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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买的。”她小声辩解了一下。
赵寒沉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是问道:“昨天晚上我走了以后,周京惟没让你不自在吧?”
程微月眉心马上皱起来了。
她不悦地看着赵寒沉,就事论事的说:“周京惟是一个很绅士的人,对女孩子很尊重,没有你说的这样。”
赵寒沉嗤笑了声,在心里暗骂周京惟真是能装。
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他,看出那人是披着羊皮的狼。
“总之,他城府很深,不是什么好人。”
程微月对赵寒沉昨天晚上直接离开,之后还没有半点音讯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有怨气的,闻言忍不住呛他:“那你呢?你的那个雪是什么好人吗?什么好人会晚上七八点把别人的男朋友叫走!”
赵寒沉头一遭看见程微月这么牙尖嘴利的样子,一时间都愣住了。
等到反应过来,他的脸色阴沉的不像话:“谁教你的,说话这么尖酸?”
程微月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是在训斥自己吗?他不需要对自己解释吗?
直到赵寒沉用虎口扣着她的下颌,眯眸沉声道:“说对不起。”
第11章 说谎爱人
直到赵寒沉用虎口扣着她的下颌,眯眸沉声道:“说对不起。”
下颌有点疼,在提醒着程微月眼前的这一切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眨了眨眼,眼眶的酸涩感【创建和谐家园】着鼻腔。
程微月很想要争气一点,不要显得太软弱,可是她也不过是第一次谈恋爱,哪里懂得什么掩饰情绪。
她的眼圈红红的,自以为镇定,其实落在旁人眼中,简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她说:“赵寒沉,那个雪和你是什么关系?”
赵寒沉原本的愠怒,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不知所措。
程微月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乖巧柔顺的,此番这个模样,他甚至产生了愧疚感。
他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声音慌促:“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程微月笑得苦涩,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那你说啊,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只要你说,我就信。”
淡淡的心虚涌上了赵寒沉的心头,他剑眉皱起,低头看着程微月咬的发白的唇,语气不由自主的软化下去,话说出口,这样笃定:“她是我的秘书,昨天晚上景星有急事,她让我过去处理。”
程微月愣住。
而赵寒沉指腹按着她泛红的眼眶,柔声道:“不信你可以问叶城,我是不是有一个秘书,叫宋雪。”
程微月从来没有想过,赵寒沉会骗她。
就好像此时此刻,她没有任何理由的相信了赵寒沉的话。
她看向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不安:“那...事情处理好了吗?”
赵寒沉觉得有人按住了他的胸口,以至于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他在女孩清澈见底的目光中,一字一句的哑声道:“当然,我都处理好了。”
程微月想到昨晚赵寒沉行色匆匆的样子,不由得觉得,他一定是很着急吧,集团的事情一定是很棘手。
自己还在这里和他争执吃醋,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女朋友该做的。
她紧紧抱住赵寒沉,亲了亲他的侧脸,声音像是在蜜里裹了一层,甜糯的不像话:“阿沉,对不起啊,我不该怀疑你的。”
赵寒沉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问心有愧。
在程微月那般坦率干净的目光中,他几乎是溃不成军。
他只能用笑容掩盖真实的情绪,抬手刮了刮程微月的鼻尖,俊美妖孽的面容满是宠溺。
他说:“所以啊,宁宁要相信我,对吗?”
程微月用力点了点头。
赵寒沉离开之前,和程微月说了他要去外地出差的事。
他摸着程微月的发,用指腹摩挲着发尾:“可能要下个月才能回来,刚好赶上国庆,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程微月满足地笑,乖巧点头:“我等你回来。”
赵寒沉笑笑,语气沙哑:“真乖。”
外面又是细雨朦胧,赵寒沉让司机将程微月送回了家。
他坐在车里,指尖捏着眉心,透露出丝丝倦怠。
他好像是做错了,甚至在面对程微月的时候,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这其实是很可笑的,他谈了这么多女朋友,一贯是游戏人间的姿态,从来没有愧疚过,甚至懒得掩饰。
为什么偏偏在程微月的事情上,失去了冷静?
他没有来得及想通,一旁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赵寒沉余光看了一眼,是周京惟的电话,这才拿了过来。
“什么事?”
“景星集团关于市中心那块地的规划的风险规避,我不能参与了,等等我会让我的助手把违约金发给你。”
周京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只是说的每一个字,都让赵寒沉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快一分。
他咬着牙,实在是怒火中烧,以至于笑容有点狰狞:“周京惟,你搁这耍我呢?我倒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么原因能让你用将近一个亿的违约金,临时选择了退出?”
那头的周京惟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的挂断了电话。
赵寒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猛的把手机扔到了一旁,铁青着脸吩咐刚刚走回来的司机:“马上去翎晟律师事务所。”
司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赵寒沉的样子,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一脚油门直接开了出去。
赵总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像被人骗了好几千万一样。
翎晟事务所离汀兰胡同不算远,中间隔了一道大桥,还有20分钟的室内高速。
事务所刚开了没有多久,但是里面的员工都是从前跟着周京惟在华尔街闯荡了三年的精英律师。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律政界叫得出名的人物。
众人见惯了大风大浪,看见赵寒沉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也没什么反应。其中一个穿着正装,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还好心道:“周律师的办公室在四楼。”
赵寒沉一路都是憋着气走进去的。
他推开办公室房门,便听见里面正放着古典乐。
周京惟站在唱片机前面,一身米色的风衣,正在挑选唱片。
他没有回头,大约是听见了脚步声,缓缓开口:“想听点什么?”
“周京惟,我没兴趣听。”赵寒沉走到了他的面前,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你想干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不愿意继续合作了?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提前离开吗?”
“昨晚?”周京惟将手中的唱片放下,扶了扶镜框,无名指轻轻划过眉尾,笑得斯文俊雅:“昨晚的事,我并不介意。”
“那是为什么?”赵寒沉下颌线紧绷,食指重重叩着桌子,字字压迫:“你应该清楚,这个项目意义有多重大,景星已经布置了好几年,不能在我手上功亏一篑!”
周京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这和我有关系吗?”
“至、少,”赵寒沉紧盯着周京惟的脸:“你该给我一个理由。”
周京惟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你是今天中午十一点的飞机,从我这里赶到机场,还需要一个小时,你只有十分钟可以和我交涉了,你确定你要和我说这些车轱辘话?”
赵寒沉唇线抿到发白,恨不能用眼神在周京惟的身上戳一个窟窿出来:“那好,你要怎么样才能回心转意?”
第12章 赶紧分手
“市中心这块地我没办法继续履行合作,但是我可以从别的方面补偿你。”周京惟笑得从容又温和:“我想用周氏集团在南城的地皮,换取你在市中心这块地。”
赵寒沉眼角一抽,冷笑:“你打的竟是这个算盘?你真是好大的胃口!”
“胃口大不大,能不能吃得下,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周京惟面对赵寒沉怒意昭然的模样,依旧心平气和。
赵寒沉还在试图说服他:“这么大一块地周家想要吞下是不可能的,双赢不是比鱼死网破要好吗?更何况,周家的事你不是不愿意掺和吗?”
那就是不愿意。
周京惟笑笑,赵寒沉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越过赵寒沉,往一旁的办公桌走去:“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你还是去赶飞机,别到时候误机了。秦氏那位新上任的小秦总,可是难说话得很,你还有得忙。”
赵寒沉看着周京惟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眼见谈判陷入死局,留下来纠缠反而闹得不好看,赵寒沉冷着脸往外走去,气势之凌厉让人退避三舍。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两人是不欢而散了。
围观者难免腹诽,周律师平日里那么云淡风轻的一个人,没成想气人的本事这么厉害。
而等到赵寒沉离开以后,周京惟才摘下眼镜,面无表情的捏了捏眉心。
如果刚刚赵寒沉答应把市中心的那块地让给他,周家南城的那块地是足够填补景星集团的损失的。
可是赵寒沉拒绝了,显然是对市中心的改造势在必得。
哪怕程微月的家,就在他们的规划区之内。
赵寒沉是自信程微月那般钟情于他,所以才这样一点都不考虑吗?
答案只有赵寒沉自己知道。
周京惟收敛情绪,按下内线电话,对着那头的秘书陈讯说:“帮我把昨天没有看完的卷宗拿过来,两个小时后开会讨论。”
......
赵寒沉去出差以后,程微月的生活变得平淡安宁。
母亲赵若兰报了一个插花班,离家不远,程微月闲来无事就陪着母亲一道去上课。
来学插花的大多是和赵若兰年纪相仿的中年女人,家中的子女都已经长大了,家境也都是过得去的小康之家,才有这闲情雅致在这修身养性。
课程的内容不算复杂,众人常常会一边摆弄花花草草,一边闲聊。
在场的就程微月一个年轻小姑娘,话题总是很容易就引到她身上去。
“若兰妹妹,你是好福气,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长得像电影明星一样。”说话的人是赵若兰在插花班里的好友孙梅。
赵若兰新烫了一个时髦的【创建和谐家园】浪,松松的用一字夹盘在脑后,穿着白底红梅的旗袍,娴雅美艳的脸上笑容灿烂。
闻言,她一边把一个花瓶递给程微月,一边道:“这孩子随我,打小长得好看!”
程微月接过赵若兰递过来的花瓶,里面放着一大捧五颜六色的百合海棠,把她的脸都快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