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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穿成农家老太后》-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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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在下这次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去。”

        话虽这么说,心中早有打算的王修业并不觉得遗憾。

        李常欣却道。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你现在可是直接升大官了,比我官大着呢,这是好事。”

        要是别人这么说,可能会让人觉得这话有些酸,可是王修业知道,对方是真心这么认为。

        “郡主应该知道我的志向。”

        “我知道,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在兵部好好干着,先别惦记回大营的事,我奶和我哥都很重视国防与将士,接下来肯定会在这些方面大做文章,兵部也会变得更为重要。”

        “所以,你要抓住机会才行,难得我们在兵部能有个位置,你可不能没干几天,又跑回大营,就算要去军营,要去边防,你也要耐心的给我在兵部好好打下根基后,再以兼任的方式外调。”

        现在的兵部虽然名义上位列六部之一,可是在朝堂上的分量并不重,属于有名的清水衙门,兵部中人大多都是靠荫恩入仕的王公贵族子弟,或者是因各种原因,不得不从军中退回荣养的人,以及像执掌京郊大营的徐世子般,兼任兵部职位。

        这也是王修业会盘算着借兵部为踏板,去军营与大防的原因,若是安心的留在兵部发展,只要熬一熬资历,就能按部就班的晋升,有机会享【创建和谐家园】厚爵,就是若无意外,也没什么机会掌兵,去战场上真刀真枪的与人对战。

        王修业显然志不在此,他已经惦记着京郊大营中有什么合适的位置,方便让自己调过去,只是现在听到李常欣这么一说,原本的计划肯定要暂先搁置。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回道。

        “好,我听郡主的安排,先安心留在兵部。”

        王修业并没有追问,李常欣还知不知道其它内幕,他现在已经比较了解李常欣,知道能说的她会说,不能说的,她绝对不会轻易对外说,这也正是皇上会选择将原州的事,托付给李常欣的原因。

        到了皇家拍卖会正式开门营业的这一日,已经提前购票的众人,早早的就在演艺场外排起等待进场的长队。

        除了二百两银子一张,卖出去的那五十张贵宾票,由柳太嫔以拍卖场大掌事的身份,给京中最顶尖的十位大人物送出去十张包间票,

        随后又在拍卖会即将正式举行的前三天,放出去五十张包间票,单次价格一百两。

        送出去的十张票中,当然少不了陈凤琪的那份,由李常欣持用,后来放出去的五十张包间票,同样是被人一秒而空,大多都落在后面进京的有钱人手中。

        持十两银子一张的普通门票的客人,还在排队检票进入时,持前排贵宾票与包间票的,都能从另一条通道检票进入,难得能看到那些传闻中的大人物,让那些正在排队的客人都觉得惊喜不已,没人会在意什么差别待遇的问题。

        陈凤琪和安常煦虽然都挺关心现场情况,可是以他们的身份,显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去露面。

        “你让人做好最后的对比与确认了吗?”

        要是存放在户部大库里的待拍物品出了问题,让这首场拍卖会出了纰漏,没将第一炮打响,让人看笑话的事情可以不在意,但是他们真金白银的损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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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过了,听刘伴伴说,户部的右侍郎顾成林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亲自住在大库里盯着那些物品,生恐那些东西出现任何问题,可谓是尽心尽力得很。”

        陈凤琪听说这事,不禁失笑。

        “你当人家是在尽心尽力的帮你看守那些东西吗?人家惦记着的应该是你卖掉那些东西后,可能会上交到他们户部的税。”

        正在感慨户部的人还算尽忠职守的安常煦闻言,顿时有些无语,虽然知道这可能就是真相,但他还是人性存有一些希望。

        “奶,他们不能么过分吧?这些东西本就是我在吃了大亏的情况下,分给我的,卖出去的钱,应该都归我才对,他们怎么还有脸要惦记这些东西的税呢?”

        看着对方那费解的表情,陈凤琪暗笑对方还是见识太少。

        “我早说过,人类的上限或许还能有迹可循,但你永远无法知道人类的下限在哪里,因为那些人,他就没有下限可言。”

        事实也正是如此,葛尚书认为,皇上的话当然是金口玉言,说了就要认账,不管这场拍卖会的拍卖物品是什么来历,只要是通过种商业买卖行为卖出去,赚了的钱,都要按比例交税。

        所以他以公务之名,亲自从百官之首邵丞相那里,提前要来邵家的那张包间票,让顾成林亲自带人去现场登记每件物品的拍卖价格,以确保没有遗漏,好方便他们到时候与皇帝收税。

        罗次辅听说这一消息,立刻敏感起来,看到到了拍卖会正式举行的这天,他却没有去现场,便找借口过来试探。

        “听说葛尚书为了能去参加圣上让人举行的这场拍卖会,差点将邵丞相的衣襟给揪烂,怎么票到手了,你本人却没有去现场?”

        葛尚书不高兴的回道。

        “老夫是为了公事,才会向丞相大人提出想要那张票,丞相大深明大义,毫不推辞的主动将票让出,是谁竟敢如此污蔑老夫的名声?”

        公事?户部在皇上的地盘上干什么公事?要真是什么正经的公事,以对方的脾气,肯定会直接向皇上或拍卖场那边要票,又何去要邵丞相的?

        “既然是为公事,葛尚书怎么不亲自坐镇?难不成,葛尚书是派手下去那里盯着,打算看看皇上是如何赚大钱的?”

        看到听他提及皇上赚钱的事,对方竟然十分平静,另一个想法骤然出现在罗次辅的心中。

        “还是说,你们户部想要盯着皇上这次能赚多少钱,打算向皇上收税?”

        正当罗次辅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时,却听到葛尚书理直气壮的回道。

        “皇上既然做这买卖,当然也要向我们户部交税,罗尚书有何意见?”

        罗次辅看着他,目光充满不可思议,他现在顾不上考虑这件事背后的深意,只想确定一个问题。

        “你就不怕皇上会被气得砍你脑袋?”

        人家已经被你们户部给不要脸的坑了一遍,你们现在还要再来一遍,这位做人做事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没下限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坑

        虽然知道皇上当初承诺将来做了买卖后, 会给户部交税的事中,可能不包括这次本就是从户部分得,还被户部给占了大便宜的拍卖物品。

        但是在葛尚书这里,皇上当初承诺要交税的话, 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反正是皇上本就有言在先, 就算生气,也无法因此而问罪于他,所以他底气十足, 一点都不担心对方的讽刺会成真。

        “皇上与太尊都是深明大义,心怀天下与百姓的贤明人,怎么会与老夫这可昭日月的忠心计较呢,多谢罗尚书的关心。”

        关心他?他更关心赚的钱还不知道在哪,就被户部派人候在现场等着要收税的皇上, 别被这个脸厚心黑死要钱的家伙给气出个好歹,还好新帝尚年少, 身体正健壮。

        随口敷衍几句离开后, 罗次辅才明白过味来,葛尚书的这番动作, 分明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想要挑衅自开国立朝以来,一直奉行的旧例,是想拿皇上的买卖当典型,剑指他们这些豪门大户的一些私产吗?

        虽然心中这么猜测, 知道这事就算是问到对方面前,也得不到什么肯定答复,罗尚书也就没再回去继续试探葛尚书, 而是脚下转了个方向,来到邵丞相所在房间。

        “丞相大人可知户部去圣上开的拍卖场收税之事?”

        正在看文书的邵云博头也不抬的回道。

        “当然知道,要不然,老夫岂能将那用一回价值一百两的包间票给让出去?”

        “那,丞相大人可曾将此事禀报给圣上知晓?”

        邵云博这才抬头看向对方,态度十分坦然的回道。

        “不曾,因为老夫不想早早的败了圣上的兴致,圣上本已负债累累,一直盼着能通过这场拍卖会,多变卖些现钱,结果却还要被人惦记,唉!”

        摇摇头叹了口气后,邵云博低下头,再次看向手中的案卷,这副反应,让罗次辅基本确认,户部跑到拍卖场去等着收税的事,应该确实不是皇上与这些人的共谋。

        “丞相大人既然答应将那张包间票给让出去,应该是对户部打算收皇上税的事,持赞同并支持的态度吧?”

        面对这赤/裸裸的试探,邵云博的反应很平静。

        “没什么赞同不赞同,就算我不给,户部既然起了这个意,肯定还会想其它办法进去,为免他们提前将这件事情闹出来,老夫才会选择息事宁人的将票给了出去。”

        “人家可是户部,收税是人家分内之事,连皇上都拿他们无可奈何,老夫又能有什么办法?”

        这个老滑头!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罗次辅只得无奈离开,一想到皇上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被户部成功收走一笔税款,势必会给户部提供足够的底气与依仗,那他们这些人?

        心中再三犹豫过后,罗次辅还是决定要当一次小人,去皇上面前告御状,及时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等到罗次辅得到应允,进入御书房时,立刻察觉到房内气氛有些凝重,少帝正黑着脸坐在那里,顿时意识到自己来得可能不是时间。

        但是一想到这件事若不早点说出来,皇上就来不及阻止,只要给了户部机会,皇上就算不想交也得交,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明来意。

        听说户部的人已经拿到邵云博的包间票,守在拍卖场等着收税,只见皇上脸上的怒意更甚,拍案而起道。

        “朕这就是去户部与他们好好理论理论,当初看到他们分给朕的那些东西,本就让朕生气不已,朕体谅他们户部不易,才会忍下他们的分配方案,结果他们看到朕能设法将东西卖出去,又惦记着来收税,还这么过分的去现场守着,这是看朕好欺负吗?”

        安常煦自打听到他祖母说,户部可能在算计着要收这场拍卖会的税的时候,就已经动气,连他祖母的宽慰,都让他安慰不了他,因为他觉得户部存这心思,实在太过分。

        结果正在这紧要关头,罗次辅又来打小报告,说出户部的人已经拿着邵丞相的包间票,去拍卖现场守着的事,着实有种火上浇油,让安常煦更加生气的效果。

        陈凤琪则在一旁清了下嗓子,慢悠悠的开口道。

        “理论,你能去户部跟他们理论什么?收税是人家代国执法的权利与任务,总不能因为你是皇帝,就可以带头罔顾国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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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要是咱们的其它买卖,被他们盯着收税也就算了,可是这场拍卖会上的东西,是什么来历,他们户部比谁都清楚,还好意思来收我的税,他们还要不要……”

        虽然安常煦及时咽下后面那个不合适宜的字,低着头的罗次辅也知道,那个字是‘脸’,而他现在十分确定,人家户部上下是真的不打算要那个,看得出来,真被气急了的皇上,在此前是真不知道户部将要干的事。

        陈凤琪却在一旁摆摆手道。

        “冷静、冷静,不管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们现在卖出去,只要赚了钱,人家来收税,就是合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那些东西分到你这里时,是按市价标的,收税也要按照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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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说得是,反正我们举办这场拍卖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多回些本,他们户部就算盯着,也占不了多大便宜。”

        眼看皇上被陈太尊给三言两语的劝消了气,罗次辅心中暗急,赶紧拱火道。

        “陛下,户部上下就是看您好说话,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将事情做得如此过分,您岂可继续纵容他们?先帝朝时,户部可不敢做出这等放肆的举动。”‘

        说完,又对陈凤琪所在的位置躬身施礼道。

        “太尊可能有所不知,自我们安国开朝以来,对宗室、勋贵与朝臣的私产,向来是多有宽容,陛下乃是一国之尊,富有四海天下,何来交税一说?”

        陈凤琪不动声色的将手中一直拿着翻看的书,递给一旁的刘乐,示意他将自己正好翻开的那页拿给对方看。

        “罗卿家有所不知,你来之时,老身正与圣上探讨到今天的买卖,可能要给户部交税的问题,可是圣上一想起这些拍卖物品的由来,他就对给户部交税一事有些排斥,接着便从你这得知户部不仅要收税,还已经去现场守着的事。”

        陈凤琪叹了口气道。

        “这件事真要说起来,也怨不得皇上会动怒,毕竟他们做得实在太没分寸,吃相太难看了些,可是老身一直反复的翻看国法律文,发现里面明文写着,敢有违法之举,天子与庶人当同罪。”

        说到这里,陈凤琪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掷地有声的说道。

        “如此一来,皇上身为天子,理当以身作则,做出表率才行,否则,户部如何有底气向其他人征税?而税收,乃是关系到国之本的大事,所以皇上是一定要交这个税的,敢不奉公守法,照章办事,老身我可不依。”

        安常煦知道,这是他祖母又在借机帮他搭台子,心中感激不已,却面带惭愧之色的起身施礼道。

        “是孙儿不该与户部计较税收一事,忘了自己的身份,孙儿惭愧,还请祖母恕罪。”

        陈凤琪点点头道。

        “嗯,知错能改就好,以后你可要记住了?”

        安常煦赶紧应下,罗冷辅则在看到陈凤琪特意翻到的那些条令上,看到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的内容,足以证明对方所言不虚,心中顿时焦虑不已,有些懊恼自己太过心急,没将这事提交到朝堂上廷议。

        现在他一人身单势薄,有些话,以他的身份又不便明言,遇上这位特别喜欢跟人摆事实讲道理,拿各种圣贤理论与律法条文依据的陈太尊,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有些事,现在大张旗鼓的开始做,肯定容易生事,所以陈凤琪绝口不提其他人,只要求皇上要以身作则的交税,就可以为他们接下来的全面收税计划开个好头。

        在这个大半优质资源都被掌握在那些豪门势力手中的大环境下,开国太/祖为稳定朝纲,拉拢朝野上下的各派势力,给出的一些优厚宽容的政策,可谓是肥了硕鼠,损了国库。

        要不是因为有能耐捞钱,成王府也不至于在养出那样一支私军的同时,仍被抄没百万两之巨的家底。

        多年过去,当初说得临时给的一些优惠政策,早已成为那些权贵之类的利益既得者们,都认为自己更所应当该享有的特/权。

        即便在屡经修订的国法律令上,始终写着相应的条例,也能被直接无视,估计在那些人看来,那些条例都是用来糊弄普通人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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