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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诱婚缠绵-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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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然坚持把自己的想法说完,缓慢而清晰地向沈浮声分析着利弊,仿佛做演讲的女学生:

        “婚礼也是。我相信,以你的本领,如果没有婚礼,也不会影响这场联姻带来的利益。既然这样,我觉得或许不用多此一举。也好给你未来的——”

        “——那你呢?你要是找到真爱了,是不是也要来跟我说离婚?”

        沈浮声突然打断了她。

        阮然一怔,她受前一天看的沈夫人采访的影响,一直在想沈浮声的事,至于自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她刚和沈耀分手,即便已经毫无留恋,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开启下一段感情。

        尚不知道怎么回答,沈浮声突然站了起来。

        两步走到她旁边,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光,在阮然白皙的脸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阮然抬头看他。

        沈浮声心情很坏的模样,低头,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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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然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她强自镇定。

        那双桃花眸里此刻没有一点温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过了良久,沈浮声冷笑一声。

        “和商人谈真爱。太天真了,阮然。”

        他突然俯下身,额头几乎抵上阮然的额头,语气很沉,像是浸了夜色:

        “我和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以为签了协议,还能想走就走么?”

        “阮小姐,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声音变得低而危险:“阮然。你下半辈子都在我手上了,少做那些不可能的梦。”

        说完,沈浮声直起身,松开手,随手抄过桌上的首饰盒,离开了餐厅。

        阮然坐在原地,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

        “等等等等,你再跟我说一遍???”

        隐私性很好的咖啡厅中,梁苏瞪大了眼睛,一脸信息太多消化不良的模样:“所以,你已经和沈耀分了手。搬了家,然后又跟别人同居,领了证。到现在,连架都吵过了?”

        阮然:“……”

        阮然点了点头。

        梁苏愣愣道:“我只是出了一个多月差,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十年。”

        梁苏是阮然大学时的好友,看着阮然同沈耀恋爱五年,一开始的时候,她也不赞同这场恋爱,但后来看到阮然着实喜欢,便也没有再多加劝阻。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封闭出差,没有任何通讯方式,再回来的时候,阮然不仅和沈耀分了手,甚至连婚都结了!

        梁苏喝了口水,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那你是和谁闪婚的?”

        阮然回答:“沈浮声。”

        梁苏刚喝下去的那口水又喷出来了。

        “沈浮声?!”她高声质问道,又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压下嗓音,“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跟沈浮声结婚了?沈家的那个神经病?”

        阮然:“……他还好。”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那些,她这句话或许会回答得更果断一些。

        不过,沈浮声昨晚那样,她竟然并不害怕,也许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沈浮声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她。

        “他还好,”梁苏语气夸张,“你竟然说他还好,你不是被他的美色迷惑了吧?他十七岁的时候,消失了半年,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后来,他们都说他那时候是渡劫去了,渡劫归来就开始横扫沈氏。”

        “你平时不听这些八卦,才不知道他多可怕。那时候他要谈下一个合作,对面嫌他毛头小子,不答应,他转头不出一个月,把人家公司给吞并了。十八岁,就干这事。阮然。我十八岁的时候干什么,我还在为了想染个头发,跟我爹妈吵架呢。”

        梁苏语气激烈,试图阐明沈浮声此人的危险所在,殊不知阮然听到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十七岁那年消失,那大概就是他父母去世之后。

        那他十八岁也不可能再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父母争执了,想染什么颜色都不会有人管他。

        梁苏缓了缓,问:“你们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联姻?你爸爸怎么可能有他的人脉?”

        这话说来复杂。实际上,阮然至今仍然不够确信沈浮声同她联姻的目的,两人结婚这些天,她以为沈氏已经找南宇接洽,去要之前沈浮声说能“挽救沈氏集团于水火”的资源。

        但后来才发现,阮南霆压根都不知道两人结婚的事。

        无论如何,阮然简单解释了一下,梁苏半信半疑。

        “那怎么还吵架了呢?他脾气不好?没欺负你吧?”

        阮然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可能是我先惹了他。”

        梁苏做了一个“你真是勇士”的表情,又问:“你怎么了?”

        阮然说:“他之前,送了我一个镯子,我觉得要了不合适,就又还回去了。然后他就……”

        “什么镯子?你为什么不要?”

        “他母亲留给儿媳妇的镯子。”

        梁苏沉默了好一会。

        其实阮然不要是有道理的,倒不如说,沈浮声会送这个才有些奇怪。阮然和他不过是商业联姻,且听阮然的意思,也不会持续太久,把这样贵重的东西送出去,不知是什么道理。

        梁苏再开口时,语气就有些古怪:“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阮然一没留神,呛住了。

        梁苏也被自己这个猜想吓了一跳,摆摆手笑道:“我真是魔怔了,说什么鬼话呢。”

        梁苏又想了想,说:“我觉得可能是这样,你看沈浮声这样的人,要是送人什么东西,哪个拒绝过他?”

        阮然想了想,这么说也是。

        他们第一次见面,虽然她完全不知道沈浮声,但是沈浮声送给她一条毯子,全场没有一个人,包括她自己,想着她能拒绝。

        “所以你看啊,你是第一个拒绝接受他礼物的人,他肯定觉得抹不开面子,就生气了。”

        阮然思忖道:“那我应该……再要回来吗?”

        “那样也不行,”梁苏摆摆手,“你要是想还就还!想要就要,他又会觉得你太随心所欲,挑战了他的权威。”

        “要我说,你如果真想哄他,不如挑个机会,向他要点别的东西。让他知道你对他还是有所求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需要自己呢,尤其像他这样什么都有的,其实更乐衷给予。”

        -

        那天梁苏说的话,阮然暗暗记了下来。

        虽然如此,接下来的几天,阮然都一直没有找到和沈浮声相处的机会。

        沈浮声看起来确实是挺忙的,即便两个人住在同一套房子里,却极少能碰到面。没有戏拍的这些天,阮然会去公司上一些课,而沈浮声也总是早出晚归,两个人时间没对上,就见不到。

        好像是陌生的合租室友,而不是同在一张结婚证上的关系。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能听到沈浮声进出,离开。有时起的晚些,就听不到。因为他已经走了。

        也有过那么一次,她和沈浮声同时打开门,在走廊里不经意碰上视线。

        她抬头,沈浮声低头。

        各自沉默,过了两秒,沈浮声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两人的关系始终没有契机和缓,而一转眼,就到了阮南霆之前说的那场投资酒会的日子。

        投资酒会设在长安阁,就是上次沈浮声请客给阮然剧组赔罪的地方。

        同样的场地今天用了新的装饰。雪白的长桌布垂坠在桌面上,桌上摆满了冷餐与香槟塔。

        没有发言环节,商业老人与新贵们自由活动,觥筹交错,互相交谈,寻找合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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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冷,穿旗袍裙又免不了穿高跟鞋。即便会场里暖气很足,从下车到会场的那一段路,阮然的脚背已经冻得发麻。

        她面不改色地往里走,朝门口的侍者递上邀请函。

        进去之后,先看见阮南霆。

        阮南霆似乎心事重重,端着杯酒,已经独自喝了一些。

        “周生林来了吗?”阮然问。

        阮南霆有些含糊地回答:“好像来了吧,刚才在那边,你等会儿找找看。”

        他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自己的视线也随着过去,然后阮南霆愣了:

        “他……怎么今天也来了?”

        听见阮南霆的话,阮然转过头。

        猝不及防,在会场门口,看见沈浮声。

        男人的身材挺拔,独自站在那里,仿佛就有聚光灯落下。

        周围有些人围着他,想要奉承,又怕显得太热切,惹沈浮声厌烦。

        而沈浮声并没有在意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他的目光穿过会场人群,对上阮然的视线,平淡而沉静。

      21. 第 21 章 是谁允许你在我妻子面前……

        阮然与他对视几秒, 率先移开了视线,眼神垂落时,却意外在沈浮声的西装袖上, 看到了自己送他的那枚袖扣。

        她一怔,再抬头, 沈浮声却已经不再看她。

        阮南霆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流动, 视线在阮然和沈浮声之间飞速移动着,有些狐疑地问:“你跟他真的不认识?”

        上一次, 在涵山公馆,沈浮声送阮然披肩的时候, 他问阮然,阮然是这么说的。

        阮然顿了顿,说:“我跟他结婚了。”

        阮南霆:“……”

        阮南霆几乎压不住声音:“你说什么?”

        这一句问话立即吸引了现场的其他目光。阮南霆觉得不对, 拉着阮然到会场一旁的角落,低声而快速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结婚了?跟谁?”

        “商业合作方面的合同,前几天已经寄到你公司里了。”阮然平静地说, “应当足够解决南宇面临的问题, 你也不必焦虑了。”

        她没有主动告诉阮南霆关于联姻的事情,是有一种本能的认知:如果自己轻易满足他的要求, 阮南霆便会索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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