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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帝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弄死温容的机会。
现在竟然直接把烈九卿送进了千岁府。
只是可惜了,烈九卿不能成为云嗔的助力。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等温容死了,她有的是办法让烈九卿成为云嗔的人。
就算顾家承认将烈九卿从家谱上抹除,她也绝不信!
云帝今日本就开心,又见到了云嗔,心情更是愉快。
“接下来,宴会继续,让朕看看秦国好儿郎们都狩猎到了什么!”
云嗔被拉到了云帝身旁,立刻没了皇贵妃的位置,可她也不敢多言,只是看向他漂亮的脸蛋时,她阴狠的冷笑了下。
烈九卿缓缓退下,直接离开了宴会。
云帝看见时,立刻让人跟了上去。
如今烈九卿也是有内力的人,虽然不能完全掌握,但也比以往更敏锐,她自然发现了。
她这边离开许久,一个太监走了过来,递上来一块玉佩,故意扬声说道:“烈七小姐,有人让奴才给您送份信物,顺便还有几句话让奴才告诉您。”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更尖细,“他说,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的事,他也就不得不负责到底。您若愿意以后都跟了他,他一定会求千岁爷同意您入门。您现在若是同意,便随奴才去千岁府与他相见。”
烈九卿看着太监递过来的玉佩,瞳孔微微瑟缩。
这玉佩是上一世,温容娶她时送的礼物。
只是当天夜里,她就将它摔的粉碎。
后来她见到被来回修补也不成样子的玉佩,才知道这玉佩是他母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
如今再看,她的心疼到快裂开了。
烈九卿双手颤栗,缓缓将玉佩拿在手里,用力握紧。
“我同意……”
从这一刻开始,她和温容将会彻底绑在一起。
属于千岁府的马车停在外围,等烈九卿上了马车离开,跟着她的人才离开。
而马车内,烈九卿愣愣的看着温容,指尖绷紧,“千岁爷,您……您在等我?”
第66章 求千岁疼爱
温容早就换上了干净的衣衫,精致的眉眼也重新画上了胭脂。
哪怕马车极为普通,他懒怠的靠在那里静静看着她,一双眼像是能勾魂似的,美得惊心动魄。
一上车,烈九卿就觉得自己被蛊惑,全然忘记了反应,就只能那么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开口。
“看够了?”
烈九卿连忙回神,垂眼道:“千岁爷,是我逾越了,但是没看够。”
“呵……”
见她假装乖巧的模样,温容勾唇冷笑,将药膏扔到了她身上。
烈九卿慌忙去接,就听见他讥讽道:“一场围猎,你还真是步步为谋,将陛下、太子还有其他人全都玩弄于鼓掌之中,怎么到了本座面前,就没了那巧言善辩的模样?”
听出他生气了,烈九卿小声说:“您和他们怎么一样?”
“是不一样,本座是你以命相杀的人。”
烈九卿郁闷,“您怎么这么爱记仇?”
“你敢反驳本座?”
“不敢。”
烈九卿握着玉佩和药膏,小心翼翼的抬头,对上他漠然的眼,下意识就低头了。
好一会儿,烈九卿还是忍不住问:“千岁爷,您为什么要帮我解围?”
温容嗤笑道:“你刚【创建和谐家园】给本座就后悔了,如今是想嫁给宸王当王妃?”
他咄咄逼人,烈九卿有些招架不住,“皇后一心帮着宸王,宸王出现的又蹊跷,他们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我怎么可能愿意。”
“那废话什么?”
温容一句话,就能将烈九卿给怼到哑口无言。
希望温容出行,都是直逼皇帝的高规格,如今换成了逼仄的普通马车,他有些不适的动了下双腿,眉心拧着,明显不太舒坦。
烈九卿慌忙往旁边挪了挪,将温容的长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了起来。
“狗腿之前,别死了。”
“千岁爷,您能不能口下留情,我说不过您。”
听见她又反驳,温容看向她的目光逐渐危险。
烈九卿立刻解释,“我是看不见伤口,自己没法上药,您这也怪我,就太不讲理了。”
“过来。”
烈九卿一愣,温容长腿一勾,借力往前,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
突然靠近温容,烈九卿闻见了极为好闻的蔷薇香。
这味道,上一世她就觉得格外喜欢,如今这味道似乎一直钻进了身体里,缠着她的心头。
温容面无表情的亲手给她清理伤口,下手很重,疼的烈九卿眼泪在眼里直打转。
烈九卿死前疼了好久,她不但没麻烦,其实还更怕痛了。
她小心拽住温容的衣角,小声求饶:“温容,我疼。”
温容的手骤然一顿,立刻就放松了,“知道疼就长点记性。”
烈九卿听着他别扭的警告,忍不住拽紧了他解释。
“千岁爷,这伤其实是我回顾家弄的,我觉得四年前太不懂事,所以三跪九叩回家请罪,然后求外公将我逐出家门,还让舅舅和表哥们以后和我保持距离,不要偏帮我。绝对不是为了皇帝,只是顺势利用。”
不待温容开口,烈九卿轻声说:“千岁爷,从此之后我就只有您能依靠了。所以能不能求求您,多疼疼我?”
第67章 千岁爷昏死
温容垂眼,正对上烈九卿含着水雾的眼。
她本就生的娇俏,一双桃花眼更是多情。
这般渴望的望着他,是个男人都很难能不被蛊惑。
温容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摩挲。
他缓缓凑近她的唇,细细啃咬。
温容的唇很冷,气息带着药香和血气,侵占了她的感官。
他落在她耳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轻佻的诱惑。
“你想本座怎么疼你?”
他突然和她亲近,她浑身绷紧,动都不敢动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温容邪笑着低喃,“卿卿,你莫不是想本座身体力行的疼你?”
卿卿……
再次听见温容这么喊自己,烈九卿恍如隔世。
她脑海里全都是上辈子他的音容笑貌,那么清晰又深刻。
她几乎是脱口道:“想……”
“想着吧。”
她说罢,温容食指点着她的脸颊,十分不客气的推开了她,长腿继续搭在了她身上。
这前后变化,简直比翻书还快,烈九卿呆住了。
意识到温容是故意勾引她,烈九卿揉着被戳的脸又气又恼。
“千岁爷,您能不要持美行凶吗?”
温容眉眼一垂,嗤笑着睨她一眼,“好歹本座美。”
平日里,温容都很少笑。
他这一笑,烈九卿立刻觉得质问他的自己特别不识好歹。
她认命的给他捏腿,十分郁闷道:“行,您美您有理。”
“自然。”
驾车的两位暗卫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这些年说温容美的,除了皇帝全死了。
对烈九卿,温容十分放纵,可他们听了不该听的,恐怕会被杀了喂狗。
逼仄的马车里,温容气息开始沉重,
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唇角有血溢了出来。
之前为了在皇帝面前演戏,他用药和秘法封住了自己的经脉造成重伤不治的假象,现在内力开始反噬,压制不了蛊毒,浑身血流开始逆转。
“千岁!”
烈九卿脸色微变,连忙撑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温容将血咽下去,嗤了声,“本座还没死。”
“你闭嘴!”
马车一路疾驰到千岁府,从后门进来时,温容已经意识不清。
棋意早就等在了那里,见烈九卿撑着温容出来,他脸色一变。
他匆匆跑上去,面色铁青的用力将烈九卿推开,单手就将温容拉到了自己怀里,长臂揽着他的腰就往房间走。
“书意,快!”
烈九卿刚往前走几步,琴意冰冷的视线就射了过来。