黑,即使面色惨白也看不出来。
没错,这就是元锦【创建和谐家园】特的考核方式,一人发一只又白又可爱的兔子,先给一刀再把伤口缝上,中途还不能让兔子死掉。
对于这些缝袜子都不一定会的姑娘来说,缝一只活的还会动的兔子简直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考验。
¡î¡¢µÚ217Õ ÍÃÍúܿɰ®ÎÒÃǾͳÔËü£¡
虽然过程磕磕绊绊,可九个人到底都完成了考核,没有人中途掉链子。
大家以为表现不错,能得到元锦西的夸奖,谁知小元队长勾唇露出诡异的一笑,继续下命令:“瞧你们缝的什么玩意儿,这兔子估计也活不长了,那就都宰了吧,晚给战友们加个餐”。
命令已下,想通过考核只能照命令执行。
可九个人跟商量好了似的谁都没动弹,似乎是在做无声的【创建和谐家园】。
元锦西笑得更开心,“你们有谁现在心里想着兔兔好可爱,为什么要吃它?来来来,都别害羞也别撒谎,吱一声让我看看”。
没人吱声,就算有人心里这么想估计也不敢吱声。
“矫情!”元锦西继续说道:“现在不过让你们杀一只兔子就吓的浑身哆嗦,以后让你们杀更大的动物甚至杀人的时候你们还不得直接吓尿裤子啊”。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走到几个人的面前,顺手提起陶欣欣面前那只奄奄一息的兔子,“针法不行,回头得好好练练,万一要是你或者你的战友在恶劣的医疗条件下受外伤需要缝合,就你这针法能直接把人缝死”。
以为她是在点拨陶欣欣?那就大错特错了。
紧接着她问陶欣欣,“杀过兔子吗?”
¡¡¡¡ÌÕÐÀÐÀÀÏÀÏʵʵµÄÒ¡Í·£¬ï¬ïϵĻصÀ£º¡°±¨¸æ£¬Ã»ÓС±¡£
“那杀过鸡鸭鹅什么的吗?就比我拳头大的生物,你杀过什么吧?”她把自己的标准降的很低。
可陶欣欣的回答依然是“报告,没有”。
元锦西别有意味的“哦”一声,“那看来你们不动手也不全是不敢,是不会啊,那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们,都给我看好了!”
说着,她手腕一旋,只听“嘎巴”一声,她直接拧断了兔子的脖子。
“一般我做这事儿的时候都把兔子想象成我的敌人”,在一溜女兵震惊甚至害怕的目光中,她突然严肃起来,“你们学了那么多的杀人技巧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演习为了表演?如果是这样基地要你们干什么直接请演员过来多省事儿。连杀个兔子都瞻前顾后的还能让你们干什么?兔子可爱所以你们不忍心杀?那敌人还跟你们一样会说人话能交流有父母下有兄弟姐妹呢难道在该杀的时候你们也要手下留情!”
回应她的,是“嘎巴”一声。
声音是从旁边发出来的。
她转身去看,就见陶欣欣旁边那位跟黑土豆似的女兵手里正提着已经断气的兔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报告教官,我敢杀兔子,也敢杀敌人!”她扯着嗓子吼道。
这姑娘的声音挺特别,十足的少年受音。这声音要是男生发出来略显阴柔,可从女生的嘴里发出来又显得过于硬朗,跟她小小的个头儿和秀气的五官不大相符。
元锦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拿出记录本在面刷刷写下两笔,嘴里还道:“7号,表现不错,通过!”
其他女兵以为只要拧断兔子的脖子就能通过呢,都打算如法炮制,可惜元锦西接下来的话给了她们沉重的一击。
“现在才想起执行我的命令?晚了!你们手里的兔子不还都活着吗,谁能在十分钟内把兔子的皮剥下来我算谁通过”,抛出这颗炸弹,她抬腕看了看表,笑着道:“现在,计时开始”。
给活的兔子剥皮,听着就觉得非常血腥,非常残忍,元锦西自己都没干过这事儿。
当然,她要考验女兵们的也不是剥皮的手法和技能,她只是想看看她们的反应,不去做也不一定不会通过,最重要的是态度,是决心。
一分钟,两分钟……
三分钟过去,余下八人依旧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再不动手我就算你们全都不通过了啊”,元锦西轻飘飘的说道。
“报告”,陶欣欣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