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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穿成农家老太后》-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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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儿子刚去大营没几天,认识乐阳郡主也没几天,纵然能力不差,也不可能有机会得到对方的信重,说到底,还是沾了长房与李家关系处得好,得对方信重的光。

        儿子初入大营,这趟出去就能立下功劳,不管是对其在京中立足,还是将来的前程都大有好处。

        柱国公夫人对此并不居功,笑着摆摆手道。

        “家里的关系,能起到的作用终究有限,似乐阳郡主这样务实的上官,更看重的肯定还是手下的能力,主要还是景楠这孩子能力强,品性也好,才能入了乐阳郡主的眼。”

        自家的孩子能够得到长辈的夸奖,让张贤贞十分高兴,不过她随即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这次的案子牵连甚广,听说圣上打算效仿先帝处置大皇子一案,将那些人家都流放到海外,现在好多人家现在都忙着找门路,想要保下自家的姻亲。”

        听说这件事,柱国公夫人的脸色有些凝重。

        “这事我也知道,明知道我们柱国公府在这件事情中的处境很尴尬,有些人还想托到我这边,莫说那些人,就算是我自己的娘家亲族,胆敢参合这等要命的大事,我也不能出这个头。”

        “何况圣上没有直接将他们抄家灭族,只是将他们流放出海,已经是莫大的宽仁了,那些人还不知足?”

        柱国公夫人也是历经四朝的人,在她看来,就算是对徐家特别信重,素以待人宽仁而著称,驾崩后的谥号为仁宗的先帝,也不像当今这般,是真正的宽仁。

        毕竟先帝的宽仁,主要表现在他对自己继位前的一些政敌没有赶尽杀绝,尤其是仁宗对其前太子妃余氏和她娘家一族,以及对伤残后,给人以弱者印象的成王府,都没有过分追究的态度上,并借此成功洗白他是踩着四王与其追随者的尸骸上位的事实。

        再加上先帝在位的时间还短,前后也就不到十年,若是对方的在位时间再长个一二十年,就凭他轻信别人的挑唆,坚持要御驾亲征一事,能不能像在现在这样获得‘仁宗’谥号,还真难讲。

        倒是现在的这位新帝,虽然年少,却在学习与迅速的成长中,某些行事风格已能初见端倪,若无意外,很有可能会成长为真正的仁帝。

        毕竟对方为施仁政,没有条件,不惜施展雷霆手段创造条件,并不像别人所揣测的那样,为求稳固自己的皇位,选择对朝野上下处处忍让,这其中的真情与假意,明眼人不难分辨。

        徐世子连忙附和道。

        “就是这么回事,那些人一边嫉恨我们徐家的好运道,一边又想求我们徐家帮忙,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张贤贞也觉得事说起来可笑。

        “所以我这些日子尽量不出门,希望这些事能早些尘埃落定吧。”

        徐景月则在这时突然请示道。

        “父亲,三伯祖家的景玲姐姐也想去军中,自打知道我要去大营的事后,先前一直阻拦她的长辈倒是松了口,就是不愿为她出面说这事,她就找到我,说是要跟我一起去。”

        自从定下她将进入京郊大营的事后,家中这些长辈谈话,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让她回避,只在事后挑能说的内容给她说说。

        这种被当作大人对待的感觉,让徐景月十分兴奋,哪怕她目前只能旁听。

        想到乐阳郡主这次立下的大功,以及她初次出手,所展现出的谋后而动,极其机智灵敏的指挥素养,徐世子点点头道。

        “我知道景玲那孩子,从小就很喜欢舞枪弄棒,身手可比你强,既然她自己愿意,回头我再跟她家里确认一下,若是他们真的不反对了,你就带上她一起吧。”

        柱国公夫人有些感慨的说道。

        “景玲这是赶上好时候了,有乐阳郡主在前边帮他们开出一条路,想当年,你姑姑她也是从小就很喜欢骑马射箭,读书写字都是为了用来换取可以去校场的机会,可惜,那时候谁也没想过还能成全她。”

        知道她说的正是孝昭仁皇后,这个话题有些太沉重,张贤贞微笑着转移话题道。

        “谁能料到,姑姑这位长得那么像她的孙子,竟然能凭本事考个状元?听说皇上可不擅长马上功夫。”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黑

        事实上, 考虑到出海的船容量有限,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机会出海,那些参与度不高,或者是真正不知情的人, 都将被发配到朝廷在各地最新规划的几处农场参与劳作。

        那些能出海的人, 也基本不存在还带着下人侍侯的情况, 顶多就是像成王府长史这样的人,因为参与度够高,一家子都得陪着成王府的人离开。

        因为提前放出过风声, 等到送那些涉案之人离开的那天,有许多人聚集到大理寺外看热闹,而这场热闹,也没让人失望。

        不仅能亲耳听到大理寺官员,一家家的宣布那些人的所犯之罪, 还让那些大户人家的主事者,轮着当众读自己的罪己状。

        读完自己的罪己状后, 才能坐上来接他们的各种车离开, 包括最后压轴出场的成王,虽然他冷着脸, 只当众说了几句甘愿认罪受罚, 向安国百姓道歉的话,也让所有围观群众都激动不已。

        他们从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能有机会见到如此让人震撼的名场面, 让人感到王公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似乎并非虚言。

        曾经高高在上的亲王、郡王,当众宣读自己的罪己状时, 能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国法的威严与不可侵犯,并对其心生敬畏。

        成王府的人除了成王,其他人都没有来这个类似公审大会的现场,刘乐代替皇上来看现场,在成王将上登上马车时,来到对方面前,躬身施了一礼后,朗声说道。

        “王爷,陛下说,将您等送出海的人是他,所以你们的怨恨,都冲着他去即可,安国与安国的百姓供养你们这么些年,他们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将来到了海外,请多念念故国的好,不要给后辈留下仇视故国的火种。”

        听到这话,因为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读罪己状而生出的那些屈辱与憎恨,突然一泄而空,冷着脸不置一词的快速带登上马车,体会到比当众读罪己状时更难堪的狼狈。

        不过他也因此而松了口气,对方能当众说出这番话,足以证明对方并没有在出海的船上,将他们这些人斩草除根的打算。

        这样一来,他们能不能顺利抵达将要被流放的海岛,就要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就算同样是死,总比死在别人手上瞑目一些。

        有了这别出心裁的让首犯、重犯当众读罪己状的安排,再也没人敢说这些人是因受到迫害,才会被罚。

        不管是涉天河大堤【创建和谐家园】,还是涉及到以禁药在私下里培养私军的案,除此之外,还有涉及以暗害、非法囚/禁等手段,排除异己,以及控制其他不愿与其同流合污的官吏之案,都罪不可恕。

        除了极少的一部分因为直接背负人命而被判杀头外,其他人大多都被流放海外,或是送往条件艰苦的农场参加劳动,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足够宽容与仁慈。

        因为船上空间有限,就算安常煦开恩,允许他们在将家产全都交待出来的情况下,适当带些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能带走的东西也很有限。

        不说忠勇侯府等人家,仅成王府与宁郡王府,就能让一直入不敷出户部比过年还高兴,银票在海外相当于废纸,在被查抄后,主动交出来的那部分家产,可以兑换更多的可携带物资重量,当然没人会藏着。

        除此之外,查抄出的黄金白银,以及田地房产也有许多,算下来都是钱,葛次辅红光满面的给安常煦汇报完这次的收获后,很有心计的呈上一份清单。

        “考虑到这次为了原州,陛下私人出资颇多,还不惜背上那么一大笔债,臣等已经整理出的这些,都是这次查抄出一些精品,还请陛下笑纳。”

        看到被递到他案前的这份清单,安常煦差点被气乐,只见那份清单上列出的物品,都是些普通人用了会犯下僭越之罪的御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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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由户部承担这次在原州的一切花费,这些抄家得来的这些财产,就全都归入你们户部,第二个,就是在由朕私人承担原州花费的情况下,抄家得来的所有财产,都必需要分给朕一半。”

        葛次辅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感觉这件事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皇上不是向来大方,勇于承担的吗?怎么可以这么精明的算计得失,这天下都是他的啊,用得着分这么清楚吗?

        “陛下,按律,查抄这些犯官的家资,都该充入国库,交由户部处置才行啊。”

        安常煦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见他从不为私事从户部要钱,又见手笔大,很有种视金钱如无物,耻于谈钱的清高。

        可是这些人也不想想,被同样的家教养出来的李常欣,敢送他一把锄头不说,还丝毫不要面子的让人转达那些卖惨哭穷讨钱的话,他身上怎么可能存在只要面子不要钱的清高?

        “按律,原州出如此重大变故,理当有由户部拨款,承担一切赈灾、善后、调兵的费用,葛爱卿,做人要知足,朕现在可是在事后给你这两个选择,让你们不用承担任何风险,不管怎么选,这次都能占很大便宜。”

        这样的皇帝让葛次辅感到很伤感,只好改变策略。

        “陛下,边关不太平,去岁有几个地区遭遇灾害天气,不仅让户部损失税收,还贴进去一大笔钱粮赈灾,边关总是大小战争不断,今岁各军都在要人要钱要粮,户部实在空虚,到处都在等着这笔收入救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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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朕所知,这批收入完全的意外之财,要不是朕在关键时刻敢于投入,你们户部这次莫说占便宜,需要为原州投入的钱粮更是一笔天文数字,毕竟那里可是藏着一只规模上万,以禁药培养出的私军。”

        若是那支私军不是在还没发挥作用的情况下,就被端下,势必需要朝廷派出数以万计的大军镇压,若是那些私军直接出手彻底毁了天河大堤,不仅会造成死伤无数的人命损失,也会造成大量的财产损失。

        总之,原州这次能顺利渡过难关,全仗皇上在关键时候能够当机立断,舍得不计成本的往那里花钱。

        发现自己再怎么说,在皇上面前都占不理,被对方从各方面碾压后,葛次辅只得以回去考虑为由,先行告退。

        回到内阁衙门,他立刻去找邵云博。

        “丞相大人,您应该是最了解我们户部的难处,能否请您帮忙跟皇上说说情?”

        邵云博看着对方那满脸的焦虑与忧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对方早上来上值时,还是一幅红光满面,志得意满的模样,怎么去见了一趟皇上,就成了这幅模样?

        “葛尚书,老夫只知道你们户部近来发了一笔大财,你们户部的人,都兴奋到走路带风,需要老夫为你们说什么情?”

        葛次辅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唉,您不知道,刚刚陛下发话,给下官两个选择,一,由户部承担朝廷这次在原州的所有花费,这次的收入都归户部,二,由陛下承担花费的话,这次的收入要对半分。”

        原来是因为分‘赃’不均的事。

        邵云博听到这话,有些忍俊不禁,知道当笑场的话,有些不给对方面子,所以他强忍着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的回道。

        “这事简单啊,反正不管怎么选,你们户部这次都能占很大便宜,现在不过是占多占少的问题而已,你可以大致估算一下原州这次投入的花费,再结合这次的收入,算算哪一个选择赚得更多,你就选哪一种不就成了。”

        葛次辅皱着眉头,一脸的苦大仇深不开口,早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邵云博故作惊讶的问道。

        “葛尚书,你该不会是打着一应花用都由陛下承担,一应收入都归你们户部所得的算盘吧,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心里这么打算的时候,葛次辅理直气壮,反正他也是为国为民,但是这些心思打算就这么被人当面说出来的时候,难免还是让人感到有些心虚。

        但他是谁,是户部有名的只进不了的貔貅,这些年下来,早就修炼出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再怎么心虚也不想再发出已经入了户部的那些东西。

        “下官为户部多争取些收入,也是为了朝廷,为了你们各位提交上来的那些预算,又不是为了中饱私囊,陛下手上的私产多,也就目前艰难了些,完全可以不用计较这些。”

        躲在门外偷听罗次辅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站了出来,他很担心葛尚书吃了这次的甜头,以后会变本加厉的更克扣他们递交的预算,或是直接让他们也像皇上那样先借钱办事,事成之后他拿好处不认债。

        “葛尚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究呢?陛下圣明,才会对你这么宽容,给出如此优厚的两个选择,要是他直接下旨,你们户部还不是要照做?”

        “所以说,你还是赶紧见好就收吧,别惹得陛下没了耐心,不给大家留面子。”

        眼看同僚都这么不支持他的想法,注定指望不上,葛尚书只能神情沮丧的回户部,开始认真考虑皇上给出的两个选择,到底选哪一个比较划算。

        户部的其他官员听说这事后,虽然反应不如他们的老大那么大,但是已入户部,能让他们户部财大气粗过上几天舒心日子的收入,要分出去一大笔,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户部左侍郎率先说出自己的想法。

        “大人,圣上既已发话,这件事肯定没有可商量余地,下官认为,我们应当选择承担原州那边的花费,这样能剩下更多,比对半分划算。”

        这也是葛尚书在接受不得不分一笔出去的事实后,几经盘算做出的选择,只是还没等他表态,右侍郎却提出自己的不同建议。

        “大人,下官认为,我们对半分,更划算。”

        感受到部内同僚纷纷投向他的目光,右侍郞难掩得意之色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大人,这次查抄回来的账物可都在我们手上,这样一来,怎么分,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圣上家大业大,肯定不会跟我们计较那些小细节。”

        葛尚书脸色一变,态度严肃的训斥道。

        “顾侍郞,我们共事多年,你应该知道,老夫为官向来坦荡,既然无法说服圣上改变主意,就会按照圣上的要求做,绝对不会弄虚做假。”

        右侍郎再顾不上卖关子,赶紧解释道。

        “大人请放心,下官绝以不敢起欺君罔上的心思,下官的意思是说,这次查抄回来的家产多,分很多种类,我们完全可以先根据部里的情况,多留下一下户部紧缺的财产,例如现银、粮食等。”

        “那些处理起来比较麻烦的东西,例如那些衣料、各种珠宝器物、房产、庄子,都可以按照市价折给陛下,这样一来,也就不存在我们弄虚做假的嫌疑。”

        黑,这位的心是真黑!

        听到这位这建议,众人不约而同的生出这一想法,却又不约而同的表示附和,左侍郎也放下平日里的争斗,积极表态道。

        “对,那些奴仆,也完全可以按照市价折算给圣上,这件事,我们要尽快办好,早些落实下来,将账目都分清楚,圣上看了肯定满意。”

        彻底入了他们户部账的钱物,才是真正属于他们户部的,当然是宜早不宜迟。

        户部这边达成共识时,安常煦正跟他祖母讲起他给葛次辅的两个选择。

        “……这些家伙占便宜没够的嘴脸,真是太难看了,这就相当于是投资做生意,明明是我投的本钱,现在大赚特赚了以后,他们竟然想要将赚的钱全都拿走,连我的本钱都不给,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起这些,安常煦就觉得气难平,当了这个皇帝,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人类的多面性,他实在难以理解,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堂堂一位户部尚书,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开这个口。

        讲律法不成,又试图跟他卖惨,殊不知他从小就经常为了钱的事跟他祖母,或是跟李常欣斗智斗勇,早就练出一身谈交易的时候心硬如铁的本事,怎么可能会被对方的三言两语给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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