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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蓄意热吻》-第1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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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听絮坐在沙发上,任由辛甜兴高采烈的将一条条手链往她手上戴。

        “我买的时候就觉得,絮絮皮肤白,戴蓝色的贝壳最好看。”

        辛甜笑起来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可爱温婉,孟听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辛甜就好像吃了防腐剂一样,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变化。

        亦或者说,不是什么防腐剂,只是被爱所滋养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天真烂漫。

        秦时遇和秦贺在一旁闲谈,时不时能听见辛甜笑意嫣然的声音。

        “妈妈很喜欢南方?”秦贺循声看过去,辛甜已经在展示自己新买的小帽子了,很是热情的模样。

        辛甜对他这个做儿子,都很少这么热情。

        而孟听絮更是少有的乖巧,任由辛甜将一顶粉色的扎染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

        辛甜问她喜不喜欢。

        她说喜欢,说完还点了点头,增加可信度。

        小姑娘难得这么乖,一点都不像在自己面前乖张桀骜的样子。

        秦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有些舍不得收回视线。

        有些景象是浮光掠影,看一次少一次。

        而秦时遇微微笑着,矜贵温雅的男人,气质温润如玉:“她喜欢热闹温暖,北城什么都好,就是冬天太冷太长了。”

        秦贺沉默听着,目光依旧落在孟听絮身上,不置评论。

        “怎么想着带听絮来我们这里过年?”秦时遇点了点桌子提醒秦贺,问得清淡。

        秦贺这才收回视线,轻描淡写地说:“毕竟是结婚了,回家过年也是应该的。”

        秦时遇冷笑了声:“你还真是不嫌累。”

        秦贺不说话,眼底浮现浅浅的笑意,牵动眼角的泪痣,妖异的不像话。

        “听絮,你和我说说,秦贺对你好不好呀?”辛甜将几顶小帽子塞到了孟听絮怀中,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他是不是没有好好给你做饭吃。”

        孟听絮一愣,道:“妈,秦贺不会做饭,而且有厨师啊。”

        “大男人不会做饭怎么行!”辛甜有点不高兴:“听絮,你别惯着他,让他好好学着做饭给你吃!”

        孟听絮想象不出秦贺做饭的样子。

        他更适合西装革履的坐在办公室里,野心勃勃的描绘着他的商业版图。

        秦贺是天生的野心家。

        孟听絮没有说出来,但是辛甜是秦贺的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样子。

        她叹了口气,道:“真是不成器的!”

        辛甜说的大声,一点都没遮掩。

        秦时遇看着秦贺走神看着孟听絮的样子,缓缓开口:“既然是心爱之人,那么事事亲力亲为,也不算是为难。”

        “爸,”秦贺抬眸看向他,眼中的笑容淡淡的,却是同样的认真:“若是絮絮需要,我当然会亲力亲为,没有人比我自己更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我很爱她,就像是您爱我的母亲一般,我也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

        他说的低且温和,语调中的爱意深沉。

        秦时遇温雅的眉眼眸色幽深,同样低沉的语气:“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甜甜心疼听絮,你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秦贺说不会。

        晚上的北城雪色纷纷扬扬,辛甜坐在秦时遇的身侧,笑嘻嘻的看着他为自己剥虾。

        秦时遇觉得虾这种东西多少带着几分腥气,一贯是舍不得辛甜碰的。

        “絮絮,你想不想吃虾呀?”辛甜看向一直低着头数米粒的孟听絮。

        后者抬起头,先是愣了愣,才摆着手道:“我不吃虾。”

        辛甜说:“要是想吃,让秦贺给你剥,你刚刚做了美甲,别弄坏了。”

        孟听絮听得出辛甜的语调偏袒,倒不像是秦贺的母亲,更像是自己的。

        她不由得心中一暖,柔声道:“我知道,谢谢妈。”

        辛甜笑得更甜,一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主动剥了一只虾,放在了孟听絮碗中。

        秦贺只是淡淡看着,眼底的情绪翻涌沉暗,看不出太多端倪。

        后来用过饭,秦贺带着孟听絮去了楼顶看雪。

        秦时遇给辛甜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她的手边,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低声道:“心疼听絮了?”

        “声声和沈棠野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愿意配合着秦贺说这样的弥天大谎!”

        辛甜看着秦时遇温柔纵容的眉眼,不怎么开心的语调:“你们合起伙来骗听絮,我心疼一下还不行吗?”

        孟听絮小时候也曾在辛甜膝下承欢过一段时间,又是至交好友孟声声唯一的女儿,辛甜一直是很喜欢她的。

        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用心,竟然拿捏着孟听絮已经失忆这件事,骗她说已经结婚了。

        辛甜心中是心疼孟听絮的,连带着对秦贺都没什么好脸色。

        “为了小孩子的事情气什么?”秦时遇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哄道:“过几天你不是还要走红毯吗?生气容易长痘痘,到时候被拍到就不好了。”

        辛甜在秦贺出生那年就成了最年轻的三金影后,如今事业如日中天,粉丝众多,并且都是多年的事业粉。

        听着秦时遇的话,辛甜抿了口手中的温水,道:“我才懒得生气呢,既然你和声声都叫我不要管,我不管就是了,但是秦贺要是敢对听絮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这小子!”

      第300章 过来要人

        “我才懒得生气呢,既然你和声声都叫我不要管,我不管就是了,但是秦贺要是敢对听絮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这小子!”

        “知道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一生气就红眼眶?”秦时遇指腹按着辛甜已经泛红的眼眶,满是心疼的语气:“不生气不生气,甜甜这样我会心疼的。”

        而顶楼,孟听絮站在屋檐下看看鹅毛般的大雪,眼神悠远。

        她今天穿了一件素色的旗袍,外面套了件长及脚踝的大衣,算不上特别保暖。

        秦贺捏了捏她绻在衣袖下的手,毫无例外摸到了肌肤冰凉。

        他将她的手收在自己掌心,语气很淡:“絮絮还想在这里站多久?”

        “房间里暖气开的太足了,出来透透气,马上就进去。”孟听絮说到这里,看了眼秦贺妖异动人的眉眼:“你进去陪陪妈妈吧,她也难得见你一次。”

        “我妈现在应该不怎么待见我,”秦贺笑笑,状似自嘲,实则是在哄孟听絮开心:“絮絮这么可爱,她现在巴不得你才是她的孩子。”

        孟听絮确实没忍住笑了,她的样貌明丽又高傲,就像是被安心盛放在名贵匣子里的白玫瑰,此时这样笑起来,越发动人美好。

        秦贺的心脏像是被丝线一圈圈缠绕,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悸和颤抖。

        “絮絮,”他突然轻声喊她,语调是说不出来的低哑眷恋。

        孟听絮眼神带着些许疑惑:“怎么了?”

        秦贺掬起她的一缕发,眸色幽深的放在掌心,他低声:“刚刚我父亲说我待你不够细致,我也知道我这个人挺多缺点的,很多事情也不能像我父亲一样,做到尽善尽美,只是絮絮,我保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努力变好。”

        孟听絮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心中还是有了些许触动。

        秦贺对她是好的,这份好里面是十成的纵容和溺爱,同样也是十成的偏执占有。

        孟听絮认真的注视着他,突然问道:“秦贺,我能相信你吗?”

        失去记忆的我,能够相信你吗?

        秦贺将她的手握在手中,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泪痣眩惑,满目深情。

        他说:“当然可以,絮絮,你可以相信我。”

        孟听絮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点头的动作。

        秦贺明明对她已经这么好了,为什么潜意识里,她还是不愿意相信他。

        为什么她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

        而秦贺看着孟听絮犹豫不决的样子,心头也一点点沉下去。

        一切的平静只是因为冰封住暗流涌动,可是里面的波涛和疮疤,都不会因为看不见而消失。

        还能瞒多久呢?

        秦贺不知道。

        只是这个人是他想方设法也要留在身边的,所以无论如何,也都要留住。

        直到当天夜里,竹燕院来了位不速之客。

        孟听远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接过管家倒给他的茶,清贵逼人的面容气质沉着。

        他抿了一口茶放下,看着对面的秦贺,露出的玩味的笑容:“要是我不来,你打算把我妹妹藏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和沈叔叔孟阿姨打过招呼,他们都默认了听絮是留在我身边的。”秦贺殷红的唇颜色明显,笑意像是吐信的蛇,说不出的冰冷:“孟听远,就算你是絮絮的哥哥,你也没有资格要求我离开她。”

        “我至少比你有资格!”孟听远陡然站起,眼中有清晰可见的愤怒:“秦贺,你也不要逼人太甚,这里是秦叔叔和辛阿姨的地方,我还想给你留点颜面,你现在把我妹妹交出来,我姑且可以当作今天晚上无事发生。”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秦贺扬眉,金刀阔马的坐姿桀骜,语气不可一世又嚣张:“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了,谁也不能带走她!”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孟听远怒极:“你现在已经有整个M洲了,这样还不够吗?听絮性格单纯,经不住你的算计谋求,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放她走吧,教父先生!”

        秦贺早就料到了孟听远和自己对峙的这天,当初的事情对错参半,表面上他满盘算无遗策,赢的彻底。

        23岁的年纪,就成了克里昂的教父,他春风得意,人生不能再更圆满。

        没有人知道那时的种种隐情,他不过是旁人口中的最后赢家。

        至于真正的输赢,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不会让絮絮离开的。”秦贺的声音很轻,话语却是偏执到了极致。

        “你凭什么不让她离开?她是活生生的人,她不是你可以放在手中拿捏的物件!”孟听远咬着牙,额角的青筋暴起:“若是两年前我在M洲,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带声声走!”

        孟听絮和孟听远是双生子,比一般的亲兄妹还要更加亲昵几分。

        秦贺知道孟听远的心情,只是也仅仅限于知道而已。

        他这个人骨子里太凉薄,实在是不能很好的共情除了孟听絮以外的人的喜怒哀乐。

        “若是两年前你在M洲,我依然会把听絮带走。”秦贺突然笑了,笑得很是漂亮,眉骨深刻,桃花眼含着不冷不热的笑意,他说:“孟听远,就连沈叔叔和孟阿姨都默许了,你觉得就凭你,你能把絮絮带走吗?你不能。”

        孟听远被秦贺这般清冷平静的语气激出了怒气。

        他知道他这些年过的太过随性自由,以至于成年之后依旧没有把M洲的一切事务掌控在手中。

        说到底,若是他能将一切把握住,克里昂家族如今也不至于让一个外姓的人做了教父。

        他正想开口责备秦贺,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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