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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香山王府,助理虽然不知道周京惟为什么突然把隔板挡上去了,但是也能感觉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颇为察言观色的没有下车。
周京惟拉开车门,抱着已经安分睡着的程微月往外走去。
夜色中,她身量娇小的蜷缩在他的怀中。他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什么易碎的宝贝....
周斯珩看见客厅散发出的昏沉的灯光。
他眉心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带着不胜其扰的厌烦。
他和乔净雪的婚姻,已经没有任何挽救的必要了。
事已至此,他只希望两人可以互相放过,不要再做什么不必要的纠缠。
乔净雪头发散乱,穿着白色的睡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她素面朝天的脸少了白日里的攻击性,倒是多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娇弱可怜之感。
听见脚步声,她眼眶红红的看向周斯珩,突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忙不迭的跑向他。
周斯珩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在乔净雪伸出手想要抱住他的一瞬间,一改平日里待人的随和,断然冷漠出声:“不要碰我!”
乔净雪的手臂就这么僵硬在了半空中。
她哽咽着说:“斯珩,我今天晚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做了这么多不理智的事情,我不应该见赵寒沉的,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还有程微月,对,程微月!我对程微月没有什么恶意的,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她道歉!”
周斯珩突然伸手,用力捏住了乔净雪的下颌。
他眼中的压迫感突然深重,病态的面容多了丝森寒:“乔净雪,不要这里惺惺作态了,我们离婚吧,我多看见你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他说到这里,一把甩开了乔净雪的下巴,一脸嫌恶。
乔净雪只觉得下半张脸【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事已至此,她知道周斯珩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离婚了。
她尤不甘心,忍不住提醒道:“周斯珩,我们两个是联姻,你现在和我离婚,你的事业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只要能和你离婚,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承受。”
周斯珩甚至不愿意多看乔净雪一眼:“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草拟给你,要是没有什么问题,下午就去民政局吧。”
“周斯珩!你不要欺人太甚!”乔净雪突然冷笑连连,挥手打翻了茶几上的茶杯,伴随着碎裂声,她恶声恶气的说:“你想要把我打发不是这么容易的,我告诉你,钱和体面,一样都不能少!”
“你竟然还有脸问我要什么体面?”周斯珩大开眼界,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厚颜【创建和谐家园】到这种程度。
“我凭什么不能要?我就是要了,周斯珩,你敢不给我吗?”乔净雪笑得很是笃定:“你不敢!”
“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绝对不会痛痛快快的和你离婚,你大可试试!”乔净雪已经豁出去了,破罐破摔,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周斯珩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看了他片刻,淡淡道:“你要什么?”
“陪我回一趟乔家,给我的父母一个体面的离婚理由,什么理由都可以,不能是我过错。对外,至少在我的新电影放映结束之前,不能让外界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有,给我两个亿。”乔净雪说完,讽刺的看着周斯珩:“两个亿对于周家的少爷来说,轻而易举吧?”
周斯珩睨着乔净雪被贪念和欲望填满的脸。
他漠然地收回视线,薄唇吐出没有情绪起伏的话语:“如你所愿。”
说罢,他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乔净雪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
她什么都没有了,她一无所有。
这一切,都是程微月逼她的。
如果不是程微月,赵寒沉依旧会爱她,周京惟也不会对她的事业严防死守。
如果不是程微月,她的人生会很完美。
而现如今,一切都被毁了。
她不会原谅程微月的....
外面又是轻飘飘的小雪,周京惟将卧室的窗户关上,恰好听见程微月含糊不清的说口渴了。
他倒了一杯水,温的,放了一勺蜂蜜。
程微月喝完了,用舌头舔着下唇,意犹未尽的对自己说:“哥哥,还想喝一杯。”
她也就只有神志不清的时候,会这么撒娇。
周京惟看着她吐出来的那截软红的舌头,突然就起了点反应。
他将水杯放在了一旁,抠着程微月的下巴吻上去。
还真是挺甜的,叫人意犹未尽。
程微月一张脸红的更厉害了,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意思。
周京惟不仅没有适可而止,反而变本加厉的说:“想喝水的话,说哥哥求你。”
嗓音沙哑眩惑,真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卧室只开了床头灯,程微月看着周京惟雅致消沉的贵气眉眼,只觉得不知所措。
明明看起来这么正经,这么就...就欺负人呢?
“不说?”周京惟见她不说话,指尖从她微启的檀口伸进去,点了点软软的舌尖,似笑非笑:“不说亲你了。”
第216章 哥哥求你
程微月刚刚被亲过的舌尖还在疼,它吸吸鼻子,有点认怂的意思:“哥哥,求你。”
真是好可爱。
周京惟这般想着,笑意愉悦。
他温柔的亲亲程微月的下唇,看着后者一脸上当受骗的委屈样子,哄道:“这个吻是奖励你的,不一样。哥哥给你倒水喝,好不好?”
程微月说好。
周京惟发现小姑娘喝醉后,真的是很好欺负。
于是也没有放过,晚上依样画葫芦,又欺负了好几次。
后来夜色很深了,周京惟抱着唇色嫣红,在自己怀中睡着的程微月,低笑着捏了捏眉心。
身体的本能真是一件很不讲道理的事情。
那句话怎么说的,自作孽,不可活。
他看着程微月浓密的睫毛,想着今晚是不必睡了...
李昭在医院门口等了好久,已经打算离开时,看见赵寒沉的黑色宾利在一旁停了下来。
李昭原本已经被北风吹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看见赵寒沉走过来,一下子精神了,蹦蹦跳跳的跑过去,道:“沉哥,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来看你老子了。”
赵寒沉咬着烟从驾驶座上下来,闻言嗤笑了声,带着几分自嘲的意思:“你都说了是我老子,我敢不来吗?”
“还有你不敢的事?”李昭夸张的挑眉:“沉哥,你转性了?”
原本李昭觉得,赵寒沉大约是不会回答的。
偏偏后者用手将烟夹下,指尖掸了掸烟灰,突然“嗯”了声,道:“怕遭报应。”
李昭一下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正想问赵寒沉晚上是发生什么事情,又听见他用足够平静的语气说:“其实也不用怕的,反正已经遭报应了。”
李昭的智商原本就不是很高,此时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说点啥才好。
他憋了个半天,抬手拍了拍赵寒沉的肩膀,颇为认真的说:“沉哥,阳光总在风雨后。”
赵寒沉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多多少少是有点交友不慎的。
他看着李昭一脸认真的样子,收回视线道:“走吧。”
赵明琛的病房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人,都是和赵家沾亲带故的。
赵寒沉脸色冷淡的走过去,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哭,口中还念念有词,说着什么担心一类的话语。
要是不知道,还以为病房里住的是他老子。
“寒沉,你来啦,你快进去看看你爸爸。”
说话的人是个很有些年纪的长辈,赵寒沉看着他的面孔,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自己该怎么称呼他。
倒是李昭,颇为嘴甜的说了声谢谢伯父。
那人便笑着说不用谢。
赵寒沉没说话,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李昭跟在他的身后,两个和刚换完药打算出去的护士打了个照面。
“病人没什么大碍,就是操劳过度,年纪大了还是要放宽心的。”护士顿了顿,问赵寒沉:“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赵寒沉说儿子。
护士点了点头:“那我就多说两句,你们家的亲戚都挺关心您父亲的身体状况的,我也理解,但是这么多人每天围在外面吵吵闹闹的,反而不利于患者康复,患者需要静养。”
李昭见赵寒沉不说话,连忙道:“护士小姐姐你放心吧,我们会处理的。”
护士“嗯”了声,临走时难免多看了赵寒沉几眼。
豪门无亲情,可能是对的。
这儿子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上心。
赵明琛坐在病床上,看见赵寒沉和李昭走进来,喝了一口热茶,问道:“在门口说什么呢?嚓嚓切切的,生怕我听见?”
“没什么,说你一时半会死不了。”赵寒沉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拨弄着桌上养的娇艳欲滴的鲜花。
赵明琛冷笑。
而李昭喊了声赵伯父好,之后将手中的礼盒放在了赵明琛的床头。
“这是我这个做小辈的一点心意,伯父笑纳。”
赵明琛心情很好的说了谢谢,还说你这孩子有心了。
两个一唱一和,聊了几句。
赵寒沉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脑海中生出了很滑稽的念头——他们两个才是父慈子孝。
而李昭见差不多了,识趣道:“赵伯父,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和沉哥慢慢聊,我以后多来看看你。”
赵明琛说好,笑得很是开心。
赵寒沉默默看着,心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