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作为男人而言,更能感受到。
“都在这干什么?”赵禹出现,见一群人赶紧让开,轻笑道:“走吧,今天我请大家吃饭。”
“真的么?赵特助,别骗我呀。”
“谁骗你们了,最近这段时间大家辛苦,附近新开了一家日料店,去不去?”
“好哦!”大家赶紧收拾包袱,卢菁坐立难安,不知道该不该去。
赵禹瞥了她一眼,“一起走吧。”
吃完这顿,以后也见不着了。
卢菁也没拒绝,拿上包包跟在了后面,不过仔细回想一下,赵禹这是给南枝跟傅寒州制造二人空间吧。
外头的动静,南枝在傅寒州办公室里是听不到的,隔音效果一流。
“你们这公司餐厅确实好吃。”
万盛也有餐饮部,还搞那么多活动,照理来说饮食上不会太差,然而跟傅寒州这比,居然还差了一截。
傅寒州不以为然,“照顾员工身心健康,是我司的基本准则。”
他说罢,靠在椅背上,显然对这天天吃的饭菜不是很感兴趣,“所以,要不要考虑一下。”
南枝看着他,傅寒州淡声道:“来傅氏上班,薪资待遇不会比你在万盛差,而且也有助于你提升个人能力,在傅氏,能力为王,而不是像万盛一样靠资历和人脉。”
南枝摇头,“暂时不想。”
“因为我在?”
“嗯,你给我开后门,而且你有私心。”
她也一副谈判的姿态,“何况今天你对我的特殊照顾,你那些秘书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虽然不会乱说话往外传,但我还来你公司上班?他们会怎么想,还能把我当个正常同事?”
“就像你说的,如果我来傅氏的优势是在这有相对于公平竞争环境,就代表内卷更严重,可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竞争的乐趣,那还不如留在我已经熟悉的万盛。”
傅寒州觉得这答案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她头一次说得自己无法反驳。
南枝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番话他听进去了。
端起了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正是傅寒州,就着她的手,一双眼眸却盯着她,慢条斯理的将唇盖在了她喝过的红唇印上,慢慢饮下后扯了扯领带。
“吃饱了么?”
“差不多了。”南枝声音小了下去。
傅寒州的脚突然就在桌上蹭了蹭她的足踝,暗示性意味强烈。
南枝假装没看到。
傅寒州带着蛊惑的声音继续道:“听人说,办公室挺【创建和谐家园】的。”
“要不要试试。”
南枝强忍着没把嘴里的水朝他脸上喷去,所以直接脱口而出,“你【创建和谐家园】不【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的!”
傅寒州挑眉,“我只是邀请你去休息室午睡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
“哎,没想到南枝小姐需要的是这个,作为你的伴侣,我自然是要满足的。”傅寒州说着,一副怎么也喂不饱你的无奈,朝着她走来。
南枝吓得赶紧站起来要跑,“你别乱来啊,外面都是你的员工,我丢人没关系,你丢人你……”
傅寒州一把从后面扣住她的腰肢,将人直接扛在肩膀上,“外面早没人了,忙了一上午你还不累,下午1:30才上班,距离现在2小时,睡个午觉才有精神。”
南枝才不信他说的,眼瞧着他要打开休息室的门了,她直接扑腾起来。
傅寒州一巴掌打在她【创建和谐家园】上,“再叫我可真想跟你深入交流了。”
南枝瞬间安静,紧张得攥着他的西装外套。
不过进入了休息室之后,南枝突然没空管傅寒州了。
这个休息室几乎可以称之为一个小型套房。
有充足的光线和浴室更衣间,除却一张大床外,居然还摆了很多画。
不对,应该是说,更像是画室里,被摆放了床。
那些画具凌乱的摆在角落里,画架上还有未完成的画作。
南枝错愕得看着这休息室,“这些画?”
“你画的?”她倒吸一口气,因为她没想过傅寒州会画画,且以她的欣赏水平来看,跟他本人很不符合。
画面的色彩鲜艳浓郁,都说画画能代表一个人真实的想法,傅寒州那样的人,内心竟然充满了这样浓烈,如同火山喷发式爆发的色彩搭配。
傅寒州随口道:“偶尔心烦气躁的时候,会画画。”
也是年少时就保留下来的习惯。
这些年也没变过。
南枝差点忘了,他的出身就代表了他不可能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不仅仅是学业,其他兴趣爱好方面肯定也是师从名师。
“你很喜欢?”傅寒州看着她盯着一幅画一直瞧。
“是被惊艳到了,我从来不知道你画得这样好,如果你不继承傅氏,会不会选择当个画家。”
“我当不了画家,我没有对艺术的追求,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个万恶的资本家,我喜欢操控和赚钱,把利益抓在手里。”
傅寒州坦然道。
第125章 他的过去
南枝听到这个回答也没什么意外的,傅寒州对于这点,一向坦诚,他不屑于去伪装自己。
“我能都看看么?”南枝指着角落里堆放着的画问道。
“嗯。”
傅寒州也没阻止。
南枝将画小心翼翼得拿出来,细细欣赏,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的,但傅寒州的每一幅都充满了张力与鲜活,不过看日期,都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再看前面,竟然是五六年时间的空白。
也就是说那段时间的画作,他没放在这,亦或者没画。
等翻到最里层的时候,南枝发现了一本旧画册。
里面有很多大提琴的速写。
她手指落在了落款的时间上,应该是傅寒州18岁的时候。
那时候的画大多是黑白的,能够让人感觉到沉闷和腐朽,被荆棘藤缠绕的大提琴,琴弦也断开了。
南枝似乎找到了最符合自己心境的一幅画,久久端详。
“为什么,以前的画,你都没上色呢?”
傅寒州点了根烟,屋内很安静,有绝佳的隔音效果,窗外与视线齐平的楼层几乎没有,往外看只能看到一片蓝天。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但我在特定的年纪里,也有很强的叛逆心理,不喜欢去学校上课,常年找家教补习,会去打架,一切关于死亡、血腥、暴力的东西都想试试,就像是要把所有无处发泄的精力都宣泄出去。”
傅寒州平淡的阐述。
南枝难以在脑子里勾勒出这样一个傅寒州。
“你?打架?”
“是在学校里跟那些人?”
南枝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
傅寒州轻笑,“是地下拳馆,打黑拳,为了2万块。”
他说这话的时候,莫名透出了一股张狂的戾气,但又被表面上包裹着的矜持冷贵而掩盖。
“是不是很难理解。”
“嗯。”
“陆星辞那时候玩车,玩极限运动,大概是小时候把这些都玩腻了,长大后就安分了。”傅寒州将烟头掐灭。
起身走到南枝面前,“喜欢这幅画?”
“说不来,就觉得你那时候就画得很好了。”
傅寒州将她抱到怀里,手开始有些不老实。
南枝摁住他的手,“你为什么不去学校上课。”
傅寒州看着她,南枝解释,“我不是要打听你的过去,我只是有点好奇。”
傅寒州还挺高兴,以前她对自己的事,那是一丁点兴趣也没有,现在愿意打听,也算是个好现象。
毕竟他可没打算放开她。
“乱糟糟的,烦人,而且我被绑架过,在学校。”
就算去上学,也有保镖要跟着,还不如直接在家学。
“那学业呢?”
“请家教就行,想学那东西就很简单。”
南枝想起来了,他毕业于世界名校,怎么会有个人什么东西都好像会一点,做的又很好。
她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小看了傅寒州。
“我爸爸……嗯,他以前也是个老师,也带过几个学生的。”
南枝突然开了口,“那时候我跟我妈妈就在楼上,从不下去打扰他上课,你是不是也这样?”
傅寒州眼底仿佛有化不开的浓墨,嗓音沉沉,“嗯。”
“是这样,没错。”
南枝的思绪很快就被打乱,因为扣子已经被傅寒州给解开了。
“别闹。”她轻声阻止。
然而现在气氛正好,傅寒州显然不肯放手,“在这好不好。”
“外面看不到这。”
傅寒州咬着她的耳朵,“我每次在这休息,都想你能在这。”
南枝无语,“你才认识我多久,还每次都能想到我。”
傅寒州把画从她手中抽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尽量快点,反正是午休时间,下午你可以继续润色你提交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