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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幼雪前几天刚因为公主裙不分年龄的理念,被大众讨论过,现在又因为楚然,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
陈幼雪对此毫不在意,服装设计出来,就是要被人讨论的,有人讨论,才会被人记住。
而洪总监作为旁观者看陈幼雪,却隐隐发现这小姑娘具有“泰山崩预定而面不改色”的素质,往往身处风暴中心,还能淡定自若。
陈幼雪有认水杯的习惯,她准备好了酒菜,只等荣白城回来,才发现平时喝水的杯子没有拿过来。
陈幼雪忙下楼去找,打开和楚然住的房间,刚好碰到楚然拎着行李箱往出走。
楚然哭得梨花带雨,看到陈幼雪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嚣张,甚至瑟缩了一下,躲着陈幼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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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幼雪拿着杯子坐电梯上到顶楼,刚要开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荣白城一双带着金丝眼镜的眼睛,镜片下的凤眼难掩焦躁。
“怎么了?”陈幼雪看到荣白城眼神都不太对,心中有点发慌。
荣白城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去哪了,不是说不要乱走?”
陈幼雪把手中的杯子举给荣白城看,满脸都是无辜:“我杯子落在原来房间了,下去取。”
荣白城侧身,把门开大:“进来。”
不知怎么的,陈幼雪莫名有点害怕,这样的荣白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陈幼雪和荣白城走到餐厅,陈幼雪特意在荣白城对面坐下,故作轻松地说:“我叫人送上来的,就当我晋级的庆祝,也顺便练一练酒量——这次可不许说我了哦,我和你喝,没和外人喝。”
“嗯。”荣白城坐下,直接拿过一瓶啤酒,徒手拧掉瓶盖,仰头对嘴喝了起来。
陈幼雪看得一愣一愣的,荣白城什么时候这样喝过酒?
直到荣白城放下一个空的啤酒瓶,陈幼雪才想起眨眼。
她眨眨眼说道:“好厉害,我也喝。”
陈幼雪喝起来斯文多了,她把啤酒倒入自己刚刚拿回的水杯中,举起来对荣白城说:“祝贺我晋级。”
陈幼雪想,她的酒量十分有限,但是对面是荣白城,她可以放心地喝。所以她又不要命地说了一句:“忘了说,你今天真帅。”
说完,陈幼雪的脸还没有喝酒,就已经先红了,她马上仰头把这杯酒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脸上红色更深。
陈幼雪有些委屈地问:“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荣白城深深地望着坐在对面的陈幼雪,语重心长地说:“幼雪,我没有生气。只是感情的事,是不能随随便便的,更不能用来开玩笑,也不能……也不能随便立誓,你懂吗?”
陈幼雪摇摇头:“我没有随便立誓呀。”
荣白城说道:“那个男生我查过,家世清白,高中的时候早恋过两次,不过只要你不介意,这就没什么。”
陈幼雪喝了一杯酒,还在努力保持头脑清醒,此时她把她的大脑不太快速地运转起来,才弄懂荣白城讲话的意思。
“你说的……是谁……”陈幼雪实在想不通,值得荣白城去查的男生,会是谁。
荣白城缓了缓才说:“住你隔壁和你一起比赛的李嘉昊,他随母姓。”
“你连这个都知道……”陈幼雪忽然到,“可是,你查这个做什么呀?”
荣白城没有回答。
陈幼雪拿起酒杯,又倒了一点酒,浅浅喝起来。喝得越多,头脑中一个想法越加清晰可见。
陈幼雪一边笑一边说:“荣白城,你该不会以为我谈恋爱了吧?”
🔒克制
陈幼雪双颊发红, 眼神也有些迷离,对荣白城笑着说:“是吗?”
坐在桌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抬起右手, 用食指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的镜架。
陈幼雪笑了起来, 她又喝了一杯啤酒,打了个酒嗝,微微偏着头看荣白城:“可是我喜欢和我一样没谈过恋爱的。”
陈幼雪想起了荣白城这一个月的种种异常表现,虽然酒精在影响她的思考能力, 但是也让她神经兴奋起来, 她很迅速地想通了因果关系。
“如果我谈恋爱了,你就是现在这个反应?”陈幼雪喃喃地喝着酒说, “那我更不能谈恋爱了, 你说是不是?”
以陈幼雪的酒量,她现在看到的荣白城, 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陈幼雪使劲儿眨了眨眼睛:“荣白城,我现好像喝醉了,可是我还有话对你说。”
荣白城看到小姑娘用双手支撑着眼角,以防睡着。陈幼雪定定地望着他,语气带着兴奋,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说出了埋藏在心底许久的话。
“荣白城, 我这辈子, 非你不嫁。”声音有一点喝酒之后的沙哑,但每个字都说得极为清晰, 如同誓言。
陈幼雪支撑着自己说完话, 就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 轻轻睡了过去。最重要的话说出来了, 她终于可以安心睡了。
荣白城坐在对面,面上沉静,双手在桌下握拳,握得发白。
良久,荣白城起身,走到陈幼雪身边,轻轻抱起陈幼雪。
他把陈幼雪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双手抱住她脖颈和腿弯,而后,把脸轻轻贴向她的头发,埋在她的发间。
陈幼雪的头发极为蓬松柔软,荣白城似是落下一个极为克制的、极轻的吻。
陈幼雪睡在他的臂弯中,无知无觉。她的睡颜看上去像一个婴儿,天真无邪。
荣白城低头看了她很久,把她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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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是荣白城来酒店工作休息时常住的,在陈幼雪不在身边的日子,他不怎么回城北的家。
家中没有想见的人,回不回没什么分别。
荣白城把陈幼雪放到他平时睡的大床上,动作很轻,好像怕吵醒了她一样。
醉酒的人一旦睡过去,是很难叫醒的。□□白城还是做得小心心,好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荣白城看着陈幼雪身体都陷在床里,睡颜也很安稳,没有不舒服,才把灯关掉。
荣白城没有出去,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眼睛慢慢适应过黑暗后,他已经可以在漆黑中看清陈幼雪的轮廓。
少女滚烫的一颗真心,炙烤着荣白城,荣白城的心在欲.望和理智中来回拉扯。
他不敢在灯光下看陈幼雪,好像那样会亵渎了她。
黑暗中,荣白城闭上了眼睛。
良久,荣白城起身,走出房间。他拨通了金秘书的电话,这位几乎24小时都在为他工作着的金秘书,第一次没有接电话。
事实上,金秘书就在荣白城楼下。
他的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随意放在床头柜子上。
从沙发到卧室,地板上布满男人的雪白衬衫,女人的鲜红长裙。
一路到床边,物件越来越小,越来越贴身。
女人的内.衣散落在床头,两人结束了一阵亲吻,女人一头金色长发铺满枕头,她笑着问:“怎么不接电话?”
金秘书是一张温和的脸,即使在做如此激烈的事情,他也是温文尔雅的。他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接续吻她。
女人以为是她魅力足够大,让这个平时眼里只有工作的男人,连电话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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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白城放下手机,走到阳台处,点燃了一根烟。
从落地窗向外看,万千灯火,人间繁华。
荣白城少年时期,从不吸烟,即使身边人都是烟不离身的烟鬼。
成为荣家家主后,更是严苛自律,只有两次意外。
一次是陈幼雪离家上大学和他闹别扭,一次是这小姑娘借着酒劲儿说非他不嫁。
荣白城当然知道,烟吸多了,是要上瘾的。
可是上瘾的源头,并非烟,而是她。
荣白城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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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幼雪只觉得头痛欲裂。她酒量一向不好,又因为和她喝酒的是荣白城,陈幼雪更加放心,有点“不醉不休”的意思。
陈幼雪坐起来,敲了敲自己的头。
她记得昨晚和荣白城喝酒了,最开始是祝福她比赛晋级,她记得。
荣白城误会她谈恋爱,还把李嘉昊当成她男朋友调查一番,她也记得。
后面她记得还和荣白城聊了会儿,但是具体说的是什么,陈幼雪拍拍自己的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陈幼雪正在这想昨晚到底和荣白城说了什么,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荣白城。
陈幼雪还以为荣白城早已离开,瞪着大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荣白城。
荣白城走到床边,像以前一样摸了摸陈幼雪的头发,问道:“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幼雪觉得荣白城的站位离她很近。从前荣白城即使是在她床边,也会刻意离开一点距离的。
陈幼雪点点头,手还在揉着太阳穴。
“头疼?”荣白城问。
陈幼雪轻声说:“有点。”
陈幼雪以为荣白城会让自己不要再喝酒了,可是荣白城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让陈幼雪躺下。
陈幼雪依言躺下,荣白城坐在陈幼雪床边,陈幼雪感觉到床都轻轻陷了一下。
她摸了摸额头,确定自己没有发烧;又掐了胳膊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荣白城竟然坐在了她的床上!他不避嫌了吗?
陈幼雪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环顾四周,越来越觉得这间房间不像客卧,倒像主卧,陈幼雪问:“我住的是你的房间?”
荣白城双手按住陈幼雪的太阳穴,轻轻地按着,说:“嗯。”
“那你呢?”陈幼雪心中无比震惊,难道荣白城昨晚也在这?不可能不可能,荣白城那么“封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她一起睡。
陈幼雪心中急需一个答案,可是荣白城却问:“是这儿疼吗?”
陈有许感觉不到荣白城按了哪里,随口说:“是。”
荣白城给陈幼雪揉太阳穴和额头,陈幼雪内心始终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没找到机会再问。
吃早餐的时候,荣白城问陈幼雪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