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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表姑娘不想上位》-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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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小脚不安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柔嫩细腻。

        文凤真抬起手指摸了摸她的脚底心。

        少女忍不住身子微颤,脚趾头怯生生地蜷缩,红通通的。

        他一把拉过她的小脚,规规整整放在自己膝前。

        他这些天做的梦,令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

        怎么会把这么好看的脚,用一対镶嵌东珠的纯金镣铐锁起来,细细的金链子晃荡在脚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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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的手感极好,让他有些难以放下了。

        文凤真盯着她吐息滚热的唇瓣,倏然轻轻喊了声。

        “袖袖。”

        梦里他就是这么喊她的,一面拉扯着脚踝的金链子,眸光炽热贪婪,食髓知味,霸占着她整个人。

        一声声喊:“袖袖。”

        “袖袖。”文凤真又喊了一遍。

        他打算以后都这么喊她。

        烛芯爆出劈劈啪啪的声响,将她稠艳的唇瓣,泛红的耳根,咬出的齿痕照得一清二楚,活色生香。

        辽袖眼睫颤颤,快难受哭了,视线一团漆黑水润的雾气,她皱着小脸儿,低声。

        “云针……”

        落在文凤真耳朵里,是撒娇,是娇滴滴的埋怨。

        从前她总是畏怯的,要不然就是冷淡疏离,现在这股声调挠得人心痒痒。

        文凤真端过药碗,凑在她唇畔。

        她两只手瞬间握住了他的腕子,掌心微凉湿润,猝不及防,黏腻得让人推扯不开。

        褐色药汁溢出嘴角,她虽病着,舌尖却能探出苦味,立即闭紧嘴,说什么也不喝了。

        哼哼唧唧,委屈得逼出泪光,睫毛挂着几滴晶莹水珠,脆弱极了。

        她的指尖险些将药碗叩翻,湿透了衣领。

        文凤真喉头微动,随即恢复了平静,绷着一张冷脸,干脆按住她的脸颊,手指撬开唇齿,探住潮湿的舌根,将药灌进去。

        “咳咳咳……”她剧烈咳嗽了好几声。

        两只绣袜被彻底蹬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头发凌乱,黏糊糊的,衣襟扣子开了几颗,柔软的衣领滑开。

        她的指尖狠狠嵌进文凤真手腕,将他掐出了血。

        喂完药,文凤真的指腹,似是不经心地蹭了蹭湿润的贝齿,用力摩挲了一下唇瓣,才松开手。

        文凤真回想起今日撞见那一袭喜服后,脑子里出现的画面。

        他不喜欢那股情绪,疼得喘不过气。

        走马灯的画面里,他做了皇帝,那应该大仇得报了吧。

        而且穿着大婚吉服,好像要成婚了。

        根据梦境推测,他只收了辽袖一个人,那么他是跟辽袖成婚了,这难道是一个预知梦?

        她打算何时提起救命之恩,何时跟他提要想要的东西呢?

        京城里的贵女们都想要他那柄骊珠,倘若她提起要骊珠……

        他正思索间,门外敲了敲,冯祥的声音传来。

        “殿下,今日放蛇的刺客被抓住了,这个人……还得您亲自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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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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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文凤真前往刑部大牢时, 已过了二更天气。

        隔着甬道一边是厚重栅栏,石头垒砌, 一盏风灯摇摇晃晃, 火光幢幢,刑具阴森狰狞。

        下弦月刚挤出天幕,寒光透过小窗口撒在牢房, 暗影昏昏,冯祥跟在后头,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文凤真鼻端嗅到一股潮湿霉味与血腥味,面不改色。

        谢明在猛踹地上一个人影, 这影子抬起头, 浑身是血,一张倔强的脸——信国公府的曹密竹。

        文凤真褪了外袍,一抬指:“谢明, 不可无礼。”

        他的鞋履慢腾腾走过几步, 微微俯身, 漫不经心一声笑。

        “这不是曹公子吗?”

        谢明擦了擦手上的血,嗤笑:“就是他雇了一帮人放蛇, 混账玩意儿,以为家里能保他。”

        文凤真转了转腕珠,眼眸垂敛暗色, 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本王的旧疾。”

        曹密竹冷冷盯了他一眼, 冷笑一声,不言不语。

        文凤真坐在太师椅上,波澜不惊:“你不说本王也知道, 你从至仪那里套的话是不是。”

        他嘴角微牵,杀人诛心般嘲讽:“可惜至仪从前真心待你, 你这样利用她,午夜梦回睡得可舒坦。”

        曹密竹静默良久,吐字:“我有我的道。”

        文凤真起身,一步步走在他身侧,手掌按上他的脑袋,俯身,眼眸一转不转,格外平静。

        “信国公府养这么大的儿子,若是一朝失足落水,也实在可惜,总归咱们是亲戚,你信本王的人品,会好好替你照顾你的双亲。”

        曹密竹听了这话,瞳仁皱缩,镇静的面庞倏然激动,满是怨恨之色。

        他挣扎着想起来,又被重重按下,蒙上一层面罩。

        他冷笑着嘶喊:“文凤真!你这个逆臣贼子!你爹拥兵自重,以下犯上,活该被凌迟处死,咱们走着瞧,你迟早也是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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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凤真背过身,一路走一路随意交待。

        “做干净些,别让至仪知道。”

        谢明跟上来:“曹密竹这蛇蝎心肠的,死了也不可惜,竟敢算计殿下,只是不知信国公府是否也牵连其中,殿下要继续查吗?”

        文凤真一面走,神情莫辨。

        “这事不像曹密竹一个人做的,他不会不顾自己的父母和家族,倘若他这样做,一定是自信本王一定死,或是自信事发之后,有人能保他全身而退,他不过一枚送死的卒子罢了。”

        谢明疑惑道:“那指使曹密竹的人是谁?信国公府吗?”

        良久,文凤真落下一声冷嘲:“能让曹密竹认为可以保他性命的人物,整个京城还有谁,给我把他盯紧了。”

        顶级捕猎者对于危险敏锐的直觉。

        文凤真总觉得,这个人最近不对劲。

        信国公府的长子夜里失足落水了。

        停灵三日,陈氏抱着女儿,扶在棺木旁嚎啕大哭,好几度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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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漏偏逢连夜雨,之前被降级不说,如今连最有希望的嫡子也没了。

        老祖宗托人送来不少东西以表慰怀。

        淮王府二小姐得知这个消息,怔了半日,一口饭也没吃下。

        在信国公府前送过了挽联,便撑着一把小伞,在蒙蒙小雨中默默离开了。

        *

        彻夜未睡的不仅是信国公府。

        陆家门前戒备森严,两头石狮子狰狞可怖。

        陆尚书焦急地踱步来去:“他文凤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旁人不知,我一清二楚这畜生打小就根骨不正,不过逗他两句,他一箭射落了我家门匾,京里的老人都明白,曹家那个儿子怎么是失足落水,分明就是叫他——”

        陆稚玉正整理卷秩,望了一眼父亲,轻声提醒。

        “都怪女儿无用,没法让殿下高看一眼,至今殿下也未松口将骊珠送我,春闱那日,殿下他处置了姜家的女儿,爹,你说殿下不肯送那把刀,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想送的人……”

        陆稚玉一向端庄,此刻竟然低眉哽咽,眼底盈盈泪光。

        她原想在春闱,借着姜楚的箭杀了辽袖,一石二鸟,没想到辽袖运气好,不偏不倚躲过一劫。

        陆尚书冷哼一声:“他不想给,由不得他!我出生入死背了老王爷那么多回,是老王爷亲口说把骊珠给你!咱们这批老人都是王爷旧部,哪怕他文凤真也得叫一声叔伯,这小子眼里全无礼法,目无尊长,傲慢可恶至极。”

        “咱们可以为老王爷做牛做马,他算什么东西!真把咱们当他的牛马了?”

        陆尚书住了嘴,目露凶光,一拍案:“他现在就敢没声息地处置了曹家长子,不给姜家颜面,还赶走了姜楚,他以后想做什么我真是不敢想了。”

        文凤真对待旧部的态度,令陆尚书有些愠怒。

        他在春闱打了姜家的脸面,杀了曹密竹,种种行径,就是没把京城的老人放在眼里。

        更叫他脊背生寒的是,徽雪营的探子似乎潜伏在府里,把控着陆家一举一动。

        依这小子的歹毒心肠,卸磨杀驴也未可知。

        陆尚书缓缓吐了口浊气:“稚玉,那位辽姐儿你见过了,不必担心,文凤真若敢收她,都不用我开口,徽雪营的老人们第一个不同意!”

        他说完,心头蓦然发狠。

        辽袖她娘这个祸水胚子,生得明艳动人,当年他站在老王爷身后,遥遥一望已是惊为天人,可惜心痒却无余力,这种女人不会跟他有丝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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