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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表姑娘不想上位-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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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凤真松开了她,脸色冷得像冰块儿砌成。

        唯有情动的余红尚未消退,他胸前用红绳系了一个水色通透的玉菩萨,冰冰凉凉地贴在雪白皮肤上。

        他不知在跟谁置气,眼底微恼,抬了抬下巴。

        “是,我身上是汗,人家是香的。”

        他自顾自地说,仍然语气高傲:“你同旁人看过画本子,一起骑马打猎写字,一起沐浴,同我都没有过。”

        辽袖望了他一眼,转过身,真是无理取闹,她才不哄他。

        次日,一行人马平安抵达庆州府。

        庆州府知府大人亲自出来迎接,威严仪仗引得不少行人驻足观看,纷纷赞叹。

        此次敬香,辽袖不愿张扬,也就没有大排筵席。

        知府亲自指挥人打扫楼台客舍,接待如此贵重的人物,哪儿的椅子该怎么摆,哪只架子该放什么古董,他亲历亲为。

        文凤真好似不高兴,冷着脸,下人们无法揣摩他想什么,只好掂量着脑袋做事。

        辽袖瞥他一眼,他还在跟上辈子的文凤真置气吗?

        庆州府的叛匪生事三年,甚至砍了几个朝廷命官的头祭旗,持械好斗,气焰嚣张。

        知府立刻将这几年的卷册拿了过来,

        庆州府山高林密,境内奇峰插天,群山重叠,当地居住的蛮民占据险地屡攻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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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上午,文凤真坐在当中一把太师椅上,正与副将商议军事。

        门外请来的燕溪县县令已经到了。

        辽袖坐在高阁的一道帘子后,到处是戒备森严的士兵,铠甲鲜明列刀雪亮,肃立在周围,

        十几名官员从大门鱼贯而入。

        辽袖不免有些疑惑:“殿下,叫他们来做什么?”

        文凤真双手抚上栏杆:“我已经查过了这三年来数桩官盐被劫案,燕溪县从主薄到县令也是僚民,这些人只要是族谱有名的,不管认不认识都会帮。”

        “你以为官家的粮食盐铁为什么就是过不了庆州府的大山,为什么叛匪被困在山中三个月还有吃有喝,三年都剜不掉的,必然是一块烂疮。”

        他望了她一眼,笑道:“微臣要向公主讨一个旨意。”

        文凤真示意各位官员坐下,起先还是笑意盈盈地请茶,温暖如春风拂面。

        “本王今日只是想请诸位喝茶,具体作战计划,本王已经部署妥当,只是需要诸位好好配合。”

        众人对视了一眼,心想淮王殿下传闻中恶劣傲慢,从不遵纪守规,没想到生得斯文儒雅,对地方小官儿客客气气。

        看来京城的消息有误啊!

        众人随即笑呵呵地拱手:“一切遵从淮王殿下的命令!”

        文凤真慢悠悠站起身,抿了口茶,掀起眼帘,干脆利落地咬了几个字。

        “是这样的,本王觉得诸位面目可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绑了!”

        文凤真骤然变脸,露出冷酷的獠牙,而且用的理由如此简单粗暴。

        让人不敢置信,始料未及。

        士兵一拥而上,燕溪县县令颤巍巍挣扎着,满脸通红,慌不迭大喊。

        “殿下……您虽然贵为异姓王,可咱们都是朝廷命官,穿的是官家袍制,您怎能毫无缘由地动咱们!”

        众人激动得嚷嚷:“是呀!你要拿咱们,也得有长公主的旨意!”

        文凤真冷笑一声:“本王早已禀报长公主,若不是因为长公主,按照本王从前的脾气,你们早已身首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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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勾结贼寇,通风报信,还敢跟本王置喙,本王今日就是要对你无礼,脱了他的官袍,先打了再绑!”

        淮王殿下一来便绑了当地县令,押进大牢,毫无理由,开始彻查衙门的所有公文薄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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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辽袖拿着庆州府特意献上来的明墨,沾了沾毫尖,在纸上作画。

        辽袖正聚精会神时,听到他说。

        “微臣来向公主请旨,彻查庆州府各县的衙门。”

        她继续绘画:“殿下,你做的动静这么大,仅仅凭靠你的直觉吗?”

        “那公主罚我吧。”他伏在她身旁,“微臣受着。”

        他向来就是这个脾气。

        连老皇帝掌权时,他也是这样凭借野生敏锐的直觉,哪怕先斩后奏。

        “长公主贵有四海,多收我一个也不多。”

        文凤真拿过这块墨,睨了她一眼:“画给微臣瞧瞧吧。”

        她瞥了他一会儿,这人怎么不生气了?

        她招了招手:“那你过来。”

        辽袖眼底忽然生起笑意,在他坐好之时,手指褪下衣领,拿一面铜镜对着他。

        文凤真露了半个肩头,抬眼看她。

        她用毫尖在他肩上一笔一画,毫尖抚过细腻的皮肤,在雪肤上流淌饱满的墨汁。

        她指了指铜镜,说:“喏,你瞧瞧。”

        她在他身子上画了一朵红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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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明墨的特性,遇热墨汁会顺着纹理蔓延,花卉缓缓绽放。

        “殿下的皮肤真是张好纸。”她笑着用指头蹭了蹭花。

        他一抬头,殷红的嘴唇抿来一丝笑意,托着她的手,将自己精致的下颔轻轻搭在辽袖的手掌心。

        眼眸流转生辉,身上淡淡的甜梨香气,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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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着她说:“公主画得真好。”

        他白袍一边松垮,露出画了红芍药的雪白肩头。

        将漂亮的小脸放在她掌心。

        哪里是白日气势汹汹的淮王殿下。

        哪家消受得起这样的面首。

        他简直就是榨干人精气的妖精。

        辽袖点了点他的下巴:“只要你有证据能定他们的罪,若你找不出证据,别怪本宫无情。”

        文凤真将脸颊靠在她掌心,摩挲了一会儿,轻声说了一句:“微臣用过避子丸了。”

        辽袖一愣:“殿下,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她上辈子总是用避子汤,他不喜欢她用那种药。

        帐子被拉下,屋子里两缸盛满了冰块儿,晚风送来凉爽的气息。

        他不在乎名分,哪怕回京了,也只想陪她游历山水。

        辽袖虽然有上辈子的经验,可是这具身躯还是稚嫩的。

        殿下因为皮肤极白,一点点泛红都格外显眼,血液跳跃撞壁,他搂着她的脖颈。

        眼底湿得不行。

        “疼不疼。”他忍不住问。

        辽袖微咬唇瓣,留下一排齿印,伸出一根手指。

        “一点点。”

        文凤真想装得淡定矜持,装得一如既往的强大从容。

        身子却不可抑制地颤抖,出卖了他的真实反应。

        手指紧紧【创建和谐家园】她后脑勺的乌发,另一只手死死攥着枕巾,指骨都泛红了。

        辽袖捧着他的脸颊,呵气如兰。

        “殿下,你是不是不敢看我啊。”

        他躲在她颈窝里,不知在说什么,声音特别轻。

        她疑惑道:“嗯?殿下,你说什么?”

        文凤真脸颊发烫,皮肤迅速涌起大片的潮红,他将脸颊埋在少女的颈窝和发丝中。

        白日里他嚣张傲慢地坐在太师椅上,冷笑着指人。

        “本王就是要对你们无礼!”

        “嗯……嗯……”

        夜里他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戳穿他还要气得挠人。

        她越想瞧见他窘迫不好意思的脸,他越不想让人瞧见。

        辽袖眼底携了促狭的笑意,手掌逼着捧起他的脸颊。

        他凤眸微垂,遮住了瞳光。

        光影落在面庞上克制至极,睫毛根根清晰,山根高挺,哪怕凑得这样近,殿下的骨相也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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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不是不好意思,他就是故意骗她,这个人心机狡猾得很。

        等她好奇地想瞅瞅,他便撕破了斯文的伪装,按着人的小脑袋,卷到被窝里,非满足不可。

        辽袖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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