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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参谋依言报警,不过面上的表情很奇怪。
醉意差不多全都被吓跑的徐氏父子颓然的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垂死挣扎,只颓丧着脸不说话。
元锦西让大小张他们把俩人分开关着,在警察到来之前一定要寸步不离的看守,还让江晓斌去看好刘阿姨。
刘阿姨跟徐才山关系不一般,再加上她明明知道宿舍里有学生在清理身子没穿好衣服看到醉醺醺的徐文进去却没有阻止都说明她知道内情,秋后算账她也跑不了。
这边都安顿好,她和小秦参谋走到外面,齐刷刷蹲在清朗的月色之下。
她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根烟,叼进嘴里,砸吧烟【创建和谐家园】的味道。
小秦参谋不抽烟,却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打火机,要给她点上。
她摆摆手拒绝,叼着烟含糊的说道:“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接下来就是警察同志的工作,你别想着插手”。
警告意味很浓的一句话也不知道小秦参谋听没听进去,他只转头狐疑的看着她,蹙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老大,你没打开录音笔,我们并没有证据……”
没有搞到徐才山的录音,元锦西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小秦参谋心里想着。
元锦西却十分不以为意,她压低声音解释道:“他喝醉了,即便说出的是实情到时候恐怕也没有办法成为呈堂证供,所以这音录不录无所谓”。
打死她都不会承认她是忘了小秦参谋给她的最新款录音笔怎么打开才没有录音的!
没有切实的证据很难扳倒徐家父子,小秦参谋的眉头蹙的更紧,“那我们怎么跟警察同志说?”
“实话实说”,元锦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在清亮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的瘆人,“你别忘了,徐家父子可不知道我没录音!到时候让他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跟警察同志交代不比我们直接交出录音有用多了”。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偷偷的录音用到法庭上本来就会有争议,直接用有录音这个理由诱使父子二人交代全部实情对厘清案情更有帮助。
挺偏僻的地方,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警察同志才过来,元锦西先掏出自己的军官证给警察同志看。
军官证上并没有注明她服役的具体单位,只笼统的写着西南战区,但是她的军衔摆在那里,还是让警察同志对她高看了一眼。
警察同志很配合,没有戳穿她没有录音的事实,连夜展开对徐家父子以及刘阿姨的审问。
因为涉及的案子比较敏感且社会反响比较大,来的几名警察怕自己兜不住,在审讯的同时又紧急跟上一级部门联系,要求加派人手。
天亮起来的时候上一级部门的领导和加派的人手都已经过来,对徐氏父子二人的审问也非常顺利。
兴许是知道大势已去,父子二人都没有负隅顽抗,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元锦西站在他们之前住的宿舍现在改为临时审讯室的门后面光明正大的偷听,听完再去找她的队员,解答他们的疑惑。
其中队员们最好奇的问题是宿舍住那么多学生,徐文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孩子下手的。
元锦西告诉他们,“我们之前钻进了死胡同,只想着那间宿舍能住十几个孩子,却没想案发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有十几个孩子睡在宿舍里”。
“什么意思?”已经酒醒却还头痛的要命的田邵雷迷迷糊糊的问道。
元锦西很有耐心的解释:“父子两个都交代那间宿舍并不是每晚都会住满,通常只有三个孩子住在里面,其他的空位都是给下雨回不去家的通勤的孩子准备的,也只有下雨或道路不好的时候宿舍才会住满”。
众人刚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就听元锦西继续说道:“不过他作案的时候没有其他孩子发现并不全是因为当时宿舍里面人比较少,而是因为他在作案之前先给其他熟睡的孩子嗅了迷、幻、药,就算他真的弄出什么动静来其他孩子也醒不了”。
“太他妈变、态了!”大张气愤的说道。
变、态的还在后面。
他迷晕其他孩子后,会叫醒他要下手的那个孩子,给糖诱哄她,在对方完全清醒并且完全信赖他的情况下作案。
他很会伪装,作案时从未露脸再加上用伪音跟孩子交流,以至于作案那么多次竟没有一个孩子认出他就是他们和蔼可亲的小徐老师来!
徐文很大胆也很有野心,他并不满足于侵害他人时身体上获得的快、感,他更喜欢掌控一切时心理上的满足,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
“不对吧老大”,小张提出质疑,“如果他真是控制欲极强的人,又怎么会听他爸的回到山里当老师,这几年又怎么会被他爸看的死死的一直没有再作案”。
元锦西不自禁哂笑一下,当真觉得徐才山一点儿不可怜反倒挺可笑。
他觉得把自己儿子放到身边放到眼前就不会让他犯错,可他怎么就没想到他让自己有恋、童倾向的儿子来整天跟孩子打交道的小学工作其实就是把一头狼放到羊圈里啊。
一切都是他以为,他以为自己可以看住自己的儿子,他以为徐文会改过自新,说到底,他们父子都是控制欲极强的那类人。
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徐文的道行却比徐才山要高一个层级,他不仅控制欲强,他还更有耐心更会审时度势更会演戏。
表面上看他听从了父亲的安排,其实不过是顺手推舟,恐怕他自己也有意向回到山区小学工作。相较于父母甚至爷奶姥姥姥爷都陪在身边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着的城里孩子,山区的留守儿童显然更好下手,也更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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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锦西甚至觉得聪明的徐文连他父亲发现他已经采取实际行动后会想办法包庇他都想到了,所以才会猖獗作案。
经过几年前的案子以后,他若是再次作案,肯定手法更高超思想更全面,到那时候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遭受迫害。
从始至终,元锦西都没有考虑他会改邪归正这种可能。先不说这种怪癖本身就是不可逆的需要心理干预进行控制,就他在案发后还敢有恃无恐的待在学校继续执教就能看出来,他在这条路上根本就没打算回头。
案子牵涉到儿童,受害儿童还不止一名,所以要更耗费时间和精力去调查审理,尽管小队员们还有诸多细节方面的疑惑没有弄清楚,他们也没有时间再留在这里耗下去。
才早上七点多钟,大队长又打来电话催了,让他们尽快回基地。
临走前,小秦参谋特别有心的要走了一名参与案件调查的警察的联系电话,想要在第一时间知道案情的进展。
他们的车子驶入基地监控区的时候,他也收到第一条警方传来的信息。
一名受害儿童的父亲在得知女儿在学校遭遇的一切后便没有再出去打工,留在村里种地,坚持每天上下学接送女儿。他在得知当年伤害自己女儿的人竟然是学校的老师后情绪失控,趁着警察同志上厕所的工夫翻窗进入临时审讯室将徐文砍伤。
受害人父亲刀工了得,正好砍在徐文的下、体上,一枪两蛋全被砍下,伤势非常严重。
警察发来这条消息的时候,徐文还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受害人父亲已经被警方控制。
乍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大家还都觉得挺解气的,可冷静之后又深深的叹息起来。
“太冲动了”,小秦参谋难过的叹息道:“一个故意伤害罪逃不了,怎么也得去监狱走一圈。为了那么个变、态【创建和谐家园】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太不值得”。
到底值不值得大概只有孩子父亲最有发言权,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惋惜哀叹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
元锦西倒是想到挺实际的一点,“回头我帮忙联系一名好一点儿的律师,再让其他受害者家长写个联名信求求情,事情说不定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
法律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总要尝试去争取一下才知道可行不可行。
回到基地她便给元芜打电话说律师的事情,这边律师联系好,那边知道他们回基地却没有第一时间去见他的大队长已经火急火燎的冲过来找人。
进宿舍前还挺着急的,可看到野玫瑰六张错愕又一点儿不做作的脸,他又觉得自己那么着急挺可笑的。
他伸手指着正在说律师问题的六个人,特别无奈的说道:“你说你们是不是招事儿体质,怎么到哪儿都是事儿呢!人家好好的学校,你们在那儿待一个礼拜多点就能给掀的底儿朝天,我以后还敢让你们出任务吗!”
这话野玫瑰众人可不爱听,已经被元锦西惯的把上下级观念全都抛到脑后的几人纷纷出言反驳,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小秦参谋的话最有力度。
他道:“我们这叫排除潜在危险。要是我们不把这件事招出来,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受害。难道您希望等再有受害人出现的时候再揭穿徐文的罪行?”
大队长被怼的哑口无言,看向笑眯眯看着他始终未发一言的元锦西,“元锦西你行啊你,我老老实实的小参谋到你手下就变成了刺头儿,一点儿上下级观念都没有,回头你好好给我反省”。
说完大队长一甩袖子走了,元锦西没绷住笑出声来,队员们更是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最欢唱的时候,宿舍门再度被人推开,大队长上冷着脸站在门口,笑声戛然而止,六张脸憋得通红还要故作严肃。
“元锦西,你给我来一趟”,大队长特别严肃的指了指小秦参谋五人,“你们五个,一人八千字检讨,内容要深刻,达到出版要求,明天一早交给我!”
在五个人的哀嚎声中元锦西屁颠颠特狗腿的跟大队长走出去。
“大队长,您别生气,我们就是小孩不懂事,你骂骂我们就成了,可别跟我们当真”,元锦西还挺够意思的想办法帮队员们减刑。
可惜她前科太多,大队长根本不甩她,只轻飘飘看她一眼,淡淡说道:“你也想写八千?”
元锦西画风立马转向,嬉笑着说道:“那群兔崽子确实欠收拾,平常我都压不住他们,大队长您罚他们简直是为民除害,罚的好,罚的好”。
大队长把她叫出来可不是要跟她斗嘴皮子的,走出宿舍楼再说话声音明显郑重许多。
“知道今早为什么急着把你们叫回来吗?”他循循问道。
元锦西心中已有猜测,老实回道:“怕有媒体去学校拍到我们”。
他们以前以战区普通的交流军人的身份跟来访z国的a**人切磋过,还上了电视,若是这会儿再以工兵的身份上报纸或者电视的话,那后续的事情可就不好处理了。
大队长满意的点点头,对她的回答表示肯定,继而又道:“知道早前为什么让你们学外语吗?”
元锦西老实的摇摇头,心里实在好奇,忍不住追问道:“大队长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为什么得了呗”。
这一次大队长没有卖关子,肃然说道:“确实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元锦西被他突然迸发的凛然气势震慑住,不自禁挺直腰板整肃神情。
大队长继续说道:“z国和m国要举行一次军事交流活动,地点在m国的来帕托省,战区决定派你们野玫瑰小队参与这次交流”。
元锦西的神色并没有松懈下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次军事交流活动大队长的神色不会这么冷肃,更不会强制他们学习外语,所以所谓的军事交流活动肯定不简单。
黄金地带延伸到m国境内的区域就在来帕托省,难道这交流活动还跟黄金地带有关?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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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猜想,大队长欣赏的点点头,“没错,确实跟黄金地带有关”。
元锦西神色更加凛然,她沉静的问大队长,“这个任务是战区安排的?点名就要我们野玫瑰去执行?”
大队长应该不知道她和亓放曾经在黄金地带潜伏过,他不知道,可战区总有人知道,若是知道还点名让野玫瑰去,这里面可就另有门道了。当然,上面闹乌龙根本没想到她以前在黄金地带待过的情况刨除在外。
“当然是战区安排的,不过不光点名了野玫瑰,参加交流活动的主力是我战区王牌冲锋连,你们出去的身份也是王牌冲锋连的战士”,大队长解释道。
元锦西了然的点点头,深入的问道:“那组织上让我们过去到底要干什么?”
大队长特别幽深的看她一眼,只笼统的告诉她,“十分重要的任务,现在不方便说,你先回去跟队员们打好底,出发之时再和你们细说”。
大队长此举并不是为了保持神秘,实在是任务太重要,任何一个细节都要做到小心再小心。
元锦西很理解大队长,所以也没有追问。
晚上和亓放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把跟大队长的对话说与他,末了问道:“我应不应该跟老蔡通个气儿,问问他战区安排任务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我的隐藏身份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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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上面让你们学外语也有一阵子了,这就说明这任务下达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一开始战区下命令的人不知道不可能这么多天过去后还不知道,老蔡人不靠谱做事还是很靠谱的,所以,这通电话已经没有打的必要”。
此话在理,元锦西也没有做无用功。
不管怎么样,上面的智囊总比她有智慧,做事之前考虑的也更加全面,肯定不会把她把她的小队无端端的至于危险的境地。
第二天她便跟队员们透露一些任务的事情,队员们对待学习外语这事儿更上心,田邵雷更是着急的抓耳挠腮,特别后悔的说道:“当初我怎么就没再认真一点儿学呢,咱小队里我学的最不好,到时候要是拖咱小队的后腿可咋整?”
没有人去安慰他,因为大家都没那个工夫,他们还要再抓紧时间充实自己呢。
出发去m国的时间定在一个礼拜后,看似还有很长时间可留给他们自由支配的时间不多,因为他们明天就要去战区司令部跟其他去m国交流的军人汇合,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交流团团长的指挥。
参加交流的军人还不少,不算他们就有近五十位。
要参加交流的项目也更加繁复多彩,有单兵作战也有团队协同作战。
若是按照个人能力来说野玫瑰众人应当参加单兵对抗赛,可为了不显眼,特意安排他们和其他军人一起进行团队协同作战。
这样一来,在出发前的这段日子里他们就要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团队训练上。虽然交流只是表面上的任务,可毕竟也代表了z**人,面子还是不能丢的。
团队协同作战讲究的就是配合,他们野玫瑰内部配合没问题,可要和其他军人配合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