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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穿成农家老太后》-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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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主考与审卷官们都在加班加点的忙着阅卷时,会试过后,算是暂时过了一劫的考生们,回去好生歇了几天后,才开始出来走动。

        王修业也不意外,虽然他的身体素质在这些考生中,绝对属于佼佼者,考完后出来,看着不是太狼狈,但是为了能够考出一个好成绩,几天下来,他也感到有种脑子被掏空的疲惫感。

        休息好后,去后院拜见祖母的途中,正好遇上大房的王修礼,对方一看见他,立刻露出充满幸灾乐祸的笑容,阴阳怪气的说道。

        “三哥这都已经荒废书本半年多了,何必还要这么辛苦的去考这一回?是为了博得祖母的怜悯,好让她能兑现自己的话,亲自奏请陛下,为你求个好出身吗?”

        正因宣武侯老夫人在事前警告府上众人,王修业这次若不能考取进士,她就要亲自求圣上,为王修业要个荫恩,这些人前段时间才会那么消停,不仅不敢生事,打扰王修业备考,更不敢动什么手脚,都希望他这次能考中。

        王修业此前没怎么将他祖母打算为他求荫恩的事放在心上,以为那只是他祖母为了能让他顺顺利利的参考,才放出的威胁。

        但是知道他祖母这次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有个官身,好让他有机会搬出去后,王修业才知道,那些话并不是说说而已,是他祖母已经打定主意,不打算再顾虑他那些叔伯们的态度。

        此刻面对长房堂弟的挑衅与嘲讽,王修业心中平静无波。

        “我爹一生战功卓著,最后为国捐躯,这满府上下,谁敢说自己能比我们二房更有资格得到荫恩,谁给你的勇气,来我面前说这些,就凭你爹躺在我爹与王家满门忠烈的功劳薄上,承袭的宣武侯爵位吗?”

        听到这话,王修礼涨红着一张脸,对堂兄怒目而视。

        “你……亏你还还读了这么多的书,竟然这么目无尊长,敢这么非议我爹,我们去祖母面前好好分说个明白。”

        “是你自己先目无尊长在前,欺辱兄长成性,莫说去祖母面前,就算我们将官司打到圣上面前,我也不惧,你敢吗?”

        说着,王修业露出一个略显玩味的笑容,凑到他面前低声。

        “你还可以回去问你爹娘敢不敢,他们要是感兴趣,流放成王一系的人船队,可还没走远,你们谁敢说,你们大房这次侥幸逃脱,不是我爹拿命换来的?”

        虽然他心里清楚,以上面的行事风格,王家这次之所以没有被跟着被清/算,关键在于他们没胆,也没那能力掺合成王所犯之事,但是就凭他们与成王府走得近,就是可大可小的错,他拿这件事来吓唬他们,绝对效果显著。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听到他的话,王修礼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苍白,为了成王一案,他们长房前段时间说是缩着脖子度日也不为过,都不敢外出。

        直到与成王一案相关的人,不是被流放出海,就是被发配到朝廷在一些荒凉之地开的农场干苦力,他们大房的人才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努力忘掉那段寝食难安的那段生活。

        身为成王府世子的跟班之一,王修礼前段时间更是一直惶惶不得安宁,很担心被抄家流放的厄运就降临到他们头上。

        此刻听到王修业的威胁,让他瞬间感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顾不上想对方为何一改往日淡漠的模样,变得如此咄咄逼人,神情仓惶的转身逃离。

        看着对方狼狈离开的背影,王修业露出一抹冷笑,过去是因为被困在这座府中,为防对方在私下用些腌脏手段对付他们兄妹,才不得不一再隐忍。

        如今离开这里,摆脱这宣武侯府的时机已经近在眼前,让王修业有了底气,他何必还要再受这些人的闲气?有了这么一通吓唬,少说也能让长房消停到他们二房搬离出府。

        这些人都将荫恩视为自家子孙未来的前程,殊不知他从来不屑那些,也就是通过这件事,看清这些所谓亲人吃相难看,面目可憎的真面孔而已。

        去后院见过祖母,又陪妹妹坐了一段时间,确定她这段时间没有受到什么委屈,屋里人侍侯得还算上心后,他才出府前往那些考生最喜聚集的地方。

        虽对自己这次的考试还算有信心,可是没到真正出榜的那天,就不算是尘埃落定,他想去外面了解一下别人的情况,好做个参照与对比。

        看到王修业出现,认识他的人,纷纷上前施礼道谢,原本不认识王修业的人,知道他就是在考前为众人指明方向的王三公子,也赶紧上前表示谢意。

        因为王修业的提醒不仅及时还很精准,在看到考题后,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的判断没有错,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显然要从容许多,这其中的好处之大不言而喻。

        众人的感谢,让王修业不得不频频还礼。

        “诸位不用这么客气,大考考的是我们所有人的真才实学,能取得好成绩,是诸位自身的本事,在下所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实在担不起诸位如此盛情。”

        如此你来我往的客气了几句,众人才放下这个话题,参加完考试的这些考生聚到一起,都怀着相似的目的,抛出各自的观点,与众人一起共同探讨,相互印证。

        王修业一直表现得十分谦逊,从没有自恃此前的提点之恩,就想以自己为中心的想法,让人更加看重他的品性。

        宫中的太妃太嫔已经开始陆续迁宫,在陈凤琪的诱导下,主动提出要进入演艺场工作的柳太嫔,第一个出宫,而且是干脆利落的带着四名贴身宫女与内侍,直接住到演艺场的后院。

        这让还等着她能带着自己的私产与宫中的供养月例,回去供养他们全家的哥嫂傻了眼,听说消息,想要去演艺场那边找人,直接被人演艺场那边聘请的护院给辇走。

        这让柳太嫔更加坚定了要在演艺场好好干事业的决心,若是回了娘家,她不仅无法获得想要的清净悠闲,还会被哥嫂以亲情为名给拿捏住,活了大半辈子,还要再次回去受人钳制。

        看到过来关心装修情况的陈凤琪,柳太嫔真心实意的向她施礼道谢。

        “多谢太尊愿意给妾身这个机会,要不然,妾身不管是选择独居,还是回娘家,都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好不容易在进入深宫后,还能有机会重获自由,虽是三十多岁的年龄,心态却已经变得有些苍老的柳太嫔,当然不甘心浪费这大好机会。

        陈凤琪微笑着伸手制止住她道。

        “不必如此,能有机会来这里,是你自己凭能力争取的,你在宫中时,也曾帮忙打理过后宫事务,老身相信,你一定能胜任这演艺坊大掌事一职。”

        “就是你这性格脾气,一定要改一改,不要因为这里是宫外,就觉得气虚,你要记住,你可是太嫔娘娘,何况还有老身给你们做后盾,你们只管一心做好份内工作就行。”

        柳太嫔含泪带笑的点头。

        “妾身记下了,接下来一定改,一定要会努力不负太尊夫的厚望。”

        在先帝人数不多的后宫中,身为老人,在先帝被废太子之位,流放在外的那几年,柳太嫔与其他一些不愿回娘家,因位份低,没资格跟着流放的太子侍妾,都被圈在城外的慈心庵中。

        先帝重新回京,还得以继承大位后,将这些旧人都接回宫中,虽然没什么圣宠,但在位份与待遇上,并没有亏待她们,在后宫屋舍充足的情况下,柳太嫔虽是一个嫔,也能掌一宫,御下能力肯定不缺。

        就是刚离了熟悉的后宫,初接触这些过去从没接触过的俗务,心里难免有些虚,需要一定的适应过程,陈凤琪很看好她的潜力,所以很有耐心的抽时间过来指点她,给她增加一些底气。

      第一百三十章 技巧

        备受瞩目的会试成绩排名张榜公示的那天, 许多人都是早早的翘首以盼,宣武侯府也不例外,虽然他们都觉得王修业在过去半年中,为了讨好乐阳郡主, 荒废了学业, 很可能考不出什么好成绩。

        但是不管心里怎么想, 为了向外展现长辈们对父母双亡的侄儿的关心,以及心里的那点期盼,各房都有派人去蹲皇榜。

        会试只选录出排名前二百的贡士, 会按照排名从后往前放榜,眼看只剩下前十名的榜单还没有被张贴出来时,宣武侯府的家丁本都以为自家三少爷肯定榜上无名,却在接下来的前十名单中,看到王修业的名字竟然高居榜上第五名。

        会试第五名的好成绩, 意味着王修业只要在殿试中不出大错,进士出身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安常煦是在拿到排名与相关考生的身份资料后, 才知道这次的会试前四名, 竟然全都是南江书院出身。

        “奶,您说, 等到张榜过后, 人家会不会觉得这是我们合起伙来,给南江书院的考生大开方便之门,或是邵丞相为了讨好我们,有意为之。”

        陈凤琪对这个考试结果也感到有些意外, 心情很好的笑着回道。

        “不会,有葛尚书那位刚直不阿的主考在,就算旁人心中不服, 也不敢公然质疑,让他们将前二十名的试卷都张贴出去,让那些人知道知道自己差在哪里吧。”

        “无法做到言之有物,措辞再怎么华丽,文章写得再么花团锦簇,也无济于事,只会写文章的就只能当文人,文章写得再漂亮,也治不了国安不了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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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说得真是太对了,论做文章,我可是状元,可是面对这些让人头大国计民生大事,还不是整天头痛得很。”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什么职位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让在相关方面有天赋特长的人,参加与之相对应的职位考核,才是最好的方式。

        吏部也已发现这事,目前倒是的在实施类似的考核制度,却只针对一些对专业特长要求较高的低层职位。

        通过科举入仕,有进士出身的官员,依旧是最清贵,前途最为光明的存在,即便那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都只是文章写得好而已。

        即便这次大考的主题与风向,都偏向务实,榜上有名的贡士中,仍旧大半都只是纸上谈兵,入仕之后,工作需要依靠师爷与幕僚的人。

        “万事开头难,只要我们现在先对外释放出这种信号,那些读书人就会知道,为了自己的前程,接下来该怎么做。”

        就像他们现在还改变不了科举考试的制度与流程,却能先对贡院环境进行一些整改,尤其是对那些厕所进行增设与整修,成功避免以往竟有考生因为号房临近厕所,被熏晕的现象出现。

        “奶,我不想按照旧例,让这些成绩好的都进翰林耗时间,积累资历,也不想让这些同进士,都直接去地方上当主政一方的官员。”

        因为从小是在县城乡下长大的原因,朝堂上的这些大官,乃至京城中的那些大户人家,都不怎么怎么放在眼里的七、八品县令小官,在曾经的安常煦看来,是一个很厉害、很大的官。

        如今纵然当了皇帝,也知道了身为一县主管的县令,只是基层小官,但他依旧无法小看那些县令的任命。

        因为他很清楚,对一个县城数以万计的百姓而言,普通老百姓口中的‘父母官’‘县令大老爷’,会关系多少人的生死穷富,在这交通不便,音讯难传的大环境中,用错了人,相当是将一县百姓都置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

        所以安常煦实在不想让这些从前只会读书,毫无做事经验的新科进士,直接去主持地方工作,那样的风险实在太大。

        陈凤琪又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弊端,那些读书人中,真正有能力,天赋奇佳,心中还有百姓的人,实在很少,南江书院是因实施比较特殊的教育方式,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有一定的实践基础,才会稍好一些。

        “你想的那些,又何尝不是我的想法,可是这批进士的分配,若是全都不按惯例来,势必会引起朝野上下的警惕,我们想要做的事,会关系到许多人的利益,一旦过早曝露,只会引起强烈的反对与阻拦。”

        想到朝堂上那些枝繁叶茂的各个派系,目前还不是他们能够正面硬抗得起的,安常煦知道他祖母说得是事实。

        “那要怎么做才合适?”

        “可以适当的做些改变,例如,以尊重这些新晋进士个人选择的名义,将这些看得出来,确实言之有物的人,都召过来亲自征询一下他们各自的特长与想法。”

        “再将这些明显看得出来,更擅长做文章的人,都分到国子监、太学、礼部,及地方上的府学、县学,让他们可以各展所长。”

        会读书做文章的人,最适合的当然是教人写文章,以及需要写文章的地方,去户部、吏部、工部之类的地方,不仅发挥不他们的价值,还容易误人误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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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奶的意思了,有些从南江书院毕业,早年就被安排到各个地方,这些年立下不少功劳的人,我们能不能提适当将一表现格外优秀的提一提?”

        “可以,但是你要尽量将水端平,将那些科举出身、荫恩出身的人,也都适当挑些可用之人都提一提。”

        因成王养私军一案,朝廷现在腾出来的位置有些多,听到这话,安常煦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迅速领悟到将要如何端水的策略。

        会试张榜之后,不仅连会元在内的前四名都出身于南江书院,共计九名参考考生,全都榜上有名的消息,不仅让那些考生,与京城中的百姓们都议论纷纷,连对大考极为关注的朝堂官员们,也都非常震惊。

        要不是另一名主考是朝野上下都知道其德性的葛尚书,这个结果肯定会引来莫大的质疑,但是因为知道葛尚书对待钱时,有多么不顾一切,那么他在处事公正严明这一方面,对自己的要求就有多高的情况下,谁都不会怀疑这个排名存在弄虚作假的问题。

        可也正因如此,南江书院的水平与厉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感到震惊与意外,看到被张贴出来的前二十名答卷后,谁都能看得出来其中的实力差距。

        前四名答卷论文采,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关键在于人家引经据典写的内容,让人读着言之物,极其切中主题,没有半点虚言。

        要是换了往届大考,这样的答卷或许无法取得如此令人瞩目的成绩,可是在这场意义比较特殊,又是由邵云博与葛尚书这两位极其务实的官员主持大考,他们的优秀立刻被显了出来。

        翰林院中有人反复看了看前四名的答卷,满腹费解的嘀咕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答卷,我总有种似曾相似,仿佛特别熟悉的感觉呢?”

        听到这话,顿时引来旁人的高度警觉,南江书院在本就声名显赫的情况下,再次名震京城,让人为之感到惊叹的同时,也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许多人都存在想抓其把柄的心思。

        “吴兄,你好好回想回想,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

        吴宣皱着眉头仔细想了又想,面上突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是了,像圣上在去岁参加会试时的答卷,我因会试排名位列圣上之下,当时曾反复阅读过圣上的答卷。”

        有人不相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去岁大考的题目,与这次大考的题目截然不同,两者怎么可能会像?”

        面对同僚的质疑,吴宣态度认真的解释道。

        “不是说内容像,在下说的是这种行文风格,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找出圣上去岁参加大考的试卷存档,好好对照一下,看我说的对不对。”

        “从切题思路,到释题,再到这论述总结,看着全都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它们相当于……有着同一个框架,只是往里面填充了不同的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吴宣的提醒,其他人再看那些答卷时,也都有了各自的发现,然后十分默契的找出皇上去岁参加大考的答卷,又找出其他南江书院考生的答卷。

        众人震惊的发现,以前那些南江书院考生的答卷,虽然也有相似之处,但还存在着一些差别,可是今年参考的九人,答题的风格全都与皇上去岁考取会元的答卷如出一辙。

        经过这番比对,谁都不傻,都能意识到,人家南江书院这是拿皇上去年考取状元的答卷做范本,扒出框架后,让他们的学生只需往里面填充内容就行。

        很显然,科举这点事,已经被人家给研究得透透的,人家现在厉害到可以批量产出进士了,这还让人咋玩?

        有人不服气的抱怨。

        “这是违规吧?再这么下去,大考岂不是要被他们南江书院给包圆了。”

        虽他人心中虽然也充满危机感,却大多都不认可对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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